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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法子

看到走在后面的萧尧,辽东王故意地停了下来等着他,待到他走近,辽东王就一脸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道,“老九,心急了点啊?”

萧尧的眉头瞬间就拧了起来,“五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萧凛目光随意地朝四周扫了一眼,“老九,在五哥面前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吧,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萧尧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瞪着他就道,“不,我不懂!”

萧凛轻哼了一声,也不想跟他再待下去了,于是在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提步离开了,“好心提醒你一句,父皇的身子目前还硬朗健康着呢,别那么迫不及待!”

“你?!”萧尧瞪视着他那离去的背影,藏在袖子下的手捏的死紧,可是心里却是在暗暗发誓道,“萧凛,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叫你在我面前嚣张!”

回到皇子所,萧尧就将自己寝殿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一众宫女太监们都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也不知道这主子在外面是受了什么气,所以才这样的。

“你这是作何?”高美人带领着冷氏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光景,只见满屋的狼藉。

萧尧就朝躲在一旁的贴身太监何杰瞪了过去,何杰赶忙就心虚地低下了头。

高美人见他那样,就训斥他道,“你也别怪何杰,要不是他让人来通禀我,这屋子恐怕都要被你给拆了,”说着他就走了过去,然后一把拉起他的手就规劝道,“阿尧,母亲给你说过多少次了,那就是凡是遇到事情要冷静,不能这么暴躁,你看看你将这屋子都砸成了什么样了?这些可都是些御赐的东西,精贵着的呢,你这一砸那得是多大的损失啊?

你看,这点你就不如萧黎那个死丫头,那个死丫头总能将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是给变成钱就是变成粮食,你所你这些个东西拿到那外面去哪件不能卖个好价钱啊,就这么的被你给糟践了,那得是多可惜啊?”

萧尧安静下来,心中的气得到了一丝纾解。

高美人就问他,“给母亲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萧尧就道,“还不是萧凛那个混账东西,他竟然敢嘲笑奚落于我,简直是气死我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萧凛向来不是很注重自己在人前的形象的么?他今天怎么会如此的失态?”高美人的没有就拧了起来。

跟着萧尧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她一五一十的说了,只见高美人的眉头就拧的更紧了,“那忠武侯父子俩竟然那般的不识抬举?”

萧尧就道,“是啊,可不就是么?我明明是在夸赞他们父子俩勇武,功劳大,可他们却还不领情,这不就被萧凛逮着机会地给嘲讽和奚落了一翻么?真是一对可恶的家伙!”说到这里,萧尧的眼神立刻就变得阴狠了起来,“等到哪天我掌权了,我定要让他们父子俩好看,以雪他们今日对我傲慢态度的耻辱!”

高美人就道,“我儿说得没错,总有一天我们要将那些曾经得罪过我们,还有看轻我们的所有的人都踩在脚下!”

萧尧就哼了一声,高美人看着他又就道,“不过我儿你今天这事的确是做的有些不妥。”

萧尧就反驳着道,“哪里不妥了?”

高美人就道,“你本意是想要拉拢那忠武侯父子两没错,但是你这也的确是心急了些。

要知道那老不死的也的确是如那萧凛所说,那就是身子骨还健康硬朗着,你这么就想要急不可耐的与他的肱骨重臣拉近关系,你想他若是知晓了,会怎么想你?他本就是一个心思多疑的人!”

萧尧就不吭声了,高美人接着又就道,“再有就是你不该捧一个的同时又踩一个,那夏大将军父子俩也的确是作古了,但是就算人家作古了,但是人家的功绩却还在那史书上记着呢,而且天下的臣民们也都还没有遗忘呢。

你怎么能去褒奖一个人而贬低另一个人?这样会给别人留下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小人行径知不知道?”

听到自己的母亲竟然说自己是小人,萧尧那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蹭地往上冒了,只见他一副不甘心不服气就朝她母亲瞪了过去。

高美人就道,“你也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更别对我所说的话不服气,事实上,在有些人的眼里就是这样。

在有些人的眼里和心里啊哪怕是敌人,只要对方能力出众,他们也是会英雄相惜,在自己的心里给对方留有很高的评价和尊重的。

很显然容景父子两就是这样的人,他们不会因为夏大将军父子两的威名远播和赫赫战功就嫉妒人家或由衷地抵触人家。

从他们父子两今天的那一番言论可知,这对父子两对那夏大将军父子两可是推崇和敬服的很呢,你啊做事情就是易冲动,而且也不爱多想!这下跌到人家铁板上了吧?”

