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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章 自相矛盾

和翟老西不谋而合,龚桑巴也有一颗报复逍遥洞大当家的复仇的心。看到翟老西带来几十口人,几十干枪。带上自己家丁十多

口,干翻刘文涛,看眼前这气势,齐刷刷的队伍,令龚桑巴赞叹不已。“翟老西,你老小子早就有这种打算是不?为什么不早跟

我说?”

翟老西眨巴着小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龚桑巴“啊哟,老大,我早告诉你,那一会你正在听得二道坝子等人一席话,信誓旦旦

地准备去和刘文涛讲和。如果我翟老西那一会跟你说了,你看到我身负重伤,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事,听我翟老

西一句肺腑之言啦!”

马德亚兴冲冲走过来,看着是翟老西和龚桑巴在有说有笑,心头一热“哎哟,翟老西,你是不是反水了?这帮兄弟是从逍遥洞

带过来吧,要不然,一下子到哪去找那么多的人啊!”

翟老西神情自若,对着马德亚挤挤眼。露出一种不可告人的神秘,小声告诉马德亚说:“嗨嗨,不满夫人说,这帮人,还真的

不是什么逍遥洞土匪。而是来自一个无人知晓的神秘地方,哪里,人迹罕见,犹如世外桃源。只是世人没办法到达哪里,想去,

都去不了!”

龚桑巴听了心里不快“我去,你老小子故意卖关子哄我老婆呐?还什么人迹稀罕,世外桃源。别人去不了,你翟老西如何取得

?难道,你有三头六臂啊?二道坝子几个残兵败将,就在尜尜嫠驿站将你收拾得求饶,还自吹自擂什么呀!”

翟老西脸色唰一下通红。一瞬间,那翟老西有些尴尬。但他说的是事实存在,只是龚桑巴不愿意相信罢了。板着面孔的翟老西

,脸上肌肉抽筋似的难看。又不得不强装笑颜,哄着龚桑巴。攻打逍遥洞,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量。翟老西这一点,脑子还是

非常清楚。

为了证明自己讲的话,是具有实际性。翟老西知道,哪怕自己浑身都是嘴,在龚桑巴夫妻俩面前,他也解释不清楚。唉,解释

等于掩饰。自己辩护一万句,不抵旁人说一句。

想到这里,翟老西无可奈何地朝着龚桑巴摇摇头“嘿,我也说不清楚。这么着,我把人家叫过来,你自己问一问他们,我说的

对不对。”

说完,翟老西对着正从马背上,系下食物的锦翚珲招招手:“锦老弟,你过来一下,老板有话要问你。”

看到久违了的尜尜嫠驿站,锦翚珲由于回归自然。毕竟,在鹦鹉湖呆久了。除了葛聃人,每天见到的,永远是那几十张熟悉的

面孔。试想一下,一个与世隔绝几年的人,他突然间来到人烟如潮的旧故,心里怎么能不高兴呢?他看到翟老西对着自己招手,

兴高采烈地应答道:“哦,我来了嗄!”

他乐不可支的,来到翟老西和龚桑巴夫妻俩面前,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灰尘,以示对客人的礼貌。翟老西不以为然,对锦翚珲的

礼貌举动,翟老西急忙阻止“哎哎哎,行礼!尜尜嫠驿站又不是什么皇宫。看把你认真地,不就是花钱住店吗,又不是上亲什么

的,要哪么酸文达理干嘛!”

锦翚珲左右两边看看翟老西,又看看龚桑巴夫妻俩,他有些为难。双手一摊的锦翚珲,阬头不语。因为他明白,翟老西的话,

明显的不把龚桑巴夫妻俩放在眼里。而龚桑巴夫妻俩这一会,当然对翟老西也是投以一种鄙视的眼光。他听谁的,都不是万全之

策。索性,自己什么也不说。

憨憨一笑的锦翚珲,因为接下来需要翟老西帮忙。所以,翟老西得罪不起。话说龚桑巴夫妻俩,尽管锦翚珲观察出他们对翟老

西表现出并不怎么友好。但对来到驿站就住的人,马德亚和姑娘们还是热忱相待。

波长利、舍得哈、金发女郎、艾丽娅、沙亚迪,五位金发女郎,都是印藏混血儿。高鼻梁,大眼睛,皮肤倒是比西羌人和榆树

沟人白净。身材清一色的细高挑,修长修长。虽然拥有一副小蛮腰,屁股却大得令人眼睛看上去,实在是有点不怎么匹配。

不过,这些姑娘们,对客人热情的程度,令所有人无懈可击。因为,姑娘们不单单是陪酒陪吃。如果你有这方面雅兴,将她带

回去住上一月半载,马德亚只要收取一定性押金,还是尽量符合客人要求。“啊哟,帅哥们,房间住不下的,就来我们房间住吧

。多不敢说,我的床上,来个三五个,还是住得下的吗。”

沙迪亚发出银铃般笑声“咯咯咯......”

