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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中状元后另娶他人的渣男9

“有喜了?!”

阮秀蕊整个人都惊住。

楚恒先是一惊,而后大喜,刚刚他压根没往这方面想,所以连大夫都笑了他也没猜到是阮秀蕊怀孕了,真是当局者迷。

大夫开了些安胎药,又嘱咐了一些注意的事项,然后离开了。

楚恒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坐到床边握住阮秀蕊的手道:“蕊儿,我们要当爹娘了,我真的太高兴了。”

“我也是,我肚子里有个小生命了,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阮秀蕊已经从怀孕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激动道。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孩子了,岂不是过不了多久爹就会来京城了,想到这,她更高兴了。

楚恒给她盖好被子,柔声道:“大夫说你太过劳累,胎儿有些不稳,这段时日你一定好好休息。”

“相公,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孩子有事的。”阮秀蕊这下是半点也没有要下地的意思了。

这是她和楚恒的第一个孩子,她一定不能让孩子出事。

直到阮秀蕊睡着了,楚恒才轻手轻脚的出门。

院子里,林世君正坐在杏树下下棋,那棵杏树几个月前还是满树杏花,如今已经结了一树果子,风一吹,果子两两相撞,瞧着好不热闹。

“恭喜楚兄,喜事接二连三。”林世君见他出来,赶紧起身恭贺。

刚刚大夫离开的时候他问了一嘴,已经知道楚恒的娘子怀孕了。

楚恒回礼,“谢谢贤弟。”见他脸上有羡慕之色,他笑道:“贤弟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不急,我爹娘的意思是待我金榜题名的时候再说。”林世君扬手请他坐下,答道。

楚恒算了一下他的年纪,那时候他就到了弱冠之年,在古代,这个年纪还没成亲已经算晚了,不过只要他能考中进士,年纪大一点也没事。

原文中,原主考中状元那年已经二十三了,不还是被陆仁儒看中,娶了比他小六七岁的陆湘。

所以只要有才华有出息,就算年纪大了也能结一门好亲事,确实不用着急。

林世君摆弄棋盘,笑问:“要不要来一局?”

“来。”

楚恒人逢喜事精神爽,要杀一盘才痛快,加之阮秀蕊在睡觉,他在这守着,等她醒了好能立即知晓。

林世君先落了一子,问:“此次回乡可有见过我堂弟林华?”

“见过,我正打算和你说这事,他喜欢上了作画,还特意拿他的画作给我看了,画得不错,听他的意思是,以后要专心学作画,不读书了。”楚恒在他旁边落了一子,答道。

林世君就拧了眉,“我二叔对堂弟给予厚望,他要是知道堂弟有这个打算,非得气死不可。”

这是林家的家事,楚恒不好多嘴,听着便是。

林世君想了想,又叹息一声,“不过强扭的瓜不甜,要是华弟真的不喜读书,也只能随他去了。”

“林家有贤弟这个会读书的,想来你二叔也能想开。”楚恒安抚道。

林世君顿时觉得肩头的责任更重了,都没了下棋的心思,搁了棋子道:“要不楚兄还是给我看看这几个月作的文章吧。”

要是三年后考不中一甲,他怎么有脸面对林世族人?

下棋终究不是正经事,只能陶冶性情,不能助他考中功名。

楚恒自然乐意帮他,也搁了手中棋子,“好。”

林世君让文房四宝回去拿了这几个月作的文章过来,楚恒看过后夸道:“短短几个月不见,贤弟的学问大有增进。”

林世君闻言微松了口气,脸上露了轻松的笑,“还请楚兄指点一二。”

楚恒夸他不过是为了鼓励,该指出来的不足之处一点也没有留情的指了出来。

“我写这几处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楚兄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我这就回去改。”林世君拿起文章就要走。

楚恒叫住他道:“林兄,我想买一两个下人,能否帮我介绍个信得过的人伢?”

