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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柠檬草

面对突如其来就要消失的百目,明知他只是一个幻觉,并不是我所熟知的百目,但...

“啊...绝对...绝对会赢的!约定好了——百目君!”

“说的是呢,那纲吉,我在密鲁菲奥雷等待着你带我回家。”

如果缘分是一种转瞬即逝的东西,那我一定想把它比喻成烟花,美丽却又短暂,璀璨夺目,耀眼缤纷,在那一瞬间绽放,在那一瞬间让人欣喜若狂。

身陷耳畔这人的怀抱,这熟悉的话语就这样在耳边悄悄地,就这样,如那一滴在干涸的土地中突然降落的雨露,瞬间滋润了心中那隐藏在土壤下沉睡的种子,以极快的姿态迅速的破壳发芽,生长,占据了心的一切。

惊讶与喜悦像那蓬勃繁茂的藤蔓一般蔓延至大脑,勒住了咽喉,堵住了嘴,不知为何说不出一句重逢的喜悦所带来的话语。

“为什么...?你是...就是百目君吧,为什么要骗我们?”纲吉惊讶的瞪大双眼,但随即慢慢抬起了双手,反手紧紧的抱住了百目:“什么啊...骗子,为什么要这么狡猾,如果你不会消失的话,你是不是打算骗我们一辈子?”

这么说着,纲吉更加收紧了自己的怀抱,他的全身都在在颤抖,颤抖着将头埋在了百目的脖颈处,不理解,完全不能理解。疑惑,埋怨,愤怒这一些负面的情绪如潮水一般向纲吉袭来,这残忍的现实似乎将他手脚麻木,血液凝固住了一般。

晶莹的泪珠在他的眼眶打转,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了下来,打湿了这快要随百目一起消逝的衣物,也打湿了这冰冷的地板。

“为什么不直说你是百目君!?”纲吉突然从怀抱中抬起了头,那双从来都充满着喜悦,决心以及希望的双眼此时却被悲伤与泪水充满了:“你既然不打算告诉我们,那又为何要在离开的时候说出这种让人明白的话!为什么...要给我期望...?”

“啊——!!纲吉,太大声了,我们还在这医护室外面会被云雀听到的!”我慌张地松开抱住他的手,迅速地捂住纲吉的嘴,但随即便被手中的一阵刺痛给弄得无可奈何了。

“纲吉下嘴可真狠啊,我会伤心的哦~”我无奈的甩了甩手,然后轻轻地抚上他的脸,拭去那眼角的泪水:“不是我不告诉你们,而是我知道我很快就会离开,但要消失的最后果然还是想告诉你啊。”

“毕竟哪怕这个身体真的是幻术,我也想让你知道真正的我就在这里,就在你们的面前。”

“因为我最喜欢的纲吉了,也最喜欢大家了。”在世界的另一端,在那隔绝你我的屏幕对面,看着你们这群为了自己,为了朋友,燃烧着青春与泪水,热血沸腾的样子,我就早已经喜欢上了你们啊...

我的愿望很小,只想就这样牵你们的手,看着你们的背影,打打闹闹,漫步在并盛的每一个街道,这样就足够了,就这样我就满足了。

“时间到了,纲吉。”我推开了纲吉,将手扶在墙上蹒跚着一点一点的站起来:“我该走了。”

“走...?去哪里?”纲吉跪坐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回到我该去的地方。”我平淡的说道,并看向了医护室门。

身体已经开始消散了,这幻术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这样库洛姆就会好起来了吧,这真是太好了。

我又看向了纲吉,说道:“沢田纲吉,希望下一次再相见的时候,你不会在哭鼻子了哦~”

“最后还请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个真相,这样就够了,能保护好库洛姆这样就够了。”

——“谢谢你,再见~”

还来不及说出挽留的话语,面前这人便如那萤火虫一般散发着微弱的星光消散了。什么都没有留下,不...留下了,留下了还在哭泣的纲吉。

这时候医护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从那里面走出来的人竟然是云雀,而他身后紧跟着的人是草壁。

不知为何纲吉看到云雀的那一刻,会觉得十年后的云雀似乎不太高兴,难道库洛姆的情况很严重?!不对,明明百目已经牺牲了幻术形成的身体,那么...不应该会这样啊。

草壁看到纲吉跪坐在地上似乎还哭过的样子,瞬间紧张了起来:“沢田!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坐在地上,而且你的眼...”

