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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 阴错阳差黄道日

不久,一行人来到茶叶店,要求退货的人,络绎不绝。大清早,将于红威茶叶店挤得水泄不通。一直沉浸在洋槐树叶做特级云

山茶叶,暴利回报中的于红威,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愤怒人群围攻。

幸亏,是毁蒙举和俞树立带人过来,事态总算获得平息,要说遭报应,就这么一件事也不够于红威遭雷劈呀?问题是,那于

红威将洋槐树叶冒出特级云山茶销售,不只是一年两年的事,榆树沟本地不产茶叶。人们对茶叶树长成什么样,甚至都不认识。

所以,于红威说是什么茶,那就是什么茶。即使是顶尖品茶人,也无法判定于红威的茶叶树是不是茶叶。人家说的是特级云山

茶,谁也不知道这个茶叶来自何方,那云山到底在哪里,榆树沟没有人知道。当然,也包括于红威不能。也只不过是信口开河,

随嘴一说,便是脱口而出。

洋槐树叶被于红威当着特级云山茶,顷刻间在榆树沟家喻户晓。俞树立和顾丽雅老夫妻俩的面子,被于红威丢尽。但不管怎么

说,儿子毕竟是儿子。哪怕再怎么错,俞树立是不可能向着外人。他们只得以小儿年幼无知,被茶叶供货商所蒙蔽为由。把自己

家茶叶店,打扮成一个无辜受害者。

因此换得榆树沟人的同情、怜悯。这一招,还真的灵验。榆树沟人对俞树立是了如指掌。平时,这个人小算盘拷得疙瘩疙瘩响

。那是精打细算,家常过日子不上计划也不行。因此,俞树立总是不吃亏的算计别人,那只能说是别人被他忽悠。智商高于一般

人,不能算是俞树立过错。

想来想去,俞树立和毁蒙举在家捋一捋,不至于吧?如果就这一点经商手段,雷公便为难俞树立儿子,天规有太严肃了吧?“

不对,大连襟如果谈做绝事,于红威以次充好犯不着遭雷劈。嗯,我想起来了。会不会是因为赵晓燕曾经是李提山的儿媳妇,因

为李彀人间蒸发,但冤魂尚存。于是,就......”

顾丽玛摇摇头“嗨,你这人总是离题万里。李彀有冤魂,应该找赵铁匠他们家算账去啊,怎么牵扯到雷公老爷身上。再说了,

李彀冤魂是凡间鬼魂,怎么进得来天庭?那可是狗肉上不了大宴席,你毁蒙举除了会东拉西扯。其余,从你身上还能有什么大出

息?”

俞树立缓过神来,小姨子羞辱自己男人毁蒙举的一席话,听得俞树立荡气回肠。在没去马帮那会儿,毁蒙举一出脚就是一月半

载。从榆树沟到西羌一个来回,就是多侧两月,少侧一月有余。那小姨子和李彀孩子,不都得顾丽雅和她照看着。田地间农活,

大部分都是姐妹俩轮流这干。

当然,重活累活,自然就落到俞树立一个人身上了。逐渐的,姐妹俩对俞树立有了依赖。姐姐顾丽雅时不时因为自家事,而离

开妹妹家,俞树立便有了和小姨子单独相处的机会。自己家男人,虽然每一次回到家,总能给她惊喜。但多在外少在内的日子,

令顾丽玛心焦马狂。

生理需求,男女之事,顾丽玛经常一个人是切夜难熬。每一次,姐姐回家做自己的事情,她便主动向姐夫抛媚眼。对俞树立来

说,哪有狸猫不吃腥地。小姨娘主动勾引自己,嘿嘿,对俞树立来说,求之不得。以至于在不久的将来,那俞树立总是以各种各

样借口,一呲溜跑到小姨娘顾丽玛家。

家作懒,外作勤,姐姐顾丽雅起了疑心病。一日中午,俞树立刚刚吃完午饭。饭桌上,七盘八碟还没来得及收拾完,俞树立向

鞋底抹油似的,一溜烟离开自己的家,直奔妹妹顾丽玛的家。你说今天去顾丽玛家有什么事,那做姐姐的肯定第一个知道不是?

