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冬日小说网>剑阁情侠记>第二十章 喜重逢相会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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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喜重逢相会酒楼

秦陵俯身解开赵子峰身上的穴道说道:“你走吧,以后好自为之。”赵子峰灰头灰脑的站起来,许灵儿转着两只小手又给赵子峰说了些什么,赵子峰看不明白。他俯身向许灵儿深深鞠了一恭,握着折扇走了。

许英达看许灵儿竟然发善心放走了赵子峰,虽然其志可嘉,但不知道又给多少妇人留下了后患,所谓真正的放虎归山。他心底抱怨许灵儿不喑世事,只是武林之事他向来一窍不通,也不敢多说。

许灵儿给许英达几人做出睡觉的那个手势,给大家说那晚就是这个人要和自己一起睡觉。可能是方才赵子峰露出的那股强烈的惧怕之意打动了许灵儿,许灵儿对赵子峰还有几分怜悯。许灵儿对这些事还有些懵懂,只知道这样做于礼法不合,当成笑话说给大家听,许英达几人都很是难堪。

许灵儿和秦陵练武的兴头被打散了,许英达这几人从未听过这些光怪陆离的武林之事,对眼前的事情都有些莫名其妙。大家在院子里大眼看小眼的看着,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陵笑道:“看情形,这赵子峰以后不会再来这里闹事端了,大家先回去吧。”赵子峰只说人心难测,知人知面不知心。

大家散去了,秦陵回到屋里。赵子峰说其余的三公子不在这边,赵子峰看来暂时也不会再来梁府,那秦廷敬诸人也无需赶来援助自己了。

秦陵又得想法给秦廷敬诸人递个信儿过去,对自己是去查探那三公子的下落还是留下来教许灵儿武功,秦陵有些犹豫不决。才没头没绪的乱想着,外面传来敲门声。

秦陵料想是许灵儿,喊声“进来”,外面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秦大哥,是我,你出来。”秦陵一听却是任中凤的声音。他忙两步走出屋外,任中凤一身银红的背影已经跃上闪过前面的花园那边不见了。

秦陵追过去,任中凤在梁府后院的假山花园中穿梭着,自顾自的走下去。秦陵跟着任中凤,两人一前一后跃出梁府院墙。任中凤沿街走了很远,到一处僻静无人处,才停住脚步。

任中凤提着长剑,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着看着秦陵。秦陵忽然见到任中凤,也很是意外欢欣。任中凤呼出的气息变成一团团白雾在她脸边飘散,秦陵一看到任中凤那有些老成严肃的俏脸,就不正经起来,他笑道:“都来屋外了,不进去坐坐。你怎么也来襄阳了?”

任中凤看秦陵嬉皮笑脸起来,也不太习惯的说俏皮话道:“跟着你来的,来看你沾花惹草来了。”

秦陵点点头笑道:“我倒是来查一位专门沾花惹草的公子的,这些天也有点想你呢,想见见你。”任中凤颇意外的问道:“噢,那你查的那位公子查的怎样了?有什么头绪下落没有?”秦陵笑道:“就是那酒色财盗四公子中的第二个,已经将此事了结了。”

任中凤又不经心的“哦”一声,问道:“那那位姑娘的事情呢?进展如何?”

秦陵笑道:“你一直在暗处盯着我?”

任中凤长吁一口气说道:“我娘听说襄阳这边出了许多事情,派我和哥来看看。跟着那个赵公子,就找到你了。那个哑巴姑娘是什么人?”秦陵听任中凤不客气的叫许灵儿哑巴姑娘,他听出一些可以隐含的醋味来。

秦陵笑道:“她叫灵儿,你不要这么叫她。这大冷天的,找个暖和点的地方去聊吧。”任中凤看看偏西的太阳说道:“我哥在附近等我,我就来看看你,也没什么事。我要走了。”

秦陵笑道:“你也想我了吧?”任中凤扭头鼻子里冷笑一声。她又有些苦恼的说道:“那走吧,我先让哥回去。”任中凤小指成钩放进嘴里,打了一个悠长的口哨。

她抬头看着天上,不一会任中凤站在街道中间往天上招手,秦陵也看着天上问道:“你哥已经上天了吗?”任中凤恨的直咬牙,嗲着在秦陵胳膊上狠狠拧一把,秦陵也怪声怪气的啊哟一声。天上传来一声悠扬的鹰啸声,秦陵看天上一直禽鸟向任中凤飞了过来,任中凤不住的摆手,那只禽鸟径向任中凤飞过来,停落在任中凤的肩膀上。

秦陵看去,这禽鸟浑身灰青色,目光锐利、鸟喙如如钩,却是一只鹞鹰。任中凤摸摸鹰背笑道:“这是我娘养的一只海东青,我和哥这回出来带上了它。”

