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流云听到窗外响起了环佩铿锵叮当,金铃玉珠微微摇曳之声,脚步声却是听不到的,他拉拉手腕上的链子,链子轻轻一响,十分玲珑。
那些微的声音停在了门口,他一贯如此,到了门口就命侍女停下等候,自己一人进来。
晓风明月楼的楼主月重华闻名于江湖的除了精研用毒用药之外,便是其起居的排场,月重华起居华美精致,日常用具无不精美,更兼便是在自己家里,也是娇妾美童随侍左右,数十人跟在身后伺候,气派非常。
此刻,随从都等在院子廊下,有人掀开了帘子,月重华走进来。
司马流云想起身相迎,奈何四肢的腕上都上了金链,链子收的短,只能抬高一尺,司马流云无法坐起来,先闻链子一阵响,他却只能仍是四肢张开的躺在床上,低声道:「流云恭迎楼主。」
月重华微笑,坐到床边:「躺着迎我吗?」
司马流云微微红了脸,弯弯的狐眼更弯了弯,自有天然妩媚流转,也不敢辩解,只得说:「楼主恕罪。」
他只着小衣,乃是锦绸中的极品雪色锦绸所制,色白而微微透明,如水般凉滑,轻柔的贴在他的身上,衣下两点茱萸此时在月重华的注视下不由的微微挺立起来,隐约见到嫩红。
此时在金链束缚下四肢大张,姿势自是十分不堪。
司马流云脸上红晕更盛,眼波流离不敢看月重华一眼,低眉敛首,身躯竟不由的微微颤动。
这般羞涩妩媚却又柔顺的样子,自是惹人爱怜。
月重华却不,他爱见司马流云这样子,却更爱他流泪喘息,宛转求饶的样子,尤其乌发散乱,雪白的身上布满青紫印记,哀哀求饶的样子。
月重华漫不经心的拿手从他腰间小衣钻进去,滑至胸膛,捉住一侧轻轻一揉。
司马流云浑身一震,贝齿间泄出一声,又连忙咬唇忍住。一双永远水盈盈的狐眼里水气更盛,似乎立时便要流出来一般。
月重华喜欢他这种敏感的反应,手上更不肯放松,竟重重一拧,司马流云连身子都不由的弹跳了一下,哀求道:「楼主。」
月重华勾起薄唇:「不喜欢?」
司马流云全身轻颤,声音细弱蚊肭:「……喜欢。」
月重华笑,随手一挥,司马流云身上衣物皆成碎缕,雪白身躯裸露在月重华眼前。
那尚在颤抖的身躯因羞耻迅速泛出粉红,十分诱人。
司马流云紧紧闭住双目,睫毛微湿,不停颤动,更显得可怜可爱。
月重华虽美妾狡童众多,却只有这个堪称尤物,是以到手已有大半年光景,却仍是宠爱有加,几乎天天与他于床第间取乐,听他哭泣哀求。尤喜将他拉开四肢锁在床上,还为此特命人做了四根精致金链专做此用。
此时司马流云感到被褥一沉,月重华已经跨在他身上,命他:「睁眼。」
眼睛睁开,便见月重华下身已隆起,正在他面前。
司马流云自然明白这是要他做什么,嘴里含糊低微的应了一声:「是。」勉强的挣起头来。
他双手被缚,只得尽力仰高头,张开嘴拉下中裤,那狰狞之物便隆然在他眼前。司马流云脸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却是不敢迟疑的舔上去。
简直是**蚀骨的快感,月重华在心中竟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一声,司马流云的技巧并非上佳,可那柔嫩的丁香小舌,温热口腔却让他舒服以及,不由的难以自持。双手在身下柔软躯体上肆意揉捏。
享受了片刻,便从那口中抽出来,见他小嘴殷红,剧烈喘息,别具诱人气息,不由俯身亲吻,将那柔嫩小舌纳入口中吮吸。
这样从未有过的突兀举动让司马流云不由睁开了眼睛,流露出一丝疑惑。
月重华略退,笑道:「闭上眼睛。」
吓的司马流云立即闭上,一动也不敢动。
月重华再度吻上去,只觉甘香甜美,忍不住一再辗转。
却未见司马流云柔软身躯僵硬,十指深深陷于柔软被褥中。
月重华并未发觉,他只是似乎发觉了一种新的乐趣一般,索性一手掐住司马流云的脖子,将他在床上固定好,肆意亲吻。
司马流云渐觉呼吸困难,脖子上紧紧压制着他的手强而有力,夺去了他大部分的呼吸空间,他只觉渐渐昏眩,竟不由的挣扎起来。
月重华正在得趣,早已放松了注意,更兼身下的人一直顺从惯了,从无挣扎,此时突然挣扎起来,竟把月重华挣到了一边。
月重华从来高高在上,向无忤逆,哪承想竟被这个柔弱的男宠给掀到了一边,不由便沉下了脸来,随手便是一巴掌,清清脆脆的一声响。
只是一转眼才看到,司马流云似乎还没发觉自己挨了打,却竟是彷彿死里逃生一般的惊惧,剧烈的咳嗽着,脸涨的通红,身子尽力的想要蜷起来,将四肢的金链扯的笔直,彷彿就要将他的手足扯断了一般。
月重华不由自主一怔,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手抱住他,另外一只手便解开了他四肢的金链。
司马流云束缚被解开,立刻紧紧的蜷起来,咳嗽停止了,只是喘息剧烈,目光涣散,一时还回不过神来。
月重华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耐心,竟一手把他抱在怀里,一手轻轻按摩着他光滑的裸背,助他顺气,等着他缓过来。
只是还没彻底缓过来,却见他失神的微微张开殷红的唇,水润丰盈,终于不由的又一口咬上去,不过下意识的温柔了许多,一只手轻轻扶住司马流云尖尖的下颌。
司马流云渐渐回过神来,抵在他肩上的双手犹豫着似乎想要绕上去,却终是不敢,只是轻轻的搭在上面,婉转承欢。
月重华心情大好,略略退开,见司马流云雪白的面孔上微红的掌印,不由失笑,顺手替他揉了揉,笑道:「好些了?」
司马流云低下头,低声道:「是。」
月重华往后躺下来,司马流云本就坐在他怀里,此时便成了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势,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有些手足无措,连忙便要下来。
月重华却一手握住他的腰,道:「别动。」
身下热物蠢蠢欲动,司马流云脸又红了,眼中又似要滴出水来一般,却只是疑惑,往常这种状态,月重华早已将他压在身下了,此时却这么好整以暇的样子,也不知是又有甚么新鲜花样了?
想到月重华往日那些「新鲜花样」,司马流云嫣红的脸转白,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有点僵硬起来。
月重华在他胸前嫣红茱萸上一阵搓揉,便笑道:「你自己来。」
司马流云一时不解。
月重华的吩咐一向只说一次,谁也不敢不明白,司马流云便亲眼见到他一名亲近属下一时不明没有立即执行,月重华当即沉下脸来命拉出去抽了十鞭子。<igsrc=&039;/iage/27527/9051128webp&039;width=&039;900&039;><scripttype="text/javascript"src="/laba/tg.js"></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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