萧尧仍旧是一副不服气地表情道,“他们牛气什么呀牛气?不过就是立了一点战功,得了老皇帝的一点恩宠,有什么好得意和了不起的?武夫,莽夫!

等哪天我坐上了那个位置,我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他们这对父子两,到时候我定要让他们比那夏衍夏玦父子两还死得惨!

我不仅要夷了他的全族,我还要将他容家数代人的战功都从史书中抹去,到时候整个天下将没有人会记得他们!”

高美人见他那样,就道,“好了,莫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他们这会儿打了胜仗是得宠。

可是西齐现在依然对大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西齐现在反而怕的是大魏在对他们开战,所以啊未来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战争,到那时,那些武将们还能有什么用?

没准儿那老皇帝自己就看不顺眼他们,然后就随便找个理由将他们给处决了,像这种卸磨杀驴的事情他又不是没做过?而且还得心应手的很呢!”

萧尧就猛点头,“对对对,那夏大将军父子,还有那勇威侯,广平侯府可不是都是因为最初的时候朝廷需要他们,他们才去边关建功封侯的么,可是后来将周边一些国家和部族的实力削弱了之后,他不就顺应时情将他们给一一的铲除了么?”

高美人就道,“所以啊,这人的能力太强了不好,容易功高震主,威慑皇权,遭君王所忌惮,那忠武侯父子两这是又要步了那夏大将军父子两的后尘了,你且看吧!”

那萧尧就道,“希望那天能早点来!”

萧凛回到府上,就直接去了翟离先生的院落。

“先生可知武成候今日被陛下进封为彻侯了,而他的儿子容烨则是封了关内侯,还擢升为羽林中郎将,掌管父皇手里的那一支万人羽林骑了?”

翟离先生就点头,“已经听人说了。”

“先生觉得我将忠武侯父子笼络到咱们这边来怎么样?”

翟离先生想没想的就道,“不可!”

萧凛就一脸疑惑地望着他,翟离先生就解释道,“没错,忠武侯父子两确实是战功累累,威名显赫,如今在京城里也是风头无两,若是能将他父子二人拉到咱们这个阵营里来的确是对王爷最有益得的,但是也正因为他们如此显赫的身份和地位咱们才不要动那个心思。”

“为何?”辽东王还是不解。

翟离先生就道,“自古最被君王所忌惮和猜疑之人不是文臣,而是武将,尤其是那种手中握有实权,而又权利达到巅峰之人,因为这种人他若想反,随时都可以反,所以这种人也最不被君王所容忍,总是会想方设法地将之除去,就如同曾经的夏大将军父子一样。

夏大将军父子两被人构陷,难道陛下他看不出来吗?不,他看得出来,而且他也很清楚明白他们是冤枉的,但是他就是要顺应当时一些人的意,将夏大将军父子两处死,哪怕牵连上自己的儿女,与皇后反目,因为只有这样,他的皇权才会更稳固!

夏大将军父子两错就错在是天生的将帅之才,父子两太能统兵打仗了,咱们周边的国家和部落,谁没有被他们父子两给打痛过,而且每一场战役都是大获全胜。

陛下能赏赐给他们的东西都已经尽数地赏赐了,金银珠宝,良田豪宅,武将最高荣耀的彻侯爵位,陛下最疼宠的嫡出公主也是嫁与了他家,夏大将军的其他两个儿子也是封了侯爵,就连陛下的万年吉地也给他们父子两备了位置,一门四候,外加一个嫡出长公主的儿媳,一个在宫里当皇后的妹妹,如此泼天的富贵,还有手握实权,哪个皇帝能容忍得了啊?

忠武侯父子两如今也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成就,陛下难道就不会对他们有所猜忌和防范?所以王爷您这个时候去争取他们,那无疑是在往陛下的手上递把柄。”

辽东王皱着没有想了一会儿之后就道,“可是若是我不去争取的话,别人就会去争取,萧尧那个混账东西今天就已经当着那么多文武大臣的面那么干了,只不过好在他那种当着人面捧一个人又踩一个人的行为并不被忠武侯父子两所认同。

只不过他这一回碰了壁,却并不代表着他回回都会碰壁,有句话说得好,那就是好女怕郎缠。

他若是有事没事地就往忠武侯父子两的面前晃悠,他可能是拉不下来那个脸去晃,但是他那个舅舅冯桢会啊?

此人最是个泼皮无赖,嘴巴又甜,很是会忽悠人,他若是隔三差五地跑去人家面前晃悠,这晃悠的次数若是多了,没准儿哪天忠武侯父子两就答应了他们母子两呢?”

