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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章 一切皆有可能

这边,姑娘们被攸菁纶招呼去鹦鹉湖边。而锦妤嫚在构群英的激将下,将李彀真的带到他们家:“妈妈,你看,大哥哥这身衣服穿得不咋地。要不,你把俺爸衣服拿给大哥哥穿几天呗!”

申鼙正忙活着呢,锦妤嫚这么一说,她便抬头一看,噗呲一下即刻开怀大笑:“喔哈哈哈,我的个娘也,小伙子,你这身衣服穿的是谁的呀?怎么从后边看上去和老构头一模一样也。”

哎哟,那个笑,差点把个申鼙笑岔气。看着母亲笑得前仰后合,锦妤嫚看着李彀,被她妈妈笑得连头都不敢抬。赶快走到妈妈身边。“妈妈,快别笑了,大哥哥都不好意思了。你还是找衣服给他换上吧,构大爷的衣服,还是还给他们家吧!这样的衣服,还好拿得出手。”

那构群翠见李彀被锦妤嫚带回家,也跟着过来。听到申鼙大婶笑李彀像他爸爸,构群翠也笑了:尽是瞎说,人家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怎么会和我爸爸一个样呢。这一会,刚好听到要给李彀换衣服,她便一头冲进帐篷“大哥哥,我姐她们叫你去湖边继续打木桩去。她们都走了,我来喊你。”

只见申鼙将锦妤嫚往帐篷外边推,对构群翠的话,申鼙好像没听到一样。“出去,快,你也出去。我拿衣服给李彀哥哥换上,你们两个大姑娘在里面成何体统,都站到外边去。”

申鼙连说带推,将锦妤嫚和构群翠推出帐篷。啊哟,你看把个构群翠也搞得,碰一鼻子灰。还拿申鼙大婶没话说,心里不爽也只有忍着。“不,不,大婶,我有话要和大哥哥说。”

申鼙朝她挥挥手“等着,有话也要等他换了衣服再说。嗷,听话姑娘!”

申鼙说着,将帐篷门帘放下。眼看着构群翠对她妈妈不服,锦妤嫚对着构群翠做个鬼脸“怎么样,大哥哥换衣服你想进去帮帮忙吗?噗呲......”

锦妤嫚用手捂着嘴“嘿呲嘿呲”对着构群翠笑。

很快,李彀出来了!翻毛狗皮帽,配绵羊皮大棉妖。齐膝马靴配上翻毛牛皮库,加之满头长发齐腰,一副威武潇洒又不失端端正正样子。迎面看,脸上俨然一副书生意气文质彬彬;倒是身上这一身衣服看上去却给人一种侠客义胆、豪情满怀的模样。“看看,还是大婶帮你打扮得像模像样吧!那老构头衣服你也能穿得啊,难怪刚才所有人看到你都笑,像七老八十的小老头差不多。去,去河边照照镜子看一看。是现在标致呢,还是刚才看上去窝囊。”

构群翠看着李彀,惊呆了!她一双眼简直不敢离开李彀。总感觉只要她一眨眼,那李彀哥哥就会立刻从她眼前被人抢走似的。有生以来,她构群翠开天辟地第一次看到像李彀这么帅气,穿着又这么得体的美男子。心里想,幸亏我死死的盯着他,要不然,真的说不准被锦妤嫚姐妹俩给抢走。“天啦!大哥哥,我现在才知道你有多帅了。走,到我们家去!”

说着,构群翠也不需要遮遮掩掩。她干脆走过来,拉住李彀一只胳膊,相拥而走。锦妤嫚可慌了,我去,构群翠这人怎么会这样,把人家大哥哥当着他们家私有财产一样。它一个健步冲上去,挡住构群翠去路:“怎么啦?我妈妈刚刚给他换了衣服,你就翻脸不认账了?大哥哥,你不许走。”

申鼙这一会,从帐篷里走出来。她手里拿着李彀刚才换下来的衣服,一把塞到构群翠怀里:“唠,这是老构头的衣服,你把他拿回家。一身老人味,加上烟煳味,熏得人直作呕。甭提穿了,闻都会把人熏死,我们家可不能放这样的衣服。拿不出手的东西,以后别拿出来,让人看了笑话。”

构群翠被动接过衣服,一只手始终挽住李彀胳膊,用一种憎恨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申鼙一眼:“你......不可理喻!我们家就我爸爸有大哥哥穿的衣服,只不过不合身而已。你看你们家人说的什么话,好像我们家有好衣服故意不给大哥哥穿似的。不就是锦翚珲大叔衣服新崭,大哥哥穿在身上好看些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在西羌,我骑马跑到街上,要什么给他买什么。哪里还用得着你们家锦翚珲的衣服。”

构群英在湖边,没有看到李彀心里总是不放心。锦妤帷帮助她扶住木桩,构群英手里抡着斧头“嘭,嘭,嘭”砸下去,手虽然不停地抡斧头,脑子里却一幕幕浮现出李彀和锦妤嫚勾肩搭背的情形,构群英心里不淡定了。心里不淡定,斧子抡得也三心二意。锦妤嫚一声尖叫:“啊......”

