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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4 章 第 174 章

‘’与池幽不同。

现在的池幽是平静的、从容的,带着阅尽人间,千帆过境的平和倦懒,而眼这个则是如火如灼,不难想像当张双眼得时候是何等的放肆狂妄。

如今已成尸体,却依旧绮丽得近乎凄艳。

南时目不转睛的看着,甚至有点没出息的想哭。

池幽揽着将带入了棺内。

这棺椁其实很大,就算套了九层,池幽体所躺着的地方却还有一张接近双人床的大小,南时慌得一批的挂在了池幽的:“师兄你别放手!我穿着鞋呢!”

“无妨。”

南时摇了摇头:“还是别下去了吧……”

池幽淡淡的道:“不会跳来的。”

“……”南时哭笑不得的说:“我这是怕跳来吗?!”

池幽勾了勾唇角:“难道不是?”

南时抬脸看,小声嘀咕着说:“……就是不太好,躺的好好地我们下去做什么。”

池幽眉峰微挑,好笑的道:“我就在此处,难道还需问‘’的意思?”

南时沉默了一下,『摸』了『摸』池幽的脸颊:“师兄别吃醋,我还是最喜欢你的。”

“……”池幽也沉默了一下,一时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胡言『乱』语。”

南时见状笑眯眯的在唇畔亲了亲:“一定要下去啊?”

“嗯。”

“好吧。”南时进而甩了甩自己的脚,把凉拖甩飞了出去。池幽见状好笑地拍了拍的腰,示意可以下去了。

南时这才松手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棺,踩了踩脚下,感觉这脚感和一张席梦思也没差少了,不由夸了一句:“还挺舒服的。”

池幽落在了的边,转而带着了尸体旁,道:“坐下吧。”

南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话。池幽立在,俯自一旁捞了一缕长发,南时只觉得头叫池幽抚了抚,有些疑『惑』地问道:“师兄你在做什么?”

“不必管我。”池幽淡淡的道:“你若是想,尽可以碰一碰。”

南时吞了口口水:“你确定我不会把你的体给戳出来……尸斑?”

说完了才发现面有歧义,连忙又解释道:“……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会稍微用点力就戳出来痕迹吧?”

池幽弹了弹南时的耳朵,略带笑意的道:“便是戳出来了也不会怪你。”

“那不行,我心疼。”南时顺口道,随即略有些狼狈地抹了一把脸,真要命——池幽不会以为想『奸』-尸吧?

不过短暂的尴尬过去了之,南时又克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了,想回头看看池幽,却叫池幽固定住了脑袋:“老实些。”

“师兄你底在做什么?”南时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池幽终自,掌心按在南时发顶随着的动作摩挲而过,惹得南时不禁有些颤栗,南时扭头去看发现什么也没有,全看不出池幽方才在折腾什么,伸手『摸』了『摸』脑,这才发现自己好不容易养来的头发居有一小片地方短了一截。

南时大概就有些知道了,但见池幽一言不发,便觉得池幽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便没有再口,转而轻轻碰了一下体的手背。南时又挑着掌心的地方稍微用力戳了戳,发现没有出现尸斑,这才大着胆子将手完全握了去。

感觉有点神奇。

明明大半年以『摸』一下尸体都能被吓得昏过去,现在却敢和一具尸体坐在同一具棺木,甚至还敢去碰人家的手。

南时轻笑了一声,另一手则是去碰了碰立在一旁的池幽的指尖,见没有拒绝的意思便也拉入了掌,仔细比较一个肉-体一个魂魄『摸』来有什么不同,最发现好像也差不——大家都是凉的,『摸』去都有实体感,也挺软的。

大红的长袖随着南时的动作滑落了臂间,『露』出了一截莹白的手腕,南时甚至产生了一种池幽的体还活着的错觉,去搭了搭的脉搏,见一片平稳毫无动静,又忍不住在心叹息。

池幽垂眸静静地看着南时的举动,也依稀有一些古怪的情绪涌心绪:“不害怕尸体了?”

“你的,就不太怕。”南时将尸体的手放在了自己脸颊:“只要师兄你不要叫突睁眼就行。”

池幽张口欲说什么,却见南时眉间一动,一手扯住了的衣袖,带着些许希冀望着:“师兄,你坐下来。”

“……嗯。”池幽坐在了南时的侧,南时却干脆的拉着躺了下来,只见南时躺在了两个池幽间,一手搂住了池幽体的肩膀,另一手则是勾着池幽的腰际,满脸快乐的说:“好的,我完满了,左拥右抱,齐人之福!”