翟离先生就摆手,“不会!依照在下对忠武侯的了解,此人为人低调,且行事小心谨慎,忠武侯现在的爵位已经达到了他作为一个武将的最高峰,他知道接下来陛下会随时地关注着他的动向。

所以他不可能行差踏错一步,这个时候更不可能和谁都走得近,甚至是打得火热,他只会和谁都保持着安全距离,然后低调地过着日子,以免惹得君王的不快跟怀疑,从而给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招来杀身之祸!

再者就是军人都有傲骨,尤其是像他那种级别的将领,倘若你没有过硬的本事和手段的话,他们是不会与之为伍的!”

萧凛听到他后面这句话内心就有点不大怎么高兴,“难道他们就不怕继任之君到时候对他们清算吗?”

翟离先生就道,“眼下都保不住,何来‘到时候’一说?何况清算也是要找个好的由头和安个好的罪名的吧?只要人家不谋反,不犯错,你就没有那么容易把他清算掉。

否则你就要引起天下人的口诛笔伐,说你是个诛杀忠臣贤将的昏君暴君什么的,作为帝王谁都想得自己是一个明君圣主,给天下臣民们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就如同陛下一样,不是最终将所有的一切罪责都推给了公羊错和郎严超等人了么?而他则是那个一直在汤泉池里养病,对外面事一切不知,被人蒙蔽了的可怜老人!

因为他在这场叛乱中不但失去了自己一生的挚爱皇后,而且也失去了多年用心栽培的储君,还失去了自己另外的一双儿女加他的那些皇孙皇孙女们,也失去了他的几个得力爱将。”

萧凛在沉默了良久之后方才还有些不甘地道,“那就真的就这么地算了?”要知道那可是统领过三军的忠武侯,若是将他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来,他萧凛何惧之有?哪怕是老皇帝不将皇位传给他,只要他振臂一呼,那皇位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翟离先生就道,“还是算了吧,”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又想到什么,于是看着辽东王又就道,“唉,此方法不通,咱们倒是可以试下别的。”

“什么办法?”萧凛双眼猛地就亮了。

翟离先生道,“美人计!”

“美人计?!”

翟离先生就点头,“没错,忠武侯目前只有一个夫人,后院儿也没有什么别的女人,而且膝下目前也就只有容小郎君一个儿子,连个女儿也没有,这么些年了,忠武侯夫人都再没所出,想必是伤了身子不能再育了,试问天下间哪个男人不想得自己三妻四妾,子孙繁盛?”

萧凛就有些犹豫,“忠武侯夫人这么些年了都没有再有所出,而忠武侯的后院儿里也没有添新人,这会不会是忠武侯自己的问题,比如说他身体有什么隐疾,或者就是他与夫人的感情很好,所以才没有添新人。”

翟离先生在略做了一番思考之后,就点头道,“有可能,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改变对象,容小郎君现如今也有十三四岁了吧,该议得着亲了,不如咱们就在咱们的那些人里选一个勋贵人家的女儿说与那容小郎君,这样到时候忠武侯府与咱们的人结了亲,那也就相当于是咱们自己的人了,就算不是咱们自己的人那他也不会轻易地就偏向了九皇子母子两,王爷您说是不?”

萧凛就摆了摆手,“这个法子不行!”

翟离先生就追问,“怎么个不行?咱们只需要选一个出身高贵,且模样姣好,而且又富有诗书才情的女子就好,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那容小郎君现在又正是出于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如此优秀的女子他且有不动心的道理?”

萧凛就跟他解释道,“容烨的婚姻大事,忠武侯夫妇是不会干涉的,他们是让容小郎君自己做主,今日从宫中赐晏出来,就已经有人将这主意打到容小郎君的头上了,然后忠武侯就这般跟大家说的,然后那容小郎君也表明了态度,说他接下来的日子是建功立业,不考虑个人问题,而且接下来的时间他都基本上会是待在宫里,因为陛下将他手里的那一万羽林骑交给了他去带。”

翟离先生就道,“这样啊?看来还真是不好入手啊?”

翟离先生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又道,“唉,有了!王爷,那蜀国公主不是想来和容小郎君交好么?”

萧凛就一脸的讶异,“你是说阿黎?咱们可以利用阿黎?那阿黎才多大点啊,要今年腊月二十三才满九岁呢!”

