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渊瞧了一眼不远处停靠着的面包车，也没多想，就跟着一起去了。
上车后不过三秒钟，旁边的车门就立即被关上，生怕他跑了似的。
坐在前面副驾驶上的，却并不是范程。
范程他见过，而眼前这个带着大金链子的光头，显然不是她弟弟范程。
南凌渊还没开口，倒是李哥先发了话，“好久不见，黑天使。”
车上就坐着他，南凌渊，和小乙三个人。
随着李哥的话，小乙已经发动车子，缓缓的行驶起来。
知道他身份的，少之又少。
南凌渊眉心微蹙，警惕道，“你是谁？”
李哥扭着头看他，笑意让人琢磨不透，“我们见过啊，五年前。”
南凌渊长得和常人无异，除了那一双翅膀为天使的证明。
也就是说，这个人见过他出现翅膀的样子。
南凌渊看着眼前这个肥胖的男子，在脑海中仔细的回忆着，五年前。
他好像是在救一个女孩子的时候，见过这个人。
那个女孩差一点就清白不保，被他救下。
而眼前这个带着大金链子的男人，就是那件事情里的始作俑者。
天使可以救人，不能动用神力伤人。
这是云上的规矩。
也是深深刻在他脑海中的东西。
所以五年前的那一天，他也仅仅是帮了那个女孩，并没有对这个人做出任何的惩罚。
没想到这会儿，倒是又遇上了。
李哥笑了笑，冲着后面的人道，“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合作。”
到了这会儿，南凌渊大概也明白了。
什么范程，黎曼，都只是个幌子。
真正的坑在这儿等着他呢。
南凌渊双手环胸，姿态慵懒的往后一靠，“你拿什么和我谈条件。”
他是天使，稍微用点神力就是要什么有什么。
这个人为什么如此自信，要和他合作。
合作是为了共赢。
这个人什么也给不了他，拿什么自信来和他谈合作。
李哥见他如此的傲慢，似乎也不意外，“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我知道你的身份去做一些事情很不方便，但是和我说，我都会帮你办到。”
这一点，倒是拿捏的十分准确。
南凌渊确实做一些事情很不方便，云上的规矩要遵守，这人间的规矩，也要遵守。
触犯不得。
车子，很快的在一个台球厅外停下。
这个台球厅门牌上已经落了灰，外头贴着转租，看样子很久都没有营业了。
李哥下了车，小乙立即拿钥匙开门。
原本停在台球厅外的一辆面包车里也下来一些人，跟着他们一起进去。
里面的设备都还在，还和营业时候一样。
球桌，吧台，一应俱全。
李哥坐在吧台后面，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瓶饮料，“我们好好谈谈吧，你可以指使我去做任何事，你有你的规矩要守，但是我不用。”
如此条件听起来似乎非常诱人。
但是南凌渊却丝豪不被其打动，他终究是属于云上的，怎么可能和一个人类合作。
南凌渊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我要说不呢。”
李哥看他这态度，心里有些不满，“你还是低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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