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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章 不知道的秘密

刘文涛有点不解“唉,我说刘文霞我的事情你甭管行不?管好你自己和你的男人。不让我和老婆在一起,你为什么不和你男人

分开啊!我去......”

刘文霞真的生气了,她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指着刘文涛“你,你啥也不懂。女人怀孕了,男人就不能再同床知道不。我家

男人我说了算,你呢?她们不让你上,你能做到吗?啊呸,就你那德行还想瞒得过我?从今天起,你们俩个搬到我房间里来,我

安排人伺候你们俩个。至于你......晚上愿意找谁找谁去,我管不了。”

姐妹俩发生争执,李彀听得清楚,但他绝不露面。因为他知道,在刘文涛面前,无论刘文霞脾气多大哥哥总归让着妹妹。尚若

他一出面,纯净一个外人,刘文涛会借机对刘文霞反唇相讥。之间刘文霞用手拍一下墙上圆形石柱,刚才被打开的暗道徐徐关上

。刘文涛见状急忙大喊:“哎哎哎,你就不能等一等啊!”

他来不及再说什么,一个健步冲上去,直击进入暗道。“咔嚓”一声,暗道关上。“走呢去吧!你们俩个,以后就住在我这里

,不许和我哥哥在纠缠在一起。李彀,李彀,你给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唉,看你着两个妹妹,啥也不懂。我真担心,

孩子生下来,她们俩都不知道怎么带着。”

锦妤帷和构群翠,听刘文霞让她们俩住到自己房间里,两个人相对一笑,暗自窃喜。李彀其实根本就没有心事进入内屋,他轻

轻地打开房门,留出一条缝隙,将耳朵侧过去,摒弃呼吸的偷听刘文涛兄妹两的对话。唉,他真的搞不清楚锦妤帷和构群翠两个

人,在刘文涛哪里,两个人共伺一夫,相敬如宾。到了自己面前,两个人立刻反唇相讥,格格不入,到底是为什么呀?难道,她

们俩都想在自己面前表示什么吗?可现在这一切,都为时已晚,这么做已经没有意义。“哎,来了,我来了!”

李彀假装打开房门,然后,慢条斯理的走到刘文霞面前“大小姐,我来了!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这就去做。”

说完,李彀表现出一副坐以待毙的样子,左右摇晃着身躯,一双眼环视着房间里的动静。那是在用自己行动,告诉刘文霞:你

看,我是个随叫随到的人,但也是个不拨不动的人。看着李彀如此表情,对锦妤帷和构群翠一副漠不关心样子,视若旁人一般地

冷酷无情,令刘文霞捧腹大笑:“啊哟,老公,你跟我在一起,还要那么严肃干什么呀?张口闭口都是大小姐,你,你把人家叫

得都快不好意思了。”

锦妤帷有些吃醋,他没想到心目中的李彀大哥哥,居然也因为舒适、快活的生活,而变得行尸走肉。“啊哟,大小姐有所不知

,李彀大哥哥可是我们鹦鹉湖的绿林好汉。大事小事,冲锋陷阵在前。战鳄鱼时,除了一条命,是构群翠她妈妈用自己生命换得

以外,其余,鹦鹉湖的姑娘们有谁不倾慕他啊。不满大小姐说,鹦鹉湖的姑娘们可不是逍遥洞这么几个。每家每户都有两三个大

姑娘,一旦李彀大哥哥跑回去,那他可就回不来了。大小姐可得看紧点,要不然那一天他突然消失了,鹦鹉湖在哪里你都不知道

,又何从谈起去寻找他。”

锦妤帷内心里的那种嫉妒,每时每刻都给李彀构成威胁。你看看,她看着李彀对刘文霞宠爱有加,内心充满怨恨、敌意。居然

想出挑拨离间大小姐于李彀之间的关系来了。构群翠知道李彀和刘文霞恩恩爱爱,仅仅是脚面支锅,应急处理,不是长久之计。

凭李彀大哥哥人品,怎么可能放得下鹦鹉湖那么多老老少少。迟早,李彀大哥哥是逃跑料。至于什么时候逃跑,会不会带着她们

俩,构群翠是肯定的。锦妤帷这一说,却却是李彀内心里最坏怕刘文霞知道。所以,她给李彀解扣说:“啊哟,你尽是挑说不得

的话说。李彀大哥哥和大小姐都快有宝宝了,他还有心事跑鹦鹉湖去?再说了,鹦鹉湖有什么好?它,比得上逍遥洞吗?”

