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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有关出轨的辩驳

路丛白没有为难他,礼貌道了句“感谢您的回答”,便坐回座位上。

颜山汗流浃背,两股颤颤,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其他提问,眼睛丝毫不敢往那边飘去。

就算不看,也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颜山,危。

所以路大总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公开课很快就结束了,领导们上台来合影。

颜山扯着苍白无力的笑,站在C位,显得弱不禁风,气势不足。

路丛白什么都好,独独有一个小毛病,就是太霸占了。

出去玩可以,但要有他的助理保护着;去接项目可以,项目必须给他看过;回老家可以,得带上一队黑西装助理,且第二眼线元沛也得跟来。

画画可以,但不能着魔。

至少画画的地位不能比小鹿总高。

小鹿总必须处于,并将长期处于颜山心目中的最高地位。

之前有过几回,颜山因为在赶项目,注意力都放在了作品上,有近一个月的时间冷落了路丛白,导致路丛白应激,软硬兼施把他整得不轻。

怎么整的?简单来说,就是心累屁股痛。

颜山觉得路丛白可能也有点那个大病,但他不敢说。

至少路丛白看上去比他正常多了,路总会定期做心理测试,测试结果一直都没毛病。

所以小鹿总是个正常人。

颜山莫得办法,只好谨言慎行,确保自己不要太醉心画术,却冷落了枕边人。

引发一些不必要且伤屁股的家庭矛盾。

-

路丛白还没来得及质问颜山究竟谁重要的问题,就被校方领导发现,认了出来。

杰出校友代表,一个大金主。

当场抓住。

他于是和校长副校长们谈起了捐楼的事情。

有很多人来找颜山签名,又咨询许多问题,把颜山忙个半死。好不容易应付差不多了,他嫌累得慌,便将收尾工作推给助理,自己找了个借口开溜。

他躲到门外去,准备蹲路丛白。

路丛白正站在舞台侧方,他看到路丛白脸上带着笑,与人交谈时态度谦和,言语关切诚挚,照顾到了所有想贴近他的人。

几番谈话后,又不知路丛白说了些什么,引得身边人都开怀大笑起来。

一个风趣优雅,高情商,毫无破绽的男人。

颜山看到路丛白被一大群人围在中间谈笑风生,不禁有些慨然。

当初他们都是站在最后面那条起跑线上,一步步往前赶的,他们起点相同。

而现在,路丛白已经远远地超过他了。

颜山有点小小的失落,却很快又高兴起来。

这才是自己想看到的呀。

路丛白没有被埋没在垃圾堆里,有了很成功的事业,很幸福的人生,这是最好的事。

一想到这里,颜山就由衷地感到快乐。

路丛白又谈了好一会,才摆脱掉校方包围圈,从人堆里脱身,向外走去。

颜山提前开溜,躲在报告厅后方的小楼梯里蹲守。

他知道路丛白一定不会走大楼梯的。

果然,路丛白出来后没见他,便以为他先走了,步伐匆匆地往小楼梯走来。

颜山耐心等在里面。

待人一迈进楼梯,便张牙舞爪地跳出去。

“呼!”

路丛白吓了一跳,皱眉。

发现是颜山后,他把人掼进怀里,用力揉乱了颜山的一脑袋短发。

“使坏啊你。”

颜山乐呵呵的,干脆顺着他的怀抱往上爬了爬,在路丛白额间亲了一下,“你不是说忙着公司的事,请不了假么?”

路丛白说:“确实没请假。”

集团在T城有第三大的子公司,这几天刚好碰上子公司成立周年庆,邀请了一众集团高层前来参加酒会,共商公司发展事宜。

这种酒会,集团大BOSS一般是不会出现的。

除非总裁控制不住,拿了酒会当借口,来寻夫。

路丛白拉住了颜山的手,热切地说,“既然我陪你来上公开课了,山山是不是也该陪我去参加酒会?”

颜山满头黑线,“我不去啊,你知道我不适合那种地方的,全是大佬。”

“不过,你怎么忽然飞过来了?”

算算时间,路丛白应该是撂下电话就往机场赶了,否则不可能赶得上公开课。

“因为你说想我。”路丛白十分满意,背着楼道口,将颜山护在臂弯里,亲了亲眼睛,又亲亲嘴唇。

问,“我过来,你不高兴吗?”

