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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极品“村姑”

“好吧,我随你。”郑东无奈,只好答应吴霭琴的想法,他真是困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吴霭琴的说话声如苍蝇似的“嗡嗡嗡”响,可他一会却听不清了,进入甜美的梦乡中。

“就知道睡,死猪”吴霭琴嗲怪地扭一下郑东的嘴巴,然后无趣地直躺着,脑子里浮想联翩与郑东走进婚姻殿堂的美好情景,设想布置两人舒适和温馨的爱巢,亢奋的心情难以抑制,直到天已放晓才朦胧入睡。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从窗户挤进来时,郑东睁开渴望的双眼,大脑如吸足了氧气一般饱满,望着身边熟睡的吴霭琴,他本能地产生男人的欲望,浑身逐渐产生酥麻感,尤其是命根子肿的如同钢铁。昂然直立顶在吴霭琴的两腿间,宛如一股清泉,极感清新、凉爽。

是男人都知道大清早会发生什么状况,是男人早上都会大充血,郑东这时正处在充血的韵律中,其命根子火烧火燎,搞得身心欲碎,多年来,郑东都是靠顽强的意志硬挺着,曾经无数个夜晚想着心爱的吴霭琴自我解决。

因此,可以这么说,十年来,郑东的灵性从未离开个吴霭琴,除了这个女人,他对任何女人也没产生兴趣,他也弄不懂这是为什么,要说比吴霭琴优秀又美丽的女人多了去了,但他就是一个也没看上,象热恋他的冷知然,既美丽又英姿飒爽,包含女人的魅力,可郑东只是与她若即若离,仿佛和她隔着一层纱,除了职业上,两人能契合外,其余任何方面都无法找到契合点,像两代人有代沟。

“你醒啦”吴霭琴根本没怎么睡,她本来就在朦胧睡意中,身下被郑东挺着,从朦胧睡梦中苏醒过来,她真真切切感受到郑东的异样,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绽放异彩。

郑东窘红着脸,浑身发烫的难受,囧的把屁股往后一缩,把发烫的命根子从吴霭琴的两腿之间抽出来,然后羞涩地对她笑笑,清清嗓子,“嗯,哼,你睡吧,我看你睡,不吵你。”

“切,装,又装。”吴霭琴没好气地瞥郑东一眼,一手把郑东拉拢近身,“明明想要你还装,伪君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整天想些什么,就知道想些龌龊事,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还装,累不累啊”

“呵呵,我是怕你累,昨晚”郑东为昨晚折腾她,不忍大清早又再爱她,“对不起,你睡吧,我没事,都习惯了,挺挺就过去了。”

“挺挺你就是这么挺过来的吗”吴霭琴立马乐了,对这话题立感兴趣,“这十年来,你真的就没找过其他女人还只在我们大学那会有过”

“嗯,是的。”郑东不堪苦笑,“不信也没办法。”

“”吴霭琴象看外星人似得陌生地端详郑东,激动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为郑东依然对她痴情而感动不已,她相信郑东说的话,细想一下,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她也感觉出来了,郑东在男女方面很生疏,如同十年前那个雨夜很笨拙,按说以郑东的长相和能耐,要想找个女人解决生理问题是分分钟的事,可他却没找,从未这么做。

“真是怪胎,这么说来你还真有人品,对得起我。”吴霭琴不禁发笑,“郑东,我有这么好吗让你为我守身如玉,我太难想象了。”

“这样不好吗”郑东疑惑地望着她,“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啊”

“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从小你就流氓。”吴霭琴忍俊不禁,抓起被子躲在被窝里哈哈大笑,为自己这一生有这么个痴情的男人而乐得忘乎所以。

“有这么好笑吗”郑东被她笑得窘态百出。

经过吴霭琴一阵嬉笑,郑东的兴致少了一半,那命根子也像干瘪的茄子耸拉下来,他暗叹乡土气息浓厚的吴霭琴破坏风景,好好的事被她这么一弄,一点情调也没了,这与郑东想象中的情景相差甚远,与他对性爱的理想大相径庭。

“不和你闹了,你睡吧,我起床了。”郑东掀开被子下床,穿着拖鞋向卫生间走去。

“哈哈,笑死我了。”吴霭琴拂开被子,依然笑个不止,甚为郑东的怪异想法好笑。

郑东懒得再搭理她,顾自在卫生间洗刷着,吴霭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但笑过之后,却产生失落感,一汪泪水滚荡在眼圈中,仿佛被什么事触动了心灵,陷入一片迷茫中。

吴霭琴是苦出身,从小在农村生活,由于乡亲邻里说话不把门,很早就知晓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对这方面耳濡目染,因此成年后也不觉得这事有多伤风化,反而觉得是人的本能和生理需要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说农村人行为下作、思想上有什么问题,而是农村人表达直截,直来直去,从不懂得遮遮掩掩,完全不像城里人花前月下,含蓄浪漫,明明想要还装得高大上,太假,吴霭琴确没想到表面上流氓的郑东会如此专情和纯洁、可爱,这大大出乎她的意外,男女方面的事,她见得和经历的太多了,习以为常。

吴霭琴不知道,郑东对她是一种梦幻般的痴情,他把她想像成理想中的蒙娜丽莎,可哪料到吴霭琴与梦幻中的蒙娜丽莎相差甚远,有天壤之别,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蒙娜丽莎好比天上的仙女,而吴霭琴只是民间的女子,接地气,虽然接的是乌烟瘴气,可吴霭琴极显农村人的率真、纯朴,这种情怀,郑东也够爱她一辈子了。

