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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7 章 第 107 章

色?

诱?

孙灵陌耳朵里嗡嗡的,像是没听懂他的话,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一张脸好看得让她没出息地紧张起来,偏偏眼睛还不舍得移开,恋恋不舍地停在他脸上,看他惑人的眉眼和挺拔的鼻梁。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再跳就要被他听见了!

她咽了口唾沫,为了掩饰掉自己的异常,她故作轻松地道:“这样你就答应帮我?”

赵辰轩微怔,似是极轻地笑了声:“看你表现。”

她又咽口唾沫,捏住裙角的手使尽攥了攥。

算了,她来的时候,不就是隐隐想到了会发生什么吗。

她闭了闭眼,又睁开,豁出去似的扬起头,吻到了他唇上。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力度很轻,像是羽毛的触感。因为害怕,她唇上有些凉,碰到他唇的那一刻,她很明显地瑟缩了下。下意识要离开,却又强迫着自己贴近他。

她紧张得忘了呼吸,很快有了种缺氧的感觉。眼睛没有闭上,蝉翼般的睫毛一动,她抬眼,径直撞进了他目光里。

那一眼看得赵辰轩躁动起来,扶住她腰的手一紧,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意识到她许久没有呼气,勉强抬起头,叫了她一声:“傻瓜,”在她脸上亲了亲:“呼气啊。”

孙灵陌这才反应过来,长长地喘了几口气。待平静下来,说道:“你答应要放了花钿和罗安的!”

赵辰轩并不打算就这么放了她,闲闲看着她道:“你这个色/诱也太敷衍了吧?”

孙灵陌眉心微蹙:“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亲你的时候就是这么亲的?”他挑眉:“手把手教你这么久,你就学成了这样?”

孙灵陌第一次见到赵辰轩的时候,他在妓院里被一个姑娘纠缠,凭那姑娘怎么诬陷他,他都没有说一句多难听的话。因为那件事,她一直觉得虽然这个男人长着一副天生会勾引人的模样,可为人却清白正直,并没有多少坏心思。

却原来是她眼瞎。

她深深觉得自己好像是落入狼嘴里的羊,一直都被他密不透风地玩弄在股掌之中,从来也没逃出去过。

“赵辰轩,”她情绪上涌,突然开口叫了他名字,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到了我们家,是会被我爷爷奶奶打死的。”

赵辰轩眼中狠狠一震。

他只在幼时听人叫过他名字,九岁登基后,他的名字就像是随着他身份的转变而彻底消亡,再没有人敢以名字称呼他。他成了世人眼里的皇帝,原本的名字似是被人遗忘了,有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会恍惚,他还有名字吗?

他嗓子发干,抱着女孩的手收紧,紧盯着她道:“你叫我什么?”

孙灵陌无所谓道:“赵辰轩啊,难道你不是叫这个名字?”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圆滚滚的,看得他心猿意马起来。叫他名字时声音很脆,听在他耳里,像是生了钩子,勾得他燥热难耐。

“是,”他的喉结轻滚,伸指抬起她下巴,说道:“叫得真好听,再叫一遍。”

低头吻住了她。

他轻轻咬着她下唇,喉咙里传来吞咽的声音。手指捏着她下巴,不停把她往自己这边送。

许久才放开她,他伸指擦掉她唇边水渍,哑声道:“怎么不叫?”

孙灵陌侧了侧头,不去看他:“无聊!”

他轻笑一声:“行,我无聊。”又问她:“为什么你爷爷奶奶要打死我?”

孙灵陌默了会儿,抬头看他:“因为你是禽兽。”

他又一次毫不犹豫地应下来:“行,我是禽兽。”突然抱着她从椅子里起身,把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推到一边,把她放在空出来的一块地方,朝她吻过去。

“那我就做点儿禽兽该做的事。”

-

意识迷离之际,她晕晕乎乎地被抱到左侧厢房,放在床上。

那人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拿被子把她裹住,抱着她开始睡起来。

她发现,赵辰轩无论忙到多晚,前一秒有多疲惫,可只要一碰到她,都能瞬间精力旺盛。明明没睡几个时辰,到次日也总能神清气爽地起床,上朝的时辰连一分钟都不会耽误。

史书上所说的,他近几年身体会出现问题。可是已经从姑苏回来好几天了,并没发现他身体孱弱的征兆。

难道是有她跟着去,避免了赵辰轩染疫?

所以历史已经被她改了?

她无法确定。

毕竟是千年难遇的好皇帝,不能让他白白死了,多在位几年就能让中原多强大几年。

因惦记着要给他把脉,今晨他起床时,她刚好也迷迷糊糊地强迫着自己醒来。她闭着眼睛朝他摸索过去,手指抚上他左腕寸关尺三部,从困倦中勉力挣扎出一丝清明,听他脉象变化。

还好并无什么异常。

赵辰轩看着她扶在自己腕上的细白手指,这时才发现在她手背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深色痕迹。

“怎么弄的?”他把她的手拿起来,看着那块皮肤:“烫到了?”

