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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郜铁塔”怒斥燕怀龙

且说,一声“去阴曹地府吧!”从门外传jin来。燕云、马喑、柴钰熙无不惊恐。“啪啪!”响起敲门声。柴钰熙吓得心惊肉跳,慢慢向窗口移动,想要夺窗而逃。马喑也是惊惧,心想自己武艺平常,燕云武功也废了,贼众冲jin来,恐怕就是贼众蒸板上的肉,望着燕云,意思是得逃呀!你不逃,我的逃。燕云寻思:贼众找上门,自己和马喑根本抵挡不住,死一个人总比死三个人强,自己缠住贼人,叫他俩脱身,给他二人使了一个眼色。柴钰熙、马喑会意,急忙打开窗户跳出去。燕云所住的天陉客房是客栈的二楼,跳下来,马喑身带武艺,不是问题。柴钰熙是个文人谋士,“噗通!”摔得不轻,脚脖子崴了,别说跑,走都困难,疼得“哎哟哟!”惨叫,吃力爬起来,一步一步挪动。从窗口传出燕云的声音“柴先生、五哥!别练了,你们看谁来了!”

柴钰熙转身抬头望,燕云、“白面山君”李镔、“郜铁塔”郜琼、“金剑羽流”吕守威簇拥在窗口。心想:哦!不是贼人,是李镔、郜琼、吕守威,转忧为喜。冲窗口喊“我的脚伤了,扶扶我。”燕云下了楼转出客栈。马喑远远看的清楚,跑过来。他和燕云把他扶回天陉客房。柴钰熙一看,“郜铁塔”郜琼、“白面山君”李镔、“暴猛武贲”戴兴、两羽流“良医羽流”医学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都在这儿呢!个个破衣烂衫,愁眉锁眼。

燕云吩咐客栈伙计献上茶,叫他退去,没有吩咐不得进门。众人落座。“暴猛武贲”戴兴冲柴钰熙“柴先生!有门不走,走窗户,这是何故?”燕云插话“戴兄!柴先生想跟我五哥马喑学学武艺,连连轻功。再遇到贼人,也能出把力。”柴钰熙见燕云为他打圆场,心里高兴,道:“哎!我不能总拖累你们武艺在身的人。”戴兴道:“先生!常言道人过三十不学艺。再说学武艺练轻功,哪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柴钰熙敷衍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吧!”

郜琼哭丧着脸,道:“‘光’还有啥用!主公一命归阴了!”“呜呜!”哭起来。燕云、柴钰熙大惊。燕云急促道:“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白面山君”李镔把六大王护送主公上狗头山,到主公被六大王一剑刺死踹下悬崖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来。燕云愁肠百结,思绪如麻。柴钰熙悲愁垂涕。众人都没了主意,暂且在安平客栈安顿下来。燕云还是住在天陉客房,其他人住在他隔壁房间。

当天晚上,“郜铁塔”郜琼为主子遇难悲痛难耐,像是失去爹娘的孩子,没着没落,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爬起来出了门想到客栈外走走,走到燕云客房门边,听得房内qieqie私语。心想:主公生前对燕坏种好的叫人眼红,主公新故,燕坏种不但不悲伤,反而狎妓寻欢作乐,畜生不如!带俺教训教训这畜生。“哐!”踹了一脚门没开,因为连日劳乏亏了力气,“哐哐!”连踹两脚“哐当!”房门被踹开。窗户没关,借着房外月光,跑到床前,见燕云一人熟睡鼾声如雷,并无她人。心想:真是管事儿!难道燕坏种在说梦话。又看看他,自语道“燕坏种睡得够死的!拖出去卖了都不知道。”转身走出客房,关上门,走了几步,还觉得蹊跷,悄悄返回,趴着门缝看,突然见一人从燕云床底下钻出来,窗外的月光恰好照着这人,那人生得六尺五六身材,圆脸微黑,两弯柳叶吊梢眉,一双丹凤三角眼,鼻头微勾,皓齿薄唇,三缕髭须,身着月白色剑袖。郜琼顿时失声惊叫“主公!主公!”推门而入。那人旋身飞出窗外。郜琼窜到窗口,往窗外看,月光映着黑魆魆的房舍,亮如白昼的街上空无一人,觉得脊梁骨发凉,“咦!”揉揉眼睛“活见鬼了!”还是不相信。燕云也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惺忪,爬起来看看郜琼“郜兄!你是也有了?”郜琼道:“夜游个屁!俺看见主公了!”燕云道:“别做梦了!回房睡觉去。”柴钰熙、“白面山君”李镔、“暴猛武贲”戴兴、马喑、两羽流“良医羽流”医学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也被惊醒,匆匆jin来。李镔冲郜琼,道:“高大痴!疯了!大晚上不睡觉,也扰得俺们也睡不成。”郜琼大喊道:“俺看见主公了!看见主公了!”“白面山君”李镔、“暴猛武贲”戴兴、“良医羽流”医学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吓得毛骨悚然,他们是心眼看见主公被六大王刺中一剑踹下悬崖。“白面山君”李镔定定神,点上灯,环视一番,冲郜琼怒道:“少你娘的发疯!”