可今天与以往大不一样,因为,咋天外公、外婆将她们两家孩子,都带走去舅舅家走亲戚,两家人家里只有大人。不中不晌的

,自己男人碗一丢就三魂不着二魂的往自己妹妹家跑,顾丽雅顿时心里矛盾重重。心里想,俞树立不会是跟我妹妹好上了吧?要

不然,他总是一双腿跑得勤快。

不会呀!我妹妹岂敢和我男人一闹心花生。那我爹妈知道了,还不揍扁他们俩。顾丽雅摇摇头,自己将自己的想法推翻否定,

她继续收拾做自己的事情。一会儿见邻居两个人从他们家门前经过时,两个人叽叽咕咕“唉,你说这两家子,外边有个男人赚钱

,家里有人男人耙地,搭配的总算蛮好地。”

另一个用眼睛看一下顾丽雅,然后附和那个说话的人,鬼鬼祟祟说:“啊哟,管人家那么多事干什么呀?姐夫和小姨,天下不

稀奇。再说了,人家姐妹俩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呀,肥水不留外人田嘛!那小姨娘一个人在家里活守寡,年纪轻轻的,她能熬得住

吗?”

另一个说:“吆,听你的意思,那俞树立是做好事呢?偷了人家小胰子的‘金元宝’,得了便宜还卖乖。依我看啦,那毁蒙举

一旦知道,恐怕啦,就不是两个连襟之间的事了。弄不好,惊官动府,那连襟两个就在榆树沟嗅大了!”

顾丽雅听了,想追上两个人,问一问他们口中的连襟两个究竟指的是谁。待顾丽雅放下手里活计,追出大门口马路上那一会,

两个人早已经走远。还不时掉转头,对着顾丽雅瞅一瞅,继续两个人交头接耳。

奶奶的,这架势可把顾丽雅气晕了。一直急性子,暴脾气的顾丽雅心里哪里受得了这两个邻居的含沙射影。甭管他们俩说的谁

,顾丽雅首先考虑就是他们姐妹俩。于是乎,顾丽雅带着一肚子气,直奔妹妹家。你去就去拜,一路上,顾丽雅为了发泄,居然

大喊大叫。

顾丽雅手里还拿着一把,刚才从桌子上收下了的筷子,边走边大声囔囔“俞树立,俞树立,你给我出来!奶奶个熊的,一准是

你们俩没干好事,要不然人家怎么会对我背后捣鬼。出来,出来......”

顾丽雅这一叫唤,把个正在床上干得大汗淋漓的两个人,一下子吓得停下来,侧耳聆听“不好,是我姐找过来了,怎么办?”

顾丽玛,一下子把俞树立从自己身上推下来。俞树立反应迟缓,在被顾丽玛推下身的同时,看到顾丽玛在找衣服穿,俞树立一

下子清醒。赤条着身子的俞树立顺手拿起衣服,在看到小姨子只顾自己穿衣服,然后用手理一理头发,完全不顾他俞树立,并一

个人径直离开房间。

眼看着,和刚才判落两人小姨子顾丽玛,不顾一切的冲向房门外,俞树立开始动着加快。“你,你先出去,就说我在你们家床

上休息一会儿。快,你快走!”

顾丽玛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俞树立也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幸亏是个大夏天,两个人身上衣服简单。上身穿短袖衬衫,下身穿一

条大花短裤。显得俞树立年轻,有活力。可是,由于惊慌,他将自己的短裤,穿成里朝外反过来了。穿反过来,算是万幸。怕的

是他的短裤,和小姨子顾丽玛的短裤,再换掉那就麻烦大得去了。

顾丽玛幸亏出来及时,当她从房门走出来,来到大门口的那一会,姐姐顾丽雅已经一脚跨进他们家大院。“啊哟,姐,我这不

听到你叫姐夫声音,正准备到你家去告诉你。姐夫说你们家吵,来我们家西厢房休息一会。刚才我想叫醒他,谁知道姐夫他睡得

死沉死沉。打呼噜,都呼呲呼呲的。要不,你自己去把他叫醒去。”