构群英被锦妤嫚一声尖叫惊呆,她直愣愣的停下斧头,非常吃惊的面对着锦妤嫚问道:“喂,你怎么啦!叫得这么凄惨,吓煞人了哎!”

锦妤嫚离开木桩,一屁股坐在地上,右手紧紧地抓住左手手腕,脸上痛苦的表情,吓得构群英急忙走过去扶起她。“你,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啦,手中的斧头你砸在哪里了啊?大姐,你心不在焉,刚才那一斧子砸在我手腕上了!幸亏木桩给我挡了一下,要不然直接落到我手腕上,骨头不断才怪。唠,你看......”

哇塞!构群英一看锦妤嫚右手腕肿起一个大包,吓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她张大嘴巴,紧接着用手捂住自己嘴巴,阻止自己尽量不发出声来。心里在暗暗自责:天啦!我怎么把人家手砸成这样啊!这下糟了,锦妤嫚能忍得住,跟自己不吵不喊。那申鼙大婶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能不吵到她爸爸老构头哪里才怪!

构群英急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捧起锦妤嫚的手,用嘴对着被她砸伤的左手使劲的用力吹。“啊哟,真的对不起,锦妤嫚我不是故意的,你肯定很疼吧?这样,我带你去攸茜悫大叔哪里,给你贴张膏药吧!要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地。”

锦妤嫚从构群英的脸上,看得出她吓得脸色铁青,紧张的情绪谁也装不出来她那个样。虽然疼得难以言表,但构群英看到她手被自己无意中砸成那个样,露出的紧张、害怕情绪,还是令锦妤嫚得到一些安慰。“没事,你别紧张!我这就和你去找攸茜悫大叔,骨头没伤就没事!别害怕,噢!”

别看锦妤嫚在看到李彀和构群英在一起时,那股醋意大发。按道理明明是构群英开小差,心不在焉的伤着自己,刚好是她大发雷霆的极好机会,但一码事归一码事。构群英砸伤自己虽然有错,但不是故意,可以原谅。和她抢李彀这件事,绝对分秒必争,寸土不让。

她和构群英同年龄,这一次逃难在这鹦鹉湖,除了马帮几个小伙子,其余都是大叔辈分,又都是拖家带娟。万一在这鹦鹉湖走不出去,她们连嫁人的机会都没有。总不能所有姑娘都嫁给马帮五个小伙子吧,锦妤嫚所以在于构群英争夺李彀这件事上,她是志在必得。当然,这是锦妤嫚和锦妤帷姐妹俩的心里想法。妈妈申鼙和爸爸锦翚珲,是一概不知。

听了锦妤嫚的话,构群英煞是感动。在构群英看来,锦妤嫚于自己不共戴天。为取得李彀欢心,两个人几乎到了你挣我夺的地步。在她一看到把锦妤嫚砸伤的一刹那,脑海里甚至浮现出申鼙如何吵着拽住她爸爸老构头的情景。锦妤嫚的大度,不计较,出乎构群英意料之外。她急忙搀扶锦妤嫚:“那好,那好,锦妤嫚谢谢你。真的对不起,是我自己注意力不集中,一斧子给砸偏了,唉!”

锦妤嫚疼得皱起眉头:“哎哟......没,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疼一会吗。或许,到了攸茜悫大叔哪里,手到病除。没事噢,你也别害怕,我绝对不和爸妈讲。你也不要告诉构大爷,免得咱们两家人因小失大闹翻脸。在葛聃咱们两家人是邻居,来到鹦鹉湖,虽然不是邻居,但也相差几步远。咱还得像以前一样,在一起玩,谁家有好吃的就去谁家,只是我有一件事不能让你......”

构群英也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已经预感到锦妤嫚会以此对自己相要挟,便急忙打断锦妤嫚的话:“啊哟,锦妤嫚快别说了,看伤要紧。怎么说也得请攸茜悫大叔给你摊张跌打损伤的膏药止疼活血散淤不是。事不宜迟,走,我现在就带你去......”