李彀听了构群翠的一席话,他偷偷地朝构群翠点点头。“嗯,构群翠说话我爱听。不想听锦妤帷说话,让人心里好难受。我不

相信你李彀大哥哥和狠下心离开我,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如你所说。你李彀大哥哥离开我那一天,就是我刘文霞在这个地球上消

失的开始。他如果走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你们俩说对不对?当然,我们俩不能和你们俩相比较。我是真心看上你李彀大哥

哥,我们俩是真爱。而我大哥和你们俩,只是为了生理需要。嗨嗨,那还真的不一样的小姑娘。”

刘文霞说到这里,她偎依在李彀怀里,好像真的把锦妤帷和构群翠当着自家人似的,毫不忌讳。李彀生怕锦妤帷再说出什么不

该说的话,他急忙扯开话题问刘文霞“大小姐,那,那我两个妹妹的床位怎么安排啊?总不能将她们俩贴在墙上吧!现在不准备

好,一天很快就过去。待在逍遥洞,整天不见太阳。油灯散发出来的黑灰,都快将鼻子塞满了。要不,带我们出去透透气吧!”

或许,刘文霞自己也想走出洞去;或许,是因为自己怀有李彀的孩子,因而对李彀戒备之心有所松动的缘故;或许,真的被李

彀对她的赤城心一片所打动。听了李彀的话,刘文霞随即用手在墙上“啪”的一声拍下去。“轰隆隆”一阵石门移开的声音,从

刘文霞的左边,又出现一个暗道。一刹那,从暗道吹来一阵和煦的春分。阳光,从暗道口直射大小姐房间。“啊,刚才大当家的

走出去的暗道,不是这个吧?”

李彀傻乎乎的问刘文霞,锦妤帷不领会李彀的意图,没等刘文霞回答,锦妤帷擦嘴说:“刚才大小姐开的是右边开关,大当家

的走的是右边暗道,里面掌满菜油灯,光线暗淡。而这个通道是左边,天然地太阳光光线直射大小姐房间。风马牛不相及,亏得

你干过马帮。左右不分,良莠不齐,哼......”

刘文霞一听马帮二字,怦然心动“谁?你说谁干过马帮!”

锦妤帷这才知道说漏嘴,她居然被大小姐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啊!这,这......”

构群翠眼疾手快,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啊哟,什么马帮不马帮的呀?你是说李彀大哥哥在鹦鹉湖搭过马棚、马厩是吧,连个

话都说不好,还马帮呢!马帮是什么样呀,我告诉你,马帮就是做生意的驼队,知道不。不懂装懂,害人害己。以后啊,你不会

说话,干脆给我闭嘴不语。我就不信,不说话会憋死你不成?”

构群翠的一席话,既给锦妤帷解了围,又给李彀打了掩护。要不然刘文霞穷追不舍,得知李彀干过马帮,接下来还不知道发生

什么呢?那刘海山和李提山有不共戴天之仇,打死刘海山的人,正是李彀父亲李提山。得知仇人杀父仇人就在眼前,刘文涛和刘

文霞兄妹两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举动。李彀轻轻地吁了口气,他用手抹一抹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脏,半天说不出话来。

锦妤帷知道自己理亏,构群翠及时给自己打掩护,刘文霞方才点点头“哦,我还以为她说你李彀大哥哥干过马帮呢?不瞒你们

说,我们兄妹俩这一辈子于马帮不共戴天。因为,我父亲就死在马帮人李提山手下,至今大仇未报。所以,这要是马帮,大凡经

过我狼谷山,一律抢他个鸡犬不留。特别是前往雍州的马帮,决不轻饶。”

我去,李彀听得毛骨悚然!我的个天啦,我爹什么时候杀死老土匪刘海山的呀,早知道他女儿会嫁给我,我爹肯定不会啥了他

。不要问,肯定是刘海山拦路抢劫,我老爹奋力还击,结果,结果......“啊哟,大小姐,过去事情咱们俩今天就不提了。还是

带我们出去透透气,晒晒太阳吧!我们家小宝宝也要晒晒太阳啊,不信,你问问他!”

刘文霞笑了“去你的,他现在在我肚子里,哪里听得见我们俩说话呀!就你嘴贫,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好了,我们都出去走一

走。以后啊,你们俩跟着我,没你们俩事,就甭掺和知道不。”

锦妤帷这一会乖多了,她连连点头“嗯嗯嗯,大小姐,我们俩听你的,听你的就是了!”

李彀凑过去,他小心翼翼的搀着刘文霞。因为,从大小姐房间左边的这个通道,和右边的通道不一样的地方就在,左边要向上

走十多节台阶,而右边的通道侧是和大小姐房间齐平。“大小姐,慢点,小心脚下滑。”

刘文霞一只手扶住腰眼,面带愁容的对李彀苦笑道:“啊哟,老公啊,你就不能改口叫我夫人们吗?你看你这大小姐大小姐叫

得,别人听到了,还真的以为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以后得改口叫夫人、老婆都行,不允许再叫我大小姐了,听到了没!”

