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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赵怨绒夜走白羊川

燕云已经不是初出茅庐,江湖阅历也不算少,究竟什么令他心寒胆战呢?

且说燕云转身回头,见不远处,一个身着白衣披头散发之人,长发半掩面门,黑发白衣随风飞舞“呼呼”作响,给人以飘忽不定之感。黑发白衣随风飞舞“呼呼”的声音已经响了很久,当时燕云陷入极度焦虑之中,无所察觉。夜阑人静,谁会到这荒郊野外之处。这个时辰正说传说鬼魅出没的时刻,燕云怎会不受惊吓,慌忙“呛啷啷”抽出青龙剑,打起精神,道:“谁——谁?”声音在风中颤抖。白衣人“咯咯”长笑声音随风飘荡。更叫燕云毛骨悚然,惊魂未定,道“是——人是鬼?”白衣人“咯咯”笑声不止,许久方住,道:“我奉阎罗钧令,索你命的白无常,拿命来!”慢慢抽出宝剑。燕云顾不得思索,挺剑向前就要进招。白衣人捋开半掩面门的长发,道:“怀龙!可认得白无常!”

燕云睁大眼睛仔细观瞧,愣了须臾,道:“你——你——是你!”

白衣人“咯咯”笑弯了腰,笑得接不上气,片刻,道:“堂堂的开封府七品校尉竟然这般胆量,好不羞臊!魂儿回来没有!”

燕云又羞又恼难以掩饰,把手中的青龙剑猛地“呛啷”插进剑鞘。

白衣人道:“你这冤家!我这白无常要你的‘胆儿’又不要你的命,生啥气呀!”宝剑还匣,跑上去张开双臂抱紧他。

这白衣人燕云认得,不是别人正是恋人赵怨绒。赵怨绒如何来到这荒郊野外?

赵怨绒自绝阳岭野树林与燕云分手之后再没有见过面。燕云在绝阳岭怒闯涪王赵光美七道连营斩杀九员大将,千里护主保着赵光义回到东京汴梁,赵光义为了自身利益将燕云抛弃交给赵光美处置。赵怨绒从相府堂后官游骑将军胡赞得知燕云凶多吉少,找姐姐郡主赵圆纯求计,最后通过燕风使得燕云平安脱险。赵怨绒对燕云日夜牵挂。“公子登筵,不醉便饱;壮士临阵,不死即伤”。燕云过着不仅仅是刀光剑影刀头舔血的日子,更有来自官场明争暗斗暗流涌动的凶险,随时可能被主子弃之敝履,成为无谓的牺牲品,把自己买了还帮人家数钱呢,人头怎么掉的都不知道。越想越是为燕云担忧,日思夜梦,思念情切心思恍惚。可谓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不止一次求着姐姐圆纯想个法子去看望燕云。

