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板见状大惊!
这年轻人到底是谁?
怎么会知道我藏毒品的地方?
这时,身边一个小弟悄悄说道:“老板,这小子叫叶寻,以前是酒厂的打工仔,经常出入店内给咱们送啤酒,也许是那时被看到……”
严老板先是恍然大悟,随即震怒。
一个臭打工仔也敢在天王老子头上撒野?
“小子,今天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别想走出这里!要么赔偿我今天的损失,要么被我打断腿扔出去,你选一个吧!”
严老板怒不可遏地吼道。
叶寻看着他那张泛着油光的老脸,心下冷笑不已。
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想着赚钱。
不过叶寻并不着急,而是从吧台前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他在等人。
严老板看见他那气定神闲的样子,脸上忍不住一抽。
“妈的,干他!”
话音落下,身边五六个小弟全部围了上去。
其中一人随手抄起一个啤酒瓶,直朝叶寻脑门砸来!
叶寻抬起左手,如信手拈来一般卡住那只即将下落的酒瓶。
喀嚓!
酒瓶直接被单手捏碎。
紧接着,他反抓对手胳膊,倒转酒瓶插入对方小腹。
刹时,尖锐的玻璃碴子将那人捅得一肚子鲜血!
“啊——!我的肚子!”
那可怜的小弟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腹部,痛苦出声。
叶寻冷漠看他一眼,又一脚踹在他胸口,将他踢出七八米远。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那几个本想出手的小弟,看到叶寻如此狠辣,皆被吓得怔在原地。
然而,叶寻没有取人性命,已经是大开慈悲了。
严老板看到小弟们停滞不前,忍不住斥责道:“你们愣着干什么,继续上啊!老子又不是出不起医药费!”
小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是一脸不情愿。
我们又不是和你严老板拜把子的兄弟,凭什么为你卖命。
而且,没看见那小子一个照面就废了一人吗?
这种身手,谁上都是找死啊!
叶寻见他们不敢动了,便从酒柜上翻出一个干净杯子,接了杯啤酒自顾自喝起来。
严老板被他这幅样子搞得心神不宁,想叫人又不知道该叫谁。
玩偶会所这片区域本来受尧老大保护,可现在尧家人尽数嗝屁,一时间还没有哪个老大能站出来收拢地盘。
这种情况下,谁能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失?
妈的,难道要叫警察吗?
那还不如去自首,直接说我贩毒得了。
就在严老板苦思冥想解决方法时,外面又走进一群人。
“你们他妈的又是谁!”
严老板气急败坏地朝门口大吼。
然而,他刚出声,就闭嘴了。
那是七个可疑到极点的鬼面人,而且每个人手上还拎着两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粽子’。
“莫老板、谢老板、史老板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那些被捆得像猪头似的人,正是在安平街上,与严老板相熟的各家风月娱乐场的幕后老板。
一共14人,加上严老板自己,安平街上现在能数得上号的地下势力代言人,尽数汇聚在此地。
“人都到齐了是吗?把他们嘴上胶布撕掉吧。”
叶寻放下杯子,朝一众人走来。
七个鬼面人也服从命令,将自己绑来的人嘴上胶布一一撕下。
然而,这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的黑老板,就算被解放话语权,也丝毫不敢出声。
因为鬼面人给他们打了预防针。
在明知这些人嘴臭的情况下,隐武士怎么可能会让自家主人受到辱骂。
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显然之前受到了极为残忍的虐待。
叶寻很满意隐武士的工作态度。
只见,他对众人道:“我叫叶寻,你们也许认识我,也许不认识我。”
“但是,不怕告诉你们,尧家就是我灭的,更具体一点,是你们身后的鬼面人灭的。”
叶寻嘴角勾着冷酷的笑意,恶狠狠盯着这帮生意人。
就在刚才,严老板还在想该怎么教训叶寻,然而现在他怂了。
这些鬼面人就是灭掉尧家的元凶?
叶寻就是他们的老板?
霎时,一众老板惊骇欲绝!
尽管不愿相信叶寻的话,想认为他是在吹牛皮,但在领教过鬼面人的厉害后,他们不得不信。
这些人的地盘上,哪一个没有一群小弟看场子,结果还不是被鬼面人像抓小鸡似的逮了过来。
“叶…叶兄弟,你到底想做什么?”谢老板有些颤抖地说道。
他是一家大型连锁卡拉OK的老板,算是个正经生意人,三年前被安平街的黑色产业吸引而来。
几年下来,也通过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将一家带颜色的量版式卡拉OK经营的有声有色。
今天在场的,无一例外,都是一些有黑底的人。
贩毒、涉黄、地下赌场、逼良为娼,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他们不敢做的。
叶寻走近,蹲下。
他拍着那谢老板的脸,一脸嘲弄道:“我要你们在三天内关闭所有店面,遣散所有小弟,卷上铺盖滚出天南市。”
谢老板听闻,立马苦着脸道:“这…能不能商量一下,如果我们对你有什么冒犯,愿意花钱赎罪!”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应是。
要知道,这些人都是典型的为财而亡的生意人,如果要他们放弃安平街的黑色收入,那真是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见他们冥顽不灵,叶寻当即冷下脸道:“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若是打算违抗,这就是下场……”
话半,他走到严老板身旁,单手按住他的脑袋,然后狠狠往下一按!
扑哧!
严老板整个人就像一块塌陷的泡沫塑料,被按成一坨肉泥!
飞溅的肉沫、喷洒的血液,就像一场暴雨一般倾洒而下。
刹时,在场的一众老板、小弟脸上都沾满了恶心的秽物。
只有叶寻和隐武士身上仍然干干净净,因为炼气师的修为到了凝气境,已经可以在体表凝成一层无形气罩,隔绝一切污浊。
全场鸦雀无声。
诸人噤若寒蝉。
只有牙齿上下碰撞的咯哒声,是死寂中的唯一动静。
突然,有人受不了这种恶心,当场呕吐出来。
叶寻欣赏着众人的惊恐反应,冷声道:“现在,还有人反对我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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