“草壁。”云雀突然打断了草壁,然后看向了纲吉:“站起来,草食动物。彭格列可不需要爱哭软弱的BOSS!”

“如果下次还见到你这样,咬杀!”随机云雀便迈开了他的步子,从纲吉的身边越了过去。看着这样的云雀,草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跪下身子将纲吉扶了起来:“沢田,让我们快点前去大厅与大家汇合吧。”

“嗨...”纲吉似乎还没从之前的事情缓过来,但不得不说云雀的话确实让他清醒了不少。

『不能沉迷悲伤,必须振作起来,百目君还在等着我们!』

『诶...?话说之前在这里的百目君是十年后的百目君,还是十年前的百目君?』

Σ(·△·|||)不应该是十年前的百目君,可是十年前的百目失踪了这么久,也应该是他吧?但总觉得这个百目君比以前的百目君更加可靠和成熟呢,所以...到底是哪个百目君?

『啊啊啊啊——!!烦死了,反正只要是百目君,全都带回来就对了!』

#系统君:年轻的少年啊,你掉的是这个十年前的百目,还是这个十年后的百目?#

#黑兔子·纲吉君:^_^我全都要.jps#

“库洛姆的命保下来了。”草壁对大厅里的大家说明了库洛姆的情况:“云雀先生引导库洛姆引出彭格列戒指的力量使用自己的幻术将那些缺失的内脏补回来,现在她已经能靠自己的能力活下来了。”

“太好了!”大厅里的人总算露出一点笑容,气氛也放松了不少。狱寺明显对于这件事感到惊奇:“那种事情是可能的吗?!”

“啊...但她现在的幻术还不完整,现在只是好不容易保住了生命。”所以参加战斗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时纲吉着急地问道:“那个...那么,骸他怎么了?!”

面对库洛姆内脏突如其来的消失,不用动脑子都知道是骸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但草壁却沉默了,他并不清楚这件事,而十年后之前身处瓦利安的了平也不清楚这件事,碧洋琪也给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无疑都是不清楚这次骸的状况。

面对接下来五天后也可能不能战斗的库洛姆,拉尔站了出来:“库洛姆的位置,我来顶替!”

但遭到了拒绝,因为在这个时代非7的三次方射线侵蚀着彩虹之子的身体,造成难以恢复的伤害,作为半个诅咒体质的彩虹之子拉尔,也自然还是受到了影响——她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

面对Reborn的制止,拉尔的情绪明显走向了暴躁:“来自过去的你怎么会明白!?投放非7的三次方射线的是密鲁菲奥雷家族!不打倒他们这个世界怎么会恢复正常?!”

“那个...关于那件事的话...”强尼二打断了拉尔的话:“虽然不知道地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非7的三次方射线。但是大概和密鲁菲奥雷脱不了干系。”

“但是不一定肯定就是...”强尼二尴尬的解释道。对于强尼二的说法,草壁点了点头,附和道:“我们也这么认为...”

“不会错的!就是他们干的好事!!”拉尔的情绪更加的激动了起来,她的声音压过了其他的人,纲吉他们坐在原位上什么也说不了。

拉尔高喊道:“可乐尼洛,玛蒙,史卡鲁...都是被他们杀害了的!!”

“那风师傅呢?”纲吉的声音突然从一旁传了过来,对于他的问题,Reborn很惊讶,而拉尔就更激动了:“风...风当然也是被他们杀死的!”

“那百目君不阻止他们?”纲吉回想着之前在眼前消失的百目,问道:“百目君那个时候应该还没有加入密鲁菲奥雷家族,对吧?”