刘文霞用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揪一揪李彀的耳朵,痛得两个龇牙咧嘴“啊哟,大小姐,噢不不不,夫人,夫人饶命啊!”

锦妤帷和构群翠两个人相互帮扶着,两个人紧跟着刘文霞和李彀的后面。眼看着李彀被刘文霞整得服服帖帖,锦妤帷心里有点

莫名的难受。“夫人,你还是饶了李彀大哥哥吧,他这个人能呆在逍遥洞陪着你,就是谢天谢地了。”

刘文霞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对锦妤帷的讲话极其排斥“你什么时候也跟着叫起夫人来了啊?滑稽,你们可以继续叫我大小姐。

而我男人不行,他只能叫我夫人、或者老婆。切!我男人倒不好意思叫夫人,你到张口就来噢。”

三个人穿过又宽又高的暗道,另一头,五月的暖洋洋的夏季干燥季风,迎面吹进来。问一问干枯灰沉沉的气味,就知道出口处

肯定在大漠戈壁。因为,随风带进来的空气气味中夹杂着黄沙的问道在里面。四个人,大约走了一个时辰,便到了一望无际的大

漠戈壁。“啊!大小姐,哦,不,夫人,这不是野狼谷吗,刚才走过的地方是不是叫葫芦洞啊?”

刘文霞好奇的望着李彀“哎哟,我说老公啊,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刚才穿过的地方叫葫芦洞的呀,难道,你来过这里?”

李彀摇摇头“夫人,我哪里来过这里啊!如果非得说我来过,那一定是在梦里。之所以说是葫芦洞,刚才看洞里外形是里宽外

乍。你看噢,从夫人房间走到岔道口,便是空旷高大的山洞。越往外走,道路越是狭乍。所以,我才叫它葫芦洞,没想到还真的

要我说中了哈!”

李彀吓得一身冷汗,难怪锦妤帷和构群翠一不小心就说漏嘴,自己也犯了同样错误。辛亏反应及时,要不然刘文霞追问起来,

可就麻烦大了。“我说你,大小,我就在逍遥洞长大。知道父亲去世前,我才知道从逍遥洞到野狼谷,有座密道。据说,是父亲

当初故意将野狼谷说成狼谷山。因此混淆是非,黑白颠倒,给外人制造一个假象,鱼目混珠。这么一个秘密洞口,你李彀怎么会

知道呢!哈哈哈,你做梦也不会知道是吧,老公!”

由于兴奋,李彀头脑里回想起被沙尘暴卷走的经过,认为被卷到上游的鹦鹉湖,是自然状态。你想想看,那飓风卷起黄沙,倾

巢而出。突然撞上野狼谷形成回旋风流,所以,才将他们抛到几十里外的鹦鹉湖,那是自然。“啊哟,构群翠,我们来的时候,

好像走过山脚下的大沙漠唉!”

锦妤帷又开始不淡定,李彀最怕她讲话。因为,它说出去的每一句话,都会给刘文霞留下话把子。“怎么会呢?沙漠里都是黄

沙,看上去自然都一样了。我认为没有走过这里,好像方向有点不对。至少,我没看到一阵子小山丘。而在进入逍遥洞大门口的

地方,围绕着一座座土山包。这里,没有!你只看到山下沙漠,那当然似曾相识了!”

李彀搀着刘文霞,两个人仰望西北方向,浩瀚的大漠戈壁,李彀其实已经确定,野狼谷的方向,就在鹦鹉湖的直南。“夫人,

你们去西羌,是怎么走出这荒无人烟的大漠戈壁的呀。放眼望去,到处黄灿灿、灰蒙蒙一片,哪里看到的路啊!难怪,来到逍遥

洞的人,来了就走不出去。”

李彀试探着刘文霞,其实,在认出葫芦洞的那一刻,李彀已经知道是野狼谷了。野狼谷,正是挺进大漠深处的最顶端。野狼谷

山脉,是座环形山脉,西羌通往雍州的栈道,正是从这顶端穿过。阬头向下看去,野狼谷外山脚下,黑洞洞一片。极目远眺,西

北方向到处是大漠戈壁。

刘文霞指着栈道说:“从逍遥洞到野狼谷,只要知道这条道,西上进入西羌,东下进入雍州。北上就是大漠戈壁,南下便进入

原始森林的大峡谷。其实,野狼谷四通八达。就你们看到的大漠戈壁,直线距离也不过区区百二八十里。熬过一天路程,便是山

清水秀的陆地。只可惜,好多人他不知道这个秘密。老公,我现在告诉你了,但你也走不出去。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只要跟