赵圆纯对燕云何尝不是牵肠挂肚,只是不同于怨绒处处挂在脸上。官场权利角逐相互倾轧暗战绝不亚于风刀霜剑明战之险恶,对于燕云来说就是盲人瞎马。鱼游于鼎燕巢于幕,鱼在沸水锅里有,燕子把窝做在帐幕上。燕云处境危险而浑然不觉。她也试是想着寻找一个理由向父亲赵朴告假,与妹妹怨绒去西京走一趟。可是也巧,燕云随赵光义去西京办案这段时间,赵朴就没有舒心过,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通过蛛丝马迹观察,能体察到。几次使得她面对父亲欲言又止。这日听说,锁龙山长寿寺“碧眼金毛伽蓝镇中州”惠广妖僧一伙被悉数除掉了,向父亲请求,和妹妹怨绒一道去白马寺为母亲祈福。赵朴思虑不语。赵怨绒也在劝说父亲赵朴,最终征求得应允。赵圆纯、赵怨绒带着丫鬟春蓉、春香、相府堂后官游骑将军“白面小霸王”胡赞及十几个相府得力仆人,来到西京府,一打听得知燕云随主子赵光义外出寻访名医,又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姐妹二人一盘算,干等也不是办法,便去白马寺给母亲祈福,之后就得返回东京汴梁。赵怨绒哪里甘心,前来西京就是为了见燕云一面,到头来白忙活一趟,央求姐姐赵圆纯要去长寿寺再为母亲祈福。此来没能见到燕云,赵圆纯也是大失所望,便和胡赞商量,胡赞明知会徒劳一场也不敢不从。一行人来到锁龙山脚下,见锁龙山已被西京府派来的军卒把守,长寿寺早已被西京府给封了。姐妹等人住进了离锁龙山不远的石虎寨如意客栈,一连住了几天,赵怨绒心急火燎,再不回东京相府,还有什么借口,找姐姐赵圆纯商议,赵圆纯担心离家久久不返父王将会怪罪,思无良策。赵怨绒急的象着了魔一样,寝食不安坐卧不宁。赵圆纯见她这般,急中生智,对胡赞等人讲妹妹中了邪,返回东京相府,父王定会怪罪随行一干人等,当务之急,要寻访名医尽快为妹妹把病治好,叮嘱胡赞顺便打听打听赵光义、燕云是否回到西京府。胡赞哪会不怕相爷怪罪,只好从命,差遣下属遍访名医、打听赵光义、燕云的音讯。赵怨绒听姐姐这么说,就借坡下驴装疯卖傻,整日披头散发胡言乱语,也是相思之苦的一种释放;寻思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燕云燕云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这夜越想心情越是烦躁,见姐姐睡着,悄悄出了客栈漫无目的的游荡,走着走着,见前面不远处一人,借着月光望去,那人头戴黑毡大帽,上撒一撮红缨,鹦哥绿缎子扎巾,鹦哥绿缎子箭袖,腰系青色丝绦,外披黑色英雄氅,腰悬利剑,脚蹬抓地虎的快靴,步履缓慢。思忖:三更半夜谁会在街头漫步,咦!这人背影好熟——怀龙,难道真的是——是他,何不悄悄地跟他身后,寻个究竟。

燕云一肚子心思,警觉性随之下降,赵怨绒跟了十几里路竟没有察觉。赵怨绒脑海里全是燕云的影子,想抹都抹不去,看的虽然是背影,跟了许久,八成断定这就是燕云,燕云不经意转身,这不是燕云还会是谁!突然一个念头一闪,这冤家叫自己想的好苦,何不捉弄他一番。这便有了赵怨绒装鬼惊吓燕云的一幕。

赵怨绒紧紧抱着他,许久的日夜相思之苦全都倾泄出来,号啕大哭不能自已,如黄河决口一发不可收拾,哭声在万籁俱寂夜空飘荡。夜空那轮明月艰难的冲破云层,尽情洒下无限清辉,云层渐渐退去消失的无影无踪,硕大的光环内紫外红环绕在月的周围。燕云被他搂的透不过来气,他木讷但不寡情,感到她这份情谊无比的炽热,感到腼腆却无法抗拒,感到离别之后她倍受相思煎熬之苦,任其放任自流。燕云在与她离别的日子,当然会思念挂怀于她,但繁忙的差事,几乎天天都在刀光剑影中度过,迫使他不得分心,没有太多时间思盼她。不知过了多久,赵怨绒一场大哭,相思之苦得以部分释放,心情宽畅许多,缓缓松开双臂,细细端详着他。他也注视她,见她脸色清白、眼圈深陷、嘴唇干裂,一脸憔悴。他可以想想到什么叫度日如年,鼻子发酸,泪珠在眼眶打转,猛地扭过头去。她道:“燕云!我真的面目狰狞吗!真的象无常鬼吗!令你不肖得一看。”抓着他的肩头扭过来“看看我,是不是很丑。”燕云终于忍住眼泪没有落下来,不知说什么,看着她。

她催促道:“我是不是很丑!你说!”