“不...百目是不会保护风的。”这时候站在一旁的云雀说话了,静静靠在一旁墙壁上的他,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平淡无奇的事一样:“因为就是百目杀了风。”

山本狱寺:“哈——?!”比起山本的冷静,狱寺已经从椅子上蹦起来了:“开什么玩笑?!那家伙怎么会杀了风,他们可是家人啊!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不,狱寺。他说的没错。”碧洋琪这时候站了出来:“风确实是百目所杀害掉的。”

“当时大火燃烧了整个屋子,当我们翻出风的尸体后,根据尸检报告:死因并非大火,而是来自于热武器的击杀,子弹还残留在风的身体里面。”

碧洋琪叹了一口,看向了纲吉:“我猜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拥有着特殊火焰印记的子弹,除了Xanxus就只有百目了。”

“骗人...”狱寺的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都瘫坐在了椅子上,而纲吉也整个人都震惊了:“这一切都是百目君做的?”

然而之后了平大哥的话,更像是一个突然在湖面爆炸的手.雷一般,炸蒙了众人:“同时提醒一下:玛蒙也是在百目率领的追杀下,选择了自杀。”

这一切的事实就如一枚枚炸.弹,炸碎了看清这一切的十年前的他们,十年后的世界太黑暗了,黑暗到看不清过去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样存在了,迷茫像一团雾气笼罩着他们,然而...

“百目君才不是那样的人!”突然纲吉猛地站了起来,啪的一声拍响了桌子,咬牙切齿的叫喊道:“你们都弄错了!”

【“纲吉,我在密鲁菲奥雷等你带我回家”】

“如此期盼着我们去找寻他的百目,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我最喜欢的纲吉了,也最喜欢大家了。”】

“明明还是那么的温柔,还是那样展露着纯洁烂漫的笑容。”

【“这样就够了,能保护好库洛姆这样就够了。”】

“就算到了最后,他也一直在保护库洛姆,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

面对纲吉说出了这一些话,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你说保护库洛姆?你搞混了吧,纲吉,保护库洛姆的不是那个幻术的百目吗?”

“诶?幻术的百目去哪了?”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不见了,那个幻术的百目似乎不见了。

“诶——”纲吉呆愣地站在那里,微微张开了口,似乎打算解释,但很快他就闭上了嘴。因为...那个曾对他嘱咐过。

【“最后还请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个真相。”】

请不要告诉他们,不能告诉他们幻术百目就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人。

答应了百目君,就必须做到,但是...就要让这些东西毁掉百目在大家眼中那些美好的印象吗?

不知为何纲吉感觉他的嘴似乎已经失去说出语言的能力,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块石头,什么也做不了了。

“他回去了。”一个平淡冷静的声音突然再次从一旁回响了起来:“完成了任务后,他就回去了。”

“谁?谁回去了?”狱寺感觉他今天有点跟不上信息的进度。而山本也难得的没有说什么话。

——【“百目未来(Hyakumemiki)”】

——【“你·们·所·认·识·的·百·目·未·来。”】

云雀此时终于走向了大家,其实十年后的云雀还是那样性格高傲,不可一世,有君临天下的气概,但或许是因为成长,他多了一些成年人所特有的稳重。而他现在要说的是:“如果你要说的是你那个时代的百目的话,那作为附身在幻术身体上的他确实保护了库洛姆。”

“也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和我们所认识的百目不一样。”

“但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这个未来与你们那时不一样不管是人还是事。”

“作为草食动物,如果你还固执的抓住以前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咬杀在这里。”

“对于我们来说,那个名叫百目未来的草食动物在十年前就消失不见了。而在密鲁菲奥雷家族里面的只是一个披着那只草食动物皮子的人偶罢了。”

山本听出了云雀话中藏着的信息,惊讶的问道:“你的意思就是在说之前那个幻术百目其实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百目,十年前的那个百目?!”

狱寺也一脸吃惊的样子,说道:“而且密鲁菲奥雷的那个百目可能不是真的百目?!”

“不...!密鲁菲奥雷家族里面的那个百目,现在可能是十年前的百目!!”结合十年后云雀的话和之前与幻术百目的对话,纲吉恍然大悟。

『虽然也猜出了这个可能性,但没想到的是真的是那个百目!!』

_(:3」∠)_诶——等等,这就说明我们还要去密鲁菲奥雷弄回我们家百目咯?

(╯‵□′)╯︵┻━┻我屮艸芔茻!我拿什么来拯救你这只身陷敌方基地里面的人渣目!你来十年后倒是给我们选个好找点的地方啊混蛋!