任中凤从怀中取出自己的眉笔,看看秦陵身上,从秦陵的衣角上撕下一小块布条,在布条上写了:“我会秦公子,哥暂归”几个字。任中凤对秦陵笑道:“你和那个姑娘就是这样说话的吧?”秦陵笑道:“你哥又不是不会说话,你也和你哥这样?”任中凤说不过秦陵,她把布条绑在鹰腿上,手臂一扬,海东青扑棱这翅膀飞向云空。任中凤不住的往西指,海东青甚是灵驯,在天空中盘旋了几圈,往东而去。

任中凤收起眉笔对秦陵笑道:“走吧,去哪里?”秦陵看看四处,这里已经快出城了。他说道:“去城里吧,里面有不少酒楼,去和姑娘把酒言欢去。”

秦陵说着去握任中凤的手,任中凤有些不情愿的挣扎了几下,秦陵握的越紧了。任中凤吸吸鼻子说道:“你真好意思,我不在就整天握着那姑娘的手,还手在人家姑娘身上乱摸。”

秦陵听了笑道:“你躲在暗处看了我和灵儿有几天了?不是今儿个才跟着赵子峰来梁府的吧?”任中凤听了一惊,忙遮掩说道:“那赵子峰也是几天前就一直在梁府附近盘桓,我是跟着他好几天了。”

两人说着来到一家酒楼中,秦陵要了酒,任中凤要了几样菜。她搓着双手说道:“北边真冷,那边这两天穿着棉袄出去还嫌热。”秦陵拉过任中凤的双手,夹在自己腋下。

任中凤也听之任之,过一会任中凤没好气的说道:“真不想和你这样卿卿我我的,那个姑娘手冷了,你是不是也这样给她暖手的?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姑娘的?”

秦陵笑道:“和那赵子峰相比,我这算什么?实在小巫见大巫。那晚我去跟踪赵子峰,恰巧赵子峰是去掳掠灵儿的。我把灵儿从赵子峰的手里救了出来,就这样认识的。”任中凤听了认真起来,问秦陵赵子峰是怎样非礼许灵儿的,秦陵从头到尾给任中凤详细的说起来。

秦陵说着有些奇怪,任中凤听到赵子峰解衣要非礼许灵儿那些事上,任中凤似乎毫不在乎。——许灵儿一给大家说起这些事,每次都飞红了脸蛋。任中凤只是耸肩笑笑说道:“好险,那样干净整齐的一个姑娘要是就那样给那淫贼糟蹋了,真是——岂非暴殄天物?”秦陵笑道:“可不是这样,灵儿,唉,说起来真正可恨之极。”秦陵说着,跑堂暖了酒上来。

秦陵和任中凤相互敬酒,饮了两杯,秦陵说道灵儿给药性迷住了神智,甚至非礼起他来。秦陵解开自己的衣领给任中凤看,笑道:“她只是使劲的在我身上乱挠,你看这一条条抓痕,这两天才结痂。”

任中凤看去,秦陵脖子里挂着自己做的荷包,胸口肩上纵横交错的抓痕。她又起了妒意,抿嘴笑着不言语,拿起酒杯对秦陵笑道:“敬你一杯。荷包你戴着的?里面是那天那柄宝剑削下来的我的头发,你收好了。”

秦陵应着饮了一杯,忽然问任中凤道:“你说灵儿要我教武功,却不愿给我当徒弟。我争着给她当师父,她还笑话我。常常故意给我敬茶敬饭的打趣我,这是什么缘故?是不是我比她大不了几岁,当不了她师父?”任中凤侧头思忖了一会,叹息摇头说道:“真是蠢,人家女孩子家家的,看你长的也算嘴正鼻端的、白白净净的,对你存着一段心思呢。你当了人家的师父,那以后人家姑娘的心思何处存放?”

秦陵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当了师父,心思怎么就没处存放了?”

任中凤笑道:“你和你师父成亲了,或怎样了?你觉得合适吗?”

秦陵茫然说道:“我师父是男人,怎么成婚?”

任中凤挑着眉头说道:“我是说,打个比方你师父是女的。”

秦陵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道:“也是,比如说我是你娘的徒弟,又要和你娘暧昧,至少别人听起来是惊世骇俗之事。”任中凤拿筷子在秦陵手上打了一下说道:“该死的,又胡说起来。”秦陵笑道:“那我岂不成你爹了?你的假爹。你娘是贞娘,假爹贞娘,还有点意味。”

任中凤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陵,秦陵乐呵呵的,任中凤一把抓起秦陵的手,在秦陵的手腕上狠命咬了一口。跑堂端着菜吆喝着过来了,任中凤饮了一杯酒吃起菜来。秦陵抱怨道:“都咬出血来了,轻轻咬一下就好了,真是的,你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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