郜琼瞪着眼睛看着李镔,道:“俺是看见主公了。”

李镔被看得发怵,声音放低道:“人呢?主公人呢?”

郜琼道:“飞了!”

柴钰熙、“白面山君”李镔、“暴猛武贲”戴兴、马喑、两羽流“良医羽流”医学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听得更像疯话。李镔冲郜琼,道:“主公身上长翅膀了?飞哪儿去了?”

郜琼指指窗外。李镔走到窗口,夜深人静,哪有人影,揪住郜琼衣领,喝道:“再你娘的吓人,就叫你下去陪伴主公去!”燕云上前掰开李镔的手,道:“李兄!郜琼是思念主公心切,神思恍惚,眼前出现了幻觉,别再责怪他了。”

众人纷纷退出去。柴钰熙把郜琼叫jin自己房间,询问刚才的经过,郜琼如实而说。柴钰熙道:“你这些日子又是悲痛,又是劳累,是出现幻觉了,回房睡觉吧!”把送出去。柴钰熙静坐凝思,把主公差遣成诩、瞑然等捉拿燕云,到今夜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反反复复思考,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心绪如麻,但隐隐感觉到什么。

第三天,“郜铁塔”郜琼、“白面山君”李镔、“暴猛武贲”戴兴、“良医羽流”医学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也都缓过来劲儿了。李镔把撺掇众人到柴钰熙客房,请他拿个主意。李镔冲柴钰熙,道:“柴先生!蛇无头不走鸟无翅。主公没了,您就是俺们的头,你说该咋办?”郜琼道:“树倒猢狲不能散呀!柴先生看在咱们都追随主公多年的请份儿,可不能不管我们远走高飞呀?”这些人大都这样想的,主子一倒,无依无靠,“郜铁塔”郜琼、“白面山君”李镔、“良医羽流”医学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绿林出身,也不想再为贼为寇;“暴猛武贲”戴兴出身行伍,没了主子的庇护,也是飘零的浮萍,找口饭吃不难,但想要飞黄腾达,不再可能。他们都盼着柴钰熙,给大家找一条出路。

柴钰熙思虑良久,看看一言不发的燕云。道:“怀龙!你说该去哪儿?”众人听了无不吃惊,心想:柴钰熙促智多谋,在主公生前是排的上号的谋臣,怎么会想一个年轻的武夫燕云问计?郜琼道:“先生不对呀!燕坏种可是主公生前的罪人!若不是他陷害主公,主公怎么会贬到庐陵这鬼地方,不到这鬼地方就不会遭到六大王的毒手。你莫不是叫俺们随他投靠他的新主子,就是陷害主公的幕后奸贼?”

柴钰熙道:“我不会、你们不会、燕云也不会。你、你们若信我,就听燕云的。”众人百思不解,只好低头默认。柴钰熙又看看燕云。燕云思虑着道:“先生!小的真不知道该去哪儿。只是——”柴钰熙紧盯着他,道:“只是什么?”燕云道:“只是——是觉得该回东京主公府邸。”郜琼道:“燕云呆憨!主公在俺们手上没了,回主公府邸,要向主母奶奶(赵光义妻子)讨赏不成!”燕云正不知道怎么回话。柴钰熙插话道:“主公遇难,就不该给主母奶奶报丧吗?”郜琼急忙道:“该该!可是——唉!主公是在俺们手里没的,俺回去认杀认刮,就由主母奶奶处置。”戴兴道:“那主公的仇就不报了?”郜琼道:“俺都被气傻了!这样,先回东京报丧,再给主公报仇,再听主母奶奶发落。”戴兴道:“如果报完丧,主母奶奶就要发落我等,哪主公的仇怎么报?”柴钰熙不想听他俩没完没了的争论,道:“就依郜琼的,先回东京报丧,再给主公报仇,再听主母奶奶发落。谁若不同意,海阔凭鱼跃!”众人纷纷道:“全听先生的!”