#今天我们也在为弄回百目而心惊胆战##我拿什么来拯救你,白痴##果然我们还是去报社吧#

回来了,最终还是回到这个在密鲁菲奥雷的房间了,看着熟悉的房间,好像多出了什么。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离开的时候那个花瓶里面是没有花的吧”

我看着花瓶里突然多出来的花束,假如我没猜错,是茉莉吧,果然很香呢。

“是谁送的”我自言自语道。

〖是白兰桑亲自来送的,少女君〗

“哈...说的是呢,这家族里面也只有这个家伙喜欢送别人花了吧。”我叹了一口气:“所以他来找我了?”

〖是的,他还叫你‘玩够了’就去找他〗

我沉思了一会,问道:“有什么原因吗?”

〖没有,就是叫你去找他。〗

“好...我知道了。”我应下这句话,便换了一身衣裳,毕竟这身裙子怎么穿就怎么别扭,实在不舒服。

“滴答··滴答··”在这安静的房间里一旁的钟摆声格外响亮,在那人的桌上放着一小盆,盛放着如紫水晶一般透露神秘色彩的【迷迭香】,而迷迭香一旁是一个相框,相框中放着的照片中有两个人,一个是白兰,一个是一位看上去很眼熟的少年。如果将照片拿出,或许你能在照片的身后看见一段字:

——白兰·杰索&六月未来。

“咔-擦-”门那边传来打开的声音,只见一个人走了进来。白兰看见来人十分的高兴:“啊啦啦~欢迎回来,未来酱。在外面玩的开心吗?”

『在外面玩...』不得不说,白兰的这一句话是我的警惕性提到了顶峰。

“你在说什么呢?白花花,我不一直在密鲁菲奥雷吗?”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耸了耸肩。

“难道不是吗?”白兰笑了笑:“毕竟我去找你的时候,只看见了百目君,而没看见未来酱你呢~”

『百目君...未来酱』

如果仔细回想的话,白兰从来不会直接叫我的姓氏,对于他来说未来酱就仿佛是他对我的专属名称。

所以百目君,是在指...

[“放心吧,当我将你的精神转移幻术身体里后,现在的身体便由原本的数据掌控。”]

——是在指那个被数据操控的身体吗?

『为什么...他会注意这件事』

现在这个情况,不用猜都明白这家伙绝对知道了我离开了密鲁菲奥雷的事实,不是身体上的离开,而是精神上的。该死...该夸他真不愧是未来站的BOSS吗?

所以现在瞒着也没有用了,当我走进这房间见到他的第一刻,耳边响起的就是那个许久不见的该死的系统提示。

【白兰·杰索,好感度:95,黑化值:90。未来酱,你是逃不掉的。】

“可恶...”我小声的抱怨道。看着这个惊人的好感度和黑化值,怎么说呢,这家伙比六道骸还要惊人,他到底是怎么被刷到这么高的好感的,明明我们只是未来战的时候才见过吧?

而且这黑化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可是是个不太好的数字呢。

“未来酱,你在发呆吗?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白兰这一句话就像是突然敲响的警铃,是我突然警觉了起来:“不,我只是突然被你这张帅气的脸惊艳到了,一时忘记回答你了而已。”

“诶——是吗?”白兰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捏着棉花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反问道。

“嗯嗯嗯嗯!!”我急忙点头附和道:“当然!”

#_(:3」∠)_求生欲旺盛##这不能怪我,黑化值这么高,难不成我还作死不成?#

白兰似乎被我这一动作给愉悦到了,索性就不追究这件事了,但他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只见他手指向旁边的一个方向,问道:“呐~未来酱觉得那盆迷迭香怎么样?”

“迷迭香?”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里有一盆植物,与白兰平时喜欢的那些花不一样,这个花并不是那些折下来的花,而是种在那里的。小小的,开放着十分美丽的花朵。

『是在问我对这盆的花的看法吗?』我看着这盆花有些不解,一盆花有什么可说的吗?

但我还是回答了自己的看法:“这些花虽然小...但是开得十分美丽,就像...”

不知为何我停顿了一下,脑中似乎闪过了什么,顿时不知为何,说出了一句奇怪的话:“就像你的眼睛一样如紫水晶般的颜色。透露着莫名的色彩,很漂亮不是吗?”