她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看自己的手,点点头道:“做药膳的时候不小心被油溅了下。”

赵辰轩微蹙起眉,有细小的心疼攀爬上去,让他不舒服起来。

“以后想吃什么,吩咐膳房那些人就好,”他把她捞过来,放在怀里搂了会儿,说道:“你不是一直想提拔元卜吗,我让他做典膳官,统领御膳房,”伸指把她额上碎发往后拨了拨,温柔问她:“行吗?”

孙灵陌虽然还很困,可还是兴奋地点了点头:“行!”努力睁开眼睛看他一眼,瞬间又合上,说道:“可我做饭不是为了自己吃的,我是想贿赂你。”

想起昨天浪费了的几道菜,她有些可惜,不自觉埋怨道:“你一口都没吃!”

“我这不是光顾着吃你呢吗?”他的语气毫不正经,声气喷在她耳边,热热的:“你以后不用贿赂我,只色/诱就行。”

孙灵陌埋头,不想理他。过了会儿,想到自己过来的真正目的,撑起眼皮看他:“那花钿和罗安?”

赵辰轩捏捏她脸,说道:“你色/诱得这么成功,我会不帮你吗?”

孙灵陌好想把耳朵堵住。

这人说话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没正经的?

“放心,”他低笑了声,在她唇上吻了下:“我会想办法送他们出去。以后无论你让我做什么,但凡是你开口,我都会依你。”

孙灵陌总算安心,重新闭上眼睛睡觉。

“我去上朝,”他把她轻轻放下,给她掖好被子:“你多睡一会儿。”

孙灵陌含糊地应了声,很快又睡熟起来。

-

宁妃谭疏桐早被皇上撤了禁足,却仍每日待在郦欣宫,轻易不肯出去。身上那些陈年旧疾早就痊愈,罗安背着她照孙灵陌送来的方子抓了药,她不过吃了半月,多少太医想方设法也治不好的痼疾竟消失了,身体一日好似一日。

可这般了无生趣的日子,空拖着一副躯壳,又有什么意思。每每想起皇上冷若冰霜的眉眼,宁妃就觉得这一生也该走到头了。那一股争强好胜的心被宫墙关上,不过是行尸走肉般活着,苦挨日子罢了。

那些奴才个个会见人下菜碟,见她如今已然失势,翻不起什么浪来,连个小小的婕妤也不如,就都开始作贱起她,平时连倒个茶水都使唤不动,每每听她喊人,全都推三阻四,充聋子不闻不问。

只有巧玉和罗安仍是尽心,事无巨细服侍着她。巧玉跟在宁妃身边已久,这样待她倒不奇怪,难得的是罗安不像那起小人,只会拣高枝儿爬。

一来二去,宁妃便把罗安曾为了孙灵陌去求皇上的事抛之脑后,待他越发亲昵,常赏些东西与他。

这日晚上没什么胃口,宁妃特意让巧玉把她只尝了几口的银耳雪梨羹端给罗安。

巧玉应下,来至罗安屋中,笑着将羮递给他道:“娘娘特意赏的,罗大哥若不嫌弃就喝了吧。”

罗安道:“姐姐这话是怎么说的,娘娘是主子,我是奴才,哪有嫌弃的道理。”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巧玉笑道:“又不是水,喝这么急干嘛。”伸手把空碗接过,作势要走。突又转回身,说道:“对了,娘娘屋里闹耗子了,那起子小人个个躺着装死尸,我说了多少遍他们也不去管。你若是得空,现在过去把耗子逮着,也好让娘娘安心。”

罗安答应下来,去了宁妃屋里。

宁妃正坐在窗前看书,不知是读到了什么,眼中泛了层水光。

罗安走过去道:“好好的,娘娘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这屋里的耗子把娘娘给吓着了,待我将它捉出来,让娘娘晚上睡个好觉。”

宁妃拭了拭泪,说道:“本宫还没那样胆小,不过是只耗子,能值什么。”

罗安见她笑,突然就心神荡漾起来。脑袋昏沉得厉害,身上越发燥热,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

待视线重新清晰,他恍觉自己到了常日与花钿幽会的小院柴房。一身紫衣的花钿就站在自己面前,虽然穿着简单的宫女服制,却仍妖娆得让他心驰神往。偏她又对着他笑,脸上两个甜甜的酒窝,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罗安热得不受自己控制起来,他伸手撕破了自己衣裳,唯一的解药是眼前的花钿,他再不靠上去,恐怕就要死了。

宁妃见他神色突变,额上沁满汗珠,只当他是身体不舒服,正要问一句,他却彷如饿狼一般扑了上来,把她箍进怀中上下其手,极尽轻薄之事。

宁妃被吓坏了,高声喊人过来救她。

巧玉在门外听到,掐着时间等了一会儿,这才咋咋呼呼跑到后院叫人,说是淫贼进了郦欣宫,谁若是抓到必定重重有赏。

奴才们尽皆出动,抄起家伙踢开宁妃房门,看见那淫贼几乎快把宁妃衣裳扒光,正要褪了裤子行不轨之事。

领头的小太监上去给了那人一闷棍,及至将他拉到近前,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此人竟是罗安。

那小太监伸手拉起他亵裤往里看了一眼,霎时吓得冷汗直冒,面色青紫,指着他颤巍巍道:“你……你……你竟未曾净身!”