“买什么下人,我从林家拨几个给你用就是了。”林世君道。

楚恒感激他的好意,“林家的下人都是你们用惯了的,给了我们,你们用什么?反正我们迟早也是要买的,总不能一直用你家的,这多不厚道。”

他手上还有不少银子,买一两个下人还是措措有余。

林世君也知道借下人不是长久之计,他只是觉得新买的下人一时半会用不称手,楚恒媳妇又刚怀上,正是用人之计,所以才提出要借下人,听他这样一说,也就打消了念头,大不了暂时借个懂得生产之事的婆子过来帮忙。

“那行,我这就让文房四宝去张罗。”

文房四宝的办事效率真的很不错,第二天就带了一个人伢子来,楚恒说了自己的要求,当天下午,人伢子就把人带了过来。

阮秀蕊起初听说要买下人,还有些不大乐意,她觉得自己还不至于要用下人伺候的份上,她完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但想到过两日楚恒就要去翰林院上值,她一个人在家不觉得有什么,楚恒会不放心,再说了,楚恒现在是从六品官职,家中要是没个下人,传出去也不大好,于是答应了。

人伢子带了三男三女过来,都是十来岁的年纪。

楚恒挑了一个年轻灵活的少年,用作小厮,以后跑跑腿什么的。

阮秀蕊挑了一个性子沉稳,手脚麻利的丫头,以后家中一应家务都交给她了。

这两人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没有家人牵扯,会更效忠主家。

小厮名叫临安,这个名字不错,楚恒就没给他改了。

丫头的名字不大好听,阮秀蕊给改了一个,叫春杏。

等人伢子走了,林世君又带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婆子过来,说是懂生产之事,让她过来帮帮忙,等阮秀蕊生了再叫回去,这段时间也可以帮着调-教下人。

楚恒这次没有拂了他的好意,把人留下了。

有了下人,楚恒就轻松多了,一些琐碎的事情都有下人去做,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情。

林世君家的这个婆子姓方,人称方婆子,方婆子干活十分麻利,当日便带着临安和春杏把宅子上下打扫了一遍,事无巨细,做得十分妥贴,楚恒和阮秀蕊都很满意。

她也是调-教下人的一把好手,不过几日时间,临安和春杏就被她调-教得有模有样,规规懂礼的。

在家中休息了几日,楚恒就去了翰林院报道,开始进入官场生涯。

余城也留在了京城,他在朝考时考了第十名的好成绩,被选中庶吉士,进了翰林院。

庶吉士虽是翰林院内的短期职位,却为皇帝近臣,负责起草诏书,为皇帝讲解经籍等事宜。

一般为期三年,期间由翰林内经验丰富的官员教习,授以各种知识,三年后,在下次会试前进行考核,成绩优异者留任翰林,授编修或检讨,正式成为翰林,其他则被派往六部任主事、御史;亦有派到各地方任官。

一句话,虽然是临时官员,但要是做得好,也大有前途。

楚恒得知余城成了庶吉士,很是高兴,以后在京城又多了一位朋友了。

值得一提的是,孙志远没有被选中庶吉士,还被取消了进士功名。

楚恒听余城提起这事的时候,颇有些吃惊,孙志远没考上庶吉士并不意外,但也不至于被取消进士功名啊。

那日下值,余城是这样说的,“孙志远因为自己没被选上庶吉士,十分不满,去酒楼喝酒,喝醉了后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传到了负责朝考选拔庶吉士的官员耳中,那些官员一本参到了皇上面前,然后就……”

楚恒暗暗摇头,这个孙志远和耿良一样,太会作死了,好好的进士功名都被作没了。

他不同情孙志远,这种自已作死的愚蠢之人有什么好同情的?