【“あなたの目のように紫水晶のように美しい、神秘的な色を漏らして、とてもきれいではありませんか?”】

(“就像你的眼睛一样如紫水晶一般美丽,透露着神秘色彩,很漂亮不是吗?”)

时光在这一刻仿佛重叠了一样,面前的少女就如记忆中的少年一样,走近这盆迷迭香轻柔的搓捏着它幼小的枝叶,但有一点却不同了。

我看向白兰,不解的问道:“你知道它的花语吗?”你不可能只是打算让我说这个吧。

“当然,我很乐意为未来酱解释它的花语,”白兰微笑着说道:“它有两个寓意,未来酱可要仔细听哦~”

“1.回忆:迷迭香被定义为爱情、忠贞和友谊的象征,而它的花语则是回忆,拭去回忆的忧伤。”

“你给我的承诺我不会忘记,请你永远留住对我的爱,思念我、回想我”

“2.纪念:意大利人会在丧礼仪式上将小枝的迷迭香抛进死者的墓穴,代表对死者的敬仰和怀念。”

“而在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迷迭香的花语就有纪念的意思,象征着长久的爱情、忠贞不渝的友谊和永远的怀念。”

『纪念吗...?』联想到白兰是个意大利人,难道他是想去怀念什么人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人值得他去敬仰或者怀念的吗!?那么那个人该有多感到毛骨悚然啊。

“所以未来酱听到这些,有想起什么吗?”不知什么时候,白兰悄悄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诶?”面对突如其来的阴影,我一脸蒙逼的看着面前的他。想起...想什么?想啥?你他妈的在说啥?

对于我这副完全茫然,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我看到白兰的脸黑沉了下来,光线只打在他的身后,他的脸无疑被隐藏在了阴影下,强大的施压感扑面而来,我打了一身寒颤,不禁往后退后了一步。

然而不退还好,这一退就像是点燃了一个随时准备爆炸的火.药桶。

面对突然靠近的白兰,我显得有些慌乱,不禁惊呼出声:“白兰,等等!唔...!”

此刻原本平稳站立的身体瞬间拉扯下来,倾倒在一个有力的怀抱,被紧紧的束缚起来,我试图用双手推开面前这人,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反而激怒白兰促使双手也被他给束缚住,温热的鼻息扑打在我的脸上,未尽的话语被淹没在这充满侵略性的吻中。

紧贴在唇上的触感,带着湿热感的软软的东西,灵活巧妙撬开齿贝的贪婪地攫取着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疯狂的索取着口中的一切。

我被这种情况吓懵了,拼命的挣扎了起来,然而怎么也挣脱不了。

我震惊的睁大我的双眼看着白兰这张极度靠近的脸,不知为何我在他这个疯狂的行为中,感觉到了一丝我无法明白的情绪,熟悉却又陌生,要说熟悉在哪...他让我想起了那个嫉妒迷恋我的早已离开这个世界的姑娘。

『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为什么要露出和那个女孩一样的表情』

『难道你也...』我不敢多想了。

“啪——!!”不知何时,我的其中一只手挣脱了这个混蛋的束缚,不带任何犹豫的狠狠地打在了这个人的脸上。他的脸被打偏在一旁,嘴角似乎残留着什么红色的液体。

那是血...我的血,这个混蛋竟然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恼羞成怒的挣脱了他的怀抱,看着他眼中闪过的某些情绪,不知为何心情愈发的烦躁:“我不知道啊...谁管你啊!老子他妈管你生气还是什么!”

“不要这么突然的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行为啊!混蛋!!”我狠狠的擦着嘴上的血迹:“差不多给我够了吧,总是莫名其妙的说些奇怪的话,又总是做出一些令人讨厌的事情,给我裙子也好,给我花也好,但只有kiss,我他妈的绝对不会忍你这个混蛋!”

“...生气了?”白兰也伸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迹,走了过来:“未来酱,生气了?”

说话的同时这家伙也还是不停地向我走来,他走一步,我退一步,知道我的脚抵到了墙面。可恶...无路可退了,我真是闲的蛋疼才会听系统的话过来找这个混蛋!

