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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情殇难泯

话说尚书与常影影待擒之际,两辆改装过的电动皮卡撞来,每辆车上五六个穿短打的汉子,“噫噫哈哈”乱叫,似以打警察为荣,又不敢过分为之。每人手中数个胶黏炸弹,向警察力掷,此等胶黏炸弹乃仿制品,黏性不及警用品,但炸在身上,如同一张黏毯,足以困住一头牛。警用品遇水即解,十余分钟气化殆尽,仿制品气化效果较差,冒的是黑烟,又残留焦糊,臭气漫漫,或许是技术不高,或许是故意为之。

警察转身用警用激光器射击,击伤数人,但均被对方胶黏炸弹困住,气得警察呵斥不止,这些古惑仔更是哈哈大笑。

领头的壮汉走过去扶起滴水观音,见其被激光器射中腿腹,血流不止,手一招,一青年跑过来,那壮汉反手一巴掌,那青年趔趔趄趄摔倒在地。那壮汉骂说:“娘的,空手跑来干甚,没看到大姐腿伤?不知道找伤口愈合贴?”那青年极是委屈,又不敢言。滴水观音晓得他们故意转移注意力,又见那壮汉挡在身前,骂说:“滚开,那两个人呢?”一脚把那壮汉踢一筋斗,滴水观音脚穿硬质“猫垫鞋”,壮汉被踢中腹部,滚缩在地爬起不来。

原来尚书见警民乱斗,抱起常影影纵身闪入旁边花圃。滴水观音受伤,一时疏忽,此时发现尚书两人不见,大怒,训斥那群人说:“一群废物,早就联系你们,为何迟迟不至?每年给你们那么多银子,养有何用……说啊。”

那蹲在地上的汉子,慢慢爬起,瑟瑟地说:“有……有用……没……没用……什……什么人?”

常影影听那个汉子答话,丝丝窃笑,尚书急忙捂住其嘴,常影影顺势咬住尚书的手,尚书气说:“你是不见阎王不落泪。”常影影哼了一声说:“我见了阎王也不落泪。”

滴水观音怒气不消,骂说:“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总之把那两人给我找出来,否则,明年别想要银子。”说罢,转身而去。

尚书见众人散去,又一群警察开皮卡车过来,用水冲洗地面及黏住的警察,一片黑烟,臭气滚滚。常影影说:“你去寻个警察,偷他们的解绳器,这东西好勒人。”尚书看常影影颐指气使神情,不悦说:“这么聪明的主意都能想出来,真辛苦你了,不如你滚过去逼他们解开,不解开,就踢他们一脚,两脚也行,三脚更好。”常影影瞪尚书一眼,说:“嗯,这话冷飕飕的,不如我嚷一声,一起被抓,你认为他们打你狠呢,还是打我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狠?若说你非礼我、唆使我抢东西,你认为这些受了冤气的警察会如何?听你辩解?还有一点,我进出警局,看得是心情;而你进去,看得是时间,不过可以培养良好的作息习惯和饮食规律。”尚书此时方知常影影思维缜密,有备而来,有备而逃,非泛泛之辈,身后也有不一样的力量,反倒自己懵懵不知,被她牵着鼻子走,扪心告诫自己“前人云:‘每临大事有静气。’勿冲动,勿冲动,看看她到底是何目的?”欲擒故纵说:“现在才明白,厉害的人不在外表,而是内心,我都不知为何卷了进来?算我误入歧途,你自己想办法解开捆仙绳吧。”

常影影说:“误入歧途的是你父母,只是错误在你身上延续而已。”

尚书精神一紧,反问说:“你说什么,你与我爸爸什么关系?”两年前父亲突然失踪,继母与妹妹逃离,他不得不退学,在地下城过着浪荡的生活。求学时,他只是按照父亲的意思努力求学,不过问其他事情,生活一夜间脱离轨道,他也一夜间失去各项技能,不知如何应对突然而来的变故,亲人不敢善待他,父亲的朋友避而远之,他像失散的孩子一样,不懂社会的残酷和人性的复杂。老师的白眼、学生的冷面、陌生人的呵斥、顽劣者的殴打,使他原本孤涩的心,变得孤僻,希望友情,又不敢过分信任,缩小圈子保护自己。

