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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话 变裂

听得江忆喊出‘师哥’儿子,叔长大惊,原来此人竟就是江澄命他全力寻找的蓝家外逃弟子苏者心.

“放开他!少宗主,别碰他!”叔长被溶芜和花落扶着,穿着粗气说道,声音是那样的嘶哑,打破了二人之间美妙的结界。苏者心慢慢放开阿忆。

“这是我师哥,他不会对叔长怎样的。”阿忆也把自己从苏者心身上解开一点,对群落众人说道。

叔长剧烈的咳着血,欲上前将苏者心扯开,奈何他为蓝忘机所伤,又被苏者心紧咬不放,刚迈出一步就向地下倒,多亏溶芜和花落扶住,“叔长切莫动气。”花落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给叔长服下,这是百花之精凝成的息宁丹,以压制叔长的伤势,但是叔长急躁依旧。

“叔长,当心身体。”溶芜拉着叔长,不让他再往前,“叔长,看样子这位苏仙士是江少主的……‘好友’,适才因为是蓝家弟子才对叔长不敬,叔长莫要和小辈计较。”转身对江忆,

“小公子,你的师哥应该给叔长道歉。”

“叔长不要怪师哥,师哥出身蓝家,追击叔长也是本职所在,江忆代师哥和叔长道歉,叔长快随两位哥哥回群落救治将养为安。”说着深深行了一个大礼,头都快点了地,然后歪过身子扯着苏者心,“师哥,你也快道歉。”

苏者心有些犹豫,“可是,师弟,为何?此人在云深不知处境内行迹可疑。”

阿忆无语,拉着苏者心上前,“师哥,我流落在外,幸得叔长治下群落照拂,群落和蓝家殊途,闹些误会,但并无恶意,师哥快随我给叔长道歉。”阿忆好言相求,苏者心自然无有不应,也上前深深行礼:“晚辈冒犯尊长,还望海涵,是师弟得几位尊者照拂,者心这里谢过了。”

叔长并不买账,可奈何体力不支,“小公子,你莫要信他,他从蓝家出逃,身上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情,蓝家正在全力寻找他,但是此人心机深沉居然就躲在云深不知处的深山密林之中,而让蓝家在外苦找,且一眼就洞悉我是何道人士,对我欲除之而后快,绝非等闲之辈!”

此刻江忆正站在苏者心的身后,苏者心并无丝毫紧张异样,他并没有辩解或是委屈情急,他只是稳稳的起身,眼神平静的看着群落众人,花落是最轻浮不过的,但是此刻却似乎因为苏者心冷静的眼神而冻出寒颤,只见这人转身,回到江忆身边,“师弟,我私自离开师门,是为了寻你,我,放心不下你……”

每个人对待同一件事情的理解是不一样的,无论叔长的指控多么厉声急色,在江忆看来,便是苏者心:为了你,我逃离师门,犯下重罪,也都是为了寻你,若他日被师门杖责,那打下去的每一戒尺,都是为你流的血,都是因为你而受的伤。

所以苏师哥所做,都应该他江忆承担。

眼看着江忆眼神沦陷,叔长急忙道:“小公子别信他,我此来蓝家是受你父亲江宗主所托寻找此人,他为蓝家收养,可是和他一起来的孩子全都不得善果,而且他在蓝家隐藏锋芒,蛰伏多年,绝非简单之人。”

‘绝非简单之人’江忆早就知道苏师哥并非表面那般庸碌,他身上所怀资质不在自己之下,可是叔长所说孩子之事……

未及阿忆细想,“师弟,你耳朵怎么了?”苏者心一脸关切的上前,捧着阿忆的脸问道,抚摸着他的耳垂细细查看,“怎么会伤到的?还疼吗?”

