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惊险的魁地奇赛

进入11月份后天气一直不好，风雨大作，冷风刺骨。特别是西弗勒斯的地窖，即使壁炉里的火从没熄灭，秋百仍然觉得冷的很。她只有紧紧地缩在西弗勒斯的怀里，才不至于被冻醒。

如果不是西弗勒斯的工作太多，她更愿意拉着西弗勒斯在5楼她的办公室睡。

“该起来了。”

西弗勒斯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谁的手正如恼人的苍蝇在她的额头上作乱，秋百闭着眼睛把”苍蝇”拍走，嘟着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在这寒冷的日子里，温暖的被窝就像是对她使用了封印咒，让她根本不想起来，就不能让她像小白一样瘫在那里一整天都不动弹吗？

——在生物戒里与佩格斗智斗勇的小白感到一阵恶寒。

眼前是只有他才能看到的可爱迷人的景色，西弗勒斯好心情地弯唇凑近了爱人的耳朵，吐出了一个他不太喜欢但又不得不说的词：“魁地奇。”

接收到了信号的秋百瞬间睁大了眼睛，“魁地奇！”她一抬手，半空中绿盈盈的时间告诉她离魁地奇比赛开始仅剩2个小时了！

“啊啊啊……”手忙脚乱的秋百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但西弗勒斯的铁手箍着她的腰，她根本无法动弹。秋百拿脚踢了下西弗勒斯的腿，“起来了！忘记你那费时间的扣子了吗？”

“那不是问题。”西弗勒斯把秋百拉近压了上去……

秋百头上满是汗，她气喘吁吁地捏了下西弗勒斯的腰，但是宝石之力只恢复了一点点，她现在又没什么力气，捏在西弗勒斯的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西弗勒斯先起了床，他拂去秋百额头上的细汗，轻轻吻了一下，“我希望你的脑子里最好不要都是那个巨怪波特。”

“那是我的教子。”秋百瘫了一会儿，还是爬了起来，因为热源不在了，被窝里的热度在源源不断地流失，“你需要习惯这点……噗嗤……”秋百因为想起了海格的评价，她不禁笑了起来，“我听海格说，你很热衷于给哈利扣分？”

“我想你弄错了一点，不是我热衷于扣分，而是他们热衷于被扣分。”西弗勒斯捡起魔杖给秋百放了一个保暖咒，“波特他巨怪一样的脑子跟他糟糕的父亲一模一样，冲动又自大。也许邓布利多找人保护他就是因为这个，我怕伏地魔还没回来，他就先被自己弄死了。”

穿上厚厚的毛衣之后，秋百也给西弗勒斯套了一个保暖咒，他竟然只披着长袍，胸膛都漏了半截在外面，“你对他意见很大嘛。”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毛衣丢到了西弗勒斯的身上。

“很难没有意见。”西弗勒斯接住毛衣，随意地套在了身上，“他跟他糟糕的父亲简直一模一样。”

秋百穿过了自己的衣服，走到西弗勒斯面前给他整理了一下领口，又开始给他扣扣子，“可是他不是詹姆斯……西弗，他跟詹姆斯是两个独特的个体，他跟詹姆斯的生活轨迹也完全不一样。或者说……他的遭遇跟小时候的你很相似。”

西弗勒斯抓住了秋百的手，抿着唇说：“我没办法把他和詹姆斯波特分开，看见他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曾经发生的那些事。如果以前我不能把波特赶出学校，那么到现在我都想把这个波特赶出去。你害怕这样的我吗？”

秋百抬起头看着西弗勒斯的眼睛，空洞的眼神让她禁不住地长叹一口气，“别在我的面前用大脑封闭术，西弗。”她捧住了西弗勒斯的脸颊，把他的头拉低，“无论是什么样的你，都是我爱的你啊。我并不准备强迫你改变对哈利的态度，我只希望你能理解，哈利是我的教子，我永远不会抛弃他。”

