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冬日小说网>消失的马帮>二十六章 治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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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 治鳄计划

抬回来的鳄鱼难道真滴是闻了雄黄酒而死的吗?连攸茜悫自己也不相信。雄黄酒固然能驱赶蚊蝇蛇虫,对鳄鱼来说,也有可

能起到驱赶作用,但不至于将它熏死。“我去,攸茜悫,看来你这个郎中不单单是能治病救人啦,治疗人类的天敌,你也有两

下子么。你说,我们大家伙和你相处几十年,怎么就不知道你肚子里又多少祸水呢!”

攸茜悫摇摇头,从脸上挤出一些笑意,极不情愿的接受锦翚珲的恭维说:“现在判断鳄鱼是我用雄黄酒熏死,这个结论下得

有些早。等破了鳄鱼肚子,我们一看便知。根据我所了解的雄黄酒功效来衡量,吓跑鳄鱼有这方面可能,直接熏死未免有些牵

强。我估计,这只鳄鱼之死,定有端倪。快,动手破开鳄鱼肚子看看再说。”

白天不同夜晚,葛聃人很快行动起来。有了夜里宰杀大鳄鱼的经验,这一会骞悭褰、苑舴艋、迮泽仄,瓦葳觞有条不紊的将

鳄鱼肢解。结果从鳄鱼肚里发现,除了有一只羊角顶破鳄鱼肚皮以外,构大爷的一只大烟袋,完好如初的呆在鳄鱼胃子里。锦

翚珲急忙走过去将其拿出。“啊哟,大烟袋可是老构头的生死伴侣。吃饭家伙数不上,说大烟袋跟着构大爷一辈子,倒一点不

假。”

锦翚珲伸手就拿,谁知道那大烟袋呆在鳄鱼肚子里的地方,被腐蚀得黑炭一般。看到这里,锦翚珲抬头望着攸茜悫问道:“

啊哟,攸茜悫,你快来看:这条鳄鱼是不是生病了啊!你看它胃子里都变黑了,不会是因病而死这么凑巧吧!”

攸茜悫来到鳄鱼破开的肚子里查看“嗯,不是鳄鱼生病,而是构大爷的烟袋油毒死了大鳄鱼。你们看嗷,只有构大爷的大烟

袋呆的地方,鳄鱼肉才发生腐烂。证明烟袋油和烟袋丝对鳄鱼有决定性的致命功效,所以,大鳄鱼不是我的雄黄酒熏死,而死

构大爷的大烟袋和烟丝起了作用。”

众人用一种怀疑的眼光,全部投入在攸茜悫身上。迮泽仄有些不忍不住。“不会吧!大烟袋和烟丝也能成为鳄鱼的致命毒药

,那我们对付鳄鱼不就太简单了吗?大烟袋不多,烟丝多的去了,鳄鱼哪有这么好对付的呀!”

他摇摇头,不是不理睬。其实,攸茜悫说的千真万确。当构大爷急不可待将大烟袋塞入鳄鱼嘴的同时,原本想撑起鳄鱼嘴的

构大爷,为自己的操着失误后悔莫及。眼睁睁看着鳄鱼毫不费力的将他大烟袋吞到肚子里,自己现在只剩赤手空拳,连个反抗

的机会都没有,只有赶快逃命要紧。

当构大爷刚好被醉得功拖起的一刹那,攸茜悫及时赶到。实际上,鳄鱼在吃下大烟袋的一瞬间,当烟丝被听胃液湿透时,那

烟丝溶解的毒性,即刻对鳄鱼产生侵蚀。所以,鳄鱼从吞下大烟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它要命悬一线。即使攸茜悫的雄黄酒不

拿出来,鳄鱼也得掉头回到鹦鹉湖。因为,它已经感觉疼痛难忍。

惊魂未定的构大爷,一双手还在瑟瑟发抖。锦翚珲见状,忍不住的笑了。作为构大爷邻居,他对构大爷视同亲生父母。而构

大爷和构大妈也视他如同己出,他的笑不会是幸灾乐祸吧?当然不是,而是构大爷的大烟袋也能杀死穷凶极恶的大鳄鱼,那锦

翚珲感觉攸茜悫在编故事。所以,他来到构大爷身边,对构大爷问道:“构大爷,你没事吧?攸茜悫说是你用大烟袋毒死大鳄

鱼,简直不可思议。你老跟大家说句实话,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呀!”