“他可是离京了?”楚恒问。

余城点头,“在京城待了一段时间就回家乡去了,起初他还不肯回去,不甘心来着,后来实在待不下去了,就收拾包袱走了。”

这也是楚恒为什么要问他走了没有的原因,以孙志远的脾性,是不会轻易作罢的,他肯定会留在京城找机会翻身,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京城不比乡远小地方,这里权贵多,老百姓都是有见识的人,惯会捧高踩低,他一个被取消功名的人,京城哪有他的容身之地?

不过孙志远画还是画得不错的,只要不再继续作死,日子还是能过下去。

不相干的人和事楚恒当闲话听了就抛到脑后,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因为阮秀蕊胎儿不稳的缘故,她不能出门,楚恒一下值回到家便在家陪她,偶尔会去指导一下林世君的功课,日子过得平静且踏实。

转眼过去一个月,这日楚恒下了值,正准备坐马车回家,这时,被一个下人打扮的人给拦下了。

“楚大人,我家大人有一封帖子让小人交给你。”

楚恒问:“不知你家大人是……”

“大学士陆仁儒陆大人。”下人回道。

楚恒有些吃惊,陆仁儒怎么会给他下帖子?

心中虽然疑惑,他还是接过了帖子,陆仁儒要邀请他去陆家小坐,他想了想,让车夫往陆家去了。

到了陆府门口,楚恒直接被请进了府中,引进了客厅。

刚坐下喝了半盏茶,陆仁儒就来了,他已经换下了官服,只着一袭暗色常服,看着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儒雅温和。

楚恒起身行礼,“下官楚恒见过陆大学士。”

“楚大人不必多礼,请坐。”陆仁儒态度十分客气。

楚恒起了身,并没有落座,而是不解问:“不知大人叫下官过府有何吩咐?”

“楚大人不用紧张,老夫叫你过来并非政务,只是闲话几句罢了。”陆仁儒和蔼道。

楚恒更疑惑了,陆仁儒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叫他过来说话?他已经成亲了,陆仁儒应该不会打他的主意才对,细看陆仁儒这神情,也没有敌意。

他不明所以,只得先坐下来,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陆仁儒喝了口茶,道:“琼林宴上,看楚

大人的一手丹青佳作,老夫极为欣赏,老夫年轻时候也是爱画之人,一直想找机会请楚大人过府切磋画技,可听闻陆夫人初有孕,胎像不稳,怕楚大人脱不开身,这才拖到今日。”

原来是因为这个。

楚恒微微一笑,抱拳礼道:“下官多谢大人厚爱,听闻大人年轻时一画难求,是一代名儒,下官岂敢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楚大人过谦了,以楚大人的画技,当下无人能出其右,今日请楚大人过来,也是因为手上得了几幅佳作,想请你一同鉴赏,不知楚大人可愿意与老夫一同赏画?”

楚恒答道:“下官荣幸之至。”

陆仁儒笑着摸了摸胡须,命下人将画拿上来,展开给楚恒观看。

楚恒抱拳一礼,走向前,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作画之人的水平极佳,应在孙志远的画技之上。

眼前这幅画是山水人家,远远一看,一眼看到的是山,近看之下,最先入眼的是人家,细细一看,印入眼帘的却是屋前溪水边上嬉水的少女。

作画之人技艺高明,将少女画得栩栩如生,连溪水也是生动如同在潺潺流动,与远处静止的天空、山林、房屋形成一静一动的对比,妙极了。

加之画作意境并不单一,反而是重重叠叠,互相交替,十分耐人寻味。

楚恒看完后立即夸道:“大人此画极妙。”

“楚大人说说看,此画妙在何处?”陆仁儒笑问。

楚恒便将之前看到的景象和心中的感受一一道出,最后指着山头上将出不出的太阳夸道:“这太阳也画得妙,将露不露,如同一个害羞的少女,虽只是半露,但光芒已然万丈,大人您看,这所露的光芒影响到山林屋舍,那溪边嘻戏的少女身上也正好有一束光芒,真真是妙哉。”

陆仁儒听完他的话,开怀大笑,“楚大人慧眼如炬,竟将此画意境看得毫无遗漏,老夫佩服。”

“陆大人谬赞了,敢问大人,此画是何人所作?”