他道:“不——不敢看。”

她道:“是因为我不好看,还是陌生了?”

他道:“不是”

她语气急促道:“不是什么?”

他被逼的一时想不出怎么回答,急忙之下二选一,道:“陌生。”

她一震,泪珠顺着面颊往下滚,陌生的眼神望着他。

他不知所措,不说话是不行的,道:“我说错了?”

她伤心苦笑道:“你怎会错!我为你朝思梦想,却还来不认识!你怎会错!是我的错——是我自作多情!”声音撕裂,泪如泉涌。

他不知做错了什么,无奈的道歉,道:“我——我错了。”

她呜咽道:“你错哪了?”

他苦苦思索道:“说错了。你叫我说‘不好看,还是陌生’,我就选了‘陌生’说。”

她看看他懵懂费劲的样子,“噗哧”破涕为笑,道:“我叫你都不选呢?”

他道:“那我就都不说。”

她“咯咯”直笑“那么听我的,现在我叫你抱抱我,抱紧我。”

他见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更加懵懂,犹豫着不知怎么说才对,想着道:“刚才不是——不是抱——抱过了吗?”

她道:“刚才是我抱你!”

他道:“不都是一样吗?”

她瞅着他道:“能一样吗”

他避开他的视线,仰视着夜空,道:“月晕而风,础润而雨。要起风了。”

她也随他仰视夜空,道:“怀龙,为什么不想看我,能说吗?”

他道:“不——不忍心。”

她道:“还是因为我不好看!”

他道:“不不是。”

她道:“是啥?说。”

他道:“心里——心里不好——不好受。”

她道:“你这般嘴笨,那举人是不是花钱卖的?”

他忙道:“不是不是,是我自己考的。”

她望着他,少顷不语,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他道:“深更半夜你只身一人到这荒郊野外,你姐姐知道有多担心!”

她道:“就我姐姐担心吗?”

他道:“还有令尊令堂,相府随从下人。”

她道:“还有吗?”

他在想。

她道:“你呢?”

他道:“我也是——是。”

她道:“憋了半天,‘你也是’。”

他道:“我比他们还是。”

她道:“还是什么?”

他道:“担心。”

她抬起头欣慰地看着他。

随后二人各自述说分别之后的经历。赵怨绒把这段隐瞒下来:燕云在绝阳岭怒闯涪王赵光美七道连营斩杀九员大将,千里护主保着赵光义回到东京汴梁,赵光义为了自身利益将燕云抛弃交给赵光美处置;赵怨绒从相府堂后官游骑将军胡赞得知燕云凶多吉少,找姐姐郡主赵圆纯求计,最后通过燕风使得燕云平安脱险。

赵怨绒看他愁山闷海的样子,道:“怀龙不用烦心,明天与你一道结果了‘八臂神’林铁风狗命,再去就你师父武天真。”

燕云忧心如焚,道:“‘八臂神’林铁风就算他不用独门暗器‘五毒透骨钉’,你我也赢不了他。”

赵怨绒:“那牛鼻子这般了得。”捋着思虑着“咦!强攻不如智取。”

燕云一喜,道:“智取!如何智取?”

赵怨绒:“不知道。”

燕云无奈看看她。

赵怨绒:“我不知道,但我姐姐知道,天下还没有能难得了她的事情。”

燕云回想起赵圆纯为自己、为主子赵光义出谋划策化险为夷,她一定会有办法,急忙道:“令姐现在何处?快快请——”

赵怨绒瞥他一眼,道:“你想她了!”

一下把燕云咽回去了“——我——我——”

赵怨绒道:“你你什么你,明明想,还不敢承认。”

燕云吞吞吐吐“没——有——没有。我只是想——”

赵怨绒道:“还是想了。”

燕云道:“我只是想请大郡主帮忙想办法,救我师父武天真。”

赵怨绒道:“你想她也没错,不过我给你说你想也是白想,我姐姐才貌双全,冰雪聪明,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才,天下没人能配得上她。”

燕云心急如火道:“对对!快请请大郡主吧!”