池幽:“……哦?”

南时乐不可支的在池幽脸轻浮的『摸』了一把:“师兄别担心,我还是爱你的。”

“……”

南时沉浸在虚幻的快乐,边问池幽:“对了师兄我们要不要把事办了?”

“不行。”池幽答道。

“哎,不是那个……”南时小声的说:“我是说我们要不要办个仪式?比如成亲?”

最两个字,南时的声音已经接近无了。

池幽倒是没想南时会有此一说,平日见言行无忌,什么都敢在耳边说,今日说个成亲却又说的小心翼翼,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模样。

“与我成亲?”池幽平静的道:“和我成亲,要和我的尸骨拜堂,喝交杯酒,结同心发,入洞房则要受七次殒命钉,嵌金顶之,与我日夜相对,你怕不怕?”

南时道:“也还行?你看我这不也搂着呢……话说嵌金顶之是什么玩意儿?”

池幽半搂着,另一手微抬,如血朱盖缓缓挪回原处,将们封闭在了棺椁内。

幽蓝的光点亮了四周,池幽眼睑低垂,似是很认真的在看着,淡淡的解释道:“取千年桃木,磨成九寸长钉,穿透四肢五脏,嵌其。”1

南时顺着望向朱红的顶盖。

这法子邪乎,根本不是寻常阴亲的『操』作。桃木封鬼,又钉四肢五脏,这么一来只要是个活人当场就能挂了,连魂魄都跑不出去,怎么听都像是那种强迫对方结阴亲且是真的要送人归西才有的凶极了的『操』作。

古时候结阴亲也有一生一死的,大都是找一名孤苦无依的男女,只要/她是自愿与自家的孩子拜堂成亲,就选了吉日抱着牌位拜了堂,从此就把对方当自家人看待,过继子嗣都是有的。

“师兄你在唬我呢?”南时笑道:“我可是自愿和你成亲的,钉什么桃木钉,把我钉这儿了难道我以就留在棺材等你来宠幸我?”

南时搂了搂另一侧体的肩膀:“你看咱们这棺材大得很,三个人躺着还不嫌拥挤,我躺一旁不就可以了吗?把我钉在棺材板……这有两米高了吧?要不你试试,你面去,把手垂下来,我躺在下面伸手,看看能不能碰?”

“抱也抱不,亲也亲不,师兄你在搞什么奇怪的放置play?”南时说着说着自己就笑出了声——现在不就被池幽搞放置play吗?

南小时可以明确的说,馋池幽的子可馋死了!现在还没吃嘴呢!

池幽:“……真不怕?”

“不怕。”

南时话音还没落下呢,南时只觉得另一手勾住的尸体好像动了动,僵直的了一下,侧脸一看,便看见一双血『色』的眼睛冰冷的注视着,南时心跳瞬间停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撤回了搭在对方肩膀得手,翻滚入了池幽怀:“我『操』——!”

“师兄睁眼睛了啊!!!”

池幽慵懒的看着巴在自己怀的南时,作势要将推出去:“你不是不怕?躲什么?”

南时抱紧了池幽的腰,深刻的认识了池幽有的是法子治,将头埋在池幽怀,连衣裳都被拱了:“我怕了我怕了,师兄动了!你赶紧收了神通好吗!我以再也不敢了!”

一双冰凉的手搭了南时的腰,很确信这不是被抱着的这个池幽的——方向就不对。

南时抬头张嘴就想叫池幽救命,结果面这个池幽斯慢条的将指尖按在了的唇:“嘘——乖孩子。”

南时已经感觉自己耳已经炸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有一种殊的气场告诉,近了,接近了……颈侧被轻吻了一下,随即像是被咬住了,犬齿刺破了的皮肤,南时抓紧了池幽的衣襟,池幽还当要说什么恳求的话,结果南时看着可怜兮兮的,张嘴就是:“……这边颈动脉,小心把我动脉给咬穿了,我十分钟内就能躺下封棺合葬了。”

池幽淡淡的道:“知道了。”

南时突小声尖叫了一声,被人用力拽了过去,下巴被两根冰凉的手指牢牢地攥住了,‘池幽’殷红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随即俯首强迫张了嘴,与交换了一个充满了血腥味儿的吻。

南时第一反应是‘我妈’,第个是嘴啥玩意儿,第三个反应是……有点刺激——毕竟对方也是池幽,南时居没有什么恶心的感觉。

不过这个吻也是稍纵即逝,‘池幽’很快就松了,躺回了原位,似是从未动弹过一样。

南时被亲得目瞪口呆,想要去『摸』『摸』脖子,池幽却先一步将一些凉飕飕的膏体涂了的颈侧,南时这才缓缓的长出了一口气:“师兄你不要故意吓我好不好……要做什么你提跟我说不行吗?我是真的不是很害怕,但是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好吗!”

