第64章 黑湖树下的争端

在为了论文废寝忘食的时候，夏洛特无数次的想她怎么就不能把福灵剂留到这个时候呢。也许喝了福灵剂的她能够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

自己改完了二稿之后，时间都已经到6月份了。在这段时间里，她再也没有陷入过那种无边的思绪里，更没有产生灵魂离体的奇怪感觉。她心里已经产生了无限的希望：她好了！不会死了！

确实她已经很久没喝灵魂稳定剂了。不仅如此，她的力量和速度全部恢复了过来，她每回在写论文写到焦躁的时候，就会到戈德里克山谷的密林里锻炼锻炼，好在她的身体记忆还在，重新捡起她的格斗术不算太艰难。

夏洛特把最新改好的二稿收了收，放进了箱子里。两天前她已经通过彼尔德跟凯特尔伯恩教授约定好了时间，周四一整天他都有空。刚好又正逢O.W.L.s考试，夏洛特想她中午的时候还可以找西弗勒斯和莉莉一起吃午饭，顺便鼓励鼓励他们接下来的考试。

夏洛特抓了一把飞路粉丢进了燃烧着的壁炉里，等火光变成黄绿色，她探头进去喊了一句“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之后，马上透过火焰看到了熟悉的校长办公室内部场景，她看到邓布利多正坐在办公桌前。于是她对着邓布利多喊道：“邓布利多教授，我现在方便过去吗？”

“当然可以，刚好引路人也在这里了。”邓布利多笑着说。

虽然夏洛特已经无数次重复自己不需要引路人了，但是邓布利多也坚持这个古老的城堡处处都是危险，没有魔力的她很容易受伤。

夏洛特往旁边看了看，但被桌子挡住了视线，她干脆整个人站进了火里，很快她就到达了校长办公室。站在壁炉边她才看清楚了邓布利多教授口中的引路人是谁——米勒娃麦格，霍格沃茨学校的副校长，格兰芬多学院的院长。

“您好，我是夏洛特史密斯。”夏洛特急忙忙朝麦格教授鞠了一躬，因为无论是从莉莉那里听来的，还是现在她感受到的，麦格教授严肃的气场都让她有那么一些压力。

“你好，我是米勒娃麦格，你可以叫我麦格教授。”

“米勒娃，就拜托你带她去西瓦诺斯（凯特尔伯恩教授的教名）的办公室了。”

跟着麦格教授踏上熟悉的旋转楼梯，夏洛特如今已经能稳稳地站在上面，也不会头晕。从滴水嘴石兽的入口出来，夏洛特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往外看，阳光正好，微风习习，天气非常好。

整个学校都静悄悄的，因为几乎所有学生都在考试，一点校园的喧哗声都没有。走廊里只有麦格教授的圆跟鞋在地上踢踏的声音。

气氛有些尴尬，不比海格做引路人的时候，他们总是说说笑笑，她能听到海格说很多有趣的经历。而麦格教授面容冷肃，就像下一秒就会抓住你让你罚站。总结一下，她认为这是教师的气场，她在小学时才有过这种感受。

就在拐角的地方，夏洛特突然听到有人唱着歌，大概意思就是：

“啦啦啦，寂静无比的霍格沃茨，正合适我来玩耍，砸掉这个花瓶，丢了那幅画，然后躲在盔甲里，等待小巫师们到来，出现在他们的鼻子底下，把他们吓开花，啦啦啦，啦啦啦。”

“皮皮鬼！”麦格教授愤怒地疾步拐了个弯。夏洛特赶紧跟了上去。

“哗啦”一声，花瓶还是被打破了，碎片溅了一地，只剩一个孤零零的一个木架子靠在墙边。皮皮鬼看到麦格教授时稍微收敛了一点得意的表情，但是他正想对她做个鬼脸的时候，却看到了麦格教授身后的夏洛特，他立刻捂住了脸，咻地一下消失不见了。