“洗好了没,再上来睡会。”吴霭琴静了下心,一扫刚

才的失落感,象是要报答郑东这个痴情又专情的男人对她的好,可说话的语气却大大咧咧,“不要墨迹了,好吗快滚上床来。”

“哎,你呀,好好的话被你一说就变了味。”郑东把毛巾挂到洗脸盆上方的架子上,转身向大床走去,“你也是念过大学的人,说话做事能不能含蓄点”

“哦,你是嫌我土吗以为我还是那个不通世事任你欺负的村姑吗”吴霭琴忽然不爽了,本是嬉笑的她转而怪罪,又对郑东数落起来,“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比我早进了几年城就忘本了就不认识我们农村人啦我除了通晓事故,哪里有变了我还是那个你原来认识的吴霭琴,骨子里一样透着农村女人的本真,你嫌弃我的话,可以滚,马上滚,又没有哪个硬把你拉到我床上来,含蓄,切,我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我在你面前都不直来直去,难道还得象在公众场合那样彬彬有礼、藏着掖着呀最看不起你这样的城里人了,穷屌丝,伪君子,”

“啧啧啧,我说什么了吗”真是太无言以对了,郑东被她连炮带轰,搞得头晕目眩,吴霭琴说话的语速又快,中间根本不用断句,一肚子牢骚和怨言倒水般冒口而出,“好好,我们不吵了,行吗好好的气氛全破坏了。”

“什么气氛啊这都是你个伪君子弄的,还怪我”吴霭琴直瞪眼,又再骂郑东一句,但忽然醒转过来,手指郑东的鼻尖说,“哦,我知道了,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啦”郑东心里一颤,凝视她,被她点着鼻尖很是心慌。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你这流氓”说着,吴霭琴狠劲一锤打在郑东的胸脯上,“臭流氓,你是小电影看多了吧想让老娘学他们,恶心,脏,太龌龊了。”

“我有吗你冤枉人打打草稿好不好”郑东完全没料到吴霭琴会往小电影方面想,被她的思维转到那方面而汗颜,“你也不过过脑子,我们什么关系我有那么龌龊吗”

看郑东一脸无辜,吴霭琴觉得理亏,她也真是气糊涂了,说话确实没过脑子,这就是女人的劣根性,发起脾气来太多数失去理智,“那你为什么说我破坏了气氛”

“我只是希望和谐点,夫妻之间本来是温馨和惬意的,可话说的太白了,那就等于回到了原始社会,我们是人,又不是动物,得有廉耻心。”

郑东这话又不经意刺中吴霭琴的痛处,她痛楚地咬咬牙,心里有如刀割一下,这“廉耻”二字太寒碜她了,曾经为“廉耻”两个字哭过n回,但随着棘手的事情和岁月的流逝,她对“廉耻”二字早已疏远,甚至麻木。

“不说了,起来吧,我给你做早餐去。”吴霭琴心里很不是滋味,寒碜得不想再与郑东深谈下去,她失落自己走得远了,承认自己确实也变了,变得自己都有点不认识自己。

“你再睡会吧,我去做,做好了叫你。”郑东把欲起床的吴霭琴拉回床上,扶着她躺好,再帮她盖好被子,“好好睡,再养养神,你不是今天要去看房子吗养好精神了才好看。”

“”吴霭琴微微点头,甚为郑东的贴心而感怀,当郑东转过身去起床时,她的眼泪蒲然而下,幸福得一塌糊涂,但透过她的眼睛,好像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其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有痛楚、懊悔和惋惜,让人很是费解,一时难以琢磨,也琢磨不清。

郑东到厨房做了两碗面条,再各加一个荷包蛋,本来他是准备做三碗的,还应该给儿子丁丁一碗,但吴霭琴自从向副市长遇车祸后,由于工作太忙顾不上照看丁丁,所以丁丁太多时间都是由他的姑姑照看,郑东即使想见丁丁,也很难见到他。

“把丁丁接回来吧,你现在只当董事长,有时间照看孩子。”吃早餐时,郑东恳请吴霭琴,他很想在以后的日子里能经常见到丁丁。

“接回来做什么怎么说让他喊你爸吗”吴霭琴的一句话把郑东呛得发愣,想起儿子丁丁,吴霭琴的心情又突然不好,“再说吧,丁丁还小,他姑姑家离学校近,就让她帮着带丁丁,丁丁的姑姑是老师出身,比我们懂得教育孩子,把丁丁交给她,我放一万个心。”

“那好吧,丁丁愿意在那就好。”郑东无奈,只好接受现实,想起与丁丁的尴尬身份,郑东心里五味杂陈,他也很矛盾,自己的父母都不敢回去见,可对丁丁却迫切地想给予他父爱,但以目前的发展情形来看,想与丁丁相认这一天很是遥远,有点遥不可及。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强也强不过来,等丁丁长大了,他会有自己的思维判断,凭空出现一个爸,对他打击太大。”吴霭琴爱恨交织,于心不忍,很怕丁丁知道事情真相后的反应,“你如果爱孩子的话,就当做什么事都不知道,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丁丁只认老向,老向也从未亏待过他。”

“这我理解,但我毕竟是他亲爸,这也是丁丁的权力,知情权。”

“什么知情权丁丁出生那会,你死哪里去了”心情烦躁的吴霭琴把筷子往桌上一扔,“不吃了,赶快吃完,洗碗去。”

“哎,我又没说什么,你又发”

“快吃”吴霭琴的脾气又爆了,横眉竖眼,一脸怒色,典型的一个惹不起的主。

郑东暗叹一声,摇摇头,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向吴霭琴提父子相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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