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西,这一天船队来到了月之国。
这个国家的建筑基本上都是用石块砌垒而成,整个建筑都散发着强烈的和谐、完美、崇高气息,跟古希腊建筑风格很是相似。
因为何清的船队声势浩大,很快惊动了月之国的女王爱丽斯。
女王爱丽斯亲自召见了何清。
“何清阁下,欢迎你来到我们伟大的月之国。”
月之国的皇宫金碧辉煌,四十多岁的女王爱丽斯头戴王冠坐在宝座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多些女王冕下。”何清将手臂斜恒在胸前微微弯身行了一礼。
女王爱丽斯漏出一个微笑,那微笑却未达眼底,然而不经意的眼她瞧见了何清身后的身姿挺拔容貌无双的钟非尘,天啊!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俊美的男子,他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艺术品。
“何清阁下,你身后那位美男本王很是喜爱,可否将他让与献本王。”女王爱丽斯的语气仿佛是说钟非尘能被她看上是他对钟非尘天大的恩赐,而给何清献上美男的机会是她给何清的天大的荣幸。
这话一出,钟非尘的脸一下子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何清更是怒火中烧,然而两人一瞬间就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女王冕下,我身后这位是我的伴侣,请女王恕罪,我无法将他让与女王。”何清语气一样恭敬,然而话却透着强硬。
大殿一片死一般的安静,持续了足足有十秒的时间,王座上的女王爱丽斯终于笑着开口了。
“哦!是本王唐突了!”
接下了像是没有发生先前的不愉快一样,双方进行了友好深入的探讨,而女王爱丽斯话里话外都在打探何清船队这次带来的货物。
从皇宫出来,何清、钟非尘等人被安排住进了驿馆。
驿馆之内。
侍者送来了饭菜酒水,半个时辰后,那名侍者领着几个士兵进来了!
此时,何清、钟非尘等已经趴在了桌子上,饭菜自然是下了药的。
“哈哈哈!居然敢拒绝女王的恩赐,简直是不知死活。”带头的首领说道。
“首领,要是她真的把自己的伴侣献给女王,女王大人会放过她吗?”小兵问。
“自然不会,女王大人不仅要她的伴侣还要她的船只和货物。”首领答道。
“那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弄死这个几个人,这对我们来说易如反掌。”小兵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蠢货,这个女人在城外海上可是还有一支军队呢!”首领似乎是被小兵的愚蠢给气到了,说着还拍了小兵的脑袋一巴掌。
然后,又特别骄傲的接着说:“等控制了这个女人,她的军队也就投鼠忌器,到时候我们女王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得到一个绝世美男和一笔超出你想象的财富。”
“是吗?”
何清目光幽幽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这几个士兵。
此时何清、钟非尘等人都直起了身子,他们早就发觉了女王的不善对这里的一切都有所防备,驿站送来的饭菜酒水他们更是不会吃一点的。
“你们……”
士兵们话刚刚说了个开头,何忠勇等人飞速上前一剑封喉,这几个士兵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半个字。
何清、钟非尘等人快速的换上几个士兵的衣衫,在夜色的掩护下,逃出了诚。
一路疾驰,两个时辰后,何清、钟非尘等人终于来到了海边登上了海船和兵士们汇合了!
月之国内,何清、钟非尘等人逃走没多久就被发现了,女王爱丽斯大发雷霆,亲自领了十万水军要彻底将何清的船队消灭。
大海之上,月之国的战舰密密麻麻向何清的船队驶来。
打仗有时候不是人多就能赢得,何清站在甲板上,看着向她驶来的月之国的战舰,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预备,放!”