“啊...我生气了,怎么?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吗?”我恶狠狠的看向白兰。

面对这个单手撑在墙上越靠越近的家伙,我他妈的还能说些什么?

我生平第一次被男孩子kiss的对象竟然会是这个混蛋,我真的是想抄起我的枪给他两梭子,现在这娃子还敢壁咚我,还问我是不是生气了?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呼——那就让未来酱更生气一点吧。咯咯...”白兰慢慢俯下身子,将唇靠近我的耳边,鼻息轻轻地扑打在我的耳廓上,很痒,但我根本就不能从这里躲开。

“未来酱...你还记得吗?你在过去那个彭格列刚刚成立的时候遇到了我。”

“你知道我当时去做了什么事吗?”白兰的这句话,不知为何令我的心紧紧地揪在了一起,一些大胆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闪过。

不对...这家伙只是因为世界bug了,才穿到了那个时间,他还能做什么?秀秀他的小翅膀吗?然而事实却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巴子...

“我呀,很惊讶哦,当时我竟然出现在了甘比诺家族里面,你知道甘比诺吗?”

“我当时可被一大堆人用枪指着呢,好可怕。但之后遇到未来酱就完全不害怕了,反而很高兴呢~”

我抬了抬眉,质问道:“哈——?你这样子跟我说话只是想跟我抱怨甘比诺家族当时用枪指着你,你还怕了吗?”

“不对哦~我说了,要让未来酱更生气来着,忘了吗?”白兰突然在我耳边轻笑了起来:“我当时对甘比诺家族的BOSS交流了一下哦~”

“啊...甘比诺家族的BOSS可是一个重情之人呢,听到我说能够吸引那个女孩子的注意,便很快照着我的方法闹了一件大事呢?”

“至于吸引哪个女孩子的注意,我想...未来酱你知道的吧,那个叫做[shirley]的女孩子。”

“唔哇——未来酱的眼神突然变得好可怕,生气了?”白兰抬头直视着我的双眼,这时他的笑容在我眼里已经成为了一种讽刺,六吊兰还说他的笑容很温柔,放屁吧,这个人比谁都黑!

白兰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高与他的视线相重合,只见他继续说道:“别急...还有更大的惊喜。”

“你猜我跟甘比诺的BOSS提了什么建议?”白兰恶趣味的问道。

“管我什么事?”我迅速将自己的脸从白兰的手上别开:“要说就说!别墨迹。”

“我啊...”白兰低下头紧贴我的耳侧,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说道:“叫·他·去·攻·打·【彭格列】”

“杀·了·当·代·皇·女·【埃琳娜】”

这一字一句的话语,如一把锋利的刀剑,狠狠的划过我的心尖,我的双眼不停的睁大,原本正常的瞳孔猛烈地收缩,巨大的事实如雷鸣般冲击着我的大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说了什么...杀了?杀了谁?杀了皇女...杀了【诶琳娜】?』

这时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自己动了起来,像是一种本能,发动着猛烈地进攻狠狠地,狠狠地揍向白兰,拳头快速的交替着,一次比一次重的朝白兰揍去。所有的攻击都回归了原始,不折手段的向白兰袭去,我所能用的全都施加在这上面!

但是...他躲开了,对——!!这个混蛋他躲开了!他竟然躲开了!一击哪怕一击也没有打在这个混蛋的身上!

“啊啦啦~~果然不出所料的生了好大的气呢~”为什么这家伙还在笑?为什么这家伙还笑得出来?

怒火仿佛模糊了我的大脑,我无法冷静下来,不,我根本冷静不下来!我咆哮着,青筋在我的额头暴起,我的双眼变得阴沉而又可怕,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牙齿似乎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此时的我早已歇斯底里般的疯狂起来。

“白兰·杰索——!你都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蛋都做了什么!!”

“殺した...?你让他杀了埃琳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夺走我在这个世界的唯一的天空!唯一的太阳!你在夺走我的希望!”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平时无冤无仇的甘比诺家族为何要突然对彭格列发起进攻,原本以为是剧情的推动原因,现在看来...还有你这个混蛋插手啊?!

