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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怎么怪了?

“王爷,长公主和小公主来了!”就在汝南王萧越跟曹樱正在郎情妾意地画一幅画作的时候,府上的下人就突然地小跑着进来禀告道。

“三皇姐和小阿黎来了?”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抹诧异的神色来,萧越随即就搁了笔,然后对着一旁还在给他研着磨的曹樱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见见她们?”

“嗯,”曹樱对他微点着头,看到她如此柔顺温婉的模样,萧越那看着她的眼神就愈发地温柔了起来。

当两人四目相对,萧越就像被施了法定住了一般,所以当萧黎姑侄俩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你望着我我看着你的神情场景。

“咳,看来是我跟阿黎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听到自家三皇姐那打趣的声音,萧越赶忙回过神来,同她们打着招呼,“三皇姐,小阿黎?!”

曹樱也赶忙向她们见礼,“长公主,小公主!”

萧黎向他们还礼,“六皇叔,曹小姐!”

巴陵长公主嘴角勾着一抹浅笑地走过去拉起曹樱就道,“都不是什么外人,不必那么客套。”

曹樱没吭声,依旧一副温婉柔顺的样子低垂着目光,萧越出声道,“三皇姐,小阿黎,你们快请坐。”

巴陵长公主朝他微点了一下头,不过却还是拉着曹樱一副打趣地口吻道,“早就听说御使大夫家的千金是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老六,你倒是福气了。”

听到自家皇姐如是说,萧越瞬间就红了脸,不过那看向曹樱的眼神都快溢出水来了,“是,三皇姐所言极是。”

那曹樱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羞涩的红晕来,“长公主谬赞了,曹樱只不过是蒲柳之姿,实在当不得长公主如此夸赞!”

巴陵长公主就道,“唉,这哪是夸赞?这是大实话,本宫可从来不说谎的。”

曹樱突然便拘谨地说道,“长公主,王爷,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想必你们姐弟之间也还有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萧越就道,“啊,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啊?没关系的,不打扰!”

看着他那不舍的样子,巴陵长公主没有吭声,曹樱却道,“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王爷,您陪陪长公主她们说说话吧?”说完她就朝萧越曲身行了一礼,然后又朝巴陵长公主行了一礼。

萧越见罢,只得道,“那好吧,那我送送你,三皇姐,小阿黎,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将她送至府门外就回来。”

巴陵长公主就朝他点了点头,“嗯,去吧!”

曹樱却摆手拒绝道,“不用,不用,王爷您不用送,我自己出去就可以了。”

萧越却不依,“没事,我送你吧,耽过不了多少时间的,很快就回来了。”

曹樱就有些犹豫地看向巴陵长公主,巴陵长公主就朝她微笑着地点了点头,“没事,就让他送送你吧,我跟阿黎反正也不急着回去。”

曹樱再一次地朝巴陵长公主屈膝行礼,“是!”

萧越在将曹樱送出府之后回来,巴陵长公主就问,“这么快就将曹小姐送走了?”

萧越满脸带笑地道,“是,她的马车就停在外面,不过皇姐,让你们久等了。”

巴陵长公主就道,“你我姐弟,何须说这般客气之言?不过皇姐看你对那曹小姐倒是挺中意的,看来父皇给你指的这门亲事没有错!”

萧越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巴陵长公主又就道,“听说你近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大多爽利,所以我跟阿黎就来看看你,现在怎么样,可有好些了?”

萧越心中就是一暖,“有劳皇姐和小阿黎挂心了,我已经好多了,就是偶尔还有些咳嗽。”

巴陵长公主就点了点头,雪见和青黛两人就一人手捧着一个盒子上前,彩屏姑姑就道,“我家两位公主见最近的天气异常寒冷,所以就给王爷您备了些驱寒暖身的药材跟羽绒,”说完雪见与黛青两人就将手里的托盘放于不远处的桌子之上。

萧越的心里就一阵感动,“皇姐,小阿黎,你们有心了?”

巴陵长公主就道,“你我姐弟,说什么见外的话,小阿黎可是你的亲侄女儿呢,你有那份疼她的心,难道就不允许她有那份孝顺你的心?”

萧越的嘴角就勾了起来,那看着萧黎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疼宠之意,“阿黎是我的亲侄女,我疼她是应该的。”

巴陵长公主就起身,走到一旁去看他写的那些字,“这就对了,一家人就该相亲相爱的,唉,老六,我见你这字是越发地有风骨了,看来平时没少下功夫啊?”