连拖带拉的,跟葛聃男人们开玩笑。你说葛聃人在鹦鹉湖,看家守舍,几年来,只有和自家人在一起的习惯。来到尜尜嫠驿站

,被姑娘们如此这般热情,搞得大家脸红脖子粗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这这......哈哈哈......”

除了笑声之外,尜尜嫠驿站听到最多的,还是金发女郎的笑声。淹没了所有人的激动和尴尬,龚桑巴这一会,对锦翚珲特别感

兴趣。因为,从锦翚珲带的这些葛聃人身上,龚桑巴夫妻俩,已经看不到西羌人的影子。当然,缑鞲鞴他们,也同样失去榆树沟

马帮人气息。

在他们身上,龚桑巴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从锦翚珲带的这些人外表看上去,头发齐腰,黑里透亮。皮肤白皙,不像过往

行人的黝黑皮肤。身上穿着,粗制滥造。同样是用棉花防线、织布、制衣,但缝合手艺毛糙。针线缝合,粗长、心不在焉。

上衣,有两袖口。但胸前纽扣,却以一根围腰布条代替。而下身穿的裤子,除了有两条裤管,其余就是腰间连着裤子的一条,

长长的裤腰带连接。而甭管上衣还是下裤,除了脚上穿的马靴,都是动物皮毛制作。带着原生态的动物皮毛色彩,其余,清一色

灰蒙蒙的自然原色。

棉花是白色,经过过生日采摘、防线、织布、制衣,一整套工序下来,那白色的棉花,有白色,变成浅灰。经过几年穿着,那

衣服由浅灰变成灰黑。因此,所以来自鹦鹉湖的葛聃人身上,你看不出其它姹紫嫣红的色彩。而是单调得,几乎令人窒息。只要

你来到鹦鹉湖,男男女女你是分不清谁对谁。

因为,头发一样;衣服一样;吃的是一锅饭,睡的是一张床。男人喝酒、抽烟,而在鹦鹉湖,由于无聊,女人也不知不觉中,

学会陪自己男人小酌。因此,鹦鹉湖的男人们,学会小媳妇做饭炒菜。而女人们,侧逐渐男人化。种地、打猎、使枪,她们不得

不学会,当男人不在家时,自己应该学会用什么来保护这个家。

由于长期在鹦鹉湖的生活积累,葛聃人逐渐形成了自己一整套,适应当地地方特色的生活习惯。尽管同样是人,犀牛山和野狼

谷,也不过相差两天的骑马路程。可他们给龚桑巴夫妻俩的感觉就是,这伙人,身上毛茸茸的。不单单是来自他们头上的头发黝

黑,且长。身上的毛发,也显得浓密、乌黑。

翟老西带来一帮怪异的人群,龚桑巴如果不是认出他们,还是有点疑神疑鬼的好奇。“兄弟,我问你,翟老西说你们生活在鹦

鹉湖,那是一个什么地方,你们是怎么去到哪里的呀?我是生根土长的西羌人,四十多年来了,都没听说过哪里有个鹦鹉湖。”

锦翚珲知道了,原来,龚桑巴夫妻俩是看着自己的人怪异,遂引起对翟老西这么多年来,到底生活在哪里赶到怀疑。见他们看

着翟老西那种怀疑眼神,锦翚珲终于明白了翟老西叫他过来的真正原因了。于是,他笑着问龚桑巴“老板,你还记得五年前,有

一队西羌人,从你这里路过吗?”

“五年前......”

龚桑巴用一只手捋着下巴,另一只手侧弯曲在胸前,陷入沉思。马德亚紧盯着锦翚珲的那张脸,突然指着锦翚珲说:“哦,我

想起来了。你们就是家里有姑娘,被西羌贵族一纸通告吓走的那些葛聃人吧?”