顾丽雅看一看顾丽玛,怎么看,妹妹都有点腼腆的样子。呵呵!我们妹妹是不是心血来潮了啊!她心里想着,脸上一瞬间浮现

出自豪的一笑。幸亏我男人在家,要不然,姐妹俩都守活寡,才不值得呢“哦,我自己去叫醒他,你忙你的去吧!”

姐妹俩在大门口的对话,俞树立正在房间扒着小窗户往外望。一眼看见顾丽雅健步走来,他一骨录上床,紧接着来个四腿喇叭

睡着。因为听到顾丽玛说他打呼噜,俞树立迅速进入打呼噜状态“呼,呼,呼......”

吱呀一声,房门被悄悄地打开,顾丽雅轻手轻脚进入房中。由于夏日中午时分,外边太阳火爆,一下子进入屋里,一双眼突然

间失盲。几秒钟的一刹那,顾丽雅进入房间,遇到了黑漆漆的几秒钟。她一只手扶住墙,尽管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却什么也看不

见“俞树立,俞树立。”

两声俞树立一叫,眼睛已经似呼适应屋里环境。她开始看到躺在床上的俞树立,轻轻地两声呼唤。俞树立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偷偷地看着顾丽雅。刚才,他看到顾丽雅摸着墙走路,心里在偷笑:这个傻女人,她妹妹偷了她男人,她都不知道。被她妹妹两

句话一兜留,什么是都没有。

心里想着事,他居然把打呼噜这件事给忘了。眼睛看到他的顾丽雅朝他走过去,俞树立吓得急忙“呼,呼,呼......”

刚才还停止打呼噜的俞树立,紧接着呼呼呼的呼声不断,听得顾丽雅连连后退。看着俞树立睡得深沉,哪里像什么和她妹妹干

事的样子。看来,刚才那两个邻居少见多怪。见毛就是鸭子,一本正经说胡话。她看一眼从嘴里发出“呼呼呼”俞树立,不忍心

打搅他。索性,让他在妹妹家睡去。

惊心动魄的一幕,就这样被顾丽玛化解。可是,俞树立得来便宜,自己的男人老婆被人睡了,睡男人老婆的这个人,以后看到

自己男人,肯定是低人一等。顾丽玛想着自己和姐夫偷欢,给自己男人戴绿帽自。给自己姐姐闹家庭不和,岂不是千古罪人?看

来,在这件事情上,唯一的受益者,就是姐夫俞树立。

想到这,顾丽玛心里想,不能就这样便宜姐夫,而祸害自己男人和姐姐。得让姐姐不吃亏,不能便宜姐夫一个人。因此,她要

为自己男人出气。

顾丽玛心里酝酿着,怎么样让姐姐感觉不吃亏,也让姐夫不在自己男人毁蒙举面前,哪么耀武扬威,沾沾自喜。唯一的办法就

是:让自己的男人,像姐夫睡她一样的睡姐姐去。姐夫知道了也不吃亏,也没占到便宜。再自己丈夫面前,他也同样没有什么值

得炫耀地。

于是,在毁蒙举的马帮回来之际,特别是饥渴难耐那刚回来几天。顾丽玛故意勾引姐夫去走娘家,姐夫和小姨子一起走娘家,

姐姐顾丽雅和男人毁蒙举都没有异议。为什么?理由找得得体。娘家舅舅请两位姑爷上门聚一聚,大姑爷闲着没事。这二姑爷刚

回来,不便于走亲访友。因为马帮沿途太累,他需要休息。

这么一来,姐姐和自己男人各看一个家。毁蒙举出去一月有余,欲望特别强力。姐姐虽然有姐夫天天在家,可俞树立基本上对

自己是难舍难分。因此上姐姐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绝对和毁蒙举一拍即合。顾丽玛是这么想的,当然啰,他和姐夫去舅舅家是

