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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Chapter.054

吃完饭,橙水随便找了个借口飞快溜了,‘体贴’地把独处的空间留给剩下两人。

两个人也没有辜负她的好意,没一会就抱到一块去了,再过了几分钟,连衣服都脱了。

别想歪了,并没什么奇怪的内涵,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脱衣服。

为了说明整件事,需要把时间稍微往前调一点。

俗话说得好,求人不如求己,虽然身为火影的日斩拍着胸脯做下了承诺,但哈利可不会把一贺的安危压在一句脆弱的保证上。战争一触即发,谁都说不准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当务之急是提高自身实力,确保危机当前能够自保。

一贺已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忍者,唯一也是最大的问题,是一贺额头上用于限制日向分家自由和实力的咒印。所以两个人靠在一起腻歪了一阵,哈利突兀地说:“一贺,我帮你把笼中鸟解开吧?”

这话可以说是相当煞风景了,一贺腾一下坐直了身体,脸上情乱意迷的绯红悉数褪去,一双眼睛睁大,眼里满是惊诧和震惊,渐渐的,又冒出些悲痛欲绝的黯然来。

哈利知道他大概是又回忆起了多年前的那场家变,也跟着坐起身,揽了揽他的肩膀:“别瞎想,一贺,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到你带着它,就会一直受到宗家的操控和奴役,我不想你活在这样的阴影之下。”

一贺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对去除咒印的这个主意,他仍坚决地摇头回绝了。

“为什么?”哈利问。

“哪有什么为什么……”只稍微一想,背叛家族的耻辱和负罪感就压得一贺几乎喘不过气来,“这、这东西……咒印,是祖先定下来的规矩,为了保证血脉纯净,宗族延续——”

“可得了吧。”哈利嗤之以鼻,“血脉纯净,宗族延续?要是日足没出生,你直到现在还会是日向的继承人,谁会担心血统不纯,宗族难以为继?”

一贺张了张嘴,又讪讪地闭上了。

哈利紧迫盯人,乘胜追击道:“再说了,日足日差他们两兄弟,同胞孪生,流着相同的血,长相都一模一样。只因为日足早出生了几分钟,日差的血脉就遭污染了?”

一贺着实说不过他,怔了两秒,默然别开头,以肢体语言表示自己对这个话题的抗拒。

哈利捧着一贺的脸,把他的脑袋转回来,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一贺。”

一贺的目光不住闪躲游移,被迫再对上他时,一对眉毛向中聚拢,无声地抵触、抗议着。

两个人僵持了一阵,哈利叹气,坐起身,抬手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没了衣物的遮挡,他的上半截身子在灯光下一览无余。他本身不是体术型忍者,近来还忙着带学生,疏于锻炼,因而多长了些肉,腹肌的界限都有些模糊了;不过好在有年轻这一大资本,身材总体没多大走样,肌肉匀称地分布在骨骼和关节之间,线条起伏流畅,柔韧而不失力量。

一贺被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激得懵了,还没来得及脸红,先被另一些更刺眼的存在吸引了注意力。

面前这具毫无保留袒露出来的身体上,锁骨下方,卧着一大片骇人的疤痕。那既像是重度烫伤留下的痕迹,又像曾被刀片活生生剜去一层肉,以至于这么久过去,身体主人已从孩子长为成人,愈合后留下的疤痕依然显著惹眼,增生的肉芽组织凹凸不平,呈偏白的嫩肉粉色,看不出原本皮肤的模样。

一贺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尖描绘着那片狰狞的伤疤。

他记得曾经惊鸿一瞥,当事人向他解释说这是小时候受的伤,想起对方流落到木叶时年仅六岁,受伤应该是更小的时候……

他的心揪疼了起来,不忍道:“这……你当时受的伤,想必很严重吧?”