锦翚珲惊叫道:“啊哟,还是夫人记性好!我们正是那些逃难的人,现在,的确逃在鹦鹉湖。”

终于,龚桑巴想起来了“喔呀,你小子原来就是当然逃难的西羌人啦!算起来,我们都是老乡啊!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得还

好吧?啊哟,想当初,你们这些人走后,我们夫妻俩一整宿都没睡觉。那个担心啦,好像灾难就发生在我们身上一样。”

锦翚珲心里总是高兴,所以,一直笑嘻嘻的望着龚桑巴夫妻俩。那种满不在乎的快乐,仿佛告诉龚桑巴:我们现在生活的很好

啊!“老板,托你们福,我们在去雍州的路上,遭遇沙尘暴。所有人及牲畜,一下子被卷到鹦鹉湖。也许,是上苍给予我们恩赐

吧!几年来,我们在哪里开渠、挖沟。刨沙、挖土、种粮。这不,就生活成这样了。”

锦翚珲一边说,一边伸出两只臂膀,展示给龚桑巴夫妻俩看。“哦,原来这样?沙尘暴把你们卷走了,真是不可思议。那翟老

西又是怎么碰到你们葛聃人的呢?”

翟老西沉不住气了,他振作精神,在龚桑巴夫妻俩面前耸耸肩“我是为了逃避大当家的追杀,在去西羌的路上迷路了。被两只

小家伙,带到鹦鹉湖了。”

马德亚有点糊涂“什么两只小家伙?你指的是什么呀!”

翟老西眉头一皱“你忘了,那两只狗呗!”

马德亚突然大叫“我去,老娘精心照料几个月的小狗狗,确原来是被你带走了啊!你这人真是可恶至极。翟老西,你还是匪性

不改啊!难怪,大当家要置你于死地。”

翟老西一听,心里不快!原本,不需要龚桑巴去逍遥洞,有几十个葛聃人,他翟老西就已经胜券在握。听到马德亚如此这般对

自己不尊重,心里同样产生报复尜尜嫠驿站的心里。于是,邀请龚桑巴和自己一起攻打逍遥洞。让他们和逍遥洞的刘文涛来个两

败俱伤,对翟老西来说,岂不快哉!

所以,他压抑自己情绪上的不满,尽其所能附和龚桑巴夫妻俩。只要龚桑巴能带人和自己一同作战,就有机会令龚桑巴的人,

和葛聃人,于那刘文涛两败俱伤。“唉,夫人,话不能这么说。大当家和我的恩恩怨怨,都在他妹妹不愿意嫁给我的这件事情上

。其余,我翟老西在逍遥洞,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翟老西说完,那种当年来到尜尜嫠驿站的神气劲,似呼不减当年。“哎呦喂,你在逍遥洞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啊!你带人一次

次来到尜尜嫠驿站,豪横刁蛮。结果,还不是拜倒在我们姑娘们的胯下。哈哈哈,任何一个蛮横无理的男人,在女人脱掉衣服的

一刹那,口水都流下来了。”

翟老西被马德亚当着别人面揭短,心里有些发虚。为什么?因为他在鹦鹉湖伪装这么多年,等的就是有这么一天。龚桑巴夫妻

俩太了解自己了,如果继续在和他们瞎扯淡,冷不丁倒出自己原来的陈芝麻烂谷子。那锦翚珲以后会怎么看自己,葛聃人怎么看

自己?

为了不给龚桑巴夫妻俩,在锦翚珲面前揭露自己。他不露声色的对着锦翚珲挥挥手“好了,好了!兄弟,我们俩还要安排明天

的行程。从尜尜嫠驿站到逍遥洞,我们还要走上一天的路程。和龚桑巴老板在这闲聊,人家是不痛不痒,坐收渔翁之利。他就是

放羊地,而我们侧是砍柴地,赔不起啊!”