假。只是去客栈小歇数日,给姐姐和自己男人让门。两家人,谁也没有亏,谁也没有赚。

如此这般神操作,还真的把他男人毁蒙举,和姐姐顾丽雅凑合成功。

事后,俞树立知道二连襟和自己老婆勾搭上,敢怒而不敢言。因为,正是因为他带走小姨子,二连襟才如饥似渴。他这一出脚

,就是一个多月。除了在驿站花银子和女人厮混,其余在路上,大部分时间是提心吊胆。因此,想想是自己做错在先,也没资格

对顾丽雅指手画脚。

就这样,这种关系,一直保持到俞树立进入马帮,那还是毁蒙举的馊主意。他知道,尚若自己总是一个人进入马帮。那大连襟

不用说,在家是一对二,那自己对吃亏。

那年十月份,顾丽雅和毁蒙举刚刚一阵销魂。她突然问毁蒙举一句话“唉!我说他小姨夫,你想不想将我们家俞树立带到马帮

去啊?如果你想他去的话,最好你去和老李头说说好话。我这边再去给缑晋文、谷斌全打声招呼,送点礼物,估计他们绝对没话

说。重点就是李提山,这个老家伙的头,不好剃。”

毁蒙举将顾丽雅搂在怀里,两个人半躺在床上“嗯,其实,我早有这种打算,怕的是大姐夫他不愿意。我就是说了,也是白说

。如果大姐夫真的愿意跟我走,李提山那边,我给大连襟说说好话,一准没问题。我们几个人家,都是打断骨头连住筋的亲戚。

谁说出来了,都会给面子。”

顾丽雅往毁蒙举怀里拱一拱,一只手摸着毁蒙举的一张脸,撒娇的说:“你放心,只要你和李提山说好了。我保准你姐夫和你

一道去马帮,我还就不信了,给他赚钱的机会他不要。男人没钱算什么男人?女人不会生孩子,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你看你

,我妹妹过得多潇洒?不像我,整天忙着锅头灶脑,还要下地栽秧割稻。唉......比起我妹妹,嫁给俞树立,我算是瞎眼了!”

毁蒙举,见大姨子甜甜的躺在自己怀里睡着了,心里好像吃了蜜糖一般。他不知道自己老婆和俞树立,在自己出走西羌之间,

,早已经和他和大姨子一样,干柴烈火。自己内心里只是担心大连襟乘人之危,将他老婆小姨子搞到手。诸不知这一切,都他老

婆顾丽玛的精心安排。两家人,既雨露滋润婚姻家庭,也替补了人性之间的喜新厌旧人性弱点。

所以,毁蒙举更卖力于大连襟家。而他老婆顾丽玛,心里暗暗地在嫉恨他:看把你嘚瑟的,要不是老娘,你被你大连襟戴绿帽

子,都蒙在鼓里。不知道感恩,和我大姐一样,傻不愣登。“毁蒙举,替姐姐家帮忙,要实在一点。不要像姐夫做事那样,放屁

怕腰疼。你多卖点力,姐姐不会亏待你。”

毁蒙举听得老婆顾丽玛声音,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点都没有大姨子温柔。两个人一说就呛,一张嘴就怼“不要背地里说姐夫不

是好不啦!我去西羌,家里重活累活,哪一件不是我姐夫干的呀。你大姐早就告诉我了,大姐夫在咱们家干活可卖力气。我难得

在家一次,帮助大姐姐做点活计,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至少,我们不亏欠人家地。”

顾丽玛一听心里一阵苦笑“嗷,你如果欠的不是人家的人情,而是欠的情债,你那么来还呢?来,来来,你告诉我听一听,欠

人家老婆你怎么还。”

毁蒙举脸色突变,他整个人的精神支柱,一下子崩塌一样:我的天啦?索性,我和她姐姐睡觉这件事,顾丽玛早就知道了啊。

于是,毁蒙举耸拉着脑袋对着顾丽玛问道:“你,你,都知道了啊!我,我是不是太混蛋了。”

顾丽玛看着毁蒙举一副老实巴交样子,心里不忍心欺骗这样的丈夫。“当家的,我,我,我也有不对......”