在自己摔跟头那一刻,构大爷自知性命难保。本想在劫难逃,结果还是被醉得功救了。他接过锦翚珲洗得干干净净大烟袋,

嘴里喃喃地说道:“我本想用我那铁杆大烟袋撑起鳄鱼的嘴,让它动弹不得。没想到看到鳄鱼张嘴的那一刻,突然手脚不听使

唤。那立在手里的大烟袋杆,被我慌乱中居然斜着揣入鳄鱼口中。唉......”

攸茜悫笑着走过来,他拍拍老构头肩旁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构大爷,辛苦您老将大烟袋给鳄鱼吞进肚子里。尚若真的

如你所说,那大烟袋撑着鳄鱼嘴巴,那鳄鱼真的不会死去。因为,烟丝不好于鳄鱼胃液发酵,毒性何从谈起。所以,按理说,

这条大鳄鱼是您老的功劳。是你老用大烟袋杀死大鳄鱼,是不争的事实啊!”

众人哗然,一呼啦,所有人围绕构大爷周围。拍马屁的,嘴里啧啧称赞的,在构大爷面前竖起大拇指的,所有人的脸上洋溢

着欢乐的气氛。“啊呀呀,都以为攸茜悫郎中说奉承话,没想到大鳄鱼真的是构大爷杀死的呀。构大爷,你真了不起,给我们

葛聃人争了气。”

瓦葳觞站在构大爷背后,一双手不停地在构大爷后背有节奏拍打着,那是在给构大爷安谧他的颈椎。“构大爷杀死一条大鳄

鱼啰!”

消息不胫而走,人们心里想:啊哟,构大爷终于给构大妈报了仇了。申鼙听说构大爷杀死一条大鳄鱼,当然不相信。那一副

老态龙钟的样子,连一条大狼狗都打不过,又怎么可能对付一条凶神恶煞的大鳄鱼呢。当他来到帐篷一看,众人异口同声围着

构大爷问长问短。终于,申鼙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有些事,有些人,总能给你意想不到。“构大爷,恭喜你了!终于杀死一

条大鳄鱼,给构大妈报了仇,这下你老心情要好多了。”

攸茜悫给看着这伙人的表演,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刚才,一副门缝看人的架势,经过自己劝导,如梦初醒。这一会,一个

个将构大爷捧上天。诸不知构大爷之所以不能像他们一样落荒而逃,其内心有说不出的苦衷。葛聃人,如此不顾大局,精诚团

结,令榆树沟小伙子们寒心啦!

构大妈为救李彀,喂了大鳄鱼。构大爷又为鳄鱼拖走构大妈耿耿于怀,而不惜遇鳄鱼拼个你死我活。请问,除了构大爷和构

大妈老两口之外,还有谁像马帮小伙子们那样,与鳄鱼抗争到底的呢?包括他攸茜悫也没有做到,哪怕自己手里有也惧怕的雄

黄酒,也未能做到以身作则。

于是,攸茜悫不无感慨的对构大爷说:“构大爷,以您老一己之力抵抗鹦鹉湖众多鳄鱼,那肯定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马

帮小伙子齐心合力,虽然不能阻止所有鳄鱼攻击人类,但毕竟硬碰硬的打死一条大鳄鱼。尽管兄弟五个伤痕累累,毕竟我们西

羌人留下成功扑杀大鳄鱼的先例,可喜可贺!只是以后再发生这样的鳄鱼伤人事件,我想,我们西羌人除了逃跑躲避之外,是

不是还有另外一条选择:与鳄鱼决一死战!”