麦格教授皱着眉看了看皮皮鬼，又看了看夏洛特，最后无奈地抽出魔杖，念了一句咒语，很快地上的碎片纷纷飘动了起来，慢慢集中到一起，又复原成了完好的花瓶。

夏洛特惊叹了一声，麦格教授真不愧是变形术大师，她的构造能力真的是好的不得了。她好几次去拜访巴沙特夫人时，巴沙特夫人都提到了麦格教授，基本上都是称赞之辞。

“您真的很厉害。”夏洛特真心实意地说。

麦格教授听出了这并不是恭维，她一面还在想皮皮鬼对夏洛特的怪异举动，一面也对于夏洛特的称赞感到高兴。

——没有谁在得到真心实意的称赞时会不高兴的。

“你也很厉害，小小年纪就有了不小的成就。我听凯特尔伯恩教授一直夸奖你。”麦格教授边走边说。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她的步子就跨的不大，应该是为了照顾夏洛特的节奏，而不是像海格一样粗心大意的，得要夏洛特跟着小跑才行。

“哪里有。我早就听莉莉说，她的院长既公正严明，又出类拔萃，而且巴沙特夫人也总是夸赞您，所以今天我很荣幸能跟您交谈。”

“巴沙特夫人？”比起她很看重很喜欢的学生莉莉伊万斯，麦格教授更惊讶于巴沙特夫人。

“是的，她有看《今日变形术》的习惯，您经常帮忙修改里面的文章吧？而且她还说您是本世纪非常少见的阿尼玛格斯。”

“没想到巴沙特夫人还喜欢《今日变形术》。”

“方便问一下，您的阿尼玛格斯是什么吗？”夏洛特嗫嚅着问。

“猫。”麦格教授并不迟疑，“我是注册的阿尼玛格斯，所以这并不是个秘密。而且我经常用阿尼玛格斯形态作为开端，给三年级的学生讲讲阿尼玛格斯的知识。”

“我曾经了解过阿尼玛格斯，好像所有的阿尼玛格斯都只能是寻常动物？”

“是的。”

“难道没有是魔法生物的吗？”

“没有。现在没有，不过这我不能武断。因为世界之大，变形术的领域那么宽广，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情况出现呢。”

夏洛特想到了梦里那个能变成龙的女人，无疑那肯定是一种阿尼玛格斯变形，那个女人的阿尼玛格斯竟然还是古老的已经消失的魔法生物龙。

很快她们一起去到了五楼，五楼的走廊上都是高高的盔甲，气势逼人。而墙上挂着的画像都在窃窃私语着，有的甚至聚集到一起开起了茶话会。

路过了寂静无人的图书馆之后，她们来到了在走廊尽头的第二扇门，凯特尔伯恩教授的办公室的所在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行动不便的凯特尔伯恩教授的办公室会在五楼这么高的地方，但是凯特尔伯恩教授却好像很享受他的这间办公室。

推开门，凯特尔伯恩教授就坐在一个小沙发上，喝茶看报，报纸上面写着大大的“预言家日报”。

“那我就先走了，12点的时候我来带你去吃午餐。”麦格教授说，“西瓦诺斯，夏洛特就交给你了。”

“谢谢了，米勒娃。——来来，夏洛特，到这里来。”凯特尔伯恩教授高兴地说，“我已经准备好茶点等着你了。”

麦格教授很快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夏洛特坐到了凯特尔伯恩教授的旁边，从拎包里拿出了她的二稿，放到了凯特尔伯恩教授的面前。

“您先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跟我说，”

“好的好的。我来看看。”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夏洛特紧张地看着凯特尔伯恩教授的脸色，他时而赞赏时而皱眉，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搞得夏洛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没跑题，是按照之前的大纲写的，而且还细化了不少，这很好。不过还是有一些地方需要改进。”凯特尔伯恩教授说。

“都有哪些地方呢？”夏洛特问。

凯特尔伯恩教授一点一点的说给她听，无论是有些赘余的描述，还是数据不太清晰的地方，他都一一给夏洛特找了出来。

夏洛特的笔不停，一直在记着笔记，在碰到自己觉得要坚持自己观点的地方，她也会据理力争，与凯特尔伯恩教授一起讨论。

就在这一来一往之中，凯特尔伯恩教授都添了4回茶了，他们才讲到了论文的一半。而这个时候，麦格教授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12点了。”麦格教授站在门边说。

