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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9 章 149

江枫跳下龙的时候,正好看见余殊栽回去。

“!!!”

“余殊?!余殊!!”

江枫小心的给她顺气,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胸口,好半天余殊才幽幽转醒。

她漂亮的眼睛起初还有些茫然,眨了两下才猛然坐起身,“恩师!”

江枫被她砰的撞中额头,她一动不动,余殊刷的又躺回去了。

江枫:“……不要这么激动,人都带回来了,还能跑了不成?”

余殊眼前发黑,躺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有气无力的道,“恩师……我恩师……”

江枫回过头,“她就是镇北侯吗?”

余殊轻轻的嗯了一声,目光却下意识略过江枫,看向了那血衣女子。

江枫竟在她眼中看到了孺慕之色。

没过一会,她又收回眼,急迫的看着江枫,眼神有着某种希冀,那种小心翼翼的渴望,看的江枫心都软了。

江枫轻声道,“许子圭开回来的,意识恐怕没有恢复。”

余殊的眸光黯淡了下来。

江枫有些不忍,但还是道,“如果子圭能把她带回南州,兴许会有别的转机呢。”

“至少,让她不用再为先帝冲锋陷阵的卖命了。”

余殊眸光又亮了,重重的嗯了一声,“你说的对。”

墨白等了一会,发现李清明就冷冷淡淡的站在原地,一点没有把血衣女子从土里拔.出来的意思,只得自己撸起袖子上阵。

好半天,许瑕才灰头土脸的走过来,她怒目道,“江枫,你骗我!”

江枫一脸亲切随和,“瞎说,可能是你技术不好吧?”

“如果换了阿殊或者清明,肯定能跳的很帅,再不济你让墨白跳一个。”

看着她真诚的目光,许瑕将信将疑。

“余将军,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她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

余殊看着她的脸,又看着她与这张脸丝毫不符合的言行举止,心情复杂极了。

好半天,她才道,“许别驾去洗洗脸吧。”

许瑕恍然大悟,“对啊,我去洗脸了。”

墨白若有所思,“她真的很兴奋。”

江枫:“她说这句身体不对劲,可能是初识武者身体的活跃,还直接是巅峰,她控制不住。”

想着想着,她突然笑出声,“没想到我第一个巅峰居然是这样来的。”

“如果换成清明或者阿殊操作,巅峰能当真的用。”

“子圭的话……但愿她不会再跌倒了……”

看着余殊惊疑不定的眼神,江枫露出了怜悯的笑容,“你以后就知道了。”

余殊:“……你不要笑成这个样子。”

江枫才不呢,她看向李清明,下意识想冷起脸,“李清明!”

李清明看着她冷冰冰的脸,沉默的闭上了眼。

修长的身姿就像个雕塑,安静的站在原地。

江枫看见她最后那个眼神,怔了怔,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下意识想教训李清明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是在李清明眼里……会是什么样?

她也不知道。

沉默了一会,江枫叹了口气,“墨白,你们先休息一下,我们收拾收拾准备回南州了。”

墨白识趣的带着大白离开院子,把地方留给江枫。

余殊尝试着挪了挪,挪不动,“那个……江枫你把我搬进去吧。”

江枫将她横抱而起,“清明,过来。”

李清明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江枫已经将女子抱回屋里,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对着她漂亮的眼睛,江枫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你猜到就猜到,看什么看?

看什么看?

看破不说破好不好?

眼神也不行!

余殊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活灵活现,江枫想无视都不行。

江枫虎着脸,戳她脑袋,“闭眼,睡觉。”

余殊眨了眨眼,颇为遗憾的样子,不情不愿的闭上眼,没一会就又睁开了。

但是江枫不给她机会,出了门之后把门都带上了,不许她偷听。

出来,果真看见女子还站在原地。

冷冰冰,孤零零。

就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狼崽子,又凶又茫然,那种举目无亲的无助,让江枫心疼的发颤。

江枫不由扪心自问,为什么每次伤害清明的人都好像是她?