西弗勒斯眼中的坚冰融化，浓浓的无奈慢慢流露出来，“我会尽量理解的，这才是你。”是我深爱的善良美好的你……

秋百趁势亲了西弗勒斯两口，随后放开了双手，准备继续给他扣扣子。西弗勒斯再次止住了她，“你先去穿好你的，时间快来不及了。”说着拿起魔杖念了一个咒语，扣子自己就一个个钻进了扣眼，一瞬间就整整齐齐。

秋百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吊起了眉，“有这么方便的咒语？可是这么多天都是我一颗一颗扣的？”

西弗勒斯低笑，“我以为你很喜欢这项工作。”在秋百毛要炸起来之前，又赶紧转移话题，“我建议你快点穿好，你的教子还有半小时不到就得上场了。”

顺利被转移视线的秋百又“啊啊啊”的叫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戴整齐，赶紧拉着西弗勒斯就出了门。

魁地奇不愧是巫师界最受欢迎的运动，城堡里一个人都没有，全都出去观看比赛去了。外面风雨交加，大风吹的雨丝啪啪的打在窗户上，秋百为难地把伞打开，又在伞里侧做了一个稳固阵法，才把伞塞进了西弗勒斯的手里。

“出发。”秋百说。

西弗勒斯把伞举高遮在了两人的头上，好奇地抬头看了看伞骨上时隐时现的金色符文，但很快就被外面的风雨拉回了注意力。风太大了，伞很□□，但他还是需要用一些力气才不至于让它被风吹走。

秋百挽住西弗勒斯的胳膊，但鞋子仍然被斜斜地打进来的雨弄湿了。脚上不适的感觉越来越重，秋百赶紧动起了脑子，想想有什么魔咒能把雨隔绝在外的。她记起了秋云和艾伦都曾给她用过的防护咒，可以隔绝风和烟雾，但是无法隔绝雨，如果把这个防护咒外在用一层防水阵法，那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想到就动手，秋百勾了一下手指，给西弗勒斯和自己先罩上一层防护咒，又在外面用了一个防水阵法，感谢这个阵法并不发光，否则他们可能会成为比魁地奇比赛还要让人瞩目的发光体。

“打不湿了！”秋百的想法成功实现，她兴奋地跳到了伞外，雨丝在离秋百的身体一厘米的位置被一层看不见的透明膜挡开，又顺着这层膜流到地上。

“令人惊艳的魔法。”西弗勒斯夸赞道。

雷声隆隆，秋百又钻进了西弗勒斯的伞下，“我这魔法阵可挡不了雷……”她咕哝着说。

经历了这些波折，两人终于到达了魁地奇球场。刚走近，就传来极其热烈的欢呼，看样子双方球员已经上场。秋百赶紧拉着西弗勒斯大跨步的上了教师看台。高高的看台上座无虚席，各色的伞面连成了一片海洋，激动热烈的气氛盖过了雷声。秋百在最后排的角落坐了下来，与西弗勒斯肩并肩。

赛场上双方队长刚握完手，秋百在猩红色的袍子中间寻找哈利的身影，但雨太大了，秋百完全看不清下方的情况。没一会儿，双方球员都跨上扫帚，在霍琦夫人哨响的一刹那拔地而起，飞快地驶向空中。

比赛开始了！

空中的哈利很好找，因为他飞得很快，就像一道闪电一样从秋百的眼前划过。但秋百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哈利的扫帚在风中似乎有点晃动不稳。

球员们浑身湿透，红色和黄色的影子在空中穿梭着。秋百不太懂魁地奇的规则，完全是靠解说知晓赛况。格兰芬多很给力，比赫奇帕奇多进了几个球，比分领先了50分。

但秋百一门心思盯着哈利，看到他差点被游走球砸到的时候，紧紧地握住了西弗勒斯的手，“这么大的风雨，他是不是看不清啊，那个眼镜……”

“如果他稍微动下脑子，就知道该给自己的眼镜用个防水咒。”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说，“但在这一方面，很遗憾的是他没继承到波特的小聪明。”