萧越走过去望着那些字画就笑道,“我平素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所以就有大把的时间用来练字和作画。”

萧黎就跑过来仰头望着他道,“六皇叔,我瞧见曹小姐那会儿离开的时候,她身边的那个丫鬟手里拿了两幅画,是您给她作的么?您绘的身呀,是她的画像么?”

萧越垂眸,伸手就轻捏了一下她那张可爱又不失灵动的白嫩小脸颊,一脸宠溺地道,“你个小精豆子,怎么就好奇心那么重啊?”

萧黎就道,“我是好奇,你什么时候给我娶六皇婶儿?”

萧越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这个得看你皇祖父那边的意思。”

“看来你是已经等不及了,”巴陵长公主侧过身又打趣着说道。

萧越的面色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萧黎就问,“那,要不六皇叔我去帮您问问皇祖父?”

萧越就赶忙摆手,“不用,不用,小阿黎,六叔刚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的呢,六皇叔不着急,不着急的啊?”

巴陵长公主看着萧黎就解释道,“这事啊还真是急不来,除了你皇祖父那里首肯了以外,关键是还要看钦天监那边,得让他们占卜个宜嫁娶的好日子。

不过现在已经是年底了,加上今年又天灾战祸的,你六皇叔娶亲这事儿啊估计最快也得到明年去了。”

“哦,这样啊?那行吧!那六皇叔您就再等等吧!”

萧越唇角勾笑,微弯下身去就问她道,“小阿黎,听说你骑射课学习的尤为刻苦认真,不分昼夜,也不分雨雪天气,怎么样,现在能射到多远的距离了?”

萧黎就道,“皇叔听谁说的?阿黎不才,练了这么久也才勉强能拉出一石的弓,射程也就十米左右,可没皇叔说的那么厉害。”

看着她那一副有些沮丧的面孔,萧越就安慰着她道,“我们家小阿黎谦虚了,你才多大点的人啊?又才练习了多久?竟能拉开一石的弓了,而且还能射出那么远,可比你皇叔我强多了,你皇叔我到现在都还不曾摸过弓箭呢。”

萧黎就道,“那是六叔您不喜弯弓射箭,倘若您喜欢射箭,那定会很厉害。”

萧越就一脸宠溺地勾了一下她那挺峭的小鼻头,“六叔可没骗你,就是很多大人也只拉得开一两石的弓,而且还不一定射得远射得准。”

“真的?”萧黎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萧越就点头,“自然是真的!不信你回去问问教你的武师傅。”

萧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点头,“好吧,那我相信六叔说的!”

萧越握着她的一只肩头就道,“不过阿黎,你还小,这骑马射箭它是一个循序渐进地练习过程,你不必对自己要求那么严格,还是要多加注意安全知道吗?可千万别伤着了自己!”

萧黎就点头,“嗯,多谢六叔关心,阿黎知道!”

“乖!”萧越看着她微微地笑了笑,轻轻地攀了攀她的小脑袋瓜,随即便调了话题,“小阿黎,六叔闲来无事,所以就找来了几块上好的和田玉料子,照着你的样子雕刻了几个小娃娃,你看你喜欢不?”

他的话音刚落,立于一旁的侍者立马就转过身去从旁边的一个架子上取来一个印有牡丹花图腾的火红色的黄花梨木盒子来递至她的面前,“小公主,打开看看?”

萧黎点头,“嗯!”

萧黎打开,就见里面并排躺着三个白玉娃娃,那三个玉娃娃确实与她的样貌毫无二致,只是装束和动作不一样罢了,一个是她身着男装骑马射箭的模样,一个是她身着宫装看书的模样,还有一个则是她跪坐在那里逗鸟的模样。

“哇,六叔,你这雕功也太厉害了吧?丝毫不逊于宫里的那些工匠们呢,瞧把我雕刻的多像啊!”

萧越就问,“喜欢吗?”

萧黎就用力地点头,“嗯,喜欢,喜欢,阿黎好喜欢,谢谢六叔!”