“是啊,疼得让人想死,差点就没熬过去。”哈利应着,抓住一贺的手,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不过都过去啦,别在意。”

“我给你看这个,就是想告诉你,你的咒印,跟我的伤疤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他一点一点地倾身过去,解开一贺的额带,然后让自己的额头贴上去。

两人前额相抵,鼻尖相碰,四目相对,亲密、信赖、坦诚,仿若牢不可分。

“它不是你命中注定应有的,一贺。”哈利说,“它是谬误,是曲解,是凭空强加的罪孽。你理应是天际自由翱翔的雄鹰,而非笼中自断双翼的囚鸟。”

一贺怔怔地与近在咫尺的另一双眼瞳对视,目光微动。

良久,他垂下眼帘,妥协了。

‘笼中鸟’,日向一族的宗家用于限制及控制分家的咒印,正如当初大蛇丸所言,这个术在设计时便完全没给反咒留后手。

换句话说,咒印一旦施加,终生不可逆。

单从这点上看,跟伏地魔打在食死徒身上的黑魔标记有异曲同工之处。

哈利专门研究过黑魔标记的工作原理,原以为可以把相同的思路套用过来解决问题,可稍跟一贺讨论过后,他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黑魔标记会随着施法者的死亡消失、褪成一道普通的疤痕,而笼中鸟不会——想想也对,如果杀掉宗家就能恢复自由,岂不相当于变相挑拨家族内斗?

笼中鸟的施加需要以宗家人的血液为媒介,如果施咒者不幸逝世,其直系亲属能利用相近的血脉直接继承相关分家的咒印的控制权,并且亲缘关系越近,继承的程度越高。

这就确保了,就算族长意外死亡,作为继任者的子女也能顺利接手对家族的掌控。

现有的经验行不通,咒印的位置又是命脉无法随意尝试,哈利深感棘手,摸了摸莹绿的图案,小心地将自己的魔力混着查克拉渗透进去。

他还没探出个所以然,一贺搭在他手臂上的手便蓦地收紧,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呜咽。

一贺耐性极强,以往就算是受了重伤,也只是独自忍下,从不会因疼痛发出任何声音。哈利忙收回手,低头一看,才发现就这么短短的一小下,一贺脸上竟浮起了一层薄汗,嘴唇煞白,很是吓人。

他扶着一贺的脊背,让一贺靠到沙发的软垫上,着急道:“很疼吗?是我碰到了哪里?”

“咒印……”一贺大口吸着气,艰难地解释,“咒印的保护机制……”

不仅没有反咒,笼中鸟在设计时便考虑了可能遭到的暴力破解,一旦感应到外源查克拉,便会触发警告,其表现形式即为几乎能让人瞬间失去知觉的剧烈疼痛。

“别试了。”一贺歇了一阵,稍缓过劲,抓着哈利帮他擦汗的毛巾,轻声劝,“这次是我阻断了向上的反馈,要是被族长大人得知,后果不堪设想。”

哈利本来都要(暂时)妥协了,听他这么说,又冒出了几分希望:“阻断?你怎么会对笼中鸟的工作机制这么了解?”

一贺惨白的脸更难看了几分,想起了某些不应记得的尘封往事。

半晌,他疲惫地阖起眼睛,道:“我毕竟……曾是继承人人选。”

哈利握紧他的手,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也就是说,你也会施咒?”

一贺沉默了几秒,低应:“是。”

一贺的生父与现任日向族长是堂兄弟,血缘不远,但也称不上近。为防万一,一贺被选做少族长后,最新接受咒印的一部分分家,改用了他的血。

虽然之后又额外用日足的血覆盖加固了一遍,但不可否认,他也曾亲自主持过施印仪式。

他不清楚另一人为什么要提到这个,就算他了解咒印,知道施咒的哪怕每个细节,这都不是他以分家身份能谈论的禁忌。笼中鸟禁锢的不止他的自由,还有作为宗家时得知的一切密辛。

一贺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兴致勃勃又异想天开的提议:“来,你对我试试!”

他皱起眉,不赞成道:“你在胡闹什么?”