常影影气说:“我不是你娘,也不愿意成为你另一个晚娘,能有什么关系?说话能否三思而言?”说话倔强无礼,尚书性格本不是争强好胜的,看常影影气鼓鼓的脸,也觉得性急,说话欠斟酌。

尚书讪讪讷言说:“请您把知晓的事情告诉我,可否?”

常影影冷冷地说:“看到你,突然发现世界上多了种动物——无心无肺的动物。我捆在这儿,骨头都要断了,解答你什么?”

尚书略一思索,说:“我认识一人,可以解开。”

尚书网约一辆无人驾驶飞车,在地下城道行了半个时辰,至一小巷。尚书下车背常影影拐入另一巷口,巷口凌乱,甚是狭仄,站多人,晃晃悠悠,游游混混,几个杀马特,斜倚墙上抽烟。一人看尚书背着美女,向其弹射剩下的烟头,尚书脸一侧,躲过。那人哈哈大笑,其他几人也呵呵而笑。

常影影看这些人满脸戾气或傲气,眼睛斜乜,身上刺青,一副酷劣之状,问说:“这些人干什么的,一副厌世滑骨。”

尚书说:“可能是献血的,也可能是等待改造的。”

常影影厌恶说:“以后最可怕的力量,将是这些改造的半马人,尖端的科技,为所欲为的力量,不听管教的脑袋,拥有机器人的强度,又比机器人灵巧,对自己生命轻视,对别人东西觊觎。”

尚书说:“科技改变他们的从业格局,有一颗志大才疏的心,却干不情不愿的活,怎么能安定?以后这种人会愈来愈多,他们能做的工作,机器人都能做,创新的空间愈来愈小,不知道能做什么、会做什么,只有舍身卖命,做安保都不会尽职,倘若被一些别有用心的集团控制,那才叫可怕呢。”

常影影笑说:“儿比娘强,分析鞭辟入里。”

尚书气说:“你再胡说,丢下你不管了。”

“好好好,算我错了,等于你还我一次人情。”常影影突然又疑惑说:“这地方你很熟悉,是不是你也经常卖血?”

私下改造半马人是违法行径。精密改造,神经嫁接,切皮换肤,需要大量血液。人造血流向很清晰,易被跟踪发现,且半马人不喜人造血,担心人造血含纳米监控微粒,再者,人造血效果不如人体活血融合性好。

尚书低头默认,往巷里走,说:“卖血过活,也不是我一人,老板说我的血好,慢慢成了算不上朋友的朋友。”至巷子尽头,无路可行,常影影正诧异,尚书正面靠墙,约一米距离,墙面现出一孔,一道蓝光上下扫描尚书全身。扫描成像接入大数据,分析来者的基本情况,若是熟客,自动现出绿色光;若非熟客,继续收集其家庭、就业、从业等信息,包括医疗分析,还有重要一点,探测是否携带危险品。分析过后,暗角的墙面现出一道门,尚书背常影影进入。路过一个改造间,一人躺着平台上,身旁两人对其改装,一人安装机械腿,一人对其身体植复合纤维膜层。另外一间,二千平方,一改造人正在适应性锻炼,只见那人先是一跳,约五六米高,落下脚垫一扭,略显不稳。左臂一抬,一指尖射出数发子弹,十个假人倒了一半。再奋力奔跑,“嘭”地撞碎一块钢化玻璃,此是撞击测试,然后是拉力测试。