何清一声令下。
海船的所有大炮齐齐对准月之国的战舰群。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一发发炮弹精准的朝月之国的战舰群投射过去,一瞬间被弹药投中战舰炸的粉碎,而没有被弹药投中的战舰也在这么弹药的密集覆盖下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波一下子四分五裂。
刚刚还士气如虹的月之国水军战舰群,他们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对着射来的炮弹震惊,十万水军一下子全部葬送了性命。
两刻钟后,何清的战舰驶向了月之国的水军战舰所在的之处,一个时辰后所有的幸存者全部被清理干净。
这也是第一次很用大炮,神器营、水军营的将士们也更震撼,他们没有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霸道的武器。
他们也再一次被营主何清震撼到了,营主是神女吧?不然怎么会造出这种大杀器,都不能说是大杀器,这简直就像是一种天罚,谁都不能违背她的意志,不然就是毁天灭地招之必死。
不久之后月之国女王爱丽斯的人头被呈了上来,看面部表情就知道她是死不瞑目。
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场屠杀,见过不知道多少尸体,一颗人头对何清早已不会产生任何阴影。
“死得好。”何清声音淡然,内心却不是这样。
钟非尘是多么金尊玉贵天仙似的人,爱丽斯竟然将他当做货物一样,只这一件事她就该死。
“嗯!”钟非尘一笑如春风化雨。
他比何清感觉更畅快高兴,这其中自然有爱丽斯这个女人惨死的原因,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何清对他的这感情,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何清对他的卫护和爱意。
“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钟非尘含笑说道。
“好,我要多吃一碗饭。”听钟非尘这么一说何清瞬间也感觉自己好饿。
从昨天晚上他们从月之国逃出来,他们还没有顾得上吃饭呢?这么长时间不饿才怪!
战火未消,人要吃饱。
这一切仿佛跟何清、钟非尘无关一样,两人携手进船用饭去了。
九个月弹指一挥间。
申城港口。
知州王沪、船厂厂长河海,今天依旧又来了这里迎接何清等人的归来。
其实早在三个月前两人就开始在这里等了,只是一直没有等到,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越来越忧心不已,可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啊!
两人是心急如焚,日日来这里守着,就差搭个棚子住在这里了!
何海用望远镜观察远处的海面,忽然惊叫出声:“有情况!”
“什么情况?让我看看!”王沪和河海早就成了至交好友,他一把夺过河海手里的望远镜,朝远方看过去。
只见远方密密麻麻一群小黑点。
“不好,这不是清河伯的船队,是海匪!”王沪脸色一变。变得毫无血色苍白无比。
何清走的时候,带走的船只有六十六艘,遇见六六大顺一路顺风,而眼前这些船至少二百艘以上,这绝对不是清河伯的船队。
王沪、河海都是这样想的,没想到海匪几个月没有来进犯申城,这次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海匪穷凶极恶,申城怕是药欧灭顶之灾了!
何海义无反顾拔出佩剑准备拼死一战,身为清河伯的卫护,他不会给家主丢脸,他会拼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王沪也是拔出佩刀,身为申城父母官,保卫申城他义不容辞。
跟来的船厂工人和衙役也是赶忙握起兵器,这么多海匪他们身后就是自己的家人,他们退无可退,那就拼死一战吧!
他们身后的百姓看到这一幕全部收到感染,是呀!申城是他们的家,他们能退到逃到哪里去了?既然退无可退那就拼死一战吧!
菜刀、榔头、铁锹、船桨等被百姓们当做武器握在了手中!
这一刻所有都报了必死的决心。
他们这些人哪里又是能逃得掉的。
众人手持武器严阵以待,只是手心里跟额头上的汗出卖了他们心中的惊惧!
“咦?”有人发出了一个跟此时情景不符的声音。
众人都是朝他看去。
“那打头的大船上好像是清河伯船队的标志啊!。”
此话一出,众人什么也顾不上了,瞪大眼睛想要瞧情书那船的上旗帜,只是以他们的目力怎么都瞧不清。
“好像真是清河伯船队的标志!。”这时又有其他人给在场的人来了这么一句。
“好像真是啊!”又有人说出这话。
众人不由得再内心祈祷,千万要是清河伯的船队啊!
慢慢的船队越来越近,终于众人看清了。
“真是清河伯的船队。”
“真的是啊!”
“真是清河伯啊!”
“是清河伯回来啦!”
“咱们的清河伯回来了!”
众人心里一松,随后就是狂喜,更有不少人都抹起眼泪了。
没办法,他们刚刚可是经历了从惊恐到绝望到希望到狂喜的内心过程,大悲大喜啊!喜极而泣啊!
随着第一最大的船靠近码头,众人也终于看清了整个队伍,大大小小的船差不都有二百多余了,几乎要将整个码头给占满了似的。
终于大船落下铆钉,码头的人也是速度上前绑了牵引绳儿,率先走出来的并肩而行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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