到底哪里发生了问题?

江枫走上前,牵着女子的手,将她拉在了躺椅上。

李清明挣扎的厉害,“别碰我。”

她的手有些冰凉,江枫看着她身上难以掩饰的血迹,更心疼了。

“清明。”

李清明木然的看着她。

江枫嗓音难得的温柔,她道,“清明,我不是骂你,我只是心疼你。”

李清明撇开脸,满眼不信任。

江枫将她按在躺椅上,解开她的衣襟,却被李清明抓住了手。

“别碰我。”她再次道。

江枫:“你伤口裂了,我要看看到底有多重。”

“不。”李清明固执的拒绝。

江枫:“由不得你,别惹我生气。”

说完,她继续掀开衣襟。

李清明又急又怒,“你不要脸!”

江枫:“我又不是没看过。”

李清明提高嗓门,“你不要脸!”

江枫敷衍的嗯了两声,“嗯嗯,不要脸不要脸,乖,手拿开。”

李清明有什么好看的,平平无奇。

别看余殊只比李清明矮一点点,但是可比她身材好多了。

至少拿出去,江枫会担心自己是不是在趁机占人便宜。

她有心调侃一下李清明,却又担心她暴走,只得憋住。

但是她在帮李清明拆绷带的时候,终究没忍住,“清明,你为什么只涨个子,别的地方都不长啊?”

李清明茫然,居然一时不懂她在说什么。

江枫叹息,“我觉得你缺少成人教育。”

李清明依旧茫然。

江枫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清明,你真可爱。”

李清明又开始怒了,“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

江枫轻松的将她按在躺椅上,目光一处一处的打量她的伤口。

李清明的伤相比余殊要轻,但是她比余殊楞多了。

什么伤都敢往外跑。

好不容易稍微缓和一点的伤口,几乎全部开裂了。

江枫掀开她衣襟,浓郁的血腥味让江枫脸色发青。

看着她铁青的表情,李清明的抵抗稍微弱了一些,但依旧想将自己的衣襟合上。

江枫按住她的手,许久才抬眸,“清明。”

她的眸光是李清明从未看过的模样。

李清明下意识弱了声势,“干嘛?”

江枫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想看见你受伤。”

“作为亲卫,我希望你在保护我的安全的同时,也能稍微照顾一下我的感情。”

李清明愣了半天,“这么麻烦?”

江枫严肃的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么麻烦。”

李清明不高兴,“可是我怎么能保证不受伤?”

江枫:“我想你能保证。”

“我不能。”李清明毫不犹豫的道。

她真的固执极了,如果是余殊在这里,场面早就暖化了,她却依旧硬邦邦的和江枫掰扯到底能不能的问题,然后还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江枫。

江枫对于她的小脑子,已经无力吐槽了。

好在她早有心理准备,干脆将李清明往里面挤了挤,自己也坐下,“清明,你知道我看见你倒在我面前我是什么感受吗?”

李清明身量纤细,躺椅不算宽,她却也能和江枫挤下,修长的腿交叠在一侧,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江枫,“你走,不要坐在这里。”

江枫就当听不见她的话,“我在想,我带你回来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李清明眸中强装的平静瞬间破裂,她语气发颤,疾声道,“你果然后悔了”

“如果我带你回来,是让你为了我不要命,那还不如当初放你走,让你隐姓埋名,解甲归田,”江枫道,“至少这样我不用担心你哪天死在我面前。”

“清明,我也没有告诉过你,”江枫声音很沉,“当初你自杀的时候,我有多怕。”

“所以我拼命自省,生怕重蹈覆辙。”

“可是你现在告诉我,”江枫语气陡然严厉了起来,“即使我天天带着你,你还是会死。”

“你让我怎么办?”