我进入逍遥洞,不知道暗道在哪里,一样到不了野狼谷。到不了野狼谷,预示着你进不来西羌通往雍州的栈道。你说,找不到栈

道,你怎么可能走出逍遥洞。所以,从逍遥洞逃出去的人,百分百自觉自愿回到逍遥洞的真正原因,就在于此。”

李彀听了心里有底了。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没有马,李彀这一会虽然不忍心丢下刘文霞。但是,他绝对想带走她和构群翠以及

妤帷,不想呆在逍遥洞绝对做得出。只是可惜了,如果没有马,任何人都走不出野狼谷。他走到刘文霞身边,紧紧地搂住她说“

既来之,侧安之。夫人,我和你都有孩子了,你赶我走,我都不会走。”

锦妤帷,听到李彀对刘文霞说出如此肉麻的话,想起李彀对自己在沙漠上的那种疯狂,心里想:我滴个去,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出息。得不到的时候,连哄带骗。一旦得逞,便是不当回事。刘文涛虽是土匪,但对男女关系这个问题上和李彀几乎不分上下。李彀在得到刘文霞时,将自己抛掷九霄云外。刘文涛侧在得到构群翠时,对自己一往情深。如此说来,李彀的背信弃义于刘文涛的不离不弃,锦妤帷内心里倒对李彀产生厌恶。在她当前的判断,李彀才是见异思迁,只山望着那山高的入。“哎哟,人家怎么会走呢?大小姐的逍遥洞要啥有啥,再加之有大小姐袒护,何必再回到鹦鹉湖去受那么多委屈。大小姐,你放心,李彀大哥哥是舍不得离开你。”

刘文霞“嘿嘿”一笑,有点自豪的说:“那当然!”

李彀就刘文霞往自己怀里拥一拥“夫人,站好了!”

刘文霞站在李彀怀里,脸上荡漾着幸福和甜蜜。她兴奋的用右手指着鹦鹉湖方向对李彀说:“老公,你知道从逍遥洞走出去的人,为什么会迷路吗?你抬起头,放眼远望北边最远的地方,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没有?”

李彀垫起脚尖,构群翠和锦妤帷也提起脖颈,尽其所能的遥望远处。“没有啊?除了沙丘,其它我什么也看不到啊!”

刘文霞用手推一下李彀鼻子问李彀“老公,你知道正常人的视力登高远眺能看多远吗?”

李彀摇摇头“嗯嗯嗯......我不知道!”

刘文霞露出一种神秘的眼神,瞟一眼李彀说:“老公,正常人的眼睛一般情况下可以看到二十五公里左右。卡西嫠大漠由南至北横川一百五十公里,所以,以人的视力去看,自然看不到卡西嫠大漠的北边是什么。但是,如果你骑马直行两天,即可到达。请问,有谁能肯定你在大漠行走过程中是直线距离行走?”

路公交线摇摇头“这个......没人敢保证。走斜了,走偏了,走在原地大圈圈了,多得去了。在这方面,人还真的不如动物。人因为迷路,成为孤魂野鬼的屡见不鲜。听说动物因为迷路而葬身荒坡野坂的,极其罕见。”

刘文霞朝着李彀竖起大拇指“对了!你看看,两天路程,直线行走。可你偏偏弯弯曲曲,怎么可能走到多面。同样道理,卡卡西嫠大漠无人区东西长二百五十公里,需要四天时间骑马走过。可那是直线距离,你一旦迷失方向,走偏、走圈,又怎么能不困死在大漠里。所以,迷路,是生存在荒郊野外人的第一大忌讳。以后啊,跟本夫人学着点你知道不!”

李彀点点头,笑眯眯的望着刘文霞说:“遵命夫人!以后啊,我一定跟在夫人鞍前马后伺候左右。你令向东,我不敢往西。你叫大狗,我不敢撵鸡,这样总算可以了吧?”

锦妤帷一听,她望一望构群翠。两个人相互交换一下眼神,那个曾经在她们心目中善良、正值、理性、奋不顾身的热血青年,怎么会被刘文霞驯养成一条哈巴狗一样的软骨头,令她们俩刮目相看。谄媚、跪舔,李彀的一系列举动,在刘文霞面前表演的淋漓尽致。于是,她们俩忍不住大笑:“咯咯咯,李彀大哥哥,那不叫听话,那叫男人无人,洗锅抹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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