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江海山今天亲自上门,更是在向她证明,他拿捏住的不仅是沈家集团,还有她父亲——父亲对他的态度那样谨小慎微,甚至堪称言听计从!
沈云曦咬了咬牙:您是用什么来威胁我父亲、令他如此听你的话的?”
沈云曦本能地觉得父亲不仅仅是为了保住沈家集团,还有更多的理由!
江海山保持着那幅高高在上的嘲弄:“钱与权就足够让一个成年人低头屈服。沈云曦,别对你那位年迈的父亲抱有什么幻想——他可不是个高尚伟大、为了女儿能牺牲一切的人。也别太高看自己,在你父亲看来,你的终生幸福可比不上沈家!”
他这话有挑拨离间的嫌疑,沈云曦并不尽信。
她知道爸爸也有为难之处,公司有那么多股东,江氏主动抛出橄榄枝,哪怕爸爸有心拒绝,也过不了各大股东那关。所有企业都挤破头皮求着和江氏合作,谁会推走呢!没人会觉得这是个陷阱!
沈云曦看着得意而鄙夷的江海山,忍不住握住了拳,而江海山则淡淡地嗤笑着看了她最后一眼,缓步上车离去。
…………
沈云曦再回到家里,客厅就只剩下沈丘一人。很显然,宋锦带着一双儿女特意避开了,把空间留给他们父女俩。
沈丘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努力地想露出一个平静无事的笑,却偏偏连一点苦笑也撑不下去,他呆呆看着沈云曦,神色竟渐渐变得凄然。
最后他深深低下头去,自责地捂住脸:“对不起、对不起,云曦,是爸爸没用!”
他多年奋斗才终于有了今天,本该就此富裕无忧下去,却在此时被逼出深深的无力。
沈云曦又痛又酸涩,怎么是他没用?是她这个女儿连累了他才是!
可尽管如此,她也不能就此听从于江海山的威胁。
时宴笙的威胁犹在耳,小晚的“死”也历历在目。
沈云曦想,她要嫁给江离,只有江离!
“爸,和江家合作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我不会让沈家被江海山玩弄于鼓掌之中大的!”
沈云曦决定去求助时宴笙。
他曾说过,遇到任何麻烦,可以找他!他看上去就不是个简单人物,一定有办法!
她如此想着,便拿起包毫不耽搁地出门。沈丘却连忙冲过来,拉住了她,“爸爸根本不是担心沈家,是担心你啊!你不要和江离纠缠在一起,离他远一点吧!”
他语气恳切,字字包含近乎哀求的真心,沈云曦不由得皱起眉:“为什么?为什么好像我要和他在一起了,天就要塌了般?”
沈丘拽着她的手指一僵,语气发滞:“他、他不适合你。云曦,你这么好的女孩子,找一个性情温暖体贴的男孩吧。”
沈云曦自嘲地冷笑:“那样的好男孩,我才配不上!”
说完从他掌心里抽出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沈家出来,沈云曦便直接去找时宴笙。她不知道时宴笙在央城哪里落脚,就一边开车往小晚家方向开,一边拨时宴笙电话。
他一直没接,她就一直打。
央城最近秋雨连绵,她开到半途,外面又开始下雨,雨势越来越大。
沈云曦不自觉地重重踩住了油门,就在她烦躁到忍不住砸手机的时候,车子忽然整个往前趔趄了一下,轮胎摩擦着地面,在某个瞬间停下了。
车,抛锚了。在这个节骨眼上。
沈云曦推门下车,冰凉的雨水砸下来,她被冷的瑟缩了下,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绕去车头打开引擎盖,看了眼没发现问题在哪,转而直接给拖车公司打电话。
雨下的更大了,她又回到车上。
冷热交替之下,她打了个寒颤,身上毛孔好像一瞬间舒展开,又有一股短暂而不正常的热从后背席卷而过。
忽冷忽热的,沈云曦觉得不对劲,她摸摸自己的额头,有点发烫。看样子她已经从感冒发展到发烧了。
找到中午才买的感冒药,就着车上剩下的一点矿泉水吃了下去。
但已经不管用了——前后车窗关的严严实实,她还是冷的一阵阵发抖,脑袋越来越重。乏力地再也撑不住,睡了过去。
…………
睡梦中充斥着消毒水的味儿,眼前隐约有穿着白大褂的人在走动。
云曦勉强撑开沉重眼皮,却模模糊糊地看见了江离。
她愣了愣,然后觉得自己真好笑,真会妄想,神志不清了,看谁都像江离。
她真讨厌这样的自己!
厌恶地闭上眼,放任自己又睡过去,可是梦里还是有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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