又是一道送命题。颜山一抖,赶忙乖乖地迎上去,“当然高兴啊,昨晚才梦见你,醒来就能抱住,我太高兴了。”

路丛白避开监控,以门做掩护,将颜山堵在门背后,气息急促地吻住他的嘴唇。

颜山欣然接受。

唔,是熟悉的感觉。

-

由于路总意外驾临,两口子顺理成章地被四中留了下来,一起参观了一圈校园。

四中校园这些年倒没多大变化,起了两栋楼,校服换了一套。学生们都是青稚的脸蛋,神情跃试而勇敢。

颜山有点怀念他上画画课的综合大楼。

“阿册,你还记得吗,我的画室在四楼,有段时间脚伤了,全靠你每天背我上楼。”

路丛白点点头,也感慨道,“是啊,后来高三的时候,你总说爬楼梯太累人了,要拉着我才能爬上来。”

说着,他想了想,停下脚步,交代身边的助手道,“再记一笔,综合大楼还缺两部电梯。捐赠人写颜老师的名字。”

四中领导搓着手狂喜,颜山愣了愣,哭笑不得,“阿册呀。”

总不能因为他爬楼梯累,电梯说捐就捐吧?

一大堆领导老师还跟在后面呢,全都听到了,大白天怪不好意思的。

路丛白神色如常,一副公事公办的正经样子,“学生们的时间很宝贵,每天都爬楼梯,会浪费很多学习时间。”

四中领导疯狂点头,“嗯嗯,确实建楼时校方考虑不周,电梯该装的。幸亏有路总这样的好校友。”

虽然是做好事,但怎么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颜山自己不能想明白,然而路丛白又确实帮助了四中,两相权衡,便把自己那些心虚劝阻的话收了起来,不再阻拦。

不过,既然路丛白已经捐了这么多,他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呢?

颜山想到了综合大楼的艺术厅。

以前上学时,艺术厅里的作品很少,他每天都去看,几乎能把所有的画作复刻下来了。总盼望着学校能多买几幅来参考,这样就能省一笔去博物馆的钱。

他决定要为四中捐几幅画。

-

自己的画没啥好捐的,颜山也不想把自己的作品挂在大厅。

艺术厅是他的启蒙之处,应该挂比他更厉害的大师。

至于他,就算了吧。

吃饭的时候,他把捐画的想法说给了路丛白。

晚饭在市中心的一家私人餐厅里解决,该餐厅主厨擅长做一道炙烤牛肉的主菜。

颜山对此风雅一窍不通,他只管吃。

牛肉烤得嫩而不生,味道好极了,他没忍住,多吃了几口。

等到稍稍有点饱腹感时,回过头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吃了五六盘。

颜山:“呃……”

在这种大餐厅,吃得太多,好像,不太,优雅。

路丛白浑不在意,请来侍者,比划着问,“有没有小半扇的肋排,要靠近前胸的部分,请用这道菜的方式炙烤。”

侍者礼貌地回答,“好的,请您耐心稍等。”

又端上来一盘盐水的大虾,虾只去了虾须虾尾虾线,壳保留,最大限度锁住了鲜味。盘子中间放着一块干冰,装饰绿草,点缀几点酱汁。

这道菜做法普通,显然不在餐厅的菜单上。

颜山正猜测是不是路丛白点名要的,就听他略带遗憾道,“我让他们别去虾尾来着,不过就这样吧,能有的吃,已经很幸福了。”

路丛白挽起袖子,开始帮颜山剥虾。

他不喜欢让别人服务颜山,于是干脆自己来。手法干净熟练,很快就剥了大半盘。

颜山眨眨眼,忽然想起来某件事,于是惊奇道,“咦?我记得你不会剥虾啊,什么时候学会的?”

这倒霉孩子从前连饭都差点吃不上,更遑论吃过几次虾了。

路丛白闻言,笑起来,“你教的。你说你帮我剥两只,我要剥三只还给你。”

颜山震惊:“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路丛白说:“再慢慢想想,一定能想起来的。”

颜山搜索一遍回忆,确认自己的脑海中没有此段经历。不禁苦恼,“给个提示?”

路丛白:“毕业后的那个暑假。”

颜山:“超纲了!”他还没想起来到那里。

路丛白擦干净手,用一只肥美的大虾堵住了他的嘴,“不着急,你有很多时间。”

颜山无奈。

-

一顿饭吃了好些时间,颜山的肚子涨成颗球。

他呻-吟道,“好饱啊,我想去卫生间。我们还要去买画。”

路丛白一拍他道,“去吧,待会我们去商圈看看,听说那里有个艺术馆。”

颜山站起身,摇摇摆摆地去了。

等他再回来时,路丛白正好接到一个电话。

他从背后望去,只见路丛白扫了眼手机,接起,冷淡地说了句,“现在不方便。”

颜山乖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耐心等待路丛白。

电话那边,对方似乎说了什么,路丛白听完后,依旧语气生硬地说,“回头再联系。”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颜山偷偷瞥去一眼,望见刚刚结束通话的界面上备注着一个名字。

——“沈粼”

他不禁愕然,下意识问,“谁啊。”

路丛白扫了眼手机,“哦,是生意上的伙伴。”

颜山问:“很熟么?”