一屋奴才都是震颤不已,吓得屁滚尿流去请太后和舒贵妃。

宁妃趴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

闹了这场,罗安的药劲已然被吓走大半,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时间连死的心都有了。

太后和舒贵妃很快赶来,要把罗安拖下去乱棍打死。经了洪儿的提醒,舒贵妃想到什么,上前说道:“太后且慢,先问清楚了再打死这无法无天的狗奴才也不迟。您想,若没人帮着,他一介草民怎么有本事冒充太监混进宫来?宫里负责净身的是严双阙,太后不妨把他叫来,问清楚当日到底发生何事。”

太后点头,派人去提刀子匠严双阙。

严双阙正在屋子里呼呼大睡,突听太后传唤,立即穿衣蹬靴,匆匆赶了过来。听太后责问,他吓得一跌声道:“奴才实在不知啊!奴才入宫也有十几年了,怎么会连这点儿规矩都不懂。此等掉脑袋的事,就是给奴才十条命,奴才也万万不敢啊!”

太后道:“你不知情,他又是怎么被收进宫的?”

严双阙急道:“奴才……奴才也糊涂啊……”绞尽脑汁回忆了一遍,突然想到什么,说道:“是了,奴才记得那天医官局的孙大夫巴巴跑了过来,全程在净身房待着。奴才当时不知,现在想想,她一个姑娘家,若非包藏祸心,怎么可能会去净身房那种污秽之地?”

罗安一听他抖出孙灵陌,急道:“你少血口喷人,此事与孙大夫没有一点儿关系,分明就是你收了我的钱,这才帮我掩过众人耳目!”

严双阙气得破口大骂:“你这活该千刀万剐的猴逼崽子,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害我!再乱说话,小心今儿晚上死了下割舌地狱!”

太后皱起眉头,着人去叫孙灵陌。

-

孙灵陌正在倚晴馆里劝慰花钿,告诉她皇上已经答应要放她和罗安出宫,让她安心等着就是。花钿又是欣喜又是愧疚,握了孙灵陌的手,说道:“灵陌,都是我对不起你,没帮你什么忙,还总是给你添麻烦。”

“这是什么话?”孙灵陌道:“我刚来京城的时候难道不是你请我吃了第一顿饭吗?后来入宫,我女扮男装的事情暴露,被捉去天牢审讯,也是你帮我去请皇上救我的。还有陈锦婉那次要杀我,也是你拦着她。你要是再说这么见外的话,我可就要生气了!”

花钿擦了擦眼角的泪,笑道:“好,我不说了。”

太后的人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对孙灵陌道:“孙大夫,太后有事相请。”

花钿直觉不好,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孙灵陌虽然也有种不祥的感觉,可还是安慰她道:“你别担心,我去去就回来了。”

起身跟着侍卫走了。

郦欣宫里正乱成一团。见孙灵陌过来,宁妃突然就止了哭泣,指着她道:“孙灵陌,你好毒的心肠,陷我于不清不白之中!待我做了厉鬼,定要你加倍奉还!”说完朝墙上猛撞过去,磕得头破血流。

太后气得大骂屋中奴才:“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为何不拦她!”

众人都被吓得没了主意,讷讷不敢言。

孙灵陌见宁妃伤势极重,忙挣脱护卫冲上前,拿出银针刺入宁妃发顶。

舒贵妃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你还有没有点儿规矩!来人,把她给我拉回去跪好!”

护卫应声而动,却听太后怒道:“都给我退下,你们是没长眼睛吗,宁妃要救不回来哀家第一个让你们陪葬!”

护卫们被吓得缩回了手。

舒贵妃脸上挂不住,噤了声不再言语。

针灸过后,宁妃额上的血仍未止住,脉息越来越弱,一张脸仍白得像纸。

她要是死了,罗安的命也就保不住了。孙灵陌环视一圈屋内,见桌上放着琉璃宫灯,立即拿过来掀开灯罩,吹熄蜡烛,把烛泪尽数倒于手中。待稍微凝固,贴在宁妃右侧颈项,一点一点往下按压。

不多会儿,宁妃左耳流出了血,额上的血却已然止住,脉象也逐渐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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