常影影看过类似改造设施,心想:这些改造设备还算先进,她曾在前羿动力加装过软肢护甲、脚掌猫垫,相比较,这里逊色许多,也很粗糙,但这些改装更大胆,更接近实战。

过两道关口,一女子迎面挡住,耸肩说:“尚书郎,好久不见,哎呦,还抱个美人,妹子、情人、夫人?抱了新人忘旧人,千年陈世美。”常影影细观那女人,二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瓜子脸,酒窝一颦一笑,甚有姿色,眼睛大,可惜神奕不足,左臂略微机械,一看便知是后装的机械臂,左脸无血色,细看方知左脸及左耳皆是人造肤,可能内置机甲。常影影看其美貌,有喜欢之情,看其改装,有怜悯之意,不知此人历经何难,天意弄人,又能如何?尚书问说:“火山在吗?”那女子说:“在的,房间里。”

尚书敲门,那门一碰即开,常影影眼前一亮,哪里是房间,一片沙滩,无边海浪,习风丝丝,浪卷云飞,一人光着半身,身材甚好,肌肉虬结,躺在帆布袋上,帆布系于两棵椰树,身前两人跳着艳舞,一个真人美女,一个机器人,那机器人在后模仿,甚是逼真,音乐漫漫,极是惬意。那人见有人进来,回头一看,喜说:“哦,尚书郎,稀客、稀客,听说你不卖血,与什么兽的搞什么智能化,这么高级行当,怎么迷路了?哦,送美人,知我者尚书郎也,我这人天生两大爱好,对机械极有研究,对美人情有独钟,价钱随便要。”火山站起来,关了幻境海景,一间办公室,简易办公桌,后墙一排书架,一张冲浪板悬浮在空中,即是适才所躺之帆布。火山随手一点,那冲浪板自我折叠成一张椅子,将人半包在内。手一挥,那美女走出,机器人也于后而出。

尚书看火山两眼色眯眯,咂嘴轻佻,略感不好,后悔自己思虑不周,以前就听说此人极是好色,一时懵圈,只想到他善解各种机械,未思及他的本性,退一步说:“我……我……我妹妹被警锁困住了,想请您帮解开。”

“哦,听说你有个小妹妹,怎么突然间这么饱满欲垂。早熟的葡萄,别有滋味。”火山哈哈大笑:“解开,可以,有钱吗?”

尚书说:“一管血,可以吗?”

“如今不缺血,”火山站起,看常影影身材极好,早已眼馋,笑说:“你女朋友?”过来掐常影影脸蛋,常影影大怒,啐了一口,火山也不生气,哈哈笑说:“刺猬刺再多,还不是美味?”转身摸常影影翘起臀部。常影影想踢,可惜身体被捆,一用劲,反而收缩更紧,“嗯”了一声,火山故装害羞说:“哎呦,不要急吗?我可不是谦谦君子,你这样‘嗯’,我就想那样‘嗯’。”

尚书悔惧,转身欲走,火山手一挥,桌上感应屏启动,一点,尚书脚下地面现出一洞,二人跌入。等尚书反应过来,一机器人抓住尚书,推在旁边的椅上,那椅把椅背伸出锁带扣住尚书。尚书怒说:“火山,放我出去,你干什么?”

火山笑说:“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天赐不取,枉受其灾。听说你偷人家东西,携侣逃亡,还真浪漫,看来这东西很值钱,不若你拿出来借我一观,我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常影影心想:事已至此,诓骗无益,不若将计就计,说:“此话正是生意之道,那东西予我无用,不过受人指使,给你,给他,均是一道,有钱一切都好谈。”火山闻言,一惊,问说:“谁请的你?”本想说谁唆使你,担心也是个厉害角色,故不敢轻易造次。常影影说:“你先帮我解了绳索,也是待客之道,天下事,利所为,皆可谈。”

火山正待答应解其绳索,一想不对,若有人撑腰,还到我这里?心中骂说:“奶奶的,差点上了这鬼丫头之计,滴水观音那样厉害的角色都中了她的圈套,若解了绳索,收不住怎么办?那边滴水观音要人,我如何交差?虽说滴水观音找中间人而来,而且新鲜的货,还没用一次,送上门的尤物,不用白不用。我要人,滴水观音要货,最后都推给滴水观音,两全其美。”笑说:“此话当真?”常影影毕竟不若火山历练奸猾,以为火山上当,心中正在窃笑说:“当真。”