攸茜悫讲话期间,他的一双眼瞟住所有现场的人。见他们默不作声,一个个低头装聋作哑,证明这些人还没有良心埋没。因

为,他们还有羞愧之心。生死存亡一念之间,不是说任何情况下都要站在道德制高点,而置身于危险之中,那肯定不可取。我

们说在发现有人与之决一死战之机,我们应该义无反顾的选择帮忙,而不是回避和逃跑。有些情况下,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

力量。

场面鸦雀无声。那些曾经见了鳄鱼就拼命逃跑的葛聃男人,在攸茜悫的一席话中,脸红脖子粗。他们知道攸茜悫是针对自己

,可又无力反驳。反唇相讥,要凭事实根据地。他们没有什么理由可以驳斥攸茜悫,何况,人家攸茜悫是个谁也得罪不起的郎

中先生。和他结梁子,除非你这一辈子不生病求医。

当然,攸茜悫也不是嘴上功夫,喊喊口号而已。因为,攸茜悫人家有自己的看家本领,是一般普通葛聃人所不及。他真的葛

聃人心里嫉恨他,点到为止历来是攸茜悫做人作风。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何况都是乡里乡亲。他拿起雄黄酒,径直退后,默不

作声,以示给大家台阶。

不管构大爷用什么方法将鳄鱼毒死,马帮五兄弟还是对构大爷投以敬佩眼光。李彀来到大鳄鱼破肚现场,看着被骞悭褰等人

一刀一刀分解的大鳄鱼,内心里油然升起对构大爷的敬佩之情。自己还是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都没斗得过大鳄鱼。尽管内心

里对大鳄鱼信誓旦旦,还是让构大爷捷足先登,和葛聃人一样,自己面子上有点说不过去。“啊哟,老人家,您真的了不起。

你看,我们那么多人对付一条大鳄鱼,还被他用尾巴砸伤。您老五十多岁了,能将这么一条巨鳄杀死,而且,自己安然无恙,

真的令后生佩服,佩服!”

萧篁竹摇晃着身躯,手里拿着刀,不停地摇头叹息。构大爷究竟是用大烟袋就能杀死大鳄鱼,真滴是独门绝技。攸茜悫的话

,可信度极高。能是大鳄鱼望而生畏的除了他的雄黄酒,现在又多了一样能降伏大鳄鱼的东西,那就是构大爷的大烟袋。大伙

儿在为构大爷点赞,醉得功见大伙儿一个个都围着身边,却不待见他,心里有点不快。

他绷着脸,对大家说:“啊哟,别看了,别看了。老构头打死一条大鳄鱼,不就是大烟袋的功劳吗,用不着吹三舞四。如果

说他的大烟袋耍起来就那么一丁点皮毛功夫,就能克敌制胜,那我醉得功江湖人称醉八仙功夫,对付一条大鳄鱼还是绰绰有余

了。”

攸茜悫纠正他的话“醉得功,构大爷杀死大鳄鱼用的可不是你口中的皮毛功夫,而是烟丝将鳄鱼毒死的好不啦!要说凭力气

打死大鳄鱼,估计再来几个构大爷也不是大鳄鱼对手。”

萧篁竹一听,急忙走过去问道:“前辈,你刚才说构大爷使用大烟袋打死大鳄鱼的是吗?不可能啦,那大烟袋怎么可能将一

头鳄鱼杀死?看那鳄鱼身躯,哪怕大铁锤也不一定能锤死它呀,就甭提大烟袋了,难道大烟袋里富含什么绝杀技。”

醉得功也有些纳闷,老构头就那么一丁点能耐,我醉得功和他打了一辈子交到,还能不知道吗,这里面必定有蹊跷。“谁说

不是呢,那老构头怎么可能拿大烟袋打死大鳄鱼呢。你说这么个大家伙,刀斩斧砍也得用上好大一会功夫。”

攸茜悫听了嘴丫微微上扬,付诸于一丝冷笑道:“我都介绍了,大鳄鱼不是因为构大爷的大烟袋所杀。而是来自烟袋里的烟

袋油和烟袋丝对鳄鱼胃液产生毒液而腐蚀其胃部溃烂而死。啊哟,我介绍的时候,索性你们一个个都没入耳啊!说是构大爷用

大烟袋杀死鳄鱼,你们是在断章取义。”