说到这里,顾丽玛突然语塞。他知道,如果真的将这件事说明白,不但毁蒙举瞧不起自己,大姐也瞧不起自己,包括和自己暧

昧的俞树立,也同样瞧不起自己,甚至产生怨恨。“啊,你,你怎么啦?是我不对,跟你没关系!”

诚实的毁蒙举还想继续说下去,他真的想坦白自己趁老婆不在家期间,和大姨子好上了。顾丽玛急忙转移话题“啊哟,我说我

在你回来的时候,应该什么事都放下,好好教教的陪伴在你的周围。去娘家走亲戚,那是不对滴。你以为我说什么不对呐!”

毁蒙举听到这里,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嗯,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又做什么对不起你事情呢。想来想去,我没有啊!”

毁蒙举笑了,刚才绷得紧紧地一根筋,现在得到松弛。可顾丽玛心中有数,她感觉,自己心目中的老实巴交的丈夫,确原来也

是个流嘴滑舌的渣男啦!“噢,你真的什么也没有?我怎么感觉你最近有点不太对劲啦!毁蒙举。莫非,你真的有什么事再瞒着

我?”

毁蒙举露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举起左手对天发誓“啊哟,老婆,我毁蒙举如果有对你不忠的事,天打雷劈!”

我去,毁蒙举这一举动,令顾丽玛容颜大怒。可他还是装出一副什么都相信的样子,苦笑着对毁蒙举说:“啊哟,别,别,别

发誓了。那能代表什么呀,不就是嘴上一说,图个痛快。然后,以为瞒天过海,多没意思。”

俞树立回忆着,眼前,像放电影一样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展现。心里想,难道,这些事也会招来报应?扪心自问的俞树立,

对顾丽雅亲眼看见祸殃从自己家屋顶上控路过,心里已经起了疑惑。你说是迷信,或者说是碰巧。千年一遇的正月十八下起雷暴

雨,有那么巧吗?

并且,偏偏在迎亲队伍走到无人不靠的荒郊野外,突然间狂风暴雨打作。几十个人的迎亲队伍,偏偏遭雷劈的就是他老实听话

的儿子于红威。怎么说,也不可能碰巧碰到如此地步吧?

加之亲家公赵铁匠所见所闻,那个赵铁匠可是个有一得一,有二得二的人。他没有必要说出来的话,和孩子他妈顾丽雅一模一

样,难道,她们俩也是巧合吗?

不可能都是巧合,只能是,她们俩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位置,同一时间内,看到同一样的东西。只能证明这一点,否则不可

能两个人说出同样看到的东西。

如此说来,儿子的死,的确于天象有关联。既然是这样,于赵晓燕没有关系,谈不上什么克夫一说。俞树立掐指计算着,瞎先

生掐算的日子,也没有错。那么,错就错在时辰安排上。迟一个小时,和提前一个小时,都是黄道吉日的吉日。偏偏是午后申时

,大难临头。

眼看着亲家公带人,愤愤不平的带走大姑娘。看得出,他们家所有人都在背后隐忍着。人家都知道自己姑娘被打,抬头不见低

头见,只要求带走姑娘,并不过分。因为于红威已死,大势已去。留着一个没拜堂的媳妇待在家里守寡,官府也不答应。

俞树立是个擅长用脑子的人,掐指一算,自己儿子那叫个天灾人祸。天灾,是他不应该待在不应该待的大树下。雷公是直奔大

树而去,谁知道他于红威在哪里挡道。

或许,他儿子于红威寿辰就是那么多。要不然,几十个人都好好地,就他一个人遭雷击。有人说这样评价于红威不对头,那于

红威骑在枣红马上,其他人等都是站在地上。那雷电当然电击高处的导电体了,所以,于红威是个比较倒霉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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