火山至楼下推开门,将常影影抱在冲浪板上,手在冲浪板背面一滑,纤维随手势弯成弧形,常影影身体被弧板撑起,趴在上面,屁股翘起,那纤维很有粘性,想动都动弹不得。火山故意拉拉绳索,却去脱常影影裤子。常影影吓了一跳说:“你要干甚,怎么不讲信誉?”火山哈哈大笑说:“我说放你,未说现在放你,等一会放你,也不迟啊。”常影影骂说:“无耻,你再放肆,我会杀了你的。”尚书也怒说:“火山,你若无理,我不会放过你的。”火山笑说:“这话,我听过无数遍了,很多人骂过我、要杀我,可惜现在都听不到他们声音了。你的血很有用,今晚慢慢把你抽干,你不放过我,百年后相见,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得我?哈哈,哈哈。”说罢,猛地一扯,将常影影裤子脱下一半。常影影气得欲哭说:“求你了,不要。你要的东西,我找给你,还不行吗?”尚书大骂,火山转过身,在旁边屏幕一点,蚊针吸附在尚书血管。

火山正欲行事,门“砰”地被踢开,四五个汉子闯进,火山大怒,转身欲骂,四五把手指枪管抵住其脑袋,滴水观音缓缓而进,冷眼看一圈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强买强卖的人做不了大事。”火山功亏一篑,怒结于心,恨说:“世道还未变,怎么总有人喜欢在别人的地盘上说大话。颐指气使是你的作风,但要因人而施,我只是帮朋友的忙,把东西交给朋友,你们如何交易是你们的事,OK?”滴水观音也晓得这个外号“火山”的人,坐拥山头,势力不小,听说地下城ABCDE五个区有几百个半马人欠他人情,一呼百应,即是号称地下城城主的“泰山”,也让他三分。她此次通过外号“黄河”的人,暗中追拿尚书二人,黄河人脉极广,迅速通报各处,所以尚书二人行踪早已被发现,只是静以待兔。当然,滴水观音也在暗中扶持一些蛊惑党。

滴水观音能横通上下,也非泛泛之辈,笑说:“是吗?倘若他们的枪走了火,天大的梦想最终不过黄粱一梦,外加一抔黄土。”火山怒说:“杀了我,你们也未必走得出。”滴水观音“哼”一声,说:“是吗?不若赌一赌,我能进来,自然能出去。虽然你是地下城最大的改造者,想取代你的不下十人,而且你从事的是非法行径,倘若贴上违反行规的标贴,会不会有人火并你?树倒猢狲散,这些道理都不懂,活这么大也够吃力的。”火山闻言,敢怒不敢言,恨恨地说:“你问吧。”退至一旁。

滴水观音走到常影影身侧,扭过常影影脸,问说:“我以为什么样厉害角色,敢抢老娘东西,原来是个黄毛丫头,是后生可畏呢,还是山洞老鼠不知天高地厚?”右手抚摸常影影白白的臀部,突然从袖口伸出匕首,猛地插入其臀,痛得常影影哇哇大叫,鲜血汩流。尚书大怒,说:“那个魔变套娃在我这,与她无关。”火山喉咙打个嗝,倒不是担心常影影,是看到滴水观音凶狠行径,吓了一跳,心想:“幸而适才未闹僵,这女人好狠。”滴水观音转面向火山说:“我虽不是君子,也喜欢成人之美,跟你插的不是同一道,不影响使用的。”转脸向尚书说:“哼,原来是小帅哥啊。这叫杀一儆百,记住,有些人的东西不要抢,抢了会烫手,说不定还要命,年纪轻轻的,没了命,是给世界做了贡献呢,还是未做贡献呢,不过减少社会负担终究是贡献。”火山听之,听出其指桑骂槐,在心中哼一声,咒骂滴水观音几百遍。

“你坏我好事,抢我东西,又刺我一刀,三重罪,你说怎么算?”滴水观音反过脸,又怒视常影影道。

常影影鼓气充勇,还是掩不住害怕,肉在颤抖,声音嘶哑说:“你已经刺我两刀,算扯平了,那个魔变套娃,我会找还给你的。”

滴水观音说:“你都敢抢,我怎么相信你呢?”

