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娇心理翻了个白眼。
MD,这太子真的就是个智障。
亲姐姐不维护弟弟的妻子,公然挑衅质疑。这货不想想怎么反击,倒先来责怪自己的妻子了。
KAO!
知心冲了出去:“她胡说!”
她一指那个郑想容:“那日明明是我们太子妃随口所作,她装模作样来套近乎问是不是我们太子妃所作,还问下句来着。太子妃说不记得她就失望走了。奴婢在旁听的清清楚楚的,在场的那天都可以作证!”
“大胆!”
明昭郡主愤怒道:“哪来的贱婢,居然敢对我母亲大呼小叫。谁给你的胆子!来人,将这个奴婢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知心霎时白了脸。
但她娇小的身躯却仍坚定的挡在梁娇面前。
梁娇心下感动。
她轻轻拉过知心藏在身后,头也不回道:“知心小可爱,别怕,别担心。你家娘娘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呢。”
李玄望向此刻台上的梁娇。
他的座位离梁娇颇近,自是清楚的听到了这句话。
青铜在背后咕咕哝哝的:“这太子妃人还不错。怎么好的都是别人家的了呢。”
知礼担忧的看了眼梁娇,眼神焦急的望向某个方向。
“啪啪啪。”
梁娇站起身,鼓了鼓掌:“明昭郡主好威风啊,太子妃的奴婢你也想杀就杀。看来明昭郡主不止草菅人命成了习惯,连你的舅舅、祖父祖母也不放在眼里了呢。”
“你!你胡说!”
“你?呀!明昭郡主见舅母也不行礼问好,也不称呼。原来长下尊卑和礼仪教条也忘了。”
“你这个贱…”
“明昭!”杨文帝沉下脸:“注意你的言辞!”
大长公主一把揽过女儿,这次望向梁娇的眼神,真真淬了毒:“太子妃好口才,不过我想,以此来岔开话题。似乎并不是个明智选择。”
梁娇拂了拂袖:“不不不,我啊,只是不想跟无关的人掰扯这个问题。”
她点了点郑想容:“我想此事的根源还是出在那句诗上不是吗。这位郑花奴…啊不!郑小姐。”
“噗哧!”
台下有人不经意笑出声。
郑想容握了握拳。
“既然郑小姐说这诗是你作的,那想必下句你也有腹稿吧?可别跟我说,过了这么久了,郑小姐还没想起来后半句。”
郑想容正正望着梁娇:“自然是想起来了的。”
“想这个字很奇怪诶,难道不应该是作吗?”梁娇捂嘴偷笑,不等反驳又道,“那天我记得有人诚恳的请教下半句来着,我说我忘了。可巧了,今日不知怎么就想起来了,不如你我各自把想起来的诗句交上去,让众人评判一下,看哪个才是原作如何?”
“这…”
郑想容迟疑。
“此计甚妙,就按这么办吧。”
杨文帝一锤定音,又一张桌子被搬了上来。
梁娇走上前去。
郑想容定定的看着旁边的梁娇,低头研了研墨。
“诶诶诶,太子妃还蛮笃定的,难不成真是她作。那这个郑小姐可真是…”
很快,有内侍收起了两人的东西。
小太监看到桌上的纸张,诧异的瞄了一眼梁娇。
…
罗皇后展开:“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宫外看春光。”
“经典!经典啊。”
重臣议论纷纷。
郑想容松开一直紧握的手掌。
杨文帝却皱了皱眉。
很快,他打开另一份。
“这是…”他将纸张翻转过来。
“太子妃,这是什么意思?”
郑想容定睛一看,只见纸张上,只有一个硕大的圈圈。
“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唉~我看那太子妃如此笃定的样子…真是没想到…”
“看吧,我就说。”
郑想容嘴角噙上一丝笑意,彻底放下了悬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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