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一个,喜欢cosplay医生患者游戏的客人。
当他走进这位“晶子小姐”的住所时,浓浓的消毒药水味之中,掺杂着一丝陈年血腥。
却并不令人觉得恐惧。
“晶子小姐是个很爱干净的女性呢。”甚尔点点头,发自内心地对客人的生活习惯给予肯定。屋内陈设简单,色彩也如同女人的着装风格,以黑白两色为主。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会儿后,第一次见面即提供外卖服务的兼职站|街男,对主人的身份有了更明确的猜测。
不是喜欢cosplay医生患者,这房间的主人,本身就是个经验老到的医生。
“啊,抱歉抱歉。消毒药水的味道是不是太浓了些?我暂时开一下窗,会好很多的!”与谢野晶子独居,对于将陌生男人带到家里来这件事,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尽管这男人看上去除了可以提供服务外,就只会给她找麻烦,危险且不稳定得像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大杀器。
但她可不是普通的女人。
“不,如果是晶子小姐熟悉的环境,我没问题的。原本的你,就很好。”500万或许会比想象中赚得更有趣。禅院甚尔离家之后,能靠着吃软饭平稳优渥地生活这么多年,除了自身硬件条件天赋异禀外,全靠王者级别软饭男的服务意识,和一张什么羞耻不要脸的话都能满怀真诚地说出来的嘴。
与谢野倒了杯水放在桌上,两颊微微泛红。这具肉|体......她是激动得难以自持,落到禅院甚尔的眼里,就理解成了客人欲望爆表已经没法压抑。
甚尔喝了一口水,放下透明的玻璃杯。
勾住客人的脖颈,主动靠近那淡淡粉色的唇瓣。
“不不不,我还没说服务内容。”与谢野晶子麻利地脱离男人的掌控,嗯,这事儿不怪人家,是她一开始就没说清楚。
“我得解剖你。”25岁的女医生,认真诚恳地对着表情凝固的男子,提出了“服务要求”。
禅院甚尔的面部表情有一瞬的飘逸,但很快将思路拉回了正轨。这个场景口味挺重啊,没想到,没想到。
这女人看起来小巧又精致的样子,会玩,会玩。
“嗯?好呀,具体情节是什么样呢?我是死掉不久的尸|体,你是法医?”然后在解剖过程中盎格鲁人欲望了,血液在重力作用下聚集在身体下肢了,嗯。
医生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群体啊,连姓P都在玄幻中透露着知识的芬芳。
人和人之间的区别比人和狗之间的区别还大,他知道有些人对尸体会产生性|趣。
“啊......也不是不行......”此时此刻,与谢野晶子的脑内,小白人和小黑人正在激烈交战。
小白人:“告诉他事实!这是对大体老师最基本的尊重!”
小黑人:“什么大体老师!他还没死!告诉他会惹麻烦,不如悄悄地......”
小白人:“身上留了那么大的疤!你以为会掩盖得住吗?!”
小黑人:“除疤的话很简单!让他濒死再这样那样!”
小白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他可是个好端端的大活人!”
小黑人:“那他如果拒绝的话,你能打得过他吗!那个人!”
小白人:“所以说一开始就不该招惹这麻烦!”
小黑人:“这样完美的肉|体怎么能错过?每一个有追求的医者都在苦苦探索人体的奥秘!”
小白人:“所以要说实话啊!别用你那肮脏的手段玷|污神圣的医学!”
小黑人:“好啊他不同意的话你去打他啊!打不过大家只能一起死!”
小白人:“......”
近距离观察后,长期在武装侦探社工作的与谢野晶子,显然清醒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真干起来,这男人能在三招之内杀了自己。有枪也没用。
武装侦探社只会打架的白痴太多,她对人的战斗水平,有长期浸淫出来的,最基本最准确的认知和判断。
禅院甚尔舔舔嘴唇,啧啧,是消毒液味儿的客人呢。
他径直走到床边,抬腿躺了下去。和他高大强壮的身躯相比,本身就稍窄的病床,左右前后都显得万分局促。
“来呀,医生。”然后兢兢业业地脱掉了自己上上下下的衣服,拿起一块放在床边的白色布巾,把自己从头到脚整个盖了起来。
腹部的白色绷带,和那隐约透出的血迹,为这具敬业的男尸,增加了不少足以乱真的元素。
与谢野晶子看呆了。
哒宰,国木田,乱步,贤治,加上社长,武装侦探社的男人,若动起真格来,怕是没有一个人,是眼前这男人的对手。
连港口黑|手|党的家伙都算上,芥川,Chuya,森鸥外,有一个算一个,谁能干掉他,算她与谢野晶子白长了一对眼睛。
医生的判断错不了的,从在购物中心看到他的那一刻起,男人处处松懈,却处处毫无破绽。
在彼岸的大陆,有这样的神话传说,说人类,是由一个叫“女娲”的神祇,使用黄泥和水,抟土造人。
与谢野晶子呆呆地看着男人脱掉上衣,脱掉运动裤,脱掉最后的遮蔽,仅剩腰间的一圈白色纱布。
他才是女娲用泥捏的,其他人都是顺手甩出来的泥点子!!!