不说别的,就单论这几块玉石,她也好喜欢,这玉石的确是上好的和田玉,瞧这细腻温润毫无杂质的质感,真如凝脂一样的唯美,就更别说还将它加工成了这么精美的艺术品了。

关键是这艺术品是完全比照着她的模样来雕刻的,她就是再不懂它的艺术价值,那她也好喜欢。

萧越就道,“那六叔到时候就再给你雕刻几个。”

萧黎就摆手,“不用,不用,就这几个就够了。”

看到自家侄女儿那真的很喜欢,一副眉开眼笑舍不得放手的俏皮小样子,巴陵长公主随即也就走了过来,当看到那栩栩如生的雕刻作品之后,巴陵长公主也就忍不住地惊叹了起来。

“可以啊老六,你这雕刻的水平可着实厉害呢,瞧你把咱们家阿黎雕刻的多像啊,不仅这模样,就连这神态也都是一模一样的。”

萧越就道,“皇姐喜欢,那改天小弟也照着皇姐的模样给您雕刻两个。”

巴陵长公主就道,“那倒不用,你好好的休息吧,身体要紧。”

萧越心里就又是一暖,“没事,反正我平时也没什么事。”

巴陵长公主还是拒绝道,“那也不行,这玉雕跟其他雕刻不同,它随时都要跟水接触的,现在天气这么寒冷,你身子骨向来就不大好,哪能经常去沾水啊?

这万一到时候又感染上了风寒怎么办?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母妃考虑一下,她常年居住在深宫里,想必这个冬天她也是随时挂念着你的身子的,所以切不可再让她操心了。”

萧越心里就甚是感动,在这个偌大的皇室家族中,除了母亲之外,也就只有三皇姐和小阿黎会出于真心地关心他,所以他很珍惜跟她们之间的这份亲情关系,这是他能从众多的兄弟姐妹还有侄子们那里收获到的唯一温暖。

“好,那我就听皇姐的!”

“六叔,你现在还经常出府去跟那些文人雅士们聚会么?”萧黎跟着就问。

萧越就道,“不经常,也就是偶尔出去一趟,怎么了?”

萧黎就摇头,“没什么,我见你以前老跟他们聚在一起谈诗论赋的,所以就是随便问问。”

萧越就点头,“现在天气冷了,大家都躲在家里很少出来,我也很少出去,除非是谁得了一部很珍贵的名家古籍亦或是一幅名贵字画,大家才会聚在一起赏一赏,品一品。”

“哦,唉,六叔?明年朝廷要开恩科,你的那些朋友里面有没有人想要下场试一下的呀?”

萧越就道,“是有两个,目前也正在准备之中。”

萧黎就道,“既是六叔的朋友,那想必在人品上也是过得硬的,到时候若是真的被取中了,倒也能为我大魏朝的朝廷效力。”

萧越就笑道,“若真能被取中,倒也确能为我大魏朝尽一份心力。”

“真的呀?”萧黎的眼睛就冒了光。

萧越就点头,“嗯,这两人的人品确实还可以,虽是布衣寒门子弟出身,但是从不畏惧和依附权贵,腹中也是满有才情和抱负的。

只是之前一直是承袭制和举荐制,他们两人也不喜攀附权贵,所以也便是空有抱负和才情,只能寄情于山水和字画。

不过现今倒好了,朝廷改了取仕制度,倒是给了他们机会,也希望他们将来能被取中吧。”

“嗯,一定会的。”

萧越看着她就微微地笑了。

回去之后,走在廊檐下,雪见就跟黛青两人开始咬耳朵,巴陵长公主见了就问,“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两人即刻分开,然后黛青就疾步都走到巴陵长公主的面前道,“没什么,我们就是觉得那曹小姐给人的感觉怪怪的。”

雪见也急忙地点头附和,“嗯嗯嗯!”

“怎么怪了?”巴陵长公主就问。

黛青就道,“按理长公主您是六王爷的皇姐,咱们家小主子是六王爷的亲侄女,你们今天上门去探望六王爷,那曹家的小姐见了长公主和小主子之后应该表现得亲切和热络些才是啊?

所谓爱屋及乌嘛,她将来可是要做六王妃的,但是她却好像并不想多与咱们交往似的。

您看,我们一去了之后,她就马上说要离开,亏得长公主您还夸她是个美人儿,我看她也没多美嘛!”

“就是,就是,俗话说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先不说咱们家两位公主在身份和地位上不知道要比她高出多少,就她跟六王爷的这种关系,就是装她也得装一下的在那里多待一会儿再走啊?

可她倒好,直接来了个转身走人,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啊?这不是明摆着下咱们家两位公主的面子么?

由此可见啊,她对六王爷也没多真心,可惜了六王爷还对她一往情深!六王爷也就是身子骨有些不大好而已,老实说,要真论起来她还真不大配得上六王爷。”

萧黎就斜眼地看了她一眼,“咱们又不是金银珠宝,还人人都喜欢不成?他们什么态度对咱们,咱们以后便以什么态度对他们便是,用得着你们在这里愤愤不平么?”