醉得功这一会听了攸茜悫的话,终于赞同了。说是构大爷制服大鳄鱼,醉得功相信有这方面可能。但他不相信构大爷仅仅是

用一根大烟袋就能将大鳄鱼制服。除非那老构头练就绝世武功,否则,你怎么解释!所以,醉得功摇摇头。“噢,原来是这样

的呀!我说他赤手空拳打死大鳄鱼是不可能,那就是不可能。我还不了解老构头那两下子。他如果有绝世武功,我醉得功第一

个知道。二十年前,我们俩年轻气盛,为了小铁匠媳妇,大打出手。说别人我不知道,老构头我是了如指掌。他那耍大烟袋的

工夫,也就能对付我醉得功。尚若不是我因为喝醉酒,甭说他老构头了,再来几个老构头我也能让他变成老猪头。”

众人笑了,缑鞲鞴有点听不下去。他腰眼插着一把大刀,身上背着长枪,一只手卡腰,一只手扶住刀柄。虽然被醉得功逗笑

,但脸上不难看出对醉得功的话持怀疑态度。至少,缑鞲鞴认为这位前辈有些自吹自擂的趋势在话里。所以,走到醉得功面前

,彬彬有礼的鞠躬问道:“那前辈,大鳄鱼来了,你咋就跑回去了。为什么留下的人不是您老前辈?既然你比起构大爷要神气

得多。要知道,关键时刻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量啊!”

醉得功直愣愣的望着缑鞲鞴,一时还真的找不到回答缑鞲鞴的理由。于是,极不耐烦的对着缑鞲鞴挥挥手说:“啊哟,你们

都不知道。一个原因是我靠在湖边,而老构头靠近岸边,大鳄鱼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直奔老构头而去;二个原因是大鳄鱼已经

盯上他,我撤身去帮忙被老构头制止,是他让我回去叫人。没想到等我把人叫过来,大鳄鱼反而被他杀死。这老家伙用的什么

办法制服大鳄鱼,我还真的没看到。”

大烟袋杀死大鳄鱼,怎么可能,这件事只能说是构大爷的造化。瞎猫碰到死耗子,这不,给构大爷蒙对了。只有攸茜悫知道

那烟袋油和烟丝,都是鳄鱼的致命毒药。攸茜悫也只是看到鳄鱼胃里,有被烟丝腐烂的痕迹,才得出这样的判断。以前,他也

不懂得这一块。不过,攸茜悫与众不同的地方即是,这个人会动脑筋。别人发现不了的地方,他能悉心关照,潜心观察。其余

,也没什么过人之处。

郎中说得对与不对,只有构大爷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其中道理。如果真的像攸茜悫郎中说的那样,烟袋油和烟丝也能杀死

大鳄鱼,那鹦鹉湖的大鳄鱼就用不着人们谈虎色变了。因为,雄黄酒成本不高,自己可以制作,烟丝满大街都可以买到。只是

此地四处不靠,买烟丝是个大问题。这个东西是地上长出来地,人是无法造出烟草。将来,能否找到回榆树沟的路,没人敢保

。如果种不出粮食,苑舴艋和刘成莉夫妻俩就酿不出好酒。

他们俩酿不出好酒,攸茜悫是巧媳妇难做无米之炊啊!光有雄黄没有酒,连个药引子都没有,他攸茜悫也无能为力。那一会

大鳄鱼再出动攻击人类,人们除了用枪用刀和大鳄鱼面对面开干,还能有其它什么办法吗?攸茜悫心里想着,可以说把将来可

能要发生的一切,他都从上到下捋一遍。

不是杞人忧天,而是,未雨绸缪。找不到会榆树沟的路,这里的人,一个也走不了。“郎中先生,怎么说那老构头是自救自

啊。他那离不开手的大烟袋,真的救了他自己。没想到伤人心肺的烟草,却能毒死一头大鳄鱼。哈哈,看来这世上的东西,真

滴是一物降一物啦!吸烟有害人体健康,害人的同时又能毒死大鳄鱼救人,有利必有弊。”