路丛白道:“一点都不熟。”

可是你的办公室里为什么藏有这个沈粼的个人信息,你还带他去我们聚会的酒吧呢?

颜山忍了忍,没问出口。

路丛白能因为他随口的一句想念,就千里迢迢飞T城,感情肯定毋庸置疑。不愿向他多解释这个叫沈粼的人的,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吧。

颜山心想着,既然路丛白不说,他也就不问了,就像当初他们在桥上谈心时一样。

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秘密,颜山选择保护爱人的隐藏空间。

路丛白投喂完整盘大虾,又让侍者上了一杯特调的无糖冰红茶,递给颜山。

颜山漫不经心地嘬着吸管,眼神盯着桌子中央发呆,思绪拓展漫不着边。路丛白望了他一会,托起腮,“小麻雀不叫唤了,你在想什么事情吗?”

颜山继续出神,“嗯……我在想,如果我在你出轨前先找好下家,那这算紧急避险,还是婚外出轨?”

路丛白:“……什么?”

他顿时皱起眉头,颜山恍然反应过来,惊觉自己把脑袋里的奇思妙想说出来了,赶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路丛白问:“那你几个意思?”

眼见老屋子就要着火,颜山讷讷地缩回手,把方才做的决定全抛诸脑后,只得老老实实地坦白,“我错了,我没有想找别人的意思,我以为你出轨了。”

路丛白一脸离谱的表情,“我和谁出轨?”

颜山老实巴交,“和沈粼。”

只见路丛白瞬间戴上痛苦面具,表情精彩纷呈,看脸色,估计血压都飙高了。

颜山顿知自己会错了意,讪讪解释,“都说我知道错了嘛,你先冷静啊。我在你的柜子里翻出一个文件袋,里头都是这人的信息。”

“沛沛还看到你带他去酒吧了,你又从来都没和我说过,我当然会误会啊。”

路丛白一口气堵在胸膛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憋得整张脸涨红,继而转青,最后变黑。

他虚弱地说:“你气死我了。”

颜山缩起脑袋,无辜地说,“我错了,真的。”

不舍得骂他,路丛白自己忍了一会,待情绪稍微平静,才对他好好地解释说,“那个人是做娱乐圈的,最近和公司有很多项目合作,其中部分收购了你作品的商用授权。”

“他的报价很理想,我觉得给他授权不吃亏,就跟他谈。带他去酒吧,是我的诚意。”

路丛白很少亲自下场谈判,更多时候,他以闻昭昭为手套,自己在幕后坐镇一切。

能把他引出山的,大概只有颜山的事情。

路丛白说:“你的作品都是心血,放任别人瞎搞,我不放心。”

这话说得土里土气,有点土包子路丛白当年那味儿了。颜山没忍住,干脆噗嗤笑了出来。

“那你也告诉我一声嘛,我虽然不会做生意,也可以帮你听两耳朵啊。”

路丛白把他抱过来,恨恨地揉了一下脑袋,还在气他误会自己出轨的事。

揉了会不够泄愤,干脆揪着颜山软软的脸蛋捏。

颜山挣扎:“饶命!”

路丛白又恨又爱地亲了他一下,“你只管画你喜欢的就是了,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放着我来。”

说完,似乎又想到什么,嘱咐道,“这个叫沈粼的人很狡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个危险的人。你以后如果碰上他,一定不要和他接触。”

颜山在他臂弯里艰难地探出头,眨了眨眼,“知道,做大买卖的人都这样,一肚子坏水。我玩不过他,不会靠近的。”

路丛白终于满意了,疼爱地吻了吻颜山的嘴唇,“乖宝贝。”

-

吃过晚饭,二人准备前往位于T城商圈中心的艺术馆。

路丛白表示陪夫到底,但请容他先去换一件衣服。

颜山奇怪,看了他一眼,“穿这身去也可以吧,很帅气的。”

路总这身板,仿佛是天生为穿西装长的,挺拔坚实,英俊逼人。

但路丛白摩挲着自己的猎犬袖扣,说:“这身要在特定的场合才穿。走吧,我们回家。”

颜山陪他回去换了,半个小时之后,路丛白穿着他那身肉桂色运动装,走出房门。

颜山被他丑到了眼睛,“为什么非得穿这套!”

好丑!

路丛白苦恼地看了看自己,“可是,我只有一件卫衣,就是这套。我想和你穿一样的衣服。”

颜山皱眉,摸着下巴思考,“嗯?我难道忘记给你买新衣服了么?”

路丛白沮丧道,“你没有。”

“那好吧,你先穿这身,回头我去工作室给你拿。我帮你设计了好多件衣服来着,可能太忙,都忘在工作室里了。”

颜山一拍脑袋,牵起路丛白的手,“肘,我们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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