次日一早,众人吃过早饭,收拾停当,结果店钱,取道向东京汴梁出发。饥餐渴饮、晓行夜宿,非只一日jin了汴梁城。众人在“郜铁塔”郜琼建议下,置办了孝衣孝帽孝裙,手持哭丧棒,向赵光义府邸走去。燕云好像觉得不妥,但也只好随大家一样。来到府邸大门前,门官“金毛色鬼”阳卯立在门前,看到主子下属这样打扮,心想:他们是在给谁戴孝,戴孝怎么能jin主子的大门,问道:“你们这是要干啥?”“郜铁塔”郜琼走在前边,心里悲痛着呢,呼喊着“主公呀!俺的主公呀!”哪有心思理睬阳卯。阳卯寻思,不管给谁戴孝,也不能jin门,上前阻拦。郜琼伸出蒲葵扇扇子般的大手,往阳卯头顶一按。瘦小枯干的阳卯一下堆倒在地。郜琼也不看阳卯,哭喊着继续朝里走,一脚踩到阳卯脚。阳卯被踩抽筋了,抱着脚翻滚。众人只当阳卯不存在,随着郜琼往门里走。赵光义被贬,府里为了减少负担辞去了大半仆人。府里的仆人并不多,也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儿。有的仆人看到郜琼一伙身着重孝人直奔正堂,心中纳闷,寻常百姓家也不允许进门,门官怎么就把他们放jin来了?纳闷归纳闷,谁也不敢多问,忙着自己的事儿,偷偷的看。郜琼也是晕了,本来是应该通知府里仆人向赵光义的妻子李继璇禀报,他却直奔赵光义昔日任职开封府尹理事时的银安殿。现在已经不叫银安殿了,赵光义只是从八品庐陵防御,府里的银安殿也改称正堂了。郜琼、柴钰熙、“白面山君”李镔、“暴猛武贲”戴兴、燕云、马喑、“良医羽流”医学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jin了正堂,见一人正堂坐定,正看着他们。这人六尺五六身材,圆脸微黑,两弯柳叶吊梢眉,一双丹凤三角眼乌溜溜深不可测,鼻头微勾,皓齿薄唇,三缕髭须;头戴黑色幞头,身穿一领深青官服,腰系黑色丝绦。

郜琼、“白面山君”李镔、“暴猛武贲”戴兴、马喑、“良医羽流”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吓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栗。“噗通!噗通!”接二连三堆倒在地。堂上坐着的他们都不陌生,是他们的主子赵光义。“郜铁塔”郜琼、“白面山君”李镔、“暴猛武贲”戴兴、“良医羽流”医学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都是亲眼看到赵光义在狗头山被六大王一剑毙命踹下悬崖,现在怎么会端坐在这里,真是活见鬼了!别看郜琼、李镔等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生的都是豹子胆,也架不住眼前的这一幕。

燕云见到眼前的主子,也甚是惊异。柴钰熙也是不住的颤抖,强打着精神。

赵光义看着身着重孝匪夷所思的郜琼、李镔、戴兴、马守志、吕守威、马喑,疑惑不解。道:“你们——你们,见到鬼了吗!”

柴钰熙、郜琼等人更是急剧的颤抖。马守志吓得“哇!”的一口血喷出,昏厥过去。

郜琼趴在地上鼓足劲儿朝自己脸上猛抽几巴掌,打得自己嘴角出血,因为受到了极度惊吓,没感到疼痛“不疼不疼!见鬼了!见鬼了!”冲赵光义“主公!别吓唬俺了,俺更您走,更您走,到阴间服侍您!”李镔、戴兴、吕守威、马喑吓得尿了裤子。

燕云心想再这样下去,非吓死几个不可。冲趴在地的郜琼、李镔等人,高声道:“主公没死!主公没死!”堂内沉静一会儿,众人不约而同望望燕云。燕云上前冲他们每人“嘡嘡!”几脚。众人疼得“哎哟哎哟”直叫。刚才郜琼太紧张了,自己打自己,没感到疼。静了一会儿,放松下来,感到疼了。

郜琼“蹭!”的跳起来,看着赵光义,悲喜交加,喜极而泣,鼻涕眼泪不住的流淌,狂呼大叫“主公没死!主公没死!哈哈!---真龙天子,老天爷不绝!”震耳欲聋。跑到赵光义膝下,“咚咚!”连磕了实际个头,头破血出。

马守志也被郜琼大叫声,震得清醒过来。郜琼、李镔、戴兴、马守志、吕守威、马喑,渐渐惊魂已定,爬起来,冲赵光义,叩头“恭贺主公洪福齐天!洪福齐天!真龙天子不绝!”

郜琼回过味儿,猛地站起来冲到燕云面前,瞪眼嘶叫“燕云坏种!明明知道主公没死,为何不跟俺说!你要吓死俺们!”一把揪住他举过头顶摇晃着“爷爷俺摔死你!”

李镔、戴兴、马守志、吕守威看在眼里,心想:摔死燕云泼才活该!叫自己在主子面前脸面扫地。马喑对燕云也是恼恨,还是结拜兄弟呢,来自己也不说,看来他快要成精了!

