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韦恩庄园

艾莲娜在布鲁斯的视线下瑟瑟发抖，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哭丧着脸：“老爷，你想说什么就说，真的，别这样看我，我害怕……”

布鲁斯：“……”

“等会我会叫迪克回来……”顿了顿，布鲁斯道：“你跟他打一场。”

“啊？”艾莲娜一僵：“你认真的？”

“我需要了解你的数据。”布鲁斯淡声道。

“老爷，你不能让一个七岁的孩子参与到你的小游戏里……”阿尔弗雷德谴责道。

“对！”艾莲娜拼命点头：“我还是个孩子，你不能逼迫我！”

“……”沉默一瞬，布鲁斯道：“那就跟我打一场。”

艾莲娜：“算了，我选择跟大少对打。”

“在接下来的五天，我需要你把生化系列的资料全部整理好，还有你对我们有什么了解，包括你说的提姆·德雷克和达米安，全部整理出来。”布鲁斯开口道：“我会给你电脑，你只需要录入文件就好。”

“讲真……”艾莲娜眨了眨眼睛：“我觉得一时半会可能弄不完……”

“你有的是时间……”布鲁斯幽幽地道：“我记得生化七完成之后，你有五天的生命，我给你一天时间处理好，还有，我需要你配合扎塔娜做一个检测，关于你的异能。”

“……”艾莲娜望向布鲁斯：“你不能因为我是你的粉丝就压榨我，一天时间根本做不完这些检测工作……”

“我没说让你一天做完……”布鲁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天！”艾莲娜捂脸：“卖萌可耻啊布鲁西宝贝儿，长得好看你也不能这么作啊……”

“咳！”布鲁斯轻咳一声，再次恢复了专属于蝙蝠侠的面瘫脸，他道：“现在，该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呃……”突然间跳转有些猝不及防，艾莲娜端坐着，一脸乖巧：“是系统告诉我的，系统把你们正义联盟的英雄包括少年泰坦以及法外者等称之为DC英雄，把复仇者联盟以及至尊法师他们称之为漫威英雄，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也就是说，你清楚所有人的身份。”布鲁斯沉思道。

“严格来说，是这样的……”艾莲娜点了点头。

“下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会被传送到轮回场？”布鲁斯问道。

“这是随机的，不是特定针对你，在此之前我也遇到过哥谭的其他轮回者……”艾莲娜敛下双眸，双拳紧握：“我和你说过我的师父死于我的第一场轮回对吧，我的师父虽然说是死于那场轮回的幽灵手里，更准确的说，他是被人害死的……”

布鲁斯眯着眼，等着下文。

“小丑……”艾莲娜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名字，缓了许久，勉强压抑住了痛苦：“我师父和小丑的任务是一样的，所以我师父被害死了，小丑成功完成了任务……可笑的是，小丑害死了我师父，就是为了拿一串钥匙，我看着我师父被摔成肉酱，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甚至杀不了小丑，没办法报仇，因为该死的新手保护机制！”

布鲁斯却突然想起小丑不久前出来搞事情，却突然昏迷的那次……

听到艾莲娜的说辞，布鲁斯手指微蜷，压抑着叹息：“杀了小丑并不能解决问题，艾莲娜……”

“布鲁斯，你知道，轮回场和现实世界时间流速不一样么？”艾莲娜抬眸，看着布鲁斯，嗤笑一声：“我在那场轮回里面待了足足一年，那一年里，我有几乎四分之三的时间是和小丑待在一起的，我看着一个一个人死在我面前，死在小丑手里，我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一旦我有反抗，死的就是我……可悲的是，最后还是因为小丑玩腻了，才大发慈悲地放了我，把我扔在满是怨灵的屋子里等死。”

“抱歉……”布鲁斯低声道。

“……”听到布鲁斯的道歉，艾莲娜愣了一瞬，随后笑道：“不用道歉，布鲁斯，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蝙蝠侠吗？”

“嗯？”布鲁斯有些迷茫。

“因为你救了我呀……”艾莲娜眯着眼，笑着：“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未来的你，但，我遇到的蝙蝠侠已经两鬓斑白，不过蝙蝠侠就算变成大叔，也是个超级帅气的大叔！”

布鲁斯怔然。

“布鲁斯……”艾莲娜跑到布鲁斯身前，抱住他的腰：“我虽然只有七岁，但我懂得很多，你不用感到抱歉，你们有做错什么，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真的超级喜欢蝙蝠侠，超级超级喜欢你。”

布鲁斯低着头，对上艾莲娜那双紫罗兰色的瞳孔，不可避免的，心中涌上一股暖流，他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温声道：“谢谢你，艾莲娜……”

“嘤！”一道影子从艾莲娜腰间窜出，紧接着一只爪子拍上布鲁斯放在艾莲娜脑袋上的手，那只爪子的主人狠狠地瞪着布鲁斯：“嘤！”

布鲁斯先是愣了一瞬，尔后将那胆子大到敢对他动手的小家伙拎了起来，语气不善地道：“我差点忘了，我还要给你做个检查，就从拆了你开始吧。”

“嘤嘤嘤……”小杰克秒怂。

“蝙蝠爸爸……”艾莲娜眨了眨眼睛，看着布鲁斯。

“你也一块儿，谁都逃不掉。”布鲁斯一手托起妄图卖萌替小杰克开脱的艾莲娜，开口道：“我需要给你抽一管血。”

“好吧……”艾莲娜生无可恋地道。

“布鲁斯，你叫我回来是……诶？”

“嗯？”布鲁斯转身，对上迪克一脸震惊。

“布鲁斯？”迪克眨了眨眼睛，看着被布鲁斯抱在怀里金发小姑娘：“这是你流落在外的女儿？”

大少！是大少！！翘臀大少！！！

艾莲娜感觉自己内心的土拨鼠在狂叫，她面上不显，笑了笑，露出两颗虎牙：“迪克哥哥，你好啊……”

“你……好……？”迪克一脸恍惚。

“换上你的制服，到训练室等我，迪克。”布鲁斯转身走向蝙蝠洞。

迪克：“哈？”

布鲁斯已经没了踪影。

迪克一脸懵逼的看向站在一旁看戏的阿尔弗雷德：“阿弗，这什么情况？”

“大概是老爷的一点小乐趣吧……”阿尔弗雷德笑了笑：“比起想这些，不如想想怎么欢迎韦恩家的小小姐。”

“所以……”迪克一脸不可置信：“她真的是布鲁斯的女儿？”

老管家但笑不语。

“天呐……”迪克口中轻喃：“我有妹妹了，我居然有妹妹了，我要告诉杰……”

迪克说到一半，却忽地顿住了。

他差点忘了，杰森已经不在了，那个会躲到他的安全屋只为了吓他的小男孩儿已经不在了……

听到迪克无意识地轻语，老管家动作一顿，眸中划过一丝无奈，杰森少爷已经离开好久了，迪克少爷还是下意识地认为，杰森少爷还活着……

“我先去训练室了，再见，阿弗！”迪克摆了摆手，放下行李跑向训练室。

“慢走，迪克少爷……”阿尔弗雷德笑着应下，放下手里被擦拭的干干净净的马克杯，上面印有一只红色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