“我想到最好的方法是放你走,让你在家看书写字,不许上战场。”

“你果然就是不想要我。”李清明眼眸湿漉漉的,情绪波动剧烈,江枫看来时她又仓惶低下头,语气发颤,“你说了这么多,就是讨厌我。”

“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喜欢我。”

“你就是讨厌我。”她说着,语气甚至带上了哭腔。

“如果换成余殊,你肯定不会跟她说不要她了。”

“你就是不喜欢我,”李清明说着说着忽然泄了力气,软软的躺在躺椅上,“我早该知道的。”

“不管我怎么努力,你都不会在意我。”

她眸光黯淡至极,甚至泛着死气。

江枫心疼的快裂开了,“李清明,我是太看重你,我不想你受伤,即使是为了我,你难道听不懂吗?”

李清明:“我不信。”

“你不信还跟着我做什么?”江枫怒极。

李清明怔怔的看着她,下意识想后退,却又退无可退,她难堪的瞥开眼,眼睛泛红,却又强忍住。

江枫反应了过来,呼吸都仿佛停滞住了。

“咳……”

两人下意识看了过去。

发现余殊不知何时竟然打开了门,她颤颤巍巍的倚着门框,时不时咳两声,特别惨的样子。

看见她们的眼神,余殊干咳了两声,“其实我真不想打扰你们,只是我听不下去了。”

江枫:“?”

李清明眼眸一瞬间冰冷,所有脆弱全部掩在眼底,看着余殊的眼神杀气四溢。

余殊被她看的干笑了两声,“江枫,你重点抓错了。”

江枫看着她。

余殊:“你想让她不受伤,最好的方法是强扭着她不替你挡伤吗?”

“你自己不要冒险不就行了?”余殊循循善诱的模样,“你控制不了她,还控制不了自己吗?”

“读书人的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余殊道,“你首先得正心修身,才能齐家治国。”

“你改变不了李清明,就自己别冒险不就对了?”

江枫忍不住提高嗓音,“这我当然知道,我是气恼她不自惜!”

余殊眨了眨眼,“可是除了你,她平时不是很自惜吗?”

江枫嗓门更高了,“之前就算了,她后来伤重明显未好,为什么要特地跑过去找我?”

“万一路途上遇到什么,被人埋了?我怎么办?”

“我只是想想就气的吃不下饭你知道吗!!!”

她家清明那么重伤的状态,如果遇到什么不怀好意的人。

甚至这种时候,一个九阶初阶就能要她的命。

只要与她争斗,她的伤口必然会更重,甚至不需要别人做什么,她自己就能耗死自己。

“她难道不知道她的命远比我的事情重要吗?”

“我恼她为什么不懂我的心?!”

余殊眨了眨眼,随意一瞥,果真看见李清明的表情稍微和缓了一点点。

好了,功成身退。

不然就要弄巧成拙了。

余殊咳了两声,二话不说关了门,将江枫的怒火挡在了门外。

江枫看见她这个动作,差点气炸。

我真情实感的和你辩论呢,你关门算什么英雄?!

被余殊这么一插足,江枫的情绪全部中断,之前想说什么全忘了。

她回过头,就看见女子已经阖上眸,冷冰冰的没有表情,只偶尔颤动的眼睫才告诉江枫,她并不平静。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江枫所有的怒意仿佛被水泼过,转眼消弭。

想起刚刚李清明的表情,江枫又开始心疼了。

如果不是余殊打断,她都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来。

“清明。”江枫伸出手指,按住她眼角的泪痣,“对不起,我……”

李清明闭着眼睛,整个人软软的躺在躺椅上。

江枫:“我刚刚是气话,清明。”

李清明毫无反应。

江枫都快裂开了,她明明说好是安慰李清明的,怎么变成了伤害她。

沉默了好一会,她才继续道,“我不是存心伤你的,我只是心疼你。”

李清明依旧安静的躺在原地,不睁眼不说话,整个人就像冷白.精致的瓷娃娃,没有生气。

江枫看着她拒绝交流的模样,头疼的厉害。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先帮李清明清理伤口。

殷红的鲜血轻易的染红一盆水,江枫沉默了许久,“对不起,我一激动,说话就容易不过大脑。”

“清明,我知你是担心我,只是我也担心你,怕你受伤。”

“之前那次也就罢了,”江枫道,“后面那次实属不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反正你都不会听,”江枫叹气,“罚你我又心有不忍。”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就罚自己。”

李清明眼睫微颤。

下一瞬,她猛然睁开眼,眸中惊怒,“江枫!!!”