唉,你说这些看上去都成大人的姑娘们,做起事还是毛手毛脚。锦妤嫚还算是红日高照,因为构群英那一斧子下去,幸亏没有直接打在她手腕上,是斧头打在树桩上滑向她手腕。要不然,那手腕肯定被构群英抡下的斧子砸断骨头不可。

眼看着锦妤嫚一只手腕肿得像馒头一般大小,攸茜悫急忙给她摊上跌打损伤膏药。另外,给她配一副活血化瘀的中草药。诸如丹参、三七、云南白药此类等等。“啊哟,姑娘,以后做事得小心啊!别小看手腕浮肿。查看不及时,淤血成块,影响血脉流通,说不定能将这只手费了,你都不知道。”

攸茜悫看着锦妤嫚的手腕,心疼的用嘴吹一吹。他仔细用手指在锦妤嫚的手腕上下意识的按一按:“这里疼不?”

锦妤嫚点点头:“大叔,按的时候疼,不按不疼。”

攸茜悫笑着对锦妤嫚说:“对呀,我不按你就喊疼,那不是叫伤,那就成病了。嗯,看情况伤得不轻,但无关要紧。十天八日便可恢复。记住,按时吃药,膏药三天以后再来换一张,切勿怕麻烦就不来噢!”

锦妤嫚脸上似呼看出一些紧张,比起刚才,满脸堆笑,哪像个受伤的孩子。可能因为经过攸茜悫这么一分析,她有些害怕自己手腕落下后遗症的缘故吧。都怪构群英,她心不在焉,害得自己为她遭罪。哼,手腕没事咱们俩一笔勾销。一旦手腕不能动弹,你构群英也休想过得安稳舒服,她在内心里暗暗发狠,意在报这一斧之仇。

构群英听得攸茜悫大叔对锦妤嫚的对话,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大叔,那小嫚手腕用药以后就会没事了吧?如果废了,我爸定会锤死我不可。唉,都怪我不小心,满脑子都是......”

构群英欲言又止,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下去。因为,攸茜悫大叔知道了,就不愁构大爷不知道。西羌人没有人家有事敢瞒着她爸构大爷,包括锦妤嫚他们家。

攸茜悫见构群英吓得脸上馨出豆大汗珠,知道她深深地自责。做错事难免,但像抡斧头和铁锤这样的活,是不能开小差地。正如赵为筛的鸳鸯铁匠铺打铁一样,宁愿让龚桑巴去买菜,也不愿意给他抱大锤。因为铁匠知道,那没有使过铁锤的人,一锤下去砸在自己手上咋办?

再说了,那构群英一斧子砸在树桩上滑道锦妤嫚手腕。假如一锤下去直接砸在锦妤嫚头上岂不是脑袋开花了!想到这,攸茜悫语重心长的对构群英说:“此时非同小可。斧头在手,切记聚精会神。砸在人身上,非死即伤,后果不可估量。你别看小嫚口口声声说不要紧,真的要紧了,她在这哭都来不及。”

构群英听了连连点头:“嗯,大叔您说得对!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锦妤嫚虽然感觉很疼,可她还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在攸茜悫大叔面前感觉那么娇气。倒是构群英这一会让锦妤嫚有些唏嘘,和攸茜悫大叔对话,构群英不知不觉的流下眼泪。嗓子哽咽的同时,和攸茜悫大叔说话都带着哭腔。“我去,构群英,我疼得钻心都没哭出来,好像疼在你身上似的,干嘛哭哭啼啼呀?人家看了那像是你用斧子砸了我,倒像是我砸了似的。看把你委屈地!”

构群英听了摇摇头“小嫚,看着你手腕肿得那么高,我这不是难过至极么。说真话,不能替你。如果能替,我一定宁愿这件事发生在我的身上,也不愿意看到你如此遭罪。唉......”

锦妤嫚越听越离谱,她开始还以为构群英对自己是真心炙友一般看待。可现在,听了构群英一番肉麻的话,锦妤嫚总以为构群英这个人为人善于外表演戏,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太假。“啊哟,得了得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没用的,还是像李彀扶你回家休息那样,扶我回帐篷休息得了。不过,有一点你得帮助我解释清楚,我是因为被你砸伤才不能参加劳动。”

构群英一听,急忙“嗯嗯,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那锦妤嫚怎么听也不像似构群英有愧于她,什么话到了构群英嘴里,总是让锦妤嫚感觉她们俩倒戈来一样。“好好好,包在你身上,我得给你道谢来着。哼......”