锦翚珲似呼习惯了翟老西的指指点点。看得龚桑巴夫妻俩,连连摇头。尽管他们了解翟老西以前呼风唤雨,可从二道坝子嘴里

得出大当家要灭了他的时候,夫妻俩开始对翟老西不屑一顾。不过,龚桑巴为了马帮长久之计,当然愿意助翟老西一臂之力。铲

除逍遥洞土匪,龚桑巴马帮在尜尜嫠驿站到榆树沟一带,就再没有土匪出现了。

但是,龚桑巴也不可能像翟老西想的那样,赴汤蹈火。龚桑巴心里也有自己打算,他带人去逍遥洞是必然,冲锋陷阵,看到是

翟老西带着葛聃人,自己静观其变。

第二天,翟老西一行人你追我赶,直逼逍遥洞。那翟老西带着人,选择捷径,直取逍遥洞。我们所说的捷径,就是当然刘文涛

带着逍遥洞的人,直取龚桑巴马帮的那条路。实质上,只要半天功夫,如约而至。可龚桑巴的人,从来也不知道,从自己家里到

逍遥洞,有这么隐蔽的一条捷径的道路。这一下,龚桑巴如梦初醒。

他悄无声息地跟在翟老西队伍后面,对着自己手下杜长辛格、马德长尔、安德鲁卡、辛格德亚、尤拉辛格说:“你们几个现在

明白了吧?难怪逍遥洞土匪,将我们经过野狼谷的时间掐得那么准。确原来,那些曾经去我们家口口声声自称商人的他们,正是

走这条路,来到我们驿站。”

杜长辛格意味深长的地点点头:“头,要不我们跟上去,和他们一起,干掉逍遥洞的土匪。以后,这一带不就安全了。怪不得

这伙人对我们玩于鼓掌,确原来,他们离我们这么近。可悲的是,我们居然都不知道他们来自逍遥洞。唉......”

“这帮家伙太狡猾了,假扮商人,实际上是来探风。这下可好,平时在我们驿站花些碎银,还不够人家一年伏击我们一次,来

我们尜尜嫠驿站一年的费用,全被我们包圆了!唉......,真是有心算计没心人啦!”

马德长尔年龄,是五个人当中老长,因此,讲话语气语重心长。不过,安德鲁卡可没他这么消停。“现在知道了啊?第一次

在野狼谷的葫芦洞驿站入住,我就感觉情况不对。怎么突然间野狼谷冒出一个驿站,你们就不想想开驿站的这些人,是从哪里来

的吗?可是,你们只顾喝酒取乐,谁也不想这件事。我,我见你们不理会,也就默不作声了。现在看来,这里面有端倪。”

“管他有什么端倪,反正今天这帮人是奔逍遥洞而去。估计,他们过得了今天,却挨不过明天。连锅给他们端了,我看以后还

有谁来算计咱们!”

辛格德亚摇晃着脑袋,有点不屑一顾。

可龚桑巴听了,心里发毛“嗯,思前想后,我们来来去去尽管野狼谷的葫芦洞驿站,总感觉那些店小二在哪里见过。尽管他们

打扮成老实人。但眼神中,那伙人贼眉鼠眼,看人都不是正视,有点令人寒森森的气息。”

“头,别想那么多了!借住有人想灭他们,我们何不趁热打铁,免得将来再引火烧身。干掉他们,野狼谷不会再有人阻扰咱们

马帮。让这伙人打头阵,我们伺机而动。打得过就打,打不过我们就退,反正进退大权,掌握着在我们自己人手里,没什么好担

心地!”

尤拉辛格还是蛮有头脑,他的话,意在提醒龚桑巴,见机行事,是他们这几个人的关键所在。因为,凭自身力量,肯定不是逍

遥洞土匪的对手。问题是,他们也吃不准。那葫芦洞的驿站,是不是逍遥洞人化妆假冒,没个定夺。

再说了,逍遥洞土匪又能怎么样?想动他们,来来去去经过葫芦洞驿站好多次,这帮人也没下手。他们图个啥?难道是想等养

肥了猪猡,再下手吗?龚桑巴自相矛盾,无法说服自己。“好了,我们尾随其后。等他们两败俱伤,再杀将出去,给逍遥洞土匪来个猝不及防。”

“高!头,我们也只能智取,不能硬拼。就我们几个人,几杆枪,真的不够土匪塞牙缝。”

“那得和前面的人拉开距离,让他们知道咱们来了,反倒给对方一个依赖。”

“唉,藏着掖着反倒小人起见。一旦翟老西的人马知道,认为我们坐山观虎斗呢。我的意见,不如赶上他们,甚至冲在他们前面。给翟老西的人壮壮胆,或许对我们更有利。请将不如急将,头,退后虽然好,保全自己。但冲在前面,带个好头,不一定对我们是坏事一件。”

龚桑巴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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