巴陵长公主也就道,“阿黎说得没错,毕竟那婚是陛下赐的,你们这样非议他人,可是是对陛下的这个赐婚不满?”

两人急忙跪下身去说“不敢!”

巴陵长公主看了两人一瞬之后便道,“记住,言多必失,祸从口出,有些事情,自个儿心里清楚明白就好,不必说出口,你们再这样,就不必在我跟阿黎的身边伺候了。”

两人的心里顿时就有些慌乱起来,“喏!”

萧黎就道,“回去了,你二人各抄宫规一百遍以示警醒,要时刻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要图一时痛快跟畅快,就嘴巴不把门,本宫说过,本宫和姑姑的身边不留蠢人和喜欢自作主张的人,三日之后交上来!”

两人心里皆是一惧,“喏!”

再说曹樱回到府上,她母亲曹夫人就立刻地上来问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曹樱就有些面色不耐烦地道,“巴陵长公主和蜀国公主去了他府上,我不回来还留在那里干嘛?”

“长公主和小公主去了汝南王府?”曹夫人就有些惊讶。

曹樱就微点了下头,“嗯!”

曹夫人就有些不赞同她的做法道,“那你更应该在那里多留一会儿啊,陪她们说说话啊?要知道那可是现在整个皇室里最受陛下喜爱和宠爱的公主,你留在那里陪她们多说一会儿话那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怎么就给跑回来了?你啊你真是不懂事!”

曹樱就甚没好气地道,“留什么留?有什么好留的?也不过就是两个皇室公主罢了!是,她们现在是很受陛下的喜爱和疼宠,可是那又怎样?她们又不能受陛下一辈子的喜爱跟宠爱。

只要陛下一旦驾崩,新帝登位,她们俩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我干嘛还要去巴结讨好她们?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曹夫人就朝她狠瞪了一眼,然后又快速地外面小心地看了一眼,“你小声点呢,这种话是你该说的么?你不怕被人听去了,然后说你诅咒陛下,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曹樱依旧是一副不耐烦的口吻,“哎呀,我知道呢,哪有大声说,谁能听去?”

曹夫人就朝她走近几步,还是好言相劝道,“可陛下目前毕竟还好好地活着,若是顺利,你明年就要成为汝南王妃了,俗话说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跟她们关系搞僵了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母亲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她们将来有一天会好日子到头,但是在陛下还健在的情况下,她们姑侄俩就会一直受宠下去,尤其是那个萧黎,那可是嫡脉那一支唯一可以延续下去的血脉,陛下将她看得比任何一个皇子皇女都还要重要。

只要陛下还健在,她们姑侄俩就能让别人的好日子到头,别到时候你没有看到她们姑侄俩的好日子到头,却被她们姑侄俩弄得咱们家的好日子到头了,要知道我们家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侯爵。

六皇子虽贵为汝南王,但他毕竟是庶出,而且也并不怎么受宠,你若是想要将来在皇室中立足,做好汝南王妃的位置,那你就必须得跟皇室里的人员打好关系,切莫任性,使你的小性子!”

曹樱就撇嘴,“谁稀罕做他的汝南王妃了!母亲,你不知道,那就是个药罐子,短命鬼,长年累月地吃药,整个冬天都咳咳嗽嗽的,每次听到他咳嗽,我就烦死了,恨不得他立马就死了才好呢,这样我也就不用再嫁给他了,省得我嫁过去了守活寡!”

这样狠毒的话她还觉着说的不痛快,直接就将她贴身丫鬟手里抱着的那两幅画给夺过去撕了个稀巴烂。

“唉,你这是干什么?”曹夫人过去阻止。

曹樱一脸的狰狞,更加用力地撕扯着那两幅画卷,“还画我?谁稀罕他画我了?我才不稀罕他绘我?看见就烦!”

曹夫人就瞪她,“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大的怨性?那六皇子除了身子骨差了些,又哪点不好了,竟让你有这么多的不满?”

曹樱就朝她吼道,“不是自己所喜欢的人,他就是做再多那也是错,倘若是喜欢的,哪怕他就是什么也不做,我也欢喜!”

曹夫人就被气急,伸出手指着她的鼻子就训斥道,“你,你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哼......”说完她用力地一甩衣袖转身便离开了曹樱的房间。

曹夫人一离开,曹樱也抱着胳膊嘤嘤地哭泣了起来,“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整个燕京城里头那么多的富家千金小姐,怎么就将我跟他赐了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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