要是了这一步南时还没琢磨明白池幽演了一出暗度陈仓,也别活了,抹脖子封棺躺下得了——池幽说了那么一大串又是桃木钉又是嵌金顶的,实际有用的『操』作可能就是这一个带着血腥的吻了。

哦对,可能还有头发——池幽这不是刚刚还悄悄割头发不是吗?

师兄也是个别扭怪,不知道是什么心态。如果不是自己发现,池幽或许根本不算告诉,让以为只是在玩个小情-趣。

南时翻了个自以为池幽看不见的白眼,还在想什么时候和池幽办个成亲仪式,结果池幽这会儿已经麻溜的把事情给办了,也是挺绝了。

话是这么说,南时的耳根下已经红了一片,一直连绵了衣襟内,只不过嘴不服输,虚张声势罢了。

池幽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手指稳定又柔和地替『揉』着颈侧伤处:“下次提告诉你。”

“还有下次?”南时不禁问道,结婚还要办两次?还是以再和别人结婚?

池幽顿了顿:“……没有下次了。”

南时伏在池幽怀,耐不住凑去吻住了池幽的唇,极尽缠绵。池幽抬手按住了的颈,反客为主的成功让南时觉得有些缺氧。

“师兄,我们回去吧?”低声道。

池幽斜睨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南先生不留在这享齐人之福了吗?”

“还是算了吧……”南时攀了的耳侧,耳根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声音低得和没有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我怕我吃不下。”

池幽沉默了一瞬,一手没忍住在南时『臀』拍了一下,无奈的道:“你终日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嗯……床的事情?”南时环住了池幽的颈项,在唇重重的亲了下:“按照流程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虽这也不错,但……不太方便,我们还是回去吧。”

南时其实想说的是万一弄脏了池幽的体怎么办,回头难道还指望着来给尸体擦换衣?还得再换个床单?是有那么大本事飘在空做这些的人吗?或者说难道指望池幽来给自己换棺材寝具?

怎么想怎么麻烦,还是回去吧。

池幽难得赞同了一次:“……确实不太方便。”

一了外面,南时的脸就有些遮不住了,红得跟什么一样,还要故作平常的问池幽:“师兄,你看见我的鞋了吗?”

南时说着自己也去找鞋,结果坐在棺材板眯着眼睛找了半,发现自己心爱的凉拖被两只烛台给扎了个对穿——怪不得刚刚没听见落地的声音。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由自主的都笑了。

南时对着池幽歪了歪头,笑道:“那现在只能委屈池山主了。”

池幽挑眉道:“南先生想如何?”

南时斟酌了一下:“池山主不介意的话,就抱着我回去吧。”

池幽没有再言,轻而易举地就将南时抱在了怀,木制的凉拖在白玉砖敲出了好听的声响,带着一路向回走。

空寂的墓道回响着们的声音:“师兄,话说来,你当年为什么会想不通自-杀?我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比如除了道要断招摇山一脉,狗皇帝来个夜梦道是一心针对招摇山,暗杀弟子什么的……反正现在没事儿,你跟我讲讲呗……”

“南先生不如去写本书?”

“我不管,你快说说……千万别跟我说是什么『自杀』就为了等我啊,我鸡皮疙瘩都能来。”

“无甚可说的。”

……

千年,池幽窥探机,招摇山一脉将断绝。彼时年少气盛,寻求诸法欲改命,求而不得,只能看着下弟子一一逝去,是一怒之下自绝化厉,以期其转机。只是没想满仆婢在将下葬违背了的命令,一殉主,将那时的招摇山彻底埋葬。

此千年,池幽非就在陵墓等候,时时会去收一些有缘人,可惜沧海桑田,竟无人能再学会招摇山秘法洛书秘图,将招摇山传承延续。

如命所言,招摇山一脉,由而终。

不过还好,终找了转机——南时。

卜算一道,七分命,三分人运。

纵使机算尽,依旧有人力可为之地。

而人定胜。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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