“那我先去吃饭了，凯特尔伯恩教授。”夏洛特把桌子上摊着的论文和羊皮纸收了收，放在了她坐的位置上，“下午2点我再过来可以吗？”

“可以，去吧去吧。”

跟着麦格教授一起，夏洛特开心地小跳着步子走着，因为跟凯特尔伯恩教授讨论学习，真的受益匪浅。凯特尔伯恩教授就像是一个神奇生物的百科全书，没有什么能够难得倒他。

这个时间点，整个城堡像是活过来了，四面八方都能传来学生的声音，还有一些人看样子饭都没吃，直接跑到了五楼，一头扎进了图书馆。

夏洛特也开始朝楼下张望，希望能找到自己熟悉的身影。外面阳光明媚，草地在阳光下闪着光，不少学生已经快活地奔向草地和湖边。

看着满眼的霍格沃茨校服，夏洛特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主意，她攥着袍子，深呼吸一口气缓了缓有些急促的心跳，对麦格教授说：“麦格教授，您的变形术一直很厉害，您能做到把我的袍子变成霍格沃茨的校服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为什么呢？”

“我想不那么特殊，麦格教授。”夏洛特低着头说。

“乐意为你效劳。”

夏洛特没有看到麦格教授怜惜的目光，她听到麦格教授答应了她的请求，就已经高兴地跳起来了。

麦格教授抽出魔杖，默念了一句咒语，很快她身上纯黑的巫师袍，慢慢地变成了红色滚边的格兰芬多院服，甚至连胸口上的格兰芬多徽章和金红相间的领带都没有放过。

夏洛特摸着胸口每个纹路都清清楚楚的格兰芬多徽章，发出了赞叹声，“麦格教授，这就跟真的一模一样。”

“当了那么多年院长，这些都牢牢地记在脑子里的。”麦格教授笑着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极了。”夏洛特挺了挺胸脯，“我觉得我也是霍格沃茨的一员了。”

夏洛特再次错过了麦格教授怜惜的眼神。

很快她们下到了一楼，来到了门厅里，麦格教授看着大门一侧的宝石沙漏，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那里面斯莱特林遥遥领先，拉文克劳紧紧咬着，而格兰芬多就是少了那么一截。

夏洛特听到麦格教授嘟囔着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我拿着学院杯，我还想在霍拉斯面前挺直腰板呢。”

夏洛特好笑地捂了捂嘴巴，她没想到麦格教授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但很快她的耳边传来几个学生的声音：

“格兰芬多的波特又在搞事了。”

“又有谁倒霉了？”

“还能是谁，斯莱特林的斯内普呗，他们这几个什么时候不是一见面就掐。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去看看，考试考的我脑子都僵了，刚好换换脑子。”

夏洛特拧着眉疾步走到了那两个穿着赫奇帕奇学院服的学生旁边，拽着其中一个男生的胳膊，问：“你们说的波特和斯内普在哪儿？”

被来势汹汹的夏洛特吓到的男生哆哆嗦嗦地说：“黑湖边，一棵山毛榉，挺显眼挺好找的。”

夏洛特快速扔下手里的胳膊，回头对麦格教授说：“麦格教授，我得去看看。”接着她就完全不管不顾地用起了她最快的速度冲出了门厅，只留下两个不明所以的男生震惊地张大了嘴巴，看着夏洛特一阵风一样的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而麦格教授则皱起了眉，也跟着夏洛特出了门厅。

出事的地方确实很好找，因为那里已经围了一波人，在那些人之间的缝隙里，夏洛特很快就发现了西弗勒斯，他躺在地上挣扎着，嘴巴里好像在吐着什么。

夏洛特气急攻心，她还从未见到西弗勒斯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而且在被一群人围观。她大概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她就已经出现在了人群中间。

她挡在了西弗勒斯的面前，怒瞪着眼前两个已经惊疑地张大了嘴巴的男孩，愤怒地吼道：“你们想做什么！”