江枫随手拭去嘴角鲜血,“是我没护好你,我的错。”

李清明表情都快扭曲了,“你疯了!!!”

江枫抬眸,“我没疯。”

“你现在的心情,约莫与我看见你受伤差不多吧。”

“你怎么想,我就怎么想。”

“我罚不了你,谁能阻止我罚自己?”

李清明脸色发青,整个人都快疯了,她抓起江枫的手就探入真元,发觉江枫的伤之后,她脸色吓人至极。

“江枫!你过分!”

江枫歪了歪头,“我怎么过分了?”

李清明气的说不出话来。

门又打开了,余殊皱眉,“她这么拼命,就是不想你受伤,结果你这么一下,她岂不是白挡伤了。”

江枫平淡道,“所以她以后都不挡,才是对的。”

李清明语气压抑,“我怕你死!”

“那你呢?”江枫眉眼冷淡。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清明,”江枫道,“我之前话急,的确如余殊所说,没抓住重点。”

“现在我抓住了。”

“李清明。”

“我问你,你听不听?”

李清明脸色铁青,站在原地不说话。

“你听不听?”江枫作势抬手。

李清明憋屈极了,“我听。”

江枫笑了,“看来我发现了致胜秘诀。”

李清明听到这里,整个人都要裂开了,“你以后还想怎么做?!”

“看你表现。”江枫道。

余殊也捂住了头,“我第一次看见有主公用自伤来让手下听话的。”

她话语讽刺意味十足。

江枫淡然挥手,“非常人行非常事,谁让清明倔呢。”

李清明站在原地,明明脸上表情冰冷,看在江枫眼里,却像只可怜的小兽,又难过又委屈。

江枫走到她面前,将她抱回躺椅,“我的意思呢,很明确。”

“第一次情急之下,我知你的心,感你之情,记下不提。”

“但是第二次,”江枫声音陡然凛冽,“不许再发生了。”

“下次再让我看见不顾身体,追去找我,别怪我发火了。”

江枫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我不舍得骂你,也不舍得打你,但是我舍得打自己啊。”

李清明眼眸仿佛有百转千言,却都说不出来。

余殊很糟心,“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吗?”

“如果回去被叶祭酒她们知道,李清明就完蛋了。”

江枫经她提醒,“放心,我不会让她们知道的,就让清明知道就行了。”

李清明:“……”

江枫警告的看着余殊,“你,给我守口如瓶。”

余殊:“……”

知道怎么让李清明听话,江枫轻松多了,她在庭中踱步,若有所思的道,“余殊,你耳朵是不是特化过?”

“自带要素捕捉buff吗?为什么每次关键时候你都能听得到?”

余殊:“……?”

她反应过来,移开眼眸,“大概是运气吧。”

江枫:“呵呵。”

她转过身,将李清明抱在怀里,“让让,别挡在门口。”

余殊扶着门,艰难的挪了挪。

江枫将李清明折腾好,才道,“再休息一天吧,后天回南州。”

李清明没说话,余殊也没有。

她正在缓缓往自己床上挪。

江枫看不下去,直接把她抱了回去。

“说完清明,该说你了。”

余殊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李清明尖刺般的眼神戳的她浑身不自在。

“你不会也要打自己让我听话吧?”余殊话语惊恐,“你这是在谋杀,等你走了,李清明会提剑干掉我的!”