赵光义冲处于发野状态的郜琼,厉声道:“郜琼放手!放手!”郜琼手一松。“噗通!”燕云从一丈多高的高处落下,咬着牙“咯咯!”响,吃力爬起来,冲郜琼、李镔、戴兴、马守志、吕守威、马喑、柴钰熙,道:“实不相瞒,燕云真的不知道主公没死,只是推测。”除了柴钰熙半信半疑,其他人哪里回信。当时在庐陵安平客栈,众人请柴钰熙拿主意之时,柴钰熙猜测燕云应该知道主子的一些情况,就听了燕云主张回东京主子府邸的建议。

郜琼气愤难消,冲燕云,道:“你说!在庐陵安平客栈天陉客房,俺看见的是不是主公?”

赵光义对郜琼,道:“郜琼你有完没有!”

郜琼没敢再言语。

郜琼、李镔、戴兴、马守志、吕守威、马喑,愤怒与惊喜交织一起,一时不知该干啥。赵光义推知他们定是艰辛无比,也不责怪他们身披重孝,道:“不嫌晦气!卸下你们的行头,下去歇息,燕云随我到后堂问话。”众人听到主子吩咐,纷纷脱下孝服,出了正堂。

在庐陵赵光义为了擒拿枪王高兴旺、高怀信,与燕云定下苦肉计。这燕云他知道,接下来的就靠他所知道的推测。赵光义在狗头山不是被六大王一剑毙命一脚踹下悬崖了吗,怎么死而复生呢?那真不是赵光义。

话说,燕云为了查明假冒赵光义的奸人,与赵怨绒,走幽州奔晋阳,救下北汉令公刘继业、刘延平父子,随刘令公一家来到天陉关,查出假冒赵光义的奸人就是赵遇。在本书“第一百八十章伪廷宜天陉关栖身”叙述过。燕云寻思:假冒主子的赵遇虽然抓到了,但他幕后之人还不只是赤豹岭玄猿堡的高兴旺、高怀信父子,赵遇所提到的大官人应该是极其重要的角色,要想挖出他,必须考虑谨慎周全,一招不慎,主子将永无翻身之日。想请与主子相貌一般的刘继业之长子刘延平同去庐陵,关键之时可以替代一下主子,以备不需之用。但这是将刘延平至于极其危险之地,怎么能向刘继业说出口。令他焦苦不堪。刘继业之妻天陉侯“花刀凤女”佘赛花,见刘家的恩人燕云焦思苦虑,食不甘味,避开赵怨绒,向燕云再三追问。燕云只好说出自己的想法。佘赛花见他为了落难的主子忠心赤胆,殚精竭力,沉谋研虑,心细如发,深受感动。与丈夫刘令公商量。刘令公道:“燕云真义士!可他要救的主子是我大汉敌国伪宋天子赵匡胤的御弟。赵匡胤野心勃勃,一统天下之心久矣!腾出手来一定会对我大汉河东大举用兵。伪宋是我大汉的仇敌!夫人!为夫不是在帮燕云,而是在帮仇敌赵匡胤呀!这是助纣为虐!岂能糊涂!”

佘赛花道:“夫君!当初燕云到大汉京都晋阳想查明我儿延平是不是假冒其主的赵遇,以他辽国天齐王的身份完全可以提审延平,远赴辽国南京幽州,为了什么!不就是向辽国萧皇后请旨赦免晋阳大狱中的你和延平吗?他救下的可不知你父子两条命,大汉主上给你父子定的是叛国投敌之罪,按律夷三族。”

刘令公道:“夫人!燕云对咱刘家有恩不假,而是恩重如山。但这是私恩,为夫怎能以私废公!”

佘赛花道:“夫君所言不差。你是大汉河东的忠臣,燕云是伪宋的忠臣。当初燕云救咱刘家,他难道不知道咱刘家是他伪宋仇敌的臣子!他救咱刘家,尚且不计两国仇敌,你帮他反而计较。他小小年纪如此重义,你——”

刘令公道:“行了!”沉思良久“就依你的。延平的安危要考虑周全。”

佘赛花:“延平是妾身身上掉下来的肉,夫君就别操心了!六郎延昭虽说年轻,但智勇双全,妾身叫他跟他大哥延平同去,万无一失,再带上一百名刘家兵,与延平、延昭都扮成百姓模样。与燕云、赵怨绒分道前去庐陵。”

刘令公微微颔首。

佘赛花将计划告知燕云。燕云万分感动。佘赛花叮嘱大郎延平、六郎延昭,到了庐陵一切听从燕云的吩咐。大郎延平、六郎延昭谨听母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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