老构头没咋的,只是葛聃人害怕他在湖边再遭大鳄鱼攻击,走构大妈的老路。所以,才驮的驮,抱的抱,将构大爷拖到帐篷

里。

所有人都睡醒了,太阳也升起丈许高。女人们打量着沙滩上的一切,啊哟,那真的叫杯盘狼藉。夜里看不清咋晚被大鳄鱼砸

坏的帐篷是个什么样,那锅碗瓢盆甩满一地,现在还能找到煮熟的羊肉,摔在沙地里。衣服、鞋子,沙滩上到处都是。有被大

鳄鱼缠在身上拖走的,断断续续,一直延续到鹦鹉湖边。

大鳄鱼笨重的身躯,在沙滩上留下的痕迹,依稀可见。

两天,马帮人杀死三条大鳄鱼。那成堆的鳄鱼肉,不像牛羊肉红彤彤地。鳄鱼肉雪白雪白的,看上去极其上眼,给人一种清

清爽爽感觉。男人们忙着剥皮、破肚、切块轮流上手。女人们被吵醒,带着孩子们纷纷前来围观。可能是看习惯的缘故吧,第

一条大鳄鱼剥皮期间,小孩子和女人们躲得远远地。

时隔几个小时,两条大蟒蛇横在构大爷他们家帐篷外,在众人一双双原来中成为一块块鳄鱼肉。姑娘们也一个个目不转睛的

看着。游猎民族从来不惧飞禽猛兽,刀刀见血不管男女从不畏惧。之所以开始对鳄鱼望而生畏,是因为好多人不了解鳄鱼习性

所致。这一会才知道鳄鱼也不过黔驴之技,咋看上去特别唬人,实质上也斗不过人。除了萧篁竹一刀插在大蟒蛇眼睛,属于完

美的技术击杀巨鳄之外,被毁虺尽枪击杀死的那条巨鳄纯属运气。你想啊,要不是巨鳄嘴里叼着小山羊,它能不回头攻击毁虺

尽吗?

再说构大爷杀死的这条巨鳄,那纯净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是运气所致。

诸位有所不知,那烟丝里面含有尼古丁。尼古丁酸是人体必须的物质,不仅仅是烟丝里才有,花生米里也含有尼古丁酸。而

尼古丁侧是对人体有害物质,不但能毒死鳄鱼,也能使人身体发生癌变。我们说构大爷塞到巨鳄嘴里的烟丝,就足够毒死一条

大鳄鱼。何况他烟袋杆里面残留的烟袋油,尼古丁含量是烟丝的上千倍。

滞留在构大爷烟袋杆里的烟袋油,那可是构大爷成年累月吸烟积少成多的尼古丁精华聚集地。不用说大鳄鱼将其吃尽肚子里

,哪怕给它们闻一下也得醉。大鳄鱼的天敌,正是烟袋油和雄黄酒。

幸亏有个郎中攸茜悫,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那大鳄鱼是怎么被构大爷弄死地。鹦鹉湖啊鹦鹉湖,现在刚好是大冬天,如果是

夏季有人来到这里,下湖洗澡的人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静悄悄的被大鳄鱼拖入湖底。人们不仅感叹自己的幸运,所以,今天找路

的事,谁也不提,暂且放下。搭帐篷,重建家园,新的一天从剥皮两条大鳄鱼开始。

水,是人们离不开的生命之源。人只要离开空气和水,再充足的食物对他没来说,形同虚设。可现在,因为鹦鹉湖有了大鳄

鱼,人们不敢去湖里担水。怎么办?总不能每挑一担水,就得送一个人给大鳄鱼吞下去吧!

李彀将兄弟五个纠集在一起。“看这镜头,一时半会我们走不出去。再没有探实走出去的路道之前,我们这些人,都离不开

这个地方。尽管我们目睹这里不安全,但比起其它地方,这里有我们足够生存下去的天然资源。什么地方都是有利必有弊,西

羌亦如此。哪里有牦牛,羊群,马群。有青稞酒,酥油茶,不也有贵族强征少女为奴嘛。我们榆树沟也不例外啊,你看,榆树

沟有矿产资源,却没有牲畜、大米白面。和鹦鹉湖一样,它提供给我们水,同时,它又埋藏这巨鳄要我们的命。”

缑鞲鞴用抹布擦着自己的长枪,数一数子弹,他倒吸一口冷气。“大哥,你就甭提水了。最多冒点险,但还能找到。因为鹦

鹉湖的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可想想我们每个人身上自带的子弹吧,它用一发就会少一发。因为这里买不到,也造不出来。

像这样长期下去,总有用尽的那一天。我不敢想象,等我们这些人与天斗与地斗,与豺狼虎豹斗,于大鳄鱼斗。等到弹尽粮绝

的这一天到来,我们这些人还能干些什么?”