问听此言,群落之人结脸色一变,江忆突然警觉来,轻轻的握住自己耳边苏者心的手,“没事,不疼了。”

“怎么弄的,可是有人伤了你?”苏者心又问,语气里流淌着心疼。

“我正要弄个明白。”阿忆回答,转身向叔长,再行一礼,问到:“叔长,看你所受之伤,应该是不久之前,可是我感觉利刃贯耳,流血不止之时。”

叔长深深闭上眼,没法解释,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少主,叔长所为,都是为你好,或许小公子现在不知,以后也不会知,但是若小公子不听叔长所言,便一定会知道后果你无法承受。”溶芜郑重道。

果然,玉瓶观情说过‘叔长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今日便是明白。

“是叔长在从我耳道脑骨之中打入禁制,让我再也见不到……”说道这里,阿忆突然想到苏者心就在身后,似乎他听到不会太高兴,此刻江忆已经感觉身后阴沉了下来。

“再也……再也见不到……他。”

他是谁?唯有苏者心不知。

“因为叔长受伤,所以禁制在我脑海中松解掉了。”

叔长慢慢的睁开眼,默默答到:“是。”

果然,太容易相信人便是会如此,群落中人待他如亲,却不想信任是如此可笑,阿忆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你们的少主,你明明知道我能感应到他,迟早我能找到他,为何你要斩断寻找他的路。”

“因为他是你的劫。魏氏是江氏的劫,从来没有例外,老祖不希望他和孩子和江氏的孩子再走他们师兄弟的路。”

“不会的!”阿忆争辩道。

“是不会的,有我在,不会的。”叔长被溶芜扶着,缓缓的坐在岩石上,污秽不堪的脸上此刻很是平静,似乎在回想很久很久之前的事,即使江忆此时很需要叔长为所做之事辩解,但是还是不忍打扰他,许久,叔长长叹一声:“有个人对我说过,太过喜欢一个人,不是件好事情,你说你不会,但是你会的,你耳中淌出的鲜血,就是证据。当今之世,没有人诡道之力在我之上,即使我为蓝忘机所伤,我所设下的禁制也绝对不会瓦解,是你的思念一直在冲击着我的禁制,当我受伤之时,禁制只是裂出一道痕,但是你的思念却喷涌而出,正是因为我随时需要压制你的思念之力,才会被蓝忘机伤到如此地步。我随时能感觉到你的思念之力何其汹涌,便知道打断你们之间的联系没有错。”

叔长慢慢起身,扶着溶芜,“孩子,你对他的思念太深,最终困住的只是你自己,来,到我这里,我可以让你一辈子不会为此所困,再也不会想起他,这也许是你这一辈子唯一逃脱的机会,来……”说着,叔长向阿忆伸出的了手。

江忆失神的看着叔长的召唤,脑海中显现的是父亲江澄在荷花池畔一生的等待,还有月夜下大伯父泽芜君的苦愁,还有那被人非议一生早逝的魏无羡,和横死的金光瑶,还有群落中的每位哥哥,他们有一段不能言说的事……阿忆隐隐感觉,也许自己有一天会和他们一样,那实在是……太痛苦了。此刻,再看叔长的手,仿佛是溺水之人的救命的浮木。

有时候,眼前是深渊,身后也是。

江忆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以下,但是很快紧紧的缩成了拳,紧紧的,颤抖,连着血脉,心也在颤抖,他似乎很是害怕。

一只更大的手,握住了阿忆的手,也握住了那颗发抖的心。

“师哥……”阿忆侧过头看着苏者心的眼睛,心里仿佛安静了很多。

没有人注意到,花落无奈的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放开他!”一道黑芒击出,苏者心微微一闪,轻易的躲闪过去,丝毫没有惧色,一个合抱之木被拦腰折断,此等杀招,于苏者心似乎是清风过耳。

“小公子,不要信他,离开他!”叔长厉声道。

“江少主,你乃江宗主所托,叔长不会害你,定是要保你万全的,你还是听叔长的话,先离你身旁之人远一点为安。”

江忆看着叔长和溶芜、花落,“可是叔长也骗我,可曾问过我,为何你们都是这样,我爹赶走我娘,叔父让和不舍之人分离,可曾有人问过我一句?我该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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