构群英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什么,还是做错什么。锦妤嫚给构群英的感觉就是:自从来到鹦鹉湖,自己无意中砸伤锦妤嫚,锦家两姑娘总是和自己过不去。苍天有眼,自己手中小斧头一下子给锦妤嫚予以惩罚,按道理自己应该幸灾乐祸才是。可她做不出,心里特别愧疚。

锦妤嫚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样子,的确出乎构群英意料。原本猜想那锦妤嫚会立刻派妹妹锦妤帷回家叫来申鼙大婶,对自己一番埋怨,以后再去构大爷哪里告一状,气得构大爷对她构群英吹胡子瞪眼睛。事实上事与愿违,锦妤嫚表现出一副若若大方,满不在乎的样子,令构群英莫名惊诧。

来到攸茜悫大叔家里,锦妤嫚给构群英的判断,和在鹦鹉湖的表现,截然相反。为了构群英说什么,她总是不予理解,甚至横加指责。我去,构群英几乎被她逼崩溃了!既然你不领情,老娘我还就不伺候了。怎么着?大不了我再还你一斧头。构群英心里想着,嘴里情不自禁的将话说出口:“吆,锦妤嫚,你怎么说呢?我赔礼道歉,该做的都做了,你还想怎么着?告诉你,我现在就会鹦鹉湖边去,你爱咋咋地!哼......”

这人啦,就怕被人误解。你看,人家构群英的确在自责的同时,深感对锦妤嫚的愧疚。看着她被自己伤成那个样,心里难过至极。未曾想锦妤嫚误解她是故意伪装,有那个必要吗?因此,构群英认为锦妤嫚的错误理解,是对自己心灵上的侮辱。一气之下,扭头就走。既然你当我是坏人,那我就做个坏人给你看一看!

构群英委屈的离开攸茜悫大叔的帐篷,脚下生风的来到鹦鹉湖。她什么话都没讲,埋头继续拿起斧头,一个劲的忙活着。“怎么样?你,你没把我姐砸坏吧?”

目的锦妤帷的问话,构群英没好气的甩给她一句话:“砸坏了!胳膊都杂碎了,现在在攸茜悫大叔家里哭喊着救命呢!你赶快去看一看你姐姐吧,要不然会来不及了!”

锦妤帷信以为真“啊......”

只见她放下手里活,一路小跑奔向攸茜悫大叔帐篷里......

半路上,她碰到一只胳膊掉住绷带的姐姐锦妤嫚,急切的跑过去问道:“姐,你,你没咋地吧?”

锦妤嫚见妹妹惊慌失措的样子,知道是那构群英给妹妹说了什么。要不然,妹妹不可能露出心急如焚的样子。“没有啊!不就是被构群英用斧子砸一下吗,除了疼还能咋地。死不了,放心吧。唉,莫非,是构群英跟你说什么了?”

锦妤帷摇摇头,她也知道,构群英之所以将姐姐的伤情,夸大其词的告诉自己,目的就是嫉妒姐妹俩在李彀身上打主意。“嗨,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还能好到哪去。看她那副得意忘形尽,巴不得你起不来才好呢!哪怕我们姐妹俩和李彀大哥哥说上一句话,那构家两姑娘连眼睛都绿了。姐,你回家歇着,我偏偏不离开大哥哥,看她接下来还有什么招。”

锦妤帷知道上了构群英的当,转身就往湖边走。那锦妤嫚虽然不知道构群英对妹妹说什么,至少,她不会说对自己有利的话。“啊哟......”

一不小心,自己碰到左手腕那块疼的地方了。痛得龇牙咧嘴的锦妤嫚,径直回到家中。“妈,吗,我手被构群英砸伤了。快,快扶我歇一会。”

没人答应她。因为,爸爸锦翚珲带着缑鞲鞴他们四个人继续寻路去了。妈妈申鼙,被闵永惠她们带走,开荒种地去了。帐篷里,只有她一个人。唉,刚才在湖边热闹非凡,突然一个人进入帐篷睡觉,心里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生无聊。

捋一捋见到李彀那一会,自己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萌动。那种春心荡漾,迫使他不得不找出借口接近李彀。由于妹妹的参与,姐妹俩和构群英姐妹俩格格不入,她也搞不清楚妹妹为何也和自己一样的心里。难道,命运安排我们两家人要在这件事情上纠葛不清吗?

怎么可能,我们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不会因此而翻眼无情。至少,我们家不会走到这一步哪怕构群英做得过分,结果,还得李彀大哥哥说了算。想到这里,锦妤嫚突然想起构群翠要带回李彀去他们家的愿望。做梦,我妈决定的事情,岂能是你构群英能改变得了的。李彀大哥哥非得住在我们家不可,我妈看来早有打算了。

锦妤嫚一个人躺在被褥上,一双眼滴溜溜的看着帐篷点发呆。这一会,她满脑子想着构群英、李彀、还有她自己。其实,喜欢李彀的何止她们两个人。那构群翠喜欢李彀比她们这几个人都强烈,还有,她妹妹锦妤帷,为什么总是站在她这边,不就是对李彀也有好感嘛!

虽然,她和构群英一样,对自己妹妹产生疑问,只是不往这方面去想而已。因为,她们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妹妹会和自己一样,爱上同一个人。生活就是这样,往往你认为不可能的事,它却实实在在存在着。一切没有定数,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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