难道是陆仁儒自己画的?

转念又否认了这个猜测,这画不大像陆仁儒的风格,倒像是个姑娘家所作。

陆仁儒摸了摸胡须,颇有些骄傲之色,“此话是老夫的小女儿所作。”

“大人的千金?”楚恒惊讶,“是三小姐吗?”

他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记忆,这才想起陆湘确实也是会作画的,而且作得不错,但原主对作画并不感兴趣,也不懂得欣赏陆湘的画,因而刚刚看到这幅画,一时间没有联想到陆湘身上。

再者,此时陆湘只是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女,他也没想到她能作出这般意境深远的画来。

陆仁儒点头,“正是。”

楚恒赞叹,“三小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画技,真是难得。”

“跟楚大人比还是差远了。”陆仁儒让人收了画,请楚恒坐下来喝茶,“小女稍算有几分聪慧,老夫教导她多年,才有一幅能见人的画作,比不得楚大人的天赋和聪慧。”

楚恒喝了口茶,道:“陆大人过谦了,以三小姐这个年纪,能作出这般好的画来,已经算是天赋极佳。”

虽然画作中也还有许多不足之处,但以她这个年纪能画成这个样子,已经很难得了。

“原来是陆大人亲自教导出来的,难怪画得如此好,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陆仁儒摆摆手,含笑道:“不瞒楚大人,小女自看了楚大人的画作后,钦慕不已,一直希望能得楚大人指点一二,不知楚大人可愿赐教?”

楚恒这才明白,原来陆仁儒的真正目的在这,他笑道:“只要大人不嫌弃下官技艺浅薄,我愿与三小姐一起切磋画技。”

“楚大人画技超绝,老夫佩服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小女要是知道楚大人愿意指点她,定然十分欢喜,今日天色晚了,楚夫人又怀有身孕,楚大人必是要回去陪楚夫人,授课之事我们再另行安排时间,如何?”

楚恒抱拳一礼,“多谢陆大人体谅,但凭陆大人安排。”

陆仁儒又让人捧出刚刚那幅画,递给楚恒,“这幅画就当是小女答谢楚大人的谢礼,还请楚大人不要嫌弃才好。”

“如此佳作,下官得之有幸,谢过陆大人,三小姐。”楚恒没有推却,收下了画。

楚恒走后,陆仁儒这才看向屏风后,笑道:“人已经走了,可以出来了。”

一道粉色身影从后面走出来,笑盈盈的向前一礼,“爹。”

“楚恒的话你都听到了,这下高兴了吧?”陆仁儒见女儿一脸欣喜,笑问。

陆湘点头,“爹,这位楚大人当真好厉害,短时间内就将我这幅画中的意境看了透彻,要知道之前爹看到我这幅画的时候,也遗漏了一两处呢。”

为了能让楚恒收她为学生,她用了三个月时间来作这幅画,这三个月来,她每日把自己关在屋里作画,吃不好睡不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付出总算有了回报,楚恒答应收她为学生了。

“你夸他就夸他,何必拉贬你爹我呢?”陆仁儒不满道。

陆湘拉着父亲的胳膊撒娇,“爹,女儿没有拉贬你,在女儿心中,爹爹也很厉害。”

“只是没有楚恒厉害是吧?”陆仁儒说出她的心里话。

陆湘否认,“女儿没说。”

虽然没说出口,但就是这个意思。

陆仁儒嗔她一眼,道:“行了,我承认楚恒画技比我精湛,我也为此高兴,毕竟年轻人终归才是朝廷的希望。”

“爹爹不愧是当朝一品大学士,心胸宽广,有容人雅量。”陆湘赶紧夸道。

“少拍马屁。”陆仁儒虽这样说,但心里还是美美的,加之解决了心头一桩大事,他心情十分愉悦,没和女儿计较,回房赏画去了。

陆湘也去准备笔墨纸砚,就等着楚恒来给她上课了。

楚恒回到家时,阮秀蕊已经在院子里等了许久,见他回来,赶紧迎向前,“相公,你回来了?”