“怎么是你？”詹姆斯波特非常惊讶。

“夏尔？”被人群吸引过来的莉莉也惊讶地看着生气的夏洛特，那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夏洛特，接着她又看见地上还吐着粉红色肥皂泡的西弗勒斯，她愤怒地看向詹姆斯波特，“你们又在欺负西弗！”

“你好吗，伊万斯”詹姆斯波特突然显得友好了起来，极力想要表现出自己的深沉与成熟。

“放开他。”莉莉厌恶地说，“他又怎么惹到你了？”

“这个嘛。”詹姆斯波特说，一边摆出一副正在仔细考虑要点的样子，“其实主要是因为他的存在，你理解我的意思吧？”

许多围观的学生大声笑了起来，西里斯布莱克和他身边的小个子也笑了，但是莉莉没笑，夏洛特更没笑。

“莉莉，能帮西弗解开魔咒吗？”夏洛特冷声说。

莉莉抿了抿唇，说：“我试试。”

詹姆斯波特放的魔咒效力正在逐渐减弱。西弗勒斯已经能够稍微行动了，他挪动了一下，看着眼前熟悉的背影，突然觉得心里很难受。他并不愿意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展现在自己最在乎的女孩子面前。

“帮我拿回魔杖。”西弗勒斯艰难地对莉莉说。

莉莉点了点头，把魔杖捡了回来，交给了西弗勒斯，同时她尝试着用“咒立停”，帮西弗勒斯解咒。

“他要起来了，尖头叉子。”西里斯布莱克提醒道。

詹姆斯波特着急地举起了魔杖。

“放下你们的魔杖。”夏洛特攥紧了拳头，大声地说，“我说！放下！你们的！魔杖！”

“怎么？你想帮鼻涕精？”詹姆斯波特不悦地叫道。

“呵，鼻涕精。”夏洛特的拳头越攥越紧，她觉得有股火直接冲上了脑门，让她快要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毁灭，想要报复。

她咬紧了牙关，一个词一个词蹦了出来：“傲慢无礼又自大的下三滥，我让你们看看谁才是鼻涕精。”

周围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詹姆斯波特所在的位置上人已经不见了，而接二连三地有什么掉进了黑湖里，发出巨大的“扑通”声，而旁边因为被溅到了水的女孩们正发出惊恐地尖叫。

“怎么了！这里怎么了！”好不容易走到这边的麦格教授还没弄清楚情况，跟在她后面的两个赫奇帕奇男生也好奇的东张西望，看样子也想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麦格教授很快被地上仍在吐着泡泡的西弗勒斯吸引住了目光，她皱着眉问：“清理一新？谁会对别人的嘴巴用清理一新？”

“麦格教授，是詹姆斯波特。”没能帮西弗勒斯解咒的莉莉都急的带着哭腔了，“教授，能帮他解开吗？”

麦格教授挥舞了一下魔咒，西弗勒斯身上的咒语一下子被解开了，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气愤地握紧了魔杖，全身都散发着狂躁的气息。

“詹姆斯波特呢？”麦格教授问。

“黑湖里呢，教授。”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大声地说。

果然，黑湖里正有三个人扑腾着往岸边游，他们背后一个巨大的章鱼浮起来又潜下去，像是在用它的触须把三个人送上岸。很快他们就湿答答地站在了岸上。

“这？”麦格教授一脸惊讶。

“是我扔的。”夏洛特侧着脸咬着牙说，她不敢看麦格教授的眼睛，虽然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欺负人就该付出代价。”

“都散开吧，下午还要考试呢。”麦格教授大声对四周的学生说，“还有你们，跟我来。”

人群很快散开，夏洛特还能捕捉到从风里飘来的只此片语“你看清楚那女孩的动作了吗”、“格兰芬多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女孩了？”

夏洛特木着脸，牢牢地牵住了面容冷硬一句话都不说的西弗勒斯，跟着麦格教授往城堡的方向走去，她的余光里捧着书的莱姆斯卢平正微张着嘴巴傻傻地现在那里，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要跟上来。

一路上麦格教授大步流星地走，完全没有之前对夏洛特的体贴，可以看出她真的很生气。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麦格教授在二楼的办公室，办公室不算大，七个人一拥而入，导致里面被挤的满当当的。