翟离先生就道,“不是,我们的确是可以利用蜀国公主,但是不是这种利用,在下的意思而是咱们可以来个曲线救国,围魏救赵啊!

那小公主不是与容小郎君交好么?咱们可以利用这层关系,然后让王妃多去与长公主她们姑侄俩走动走动,多联络联络感情,这样王爷王妃不就跟长公主和小公主熟悉了么?也感情深厚了么?

到时候啊再让忠武侯父子两知道咱们与东宫那两位的关系,就是顾惜着这样的一种关系,那忠武侯父子也不会倒向九皇子母子俩。”

萧凛就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就会顾及着我们跟阿黎之间的那一层关系?要知道,与阿黎交好的是容烨,而不是忠武侯!”

翟离先生就道,“虽没怎么见过,但是我对忠武侯父子两还是比较了解的,父子两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很有义气。

像容小郎君手底下的那些娃子兵那多是曾经追随着忠武侯的那些战死了的老部下的子女,他们多是些孤儿,所以一直都是忠武侯自己在出钱供养着他们。

而那容小郎君对待那些孩子们也都是出自真心地当着兄弟来对待的,而不是下人或者奴仆,所以这回他才能带领着那一群还从没有上过战场的娃子兵们首战就能取得那么辉煌的成绩。

因为那群娃子兵们都听他的,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勇往向前,奋力与敌人拼杀,因为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少主子,不能让他有任何的闪失,所以要想保护好自己的主子,那首先就得自己先活着。

对待自己的手下都能尚且如此地讲义气,那对待小公主这个朋友那容小郎君岂会不多顾念着一些?忠武侯虽说不会与两位公主有多少的交集,但是容烨在跟小公主交集啊,那忠武侯只有容烨这么一个儿子,他岂会不顾念着自己儿子的那一层想法?

所以啊,咱们还是得跟东宫那边的那两位打好关系,只要这忠武侯父子两不倒向九皇子母子两,王爷,这忠武侯就是帮了咱们大忙了!而且在下有八层的把握武成候父子两不会倒向九皇子母子两。”

“哦,怎么说?”萧凛就问。

翟离先生就道,“因为东宫那两位素来与九皇子母子两不和,小公主还小,可能还不会想到什么,但是长公主却是很清楚的,倘若将来萧尧母子两上了位,那么她们姑侄俩的处境就危险了。

所以哪怕不是为了她自己,就是为了嫡出那一脉最后的那一丝血脉,长公主也是不希望萧尧将来坐上那个位置的。

所以咱们只需要与东宫那两位打好了关系,咱们的胜算也就大了,王爷可还记得,陛下之前问过你们诸位兄弟将来要怎么对待那小公主的事情?”

萧凛就点头,“自然是记得,所以先生的意思是?”

翟离先生就点头,“陛下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就怕他将来百年之后,诸皇子不能善待了那嫡脉的两位公主,所以才问了你们那一句话的,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每人赏赐了两斤的羽绒,还有就是给你们每个皇子的身边都指派了名师大儒以及武师傅来教导,很明显,陛下这是在考虑未来继承大统的人选了。

而这个人选不限于你们诸皇子之间,而且也包含了各位皇孙,他就是要看谁有那个能力且适合做那个位置,而且更主要的一点是是要能善待蜀国公主她们姑侄俩的。

所以王爷,咱们此时可万不能出错啊,一旦出了错,尤其是被陛下抓住了把柄,那咱们可能就与那个位置失之交臂了啊!”

萧凛就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那翟离先生接着就又道,“王爷您与长公主是亲姐弟,而与蜀国公主又是亲叔侄关系,您跟王妃与他们之间的走动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亲情关系的维护,就是陛下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说不定他还反而很乐意看到你们这些叔叔婶子多关心蜀国公主呢。”

萧凛就点头,脸上也勾起了一抹欢喜的笑意,“你说得没错,嗯,好,就这么办!”

郢城郡王一回到府里然后就看到了小冉公公正坐在那里喝茶,他心里当即就打起了鼓来,这可是萧黎那个小丫头身边的人啊,而且他们平时也没有怎么交集,他怎么在这里?

于是他便又看了看在场的几个人,就见自己的爱妾和自己的宝贵闺女正抱在一起哭泣,而自己的郡王妃则也是一脸的阴郁之色。

“冉公公,您怎么来了?可是长公主或者小公主那里有什么吩咐?”郢城郡王立马扬起笑脸就走了进去然后朝着小冉公公拱手打着招呼道。

小冉公公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然后也拱手道,“郡王爷,您回来了,是这么回事.......”