赵怨绒道:“请我姐姐,得先请我,姐姐最听我的,除了我,谁请都没用。”

燕云道:“请怨绒周旋。”

赵怨绒道:“哪有你这样请人的?”

燕云退后两步,冲她长揖一礼“燕云劳烦怨绒了!”

赵怨绒笑吟吟道:“求到我,才这般乖巧听话,以后呢?”

燕云急的直跺脚,道:“怨绒!没时间了,这天一亮林铁风就要找我师弟孟演常算账,孟演常哪是对手!”

赵怨绒道:“好,我只要你一句话。”

燕云道:“要十句都依你。”

赵怨绒道:“听我的!凡事都得听我的!”

燕云心不在焉道:“好,听我的。”

赵怨绒道:“没想到你这笨嘴笨舌的好不刁滑,听我的!”

燕云道:“哦!”

赵怨绒道:“那我就带你去找我姐姐。”

燕云道:“在哪儿?怨绒带路。”

赵怨绒道:“我脚崴了,走不了路。”

燕云道:“我背你走。”

赵怨绒道:“不,你抱我走。”

燕云无奈抱起她,道:“往哪儿走?”

赵怨绒道:“想往哪儿走哪儿走,你的脚又不是长在我腿上。”

燕云实在忍不住了,手一松,她摔在地上,急躁道:“二郡主,燕云求不起你。”望石虎寨方向甩开大步走。赵怨绒一骨碌爬起来小跑几步赶上,道:“你要去哪儿?”燕云竟不理睬她继续走。

赵怨绒道:“你是不是找林铁风?”

燕云不答话气鼓鼓往前走。

赵怨绒道:“你和你师弟还有金枪会的喽啰摞起来也不是林铁风的对手,你这不是去找死吗!”

燕云道:“别的本事没有,找死的本事还是有的!”

赵怨绒上前挡住他,道:“我不许你去。”

燕云嗔怒道:“孟演常等危在旦夕,你却有闲心东拉西扯,王公贵族的子弟都是这样吗!”

赵怨绒泪水潸然,抽泣道:“我只是想和你能多待一会儿,救了孟演常、武天真,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

燕云看着极度委屈她,很是理解她的心情,沉默片刻,道:“我知道,可救人的事儿拖延不得!”

二人对视须臾,赵怨绒道:“你在此等着,我请姐姐就来。”

燕云不假思索道:“我也去。”

赵怨绒道:“姐姐卧房你也去的?”