秋百本来有些着急的心情，被西弗勒斯的话给打散了，“你这算是夸奖？”

“你想这么认为的话。”西弗勒斯握紧了秋百的手。

天空越发黑了，好像黑夜已经决定提前到来。格兰芬多这边的队长到霍琦夫人跟前说了什么，随着闪电的“咔啦”声霍琦夫人的哨声再次吹响了，空中所有的球员纷纷落地。

秋百隐约听到格兰芬多球队的队长大吼的声音：“我叫了暂停！来吧，到那下面……”随后他们都挤进了一把大雨伞下面。秋百注意到有个顶着斗篷的人靠近了那把伞。

“但愿有人给哈利的眼镜放个防水咒，不然我担心他会被游走球打下来。”秋百目光不动，担忧的看着场下的大伞。

很快比赛继续，球员们再次上场。这一次哈利飞得明显稳了许多，“看来有人解救了他。”西弗勒斯略带恶意地说。

“嗯哼。”秋百好心情地应了一声。

金色飞贼还未展现出它的身影，哈利稳健地避开砸过来的游走球，在场上四处寻找。又是一阵雷响，闪电从高空中劈下，照亮了整个球场。哈利的扫帚突然往下坠了几英尺，秋百吓得心都要跳出来。她焦急地站起来，生怕他从高空中坠落。

“哈利！”守门员那苦恼的叫嚷声从格兰芬多的球门那里传了过来，“哈利，你后面！”

一个小小的金点在雨丝密布的空中出现了，对方的追球手明显也听到了守门员的叫喊，朝那个金点飞去。哈利有些着急了，全身伏在飞天扫帚上，旋转着冲向了金色飞贼，他越飞越高。

然而天上突然黑压压的一片，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一股可怕的寒流瞬间笼罩了整个魁地奇球场。看台最前端的邓布利多已经站了起来，看来已经认清了天空中的是什么。

密密麻麻的黑色像是漩涡一样在天空中游动，教师席上有人尖利地喊着“摄魂怪！怎么会有摄魂怪进来！”一时间教授们纷纷抽出魔杖，释放了守护神咒，由一只巨大的凤凰开路，猫、蟾蜍等各种银色动物都跳跃着奔向空中。

秋百抬起的指尖里蹦出了一个巨大的银色大角鹿愤怒地冲向了空中，与此同时，秋百已经踩在了秋摩罗上离弦而出。西弗勒斯抿着唇看着秋百瞬间消失在了看台上。

越往上空飞，寒意越刺骨。秋百已经顾不上给自己一个保暖咒，而是驱动秋摩罗用对大的速度疾驰。邓布利多说的没错，摄魂怪对哈利有着极大的兴趣，它们聚集在哈利的上空，致使他从扫帚上跌落。

顺利接到哈利的秋百暂时松了一口气。她把哈利抱在怀里，后仰俯冲，手指尖又朝想要追回来的摄魂怪放了一只银色的大角鹿。摄魂怪尖啸着四散奔逃，片刻就消失的一干二净，而秋百也带着哈利回到了地面。

哈利双眼紧闭，煞白的脸色在阴沉的天色里白的发光。他的脸上还带着惊恐和焦急，嘴里一直嘟囔着听不懂的呓语。

“哈利，哈利！”秋百仍抱着哈利，她晃了晃他，但没有任何反应。

“送去医疗翼让庞弗雷夫人看一下吧。”已经赶过来的西弗勒斯低声说。

“是的。”邓布利多脸上的愤怒还未消失，“我也得去找福吉好好谈谈了。”

秋百咬牙抱起哈利，但有些脱力的她晃了晃身子，差点带着哈利一起栽到泥泞的地面，西弗勒斯上前搂住了秋百，莱姆斯上前搂住了哈利。赫敏和罗恩冒着雨来到了他们的身边，一脸焦急地看着现在的情况。