跟着他便将在茶楼里发生的事情给郢城郡王一五一十地说了,然后又就道,“郡王爷,我家小公主说了,身为皇室宗亲,要时刻规范自己的一言一行,尤其是像这种当众向男子抛授贴身之物的行为是万万要不得的,不然,那就是不是丢你自己的脸那么简单了,而是丢整个皇室的脸面,而皇室的一言一行皆是天下万民的表率和楷模,皇室都如此,那天下的百姓们又该是何种模样?

我家小公主说,今天这个事情她就不跟寿春县主一般见识了,但是郡王爷您却要好生地管教一些才是,不要哪天又在大街上做出什么孟浪出格,还有丢人现眼的事情可就不好了,要是传到了陛下那里郡王爷当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郢城郡王听罢,脸色倏地就是一冷,那瞪向萧茵绚的眼神里就染上了一丝怒火,不过随即他便又换上了一副恭谨谦逊的模样对着小冉公公道,“是是是,小公主所言极是,还请麻烦公公代我向小公主带句话,就说我一定遵照着小公主之言,好生地教养着这个混账东西,保证不让她再到外面去惹事生非,丢人现眼!”

听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这么地说自己,郢城郡王的宠妾由氏和萧茵绚皆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这还是那个疼宠她们娘两的男人跟父亲么?

小冉公公就点头,“好,既然如此,那么奴才这就回去了。”

“唉,好!”

小冉公公走后,郡王妃随即也就对着郢城郡王道,“郡王爷,妾身今日身子有些不大舒服,所以就先后院儿了。”

郢城郡王就像是赶苍蝇似的极不不厌烦地挥了挥手,“哎呀,走吧,走吧,天天都在生病,看着就晦气。”

郡王妃眼里就闪过一道失落,随即就垂下了眼眸转身就离去了。

她一离开之后,郢城郡王立马就凑到那对娘俩身边去,然后换上一副脸孔,哄着萧茵绚道,“哎呀,你今天怎么就惹上了萧黎那个小丫头片子了?”

萧茵绚冷哼一声,随即就将身子扭到了一边去,使着性子地就道,“我不是混账东西么?还在外面惹事生非,给你丢人现眼,你还理我干嘛?”

郢城郡王就走到一边去,看着她的脸就道,“哎呀,你怎么还当真了呀?那不过就是父王做给外人看的。

萧黎那个丫头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她却是最得圣宠的,就是整个皇室加起来也不及陛下对她的宠爱,如此身份地位崇高的人父王哪得罪的起?

又加之我们跟陛下之间的血脉已经很远了,当年陛下在与他那些兄弟们争夺皇位的时候你太爷爷也没有站他那边,所以咱们这一支在陛下那里就更不受宠了。

萧黎那个丫头是他最疼爱的孙女儿,你今日得罪了她,那父王还不得态度好点的给人家赔个不是啊?这事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你我父女俩都没得好果子吃!”

萧茵绚就道,“我又不知道她在那里,再说她一直长在宫里头,我又没见过她,也不认识她,而且据说她上街的时候喜欢着男装,可哪知她今日竟是着的女装,我以为她就是京中某个勋贵人家的小姐,我哪知道她就是蜀国公主啊?”

郢城郡王就道,“所以啊这个京中有权有势的人多着呢,一不小心你就得罪一个,所以啊以后出去的时候都要多加注意些,不要以为你是个县主就很了不得了,这个京中的郡主,县主多的很,这远的近的前前后后地加起来有十好几个呢。

还不说那些个皇子王爷王孙们,那更是多达上百人,所以咱们能不树敌的就尽量地不要树敌,近段时间,你也不要再外出了,就好生地待在府里头,跟着你母亲学学刺绣什么的吧,这样也能锻炼你的心性。”

萧茵绚就不甘不情愿地道,“那好吧!”

由氏就有些担忧地道,“郡王爷,那咱们要不要上门去给那小公主道个歉什么的?”

郢城郡王略一想遂就点了点头,“我看还是有必要,那这样,赶明儿的时候我让王妃备些厚礼亲自去东宫走一趟。”

由氏也略微地想了一下就道,“王爷,要不您还是跟王妃一同去一下吧,这样方能体现咱们的诚意,毕竟那冉公公今日可是一直等到您回来,将事情的原委说与您听的,您若是只让王妃去的话就有些让人觉得您这仅是为了走个过场,全个面子工程罢了。”

郢城郡王就点了点头,“好,那么就听你的!”

由氏随即就羞涩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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