燕云羞赧万分。赵怨绒足尖点地“噌”的如流星闪电一般奔石虎寨如意客栈而去。

赵怨绒来到石虎寨如意客栈纵身跳上二楼轻轻打开窗户,翻身而入。室内赵圆纯端坐灯下,手拿一卷书无意翻着。她对燕云也是魂牵梦绕,昔日一幕幕发现在眼前,孤月岭毙猛虎、绝壁崖猎金雕、溪水畔斩巨蟒,要不是他舍命相救,自己早就没命了-------但绝不会显露出来,这晚想得疲惫睡得较早,晚上发现妹妹赵怨绒不在屋内,心中甚是担忧,堂堂的相府二郡主深夜不归如何启齿,不便差遣丫鬟、下人找寻,即使想找,也不知她去了哪里;又一想妹妹武艺在身,在江湖见识也不算少,一般情况可以应对,但还是放心不下,也只有等。窗外的动静,她听得出是妹妹怨绒,也不惊慌。怨绒跳进室内没等姐姐圆纯问话,火急火燎上气不接下气道:“姐——快——快救——就燕云!”赵怨绒听得“燕云”心头禁不住一震,蓦然起身,道:“燕云怎样了?”赵怨绒拽着她胳膊就要走。赵圆纯道:“待我换好衣服。”赵怨绒急忙从床头抄起她的衣服“快快!”赵圆纯动作迅速穿上衣妆,拿着镜子梳子。赵怨绒疾步到门口要开门。赵圆纯道:“不走大门。”赵怨绒一愣。赵圆纯道:“这么晚店家小二正在熟睡,叫醒他打开大门要耽误时间,还会惊扰客栈夜宿的客人,从窗户出去。”赵怨绒道:“对!不,姐姐你行——”上前背上她从窗户跳下去,“噗通”一声两人双双摔倒。赵怨绒道:“姐姐怎样?”赵圆纯道:“走!”赵怨绒拽着她的手飞快的跑。论文才赵圆纯那是出类拔萃才华横溢不让须眉,不会武艺,咬着牙竭尽全力跟着怨绒跑,跑了不到二里路就不行了,累得脸色通红气喘吁吁汗水直流。怨绒背起她往前跑,跑了五六里路,也跑不动了,放下圆纯,二人步行。赵圆纯边走边梳着头照照镜子,简单打扮着,问起燕云怎么回事。赵怨绒道便把燕云说的讲了一遍。赵圆纯思忖着对策。

燕云看着赵怨绒消失在夜色中,想着想着焦虑起来:大郡主赵圆纯天资聪明足智多谋,那是面对的千军万马的战场,可这是风波险恶的江湖,叫深林之王猛虎下河擒龙,那不是缘木求鱼吗?不等了去和师弟孟演常商议,商议什么,他还等着自己拿主意呢!劝劝“八臂神”林铁风,劝得了吗?他与武天真宿怨已深,白天不再和孟演常纠缠,已经很给自己颜面了,再劝他不再不与武天真为敌,那不是与虎谋皮吗!与林铁风拼了,那是飞蛾扑火,救不了孟演常、武天真,又完不成主公交付的差事-------焦思苦虑之时,看到赵氏姐妹风风火火赶来,急忙迎上去,施礼道:“燕云见过郡主。”赵圆纯看到满眼血丝面容黑黄的燕云,一阵阵心疼、心酸,强含着泪水,道:“燕校尉我等故交,不需礼数。”

燕云道:“燕云又要讨饶郡主了!”

赵圆纯道:“燕校尉客套了!”

赵怨绒火急火燎道:“繁文缛节,劳里唠叨烦不烦!你们慢慢说,慢慢说!等说完,就该给孟演常和金枪会的喽啰收尸了!”

赵圆纯、燕云深知她的脾气也不计较,也不说了。

赵怨绒道:“怀龙你不是请姐姐帮你出主意吗!咋不说了?真要等着给孟演常收尸,等着吧!收完,再给武天真收尸——”说着说着顿了一顿“咦!姐姐是相府闺秀身居绣楼,诗赋不离口,棋琴不离手,怎会熟悉江湖武林风波事故,怎会有破解之法!”

这也正是燕云所忧虑之处,道:“燕云惭愧!江湖武林绿林刀光剑影龙潭虎穴的经历不少,却应付不了‘八臂神’林铁风,把郡主请到这荒郊野外。”

赵圆纯早已料定燕云、怨绒的忧虑,把弄着手中的梳子,道:“校尉不必客气!我虽不是江湖武林绿林人士,但为了校尉排忧解难,我想试试。”

燕云、赵怨绒同时向她投以一种惊异的目光。赵圆纯白皙的脸在月光映照下越发清秀恬静素洁,宛转蛾眉下一双明眸忽闪忽闪如一汪秋水清澈明亮波光潋滟,神态气定神闲。

赵怨绒寻思:每次遇到棘手之事,姐姐总是峨眉紧缩踱步思虑良久,方见对策;今天燕云之事比以往更加棘手,更何况她不懂武艺对江湖武林绿林一无所知,怎么会如此从容;心里七上八下将信将疑——行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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