太阳升起来了,从马帮来到鹦鹉湖,这可是第二个艳阳天。从湖面回过来的凉风,还是让人感觉冰冷刺骨。萧篁竹“咯噔”

一下打了个寒颤,他脸上略显得疲惫。或许,是因为咋晚杀死大鳄鱼用力过猛;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于大鳄鱼决斗,毫无定夺内

心有一种恐慌。所以,直至现在,脸色苍白,气色暗淡,精神萎靡。他打起精神,从坐在帐篷外沙滩上站起,一只手始终握住

刀柄,面向东方升起的太阳。

他仰头望去,茫茫戈壁滩哪里有路,哪里是榆树沟。一声长叹“唉......大哥,我看,你还是找构大爷商量一下。目前,我

们急需解决的是吃水用水问题。鹦鹉湖,再也去不得。巨鳄一天不消灭,所有人去了都有可能进入大鳄鱼之口的可能。所以,

我建议号召大家,从鹦鹉湖开挖一条渠道引水进入我们帐篷区域。至少,大人小孩用水不至于跑到鹦鹉湖边。”

毁虺尽皱着的眉头,听了萧篁竹一席话突然兴奋。手里总喜欢玩弄着剔肉刀的他,喜欢与众不同。兄弟五个相聚,他总喜欢

一个人独居。不是他这个人性格孤僻,而是他有他的爱好。不喜欢打搅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打搅他。兄弟五个,四个人吃住在

一起,他偏偏一个人找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地方睡觉。你看这一次发现大鳄鱼,尚若他和别人一样,都在帐篷内,恐怕听到藏

獒叫声,也不见得有人出来。是人,都有各自的惰性。

一般情况下,毁虺尽本不像缑鞲鞴那样,夸夸其谈。但是,只要他开口,就没有废话。“我看这个主意可行。人不到湖边去

,危险系数大大减少。无论白天黑夜,巨鳄只要游上沙滩,藏獒、狼狗便会第一个发现。有了准备,它们便不是人的对手。刀

枪棍棒,一拥而上,不死,也让它塌层皮。只是担心葛聃人不予响应。人工开挖一条上百米小渠,没有两三米深,鹦鹉湖的水

是引不回来的呀!”

谷卉麾和李彀几乎形影不离,这两个人虽然无半点血缘关系,但平常两个人遥相呼应,一拍即合。他对毁虺尽摆摆手“葛聃

人的事,自然由构大爷来负责。我们不去事前诸葛亮,对葛聃人妄加评论。鹦鹉湖引水,是个好主意。我们先认为他们同意我

们的主张,并付诸于行动。水到渠成了,鹦鹉湖巨鳄的事情怎么解决?一天不将巨鳄消灭,牲畜和人待在鹦鹉湖就有一天被吞

噬的危险。我们已经消灭三条,究竟鹦鹉湖还有多少条大鳄鱼,我们不需要知道,但至少得有个使鹦鹉湖大鳄鱼永无出头之日

的计划和决心才对。引水,办法虽然好,但治标不治本。”

“有了!”李彀呼啦一下从沙滩上站起身“你们看过牲畜的圈没有?用一根根木桩,将一头用斧子砍尖,然后打入泥土。一

根挨着一根,组成围栏。能将野兽挡在围栏外边,就能挡住巨鳄从鹦鹉湖上爬到岸边。我们可以将两头削尖,让巨鳄无法从上

面越过。谁都知道巨鳄可不同其它野兽,一蹦跳多高。用这种方法阻挡鳄鱼,虽然起不到一步到位消灭它们的作用。但至少减

缓它们对人类的进攻速度。在沙滩上,不同于在鹦鹉湖的水里。巨鳄,行动缓慢。如果再给它们设计一道栅栏,估计它们再不

会像从前那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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