“我把哈利送过去。”莱姆斯把哈利打横抱了起来，飞快地跑出了魁地奇球场。赫敏望着莱姆斯远去，问了一句脸色发白的秋百，“夏尔小姐你还好吗？”

秋百摇了摇头，”我没事。”

“那我们去看哈利了。”说完就拉着罗恩的手朝莱姆斯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两个人化为小点消失在了雨幕里，周围的只剩下几个教授担忧地看着秋百。

秋百脱力地靠进西弗勒斯的怀里，朝他们笑了笑：“没事的，只是没力气。”

西弗勒斯则皱着眉把秋百抱了起来，“我把她送回去。”留下这句话后，他就也跟着离开了球场。只留得后面的人轻叹，“这都是什么事啊……”

把秋百放进柔软的床铺，西弗勒斯先把壁炉的火点燃，并抽出魔杖用快干咒蒸干了她身上所有弄湿的地方，随后直接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给她套了两层保暖咒，才把她塞进了被子里。

“我没事的，西弗。”秋百伸出手把西弗勒斯眉间的皱痕抹平，“因为时间机器爆炸，我的身体还没恢复好，现在就是有点累没力气，我没有受伤。”

西弗勒斯抓住了秋百的手，用它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真的恨不得把你关在房间里，这样我就不用害怕你再次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西弗勒斯颤抖的睫毛轻扫着秋百的掌心，秋百叹了口气，挣开了西弗勒斯的大手，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抵着他的嘴唇，秋百说：“我不会再走了，你要相信我，好不好？”

把一腔深情融入这个吻里，秋百希望西弗勒斯能明白自己的坚定。吻毕，秋百摸了摸西弗勒斯的脸颊：“我的力量在慢慢恢复，到时可能连你都打不过我了哦。”

西弗勒斯的心情终于雨过天晴，他从喉咙里滚动出低笑，“我拭目以待。”

因为疲累，秋百睡了一觉才醒过来。已进入黑夜，西弗勒斯没在房间里，应该是回了他的地窖，这不得不让秋百抱怨，他的工作总是特别的多，就算是秋百帮忙处理，他还是需要废寝忘食。

爬起来给自己穿好衣服，她在壁炉里撒了一把飞路粉，并伸头进去说：“西弗，我去看看哈利，之后就去找你。”

来到医疗翼，里面已经静悄悄的。庞弗雷夫人不在，秋百只看到哈利倚靠在枕头上，望着被子上的十几片木头发呆。

“你还好吗，哈利。”

秋百的声音唤回了哈利的意识，他惊喜地看向秋百，“夏尔小姐！你没事吧夏尔小姐，我听赫敏他们说是你救了我。”

“我没事。”秋百微笑着说，“那么你呢，你没事吧？”

“我很好……”哈利又丧气地看向了被子上的木头碎片。

”这是什么？”

“我的光轮2000，我忠实的伙伴。我掉下来的时候被风吹到了打人柳那里，那是棵很暴烈的树，它不喜欢人家撞到它。我觉得我好像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朋友……”

秋百摸了摸哈利颓丧低着的头，看来哈利确实很喜欢魁地奇也喜欢他的这把扫帚，有多少人会把一个用具称之为朋友呢，他太孤单了，她的小哈利。

“我没事，夏尔小姐。”哈利抿唇给了秋百一个微笑，“就是可惜，这次我没能拿到金飞贼。我以前总是能抓到的，这一次我失手了。”

“这只是意外，我相信如果没有摄魂怪，你一定可以拿到金飞贼的。你的飞行技巧特别好，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秋百安慰道，“而且这一次失败并不代表最终也会失败。还有很多场比赛不是吗？我还等着你拿金飞贼给我看呢。”

哈利的眼睛亮了起来，“弗雷德和乔治也这么说。”

“他们都认可你，哈利。”秋百笑着说，“所以你也要相信自己，好吗？”