“现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麦格教授捏着自己的长袍袖口，从眼镜上方严厉地扫视着几个都低着头的孩子。

但他们都一声不吭，“佩鲁尼先生，你来说！”那个长着鼠灰色头发的尖鼻子男生，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诚实地告诉我！”麦格教授厉声说。

佩鲁尼看了看旁边的两个男孩，似乎是想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支持，但那两个男孩并没有看他，而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佩鲁尼见状，开始用老鼠一样细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把事情告诉了麦格教授。

他并没有说谎，因为夏洛特感觉到西弗勒斯的手越来越重，她安抚地捏了捏西弗勒斯的手，虽然那些她没在场发生的事让她快气疯了。当然，气疯的不止她，连麦格教授都气的发起抖来。

“我从来没像现在一样为格兰芬多丢脸过。”麦格教授的声音里都是愤怒，“我感到很失望！大庭广众之下，毫无理由地攻击同学！波特先生，还有你，布莱克先生，我原以为你们是十分看中格兰芬多荣誉的。至于佩鲁尼先生，你虽然没有参与，但你也没有阻止这恶行。你们三个人，每人扣50分。”

“五十分？”詹姆斯波特抬高了声音，“那她呢，她也把我们扔到湖里了。”他指着夏洛特说。

“她可不是我们学校的！而且错在你们！”麦格教授说，她长长的尖鼻子喷着粗气，“不用你来告诉我我能做什么，每个人五十分！你们这种行为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除此之外，你们都要被关禁闭！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三个人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詹姆斯波特还不服输地看了夏洛特一眼。

“斯内普先生，很抱歉。”麦格教授叹着气说，“还有夏洛特，竟然让你看到了这么不好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知道，霍格沃茨并不是这样的，格兰芬多也一直很团结友好。”

“这不该由您来道歉。”西弗勒斯冷声说。

“我知道他们并不能代表格兰芬多，莉莉就很好。”夏洛特抿唇说。

“我也很抱歉，夏尔，西弗，麦格教授。”莉莉丧气地说，她觉得整件事里她都没能发挥任何作用。

“我会让他们受到该有的惩罚的。”麦格教授郑重地说，“时间也不早了，下午还有考试，你们就先回去准备准备，O.W.L.s考试很重要，调整心态，不要被这件事影响了，好吗？”

西弗勒斯几人点了点头，转头就走，夏洛特也准备跟着一起走，麦格教授及时喊道：“夏洛特，你还没有吃饭。”

夏洛特迟疑了一会儿，她看了一眼眼神空洞的西弗勒斯，对麦格教授说：“我跟他们说几句话，很快就回来。”

“那好吧。”

跟着西弗勒斯和莉莉出了麦格教授的办公室。莉莉看这气氛就不太对劲，迅速地溜掉了。

夏洛特拉着西弗勒斯到了一个角落里，看着他空洞冷漠的眼睛说：“不要难过了，我知道你不想我看到你狼狈的样子，但我很高兴今天我在那里，我保护了你，就像你以前总会保护我一样。”

西弗勒斯眼睛里的坚冰渐渐融化，他抿着嘴巴看着仰着头一脸认真的女孩，他此刻的心就像是被滚烫的熔岩包裹，温暖到快要爆炸。

“你永远不必在我面前掩饰什么，西弗。”夏洛特轻叹着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的每一次变化我都看在眼里。你又聪明又优秀，我一直想跟上你的脚步。”

“你早就超过我了。”西弗勒斯说，现在是我在追逐你的脚步，他在心里想。

“那就把这件事先放过去好吗？你不是一直告诉我O.W.L.s考试很重要吗？现在不是才第一周么，好好考试，争取拿一个好成绩，我还想为你庆祝呢。”夏洛特笑眼盈盈地说，“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不会。”西弗勒斯轻轻地说，他注视着眼前灿烂的笑脸，和波光潋滟的蓝色眼眸，心里像是有什么在翻滚着。

他感谢梅林，在生日那天把这个女孩送到他的面前，一直陪伴着他成长，一直在背后支持他，甚至愿意挺身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