江枫失笑,“你想太多,也不是谁都是清明的。”

没有她那么倔,也没有她那么在乎她的安危。

余殊怔了怔,嗯了一声,“对,我不吃你那套,你别对我用,不然……”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就是拒绝那套就对了。

江枫:“你又没清明那么难说话,我不会做这种事,别多虑。”

“那你说吧。”余殊下意识瞥开眼,气氛沉闷下来。

“你这次的问题比清明还严重,只是她是为了我,我也有资格去管她,但是你不行。”

“我没资格管你。”

余殊眼睫颤了颤,没有说话。

江枫:“你是为了恩师,也算是有原因,我也没法置喙。”

“我只是希望,你下次别这么做了。”

余殊沉默。

“这次为了救你,我把清明按在床上按了三天,她都快气死了。”

余殊轻声道,“对不起。”

她脸色有些苍白,只是敛在灯下,让人看不真切。

江枫沉默了一会,“虽然说起来很尴尬,但是你这样,我也很心疼。”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她道,“余殊,你至少比清明成熟。”

“下不为例,可好?”

余殊脸色稍微好了一点,但还是瞥开眼,“嗯。”

南州。

叶瑜:“你们还知道回来?”

看着她铁青的脸色,江枫已经很淡定了。

“出了点小问题,等会和你说。”

她转过头,“你们这几天就先在家养伤,过几天要筹办武者大会和文会,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别懈怠。”

大白降落在她两人的门前。

李清明好像突然才发现这个情况,嗓音提高,“她为什么也住在这里?”

余殊看向江枫。

江枫平淡,“我挪的,有意见?”

李清明开始生气,“我不想和她做邻居!”

江枫:“乖,忍忍就习惯了。”

余殊:“……”

她为什么要被忍忍?她很差劲吗?

看着李清明小包子一样的表情,江枫憋着笑转移话题。

“等会我过来和你们讨论一下镇北侯的事情。”

余殊的表情陡然认真,“好!我在家里等你!”

她身体不行,一路上基本上没怎么醒,而且……

她实在无法直视许子圭手下的恩师。

叶瑜的目光转向她们身后。

看见了淡然自若的墨白,看向了……

嗯?

“镇北侯?”她语气难掩的惊异。

江枫:“你认识?”

叶瑜:“不认识,但是现任镇北侯在北疆,就是子圭兄长说的那个镇北将军。”

江枫:“噫,这么巧?”

叶瑜:“历任镇北侯本来就坐镇北疆,也就先帝时期突然断了传统罢了。”

她说着说着,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那血衣女子。

不,严格来说是……

血衣女子怀中的白衣女子。

许子圭是能双线操纵的,她当猫那会也依旧能控制在家的身体吃喝。

只是延迟重了点罢了。

但是,她为什么让镇北侯抱着走回来呢?

因为……

许瑕睁开眼,俏生生的道,“看什么看?我自己抱着自己你也有意见?”

叶瑜呼吸一滞。

然后见血衣女子冷峻的模样下,那张嘴也开始叭叭叭了。

“武者好厉害啊,抱着走这么久一点都不累,还又稳又暖和。”

“我以后算不算有一个九阶巅峰的保镖了?”

“江枫!我们下次还去皇陵好不好?!”

江枫扶额,“你以为那是什么地方?扔个大师球就能逮到巅峰?”

叶瑜已经彻底懵逼了。

赵文景闻讯赶来,看了眼血衣女子,震惊了一下,“这是谁?”

江枫:“镇北侯,前任,九阶巅峰。”

“虽然这次我们也挺惨的,但是……好像收益也不错。”

“墨白和大白龙带回来了,还白.嫖了一个九阶巅峰回来。”这还是不提她的身份的情况下。

哦对了,她还是余殊的恩师。

啧,血赚。

江枫又拿出一堆录像,笑呵呵的道,“文会武会要开始了吧?”

“我想请他们看点东西。”

某许姓吃瓜群众不想自己沦为观众,问道,“我能不能参加大会?”

“我说的是武会。”

江枫:“……?”

“你想用镇北侯的身体,上场表演平地摔?”

余殊突然从屋内伸出头,声音凄厉,“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有个哲学问题,许子圭这……算不算自攻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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