“唉,什么都不做,也不是不可以。钱我是不会退的,晶子小姐。”白布下传来闷闷的声音,禅院甚尔已经以这种近乎全|裸的状态,躺了快20分钟了。
与谢野晶子攥紧拳头,从柜子里抽出一管麻醉剂。
又不会伤他的性命,稍微撒一点小谎,也可以的。
将麻醉剂吸入针管,与谢野将需要的器材准备好,深吸一口气,靠近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的能力名为“请君勿死”,即是把濒死状态的人,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一种,堪称逆天的能力。
最初的时候,若不是遇见了社长,或许她早就被港口黑手党的人捉走,关在小黑屋里自用了。
针尖缓缓靠近裸露在白色布巾外的手臂。
他死不了,她又没想真的弄死他,不仅死不了,还能连他腰间未愈的伤口一起治好的。
接近0.1毫米的距离,那只露在白色布巾外面的手臂猛地抬起,男人粗大的手掌用了猛力,狠狠掐住与谢野细弱的脖子。
“晶子小姐,这样可就不乖了呢。”禅院甚尔缓慢起身,单脚着地,另一只脚大大咧咧地踩在病床上,白色布巾摇摇欲坠地挂在他的腰|腹之间,遮住男人最雄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几乎快被掐死了!!!与谢野的脸涨得通红,近乎窒息的感觉并不算舒适。麻醉针已经被男人一把夺过去,与谢野随即反手伸向背后,抽出腰间的手术刀,向着掐住她命脉的男人狠狠刺去!
然后手术刀被对方捏住了刀尖,稍稍用力,便弯成了一块废铁(钢)。
禅院甚尔瞥一眼那手术刀。
毫无用途。
如果他想,现在就可以马上捏碎这女人的脖子。
他挥手一甩,将160厘米出头的女人直接扔了出去。与谢野晶子感觉有一瞬的失重,紧接着后背重重撞在了墙上。
“咳咳!”天!这男人是什么鬼!她在水里加了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沉睡8小时的安眠药,竟然没起任何作用?!
小白人小黑人根本不需要对喷,与谢野在进屋的那一刻,就选好了。
“所以晶子小姐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了么?”禅院甚尔将白色布巾系在腰间,女人的眼里没有杀意,这是她现在还能呼吸的原因。
然后。
“那可不行啊,这样。”抚着下巴认真思考,禅院甚尔意识到,这女人说的并不一定是谎言。咒术师的能力千差万别,能让濒死之人恢复如初的那种术式,极其稀少,但不代表没有。
据说东京某个被高专盯上很多年的小姑娘,就有类似的能力。那是一种名为“反转术式”高等咒术,连御三家也鲜有能够熟练掌握的人。
“晶子小姐你,并不是咒术师。”天与咒缚的他,并没有在这女人身上,感受到咒术师的气息。
“咒术师?”与谢野晶子一脸茫然,那是什么新兴的非法职业吗?
在买卖双方就服务内容无法达成共识的当下,与谢野晶子及时调转方向,决定退而求其次。
“所以这是X光机,这是CT机,这是MRI机。啊!最低限度要剪几根头发的,可以吧?”
“不退钱的。”
“成交!”
于是莫名其妙又合情合理地,禅院甚尔在做牛郎不成之后,转而变身人型小白鼠,兢兢业业地为了人类的医学发展,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好棒......好棒!”女人看着仪器上的数据,激动得连连惊呼。禅院甚尔揉揉自己的一头乱发,虽然常听女人说他“好棒”,但一般并不是在这种场景下。
还是打|炮简单,以后不要再接这样的活儿了。他抬抬眼皮,如是想。
“那个!我可不可以抽你一点血?”与谢野晶子发现面前的男人虽然强大,但特别有职业道德。如果她不做过分的事,看在钱的份上,能配合的,他都会配合。
“不可以。”拒绝得干脆利落。
!!!与谢野大受打击。
“得加钱。”补充得行云流水。
!!!打击变得更大了。
“......钱,是没有了。不如......”眸子忽地亮了起来,与谢野看着男人腹间厚厚的纱布,那伤口很严重,看情况至少有两到三天了。
“我来把你的伤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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