常影影气说:“那你想如何?”

滴水观音“哼”一声说:“把你扣在这里,让你男人去找。”

火山笑说:“我会照顾好你的。”常影影“呸”一声,怒说:“我与他只是普通朋友。”常影影之意本想救尚书,看尚书的血一滴滴往袋里滴,感觉他更危险。火山乐呵呵地说:“那不是更好,我也无顾忌了。”滴水观音向常影影耸耸肩说:“哦,那你就更惨了,倘若他找不来提盒,你就永远离不开这里。”火山差点拍手叫好,滴水观音瞪一眼,火山尴尬地皮笑肉不笑,往后站了站。

滴水观音走向尚书,看其血往外吸,说:“滋味不好受吧,这个年龄应该还在读书,读书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你却带着人家做强盗。你叫什么名字?”

尚书未理会,旁边一汉子讨好滴水观音,“呼”一拳打在尚书胸口,尚书痛得咬牙切齿。那汉子又是一拳,打在尚书脸上,啐一口说:“咬牙切齿干么,显摆?”气得尚书筋冒骨凸,绷得扣带吱吱作响。

常影影担心那汉子发怒,打杀尚书,说:“他叫尚书。”那汉子故意说:“啊,还当官的?不得了。”故作害怕地退三步。滴水观音一惊,呵斥那汉子说:“滚远点。”上下打量尚书一会说:“恩,有点像,是的,是的。你爸爸是不是尚闲庭,妈妈左尤之?”那汉子以为滴水观音在续亲,心中嘀咕,心想:“糟糕,这一下吃不了兜着走了,你个龟儿子,也不早报姓名。”急忙闪到一边。

尚书抬眼也打量滴水观音,细看,滴水观音鹅蛋型脸,身材高挑,穿着紧身衣服,凸凹有致,若再年轻十岁,也是个绝色美人,跟我妈妈有点像,甚至比我妈妈还漂亮点,虽有皱纹,仍不失韵味与气度,可能长期凶巴巴的,煞气逼人。尚书点了点头,滴水观音哈哈大笑,恨说:“你还没死?你竟然没死?辐射物都杀不死你?哼哼,也好,皇天不负苦心人,左尤之,你这个贱人,当年抢我爱人;尚闲庭你个王八蛋,说什么她温柔似水,我强横专霸,你离开就算了,为何害我孩子?上次未杀死你,看你还有几个今日。”旁边人均是震惊,看滴水观音眼睛红润,凶相毕露,也是惴惴不安。火山见滴水观音在尚书与常影影之间手抖步蹒,晓得其激动、痛恨,悲喜交加,必有后作,心忖说:“在我这边杀人,责任都是我的,而且好好的事被其搅了,真可恨,不若我先下手为强,抓了她,这女丫能有多大能耐?”又想:“不好,若失手,早晚是麻烦,还是不问的好,随他们狗斗吧。”看常影影翘起之身,如苍见血,心中难舍,而常影影痛得浑身打颤,怜惜难忍,发狠说:“男子汉大丈夫,死就死了,心爱之物被人糟蹋这般,还有什么颜面挺立于世?”手在头皮上揉一下,脑机信息系统打开,向外发送信息。

滴水观音说:“我隐忍这么多年,就是要报复尚闲庭,所有与尚闲庭有关的人,都得死。今日,你这两个小贱人不要怪我,只怪尚闲庭伤我如此之深。”话中含哀,语中忧愤,“嗤”地一刀,刺向尚书心脏。不知尚书性命如何,请看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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