哈利冲他一伸左手,坦率自如:“没让你走正常流程,就在我手上试试。我又没有白眼,不会有事的,安心啦!”

一贺完全没想过往手上打咒印这种操作,但就跟被说动而违反规定向外透露咒印情报一样,他没能拗过对方的固执。

他犹豫着咬破手指,往跟前那条手臂的内侧滴了两滴血,慢吞吞地涂抹开来,最后一次确认:“如果你的实验失败,这个咒印就得永远留在你手上了。它直接作用于神经和查克拉经脉,说不定会影响你使用忍术……”

哈利已经提前闭上了眼睛——笼中鸟这类家族秘术的手印和术式是严禁外传的,他主动闭目不看,是对自己的负责,也是对一贺的尊重——发现一贺说了半天就是不动手,他忍不住催:“别想那么多了,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况且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失败?对我这么没信心的嘛?”

一贺不说话了,大概是想起他确实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一直以来,哪怕希望再渺茫,他也能言出必行。

“来吧。”哈利勾出一个笑,柔和却又坚定,让人不得不信服。

一贺轻叹了口气,抬手结印,想了想,又说:“我从没听说过咒印还能施在手臂上,加上你并非日向出身,可能施术都不一定能成功。”

事实上,成功了。

随着他最后一个印,鲜红的血痕蠕动着,慢慢融化在受术者的皮肤下,莹绿色浮现出来,定格成交叉的印记和两道往旁延伸的勾纹。

哈利睁开眼睛,看看手臂,又看看一贺的额头,忽而笑出来,视线在两者之间比划了一下:“真的一模一样哎,这算是……情侣同款?”

一贺发现,这人总是能以不同寻常的奇特脑回路,把本应很严肃的事情变成喜剧。

两个人鸡同鸭讲地笑闹了一会,哈利坐正身子,道:“好啦,不逗你了。这个我先留着研究,如果有进展,会第一时间跟你商量。”

他放下袖子,遮住小臂上的笼中鸟,提前预知了一贺刚要出口的提醒:“我懂的,我会把它藏好,不给其他人看到,引得日向一族追责,你放宽心。”

一贺看着他一阵,点了点头:“你自己也要多当心,千万别做太危险的尝试,身体要紧。”

“好。”

研究咒印破解方法的同时,其他事情也没有耽误,哈利按照与高层们商议的计划,按时将情报交给忍鼠送出,又接了个长途护送任务,带着玖辛奈、跟高层安排的两个人一起,护着任务对象离开了木叶。

等他们一行在外吃喝玩乐公费旅游一趟回来,木叶已成功抓获了几名安插在各部门的砂隐密探。

哈利翻了翻积压的信件,发现砂隐对他的态度一下子好了不少,一改之前的颐指气使,毕恭毕敬,客客气气,就差跪舔了。?

不用说,其他人全部翻车,他又是砂隐赖以为生的独苗苗了,还顺带再次坐实了‘生肖’头牌间谍的位置。

当然,哈利不会傻到跟木叶实话实说——一旦威胁清除,确认安全后,木叶下一步就是拿他这个‘最后的间谍’开刀。

所以面对木叶高层的试探,他只留下一句高深莫测的:“说不准还有些人藏得深,仍旧不能放松警惕。我先试探一番,有计划会与你们商议。”

他明白这样也许不足够让疑心病患者完全安心,想了想,决定再抛出一些已知的情报,让木叶多些发愁的目标:“据我所知,二代目风影的死因有蹊跷。有一股新势力正在暗中活跃,用尽手段挑拨几大国关系,应该是准备等你们打起来,再坐收渔翁之利。”

因首次合作的成功,木叶高层对哈利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就连团藏也不一见面就对他横眉冷对了。

几人很重视他最新透露的信息,相互交换了几个眼神,最终由日斩发问:“那么,这股势力究竟是什么来头?”

哈利暗中翻了个白眼,敢情这帮人把他当做免费的情报来源了?真是,给他们惯的。

他没好气地答:“不知道,自己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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