哈利重重地点头，随后他又想起了什么，低下了头，嗫嚅着嘴唇想告诉秋百什么事，但又有些犹豫，“夏尔小姐，我和其他人不同吗？”

“为什么这么问？”秋百回答。

“大家都说摄魂怪可怕，但是他们没有谁像我一样一靠近摄魂怪就昏倒，也没有谁像我一样脑子里反复听到听到正要死去的父母的说话声。”哈利抱住了膝盖，把脸埋了进去。

“那是你大脑深处的记忆……”秋百柔声说，“每个人都碰到摄魂怪都会这样的。摄魂怪会吸食人们的快乐，让靠近它们的人感到压抑和绝望。哈利，你唯一与他们不同的是，他们没有经历过父母的死亡。”

“可是我没有印象，我完全不记得了。”哈利瓮声说。

“不如忘记。”秋百摸了摸哈利的头，“那种记忆除了带来痛苦，没有任何作用。我曾亲眼见过很多次死亡，如果可以，我也想忘记。”

“不会觉得难受和仇恨吗？”哈利侧头看向秋百，“他们都说我是救世主，最后还要打败伏地魔。”

“事情已经发生，难受会有，仇恨也会有，但这不应该是我们生活的主旋律。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在慢慢长大的孩子，哈利，勇敢地做你自己就好。”

“我怕我不能健康长大了，特里劳尼教授预言了我会死亡，更何况我……我还看到了不详。”

“不详？”秋百拧起了眉。

“是的，一条大黑狗，它已经出现两次了。”哈利说，“第一次我差点被骑士公交车轧死，第二次我从扫帚上掉下来。它是不是会一直缠着我直到我真的死了？”

哈利的语气里是深深的自我怀疑，他之前从没告诉过别人，他害怕其他人的避而远之。但夏尔小姐不一样，她不把他当成救世主，只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男孩。在她的面前，自己永远提不起防备。

“这世上哪有什么不详。”秋百说，“预言也是，不要相信他们，哈利。只要你足够强大，足够坚定，不去在意，那就不会成为现实。”

秋百有些生气，这些该死的预言，总是缠着他们没完没了的。至于那条大黑狗，她可以确定是西里斯了，也就是说他在魁地奇比赛的时候进入了赛场。他到底目的是什么呢。

“真……真的吗？”哈利振作了起来，两眼放光。

“是的，别去相信。”秋百坚决地说。

“那……那您可以教我怎么抵御摄魂怪吗？我听罗恩说，你能放出一头银色的鹿驱赶摄魂怪。”哈利可以暂时不去相信预言和不详，但让他觉得可怕的摄魂怪他一定要学会抵抗，只要他学会了，自己也许再也不会听到妈妈临死前的声音了。

“当然可以，这是强大的第一步。”秋百说，“不过可能得等到圣诞后，离圣诞也没多久了，到时候我抽时间给你上上课。”

“谢谢！夏尔小姐！”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秋百回头一看，庞弗雷夫人披着睡衣走过来，她一脸不赞同地说：“作为一个老师你不应该来影响他休息。”

“对不起，庞弗雷夫人，我现在就离开。”秋百欠身致歉，随后她对哈利说，“把那些不好的事情都抛到脑后，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哈利点头。秋百帮他盖好了被子，没忍住在哈利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晚安吻，她温柔地说：“晚安，哈利。”

“晚……晚安……”哈利的脸已经通红，他从没想过期待了十几年的来自长辈的晚安吻在这一刻竟然实现了。他有些眼热，他突然想，如果这是他的母亲该有多好。

秋百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来到了地窖，地窖里没人，她才想起来今天轮到西弗勒斯巡夜。靠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秋百脑子里转着哈利从出生到如今的模样，心里涌现出一股无法言喻的难受。她希望她的到来在哈利不美好的童年里添上美好的颜色，她的教子应该快乐的成长。

想通了的秋百振作精神，伏桌帮西弗勒斯处理起院长的事务。感谢柏瑶给了她两年锻炼的机会，否则她不至于那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