“怎么不在屋里歇着?”楚恒紧张走过去扶住她问。

现在天越来越热了,虽然太阳已经落山,但热气还没有散去,热气笼罩在院子里,闷得厉害,她胎儿虽然稳了,但也不能受这样的暑气。

阮秀蕊道:“我没事,我就是担心你出什么事,所以心里不安。”

“不是让临安回来送过消息了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楚恒一边扶着她进屋一边道。

“那位陆大学士是当朝一品大官,他突然叫你前去,能不让人担心吗?”

楚恒笑道:“别担心了,他只是让我去赏画。”

扶着她进屋坐下,他把那幅画拿出来,“蕊儿,你看,陆大人让我赏的就是这幅画作。”

阮秀蕊看了看画,惊叹,“画得真好。”

她对画作方面并不太懂,但之前看楚恒看得多了,也能辨别好坏。

“蕊儿可知这幅画是谁所作?”

阮秀蕊想了想道:“听闻这位陆大学士早年也酷爱作画,难道是他所作?”

“非也,此画是陆大人的千金所作。”

“陆小姐?哪个陆小姐?”

阮秀蕊之前听临安说楚恒被陆仁儒叫去后,就让春杏去打听了一下这个陆仁儒,知道陆家有三位小姐。

楚恒答道:“是陆家最小的那位三小姐。”

“相公,陆三小姐不是才十二吗?竟能作出如此好的画作?”阮秀蕊震惊。

楚恒点头,“是啊,年仅十二,尚未及笄,便能作出这般精妙的画作,实在是有天赋,所以陆大人提出让我指点陆小姐作画时,我一口便答应了。”

“陆大人让你教陆小姐作画?”阮秀蕊更是吃惊,“相公不是向来不愿收学生的吗?”

楚恒一边将画收起来,一边道:“这样的好苗子实在难得,而且是教作画,不必那么劳心劳力。”

阮秀蕊点点头。

“蕊儿,没有和你商量就答应此事,你可会怪我?”楚恒将画交给临安,让他放到书房去,然后握住阮秀蕊的手问。

阮秀蕊笑道:“怎么会怪你?你能收到这么好的学生,我高兴还来不及。”

听说那位陆三小姐极为得陆大学士宠爱,陆家无子,陆大学士把她当成儿子一般栽培,如果相公成了她的老师,陆家一定会对相公有所帮扶,这对相公来说是好事,她当然不会反对。

“蕊儿,你真好。”楚恒心中感动,搂她入怀。

阮秀蕊道:“相公,我对你一无帮扶,二无助益,你不嫌弃我,还对我这么好,我已经很满足了。”

“怎么没帮扶没助益?这些年若不是你细心照顾,我不可能有今日,而且现在你还怀着孩子,我不能替你受怀孕生产之苦,但我可以做一个贴心的丈夫,以后不可以再说这样贬低自己的话,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好的。”楚恒揉揉她乌黑的长发道。

阮秀蕊笑着点头,心里又高兴又甜蜜。

“楚兄竟然得陆大学士如此看重,小弟真的替你高兴。”林世君听闻事情后,惊喜道。

楚恒笑道:“陆大人不是看中我,是看中陆小姐。”

“看中陆小姐就是看中你呀,这没差别。”

陆家可是京中的名门世族,虽然家族子嗣调零,到了陆仁儒这代更是只有三个女儿,可陆家在朝中的地位却丝毫不受影响,陆家前面两位小姐都是嫁得高门望族,姻亲与姻亲之间在朝中也是错综复杂。