————【殺した、殺した、殺した、彼を殺した...!】————

————【杀了、杀了、杀了、杀了他...!】————

就如我所想那样,散发着诡异火焰的枪出现在我的手中,毫不犹豫地就这样将枪口指向了面前的这个人,现在我的大脑里面只有三个字:杀了他!

〖请少女君停下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

毫无意义?我觉得杀了这家伙对我,对纲吉他们可有意义了.

〖如果少女君不停止这种行为的话,系统将开启惩罚模式!〗

随你的便...今天我必须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果然少女君只要一牵扯到埃琳娜,就算口上说着不在意,其实心里早已失去理智了吧”

〖到那个时候少女君将仍忍受万蚁噬心的感觉,将无法动弹!〗

无法动弹...那和阻止我我杀他又有什么区别

“...什么啊?为什么要阻止我,说什么维护剧情,结果到头来就只是为了束缚我而设立的吧?”

“为什么连个发泄的权利也不肯给我”

“明明你知道的,那个人对我是多么的重要...为什么”

〖少女君...〗错觉吧,我竟然能从系统君的声音中听到一丝担忧,明明他只是一个只在意任务的人。

“放心吧,我不会做的,一辈子都不会这样做的。”

我牙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最后还是收起了抢,然而泪水早已不甘心从眼眶中流下,打湿了我的脸颊,浸湿了我的衣物,也灼疼了我这颗故作坚强内心。

“如果你是想惹怒我的话,你赢了,白兰。你还真是会玩弄人心呢~太狡猾了...”

我的语气已经开始哽咽了,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不停的滚落着,我试图用手掩盖我的痛苦,但那不时的啜泣却怎么也掩藏不了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当抽泣变成持续低声哭泣时,我早已紧闭着双眼紧咬着牙关竭力地想阻止这场毫无意义的抽泣。

面对我这种突然的放弃以及哭泣,白兰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无措了,如果我没听错的话。

“未来酱哭了呢?”白兰似乎走到了我的面前,语气中带着紧张和不理解:“我明明只是想让你生气,为什么哭了呢?”

“明明只要向我开那一枪,就可以不用哭吧?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呐...告诉我啊,未来酱?难道你想像■■■那样一直瞒着我吗?”

白兰似乎说了什么人的名字,我因为哭泣并没有听清楚,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白兰也和我一样充满在心里埋着什么会让我们窒息的东西,但我早已将那些转化眼泪全部都发泄了出来,而他只是不停累积,不停累积,是它化作了枷锁,锁住了自己的行动。

“你在开什么玩笑啊,白兰?不杀了你,就是不杀你,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露出满不在意的微笑。

如我所料,面前的男人眼中那股莫名的情绪更加的浓郁,他似乎更加的烦躁了。

果然你也在抑制着什么吗?哈...那真是太好了,既然你想让我生气,我也不会让你好受的。

你我皆是带刺的蔷薇,想要摘取必定要留下鲜血。

“白兰,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杀了你的,我们不是朋友吗?”

[“未来桑,我是永远都不会背叛你的,我们不是朋友吗?”]

“所以...请原谅我今天的失礼。”

“但等着瞧吧,我们之间必定会有人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就像你曾经杀死了■■■一样]

有人必须死去,而有人必须为此拖上满是伤痕的罪孽。

[“难道不是吗...白兰君”]

ねぇ、もしも全て忘れられたなら,泣かないで生きることも楽になるの?

呐,若然一切都能尽数忘却的话,不再哭泣而活下去这事亦会变得轻松吗?

でもそんな事出来ないから。

然而那般的事是不可能的呢。

もう何も見せないでよ,君にどれだけ近(ちか)づいても,

够了什么都不要再给我看啊……就算怎么接近你、

僕の心臓(しんぞう)は一つだけ。

我的心脏亦是仅此唯一的。

酷(ひど)いよ酷(ひど)いよ、もういっそ僕の体を,壊(こわ)して引(ひ)き裂(さ)いて好きなようにしてよ,

太残酷了太残酷了。干脆将我的身体破坏吧撒裂吧随你喜欢地处置吧,

叫(さけ)んで藻掻(もが)いて瞼を腫(は)らしても,

不论怎样呼叫怎样挣扎怎样哭得双眼红肿也好,

——もういいよ,

——已经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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