多少人想攀附陆家,但陆仁儒向来只看才华不看身份,楚恒入得了陆仁儒的眼,就表明陆仁儒认可了楚恒的才华,虽然楚恒只是教陆三小姐作画,但他想,陆仁儒多少一定会帮扶楚恒。

楚恒等于是攀附上了陆家这棵大树,以后前程定然无忧。

林世君暗叹,楚恒那宅子果然是旺他,好事一件接着一件。

不过他虽羡慕但不嫉妒,楚恒与他情同手足,楚恒好了他也能沾光,这是好事,他该高兴。

次日,楚恒下了值就去了陆家,被陆仁儒亲自带去书房,与陆湘见了面。

年仅十二的少女,一袭粉衣,衬得肌肤如雪,粉嫩娇俏。

记忆中,长大后的陆湘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而这时已可窥见几分绝美姿色。

“小女陆湘见过楚大人。”陆湘巧笑嫣然,福身一礼。

楚恒回礼,“陆小姐。”

“楚大人,那边便是老夫为你们准备出来作画的地方,你看看可还满意?”陆仁儒指了指书房一侧问。

因为楚恒是男子,男女终究有别,不好单独共处一室,他便将书房隔出一个位置来,以后他们上课的时候,他可以在书房看书,让下人在一旁伺候着,这样也就不会让人说闲话了。

楚恒明白他的用意,笑道:“极好。”

“我昨晚上作了一幅画,请楚大人指点。”陆湘已经迫不及待想让他指点画作了。

陆仁儒嗔道:“湘儿,还未拜师,不可无礼。”

既然楚恒已经答应下来,就应该规规矩矩行个拜师礼,这样也能睹悠悠众口。

陆湘吐了吐舌头,端过丫头递来的茶,敬上,“老师,请喝茶。”

“陆大人,那下官就斗胆托大了。”楚恒朝陆仁儒道。

在这个年代,如果男女之间冠上师生的身份,便不会惹来闲言碎语了,为了陆湘好,他也要顶着这个老师的名头才行。

陆仁儒道:“理应如此。”

楚恒接过茶喝了。

上一世的陆湘怎么也没想到,这一世,她竟然拜曾经的丈夫做了老师吧?

陆仁儒又让下人送上拜师礼,楚恒也收了。

礼毕,陆湘便急道:“老师,走吧。”

楚恒朝陆仁儒行了一礼,跟着陆湘走了过去。

桌上摆放着一幅画,楚恒大致看过后,点出几处优点,接着指出不足之处。

陆湘听得十分认真,而且她是真的聪慧,一点就通,楚恒指出不足的地方,她立即铺了画纸重新画了一幅,比之前的强了许多。

楚恒对这个学生很满意,比教刘渝可轻松多了,聪明人教起来就是轻松。

上完课,两人又研讨了一些画作,楚恒这才离开。

陆湘亲自将他送出院子,笑道:“还请老师不要嫌弃我这个蠢学生才是。”

“三小姐如此聪慧,能有你这个学生,也是我的幸事。”楚恒回道。

陆湘心中高兴极了,“那我就回去作画了,明天老师一过来就可以看到我作的新画。”

“好。”楚恒应下,想了想,问:“对了,不知三小姐昨天那幅画是如何作出来的?”

陆湘道:“不满老师,那幅画我画了整整三个月,就是为了能得老师青睐,让老师收我为学生,我可谓是绞尽脑汁,用尽所学才作出来的。”

楚恒赞叹,“三小姐小小年纪有如此毅力,难怪能有今日才华,楚恒佩服。”

一个十来岁的姑娘家,能用整整三个月来作一幅画,可见其毅力和决心有多强,这样的人,将来一定能有所成。

这是一块美玉,只要好好雕琢,就能成为世间至宝。

可惜在原文中,却因为原主和耿良,早早的香消玉陨。

这一世,他一定不会再让她重蹈覆辙,凄惨调零了。

“楚兄,听说你成了陆三小姐的老师,恭喜你啊。”这日到了翰林院门口,遇到了余城。

楚恒笑道:“你消息还挺灵通啊。”

“这事早就传开了,楚兄,你不知道,我们这批新科进士有多羡慕你,陆家可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你入了陆家的眼,从此就平步青云了。”余城羡慕道。

楚恒见他一脸羡慕,想了想,问:“听过扶不起来的阿斗的故事吗?”

“听过啊,怎么了?”余城不解,他好好的怎么会提到这上面来?

楚恒见他没听出他的意思,解释,“这个典故告诉我们,如果一个人自身没有才华和能力,就算有人帮扶也未必能成功,所以,羡慕别人不如强大自己,这样将来才能把握机会,明白吗?”

在这点上,林世君就做得极好,所以林世君最近的学问进步飞快,这也是聪明人的做法。

余城点点头,抱拳一揖,“受教了。”

楚恒也不管他是不是听进去了,说完就进了翰林院,没有被这件事情影响分毫,踏踏实实的做自己的事。

余城是真的听进去楚恒的话了,因为从此以后,他再也不和其它人一样一味的羡慕别人,他把羡慕别人的时间用在强大自己身上,许多年后,当他成了一个大官的时候,很是感激楚恒今天对他说的这番话。

羡慕别人,不如强大自己。

日子忙碌且平静的过去,不知不觉就到了阮秀蕊临盆的日子。

这日,楚恒正在陆家指点陆湘的画作,临安激动进来禀报,“大人,春杏来传话,夫人要生了。”

“什么?”楚恒又惊又喜,要生了?

陆湘赶紧道:“老师您先回去,我这就让人去请京中有名的稳婆。”

“多谢三小姐,家中已经请好稳婆,不必劳烦了,我先告辞。”楚恒说完就急急忙忙带着临安走了。

“小姐,我们还要帮陆夫人请稳婆吗?”陆湘的婢女墨儿问。

陆湘道:“去请,等下我和稳婆一起过去。”

这些日子,她看出老师非常重视师母,生产是女子最最危险之事,要是师母出事,老师一定会悲痛万分,她不能让师母出事。

“是,小姐。”

楚恒回到家中,稳婆、方婆子、春杏,以及林家的好几个下人都在进进出出的忙碌不堪,屋里倒是很安静,楚恒顾不得阻拦冲了进去,见阮秀蕊躺在床上,神情平静,他问:“蕊儿,你怎么样了?”

“相公,你怎么进来了?产房凶险,是不吉利之地,你赶紧出去,莫要影响了你。”阮秀蕊急忙推他。

楚恒握住她的手,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我向来不在意这些,当初这宅子还说不吉利,我买下来不是一切顺顺利利,喜事不断?蕊儿,你就别管这些了,你怎么样了?”

“只是见了红,尚未发动,稳婆看了说还有一段时间,但要准备的东西都得早早准备起来。”阮秀蕊听他这样一说,也稍安了心,只得回道。

楚恒松了口气,这便好,“那我在这陪着你,蕊儿,你别怕,有我在,你和孩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相公,我不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我就是有些激动,马上要和我们的孩子见面了。”阮秀蕊抚摸着肚子笑道。

临近生产这一个多月,相公每天吃完晚饭就会陪她在院子里散步,早上起来也会陪她走一圈,她觉得身子一点也不沉,她也很有力气,她有信心,一定能平安生下孩子。

楚恒抬手抚上她高高的腹部,“我也很激动。”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阮秀蕊才开始发动,楚恒想留下来陪她,被稳婆毫不留情的赶了出去,好在林夫人进了产房帮忙,否则,他真不放心。

“楚兄不要着急,有稳婆和我娘在,不会有事的。”林世君在院子里的桌子前喝茶,见楚恒走来走去一直没停,出声劝慰。

一旁的陆湘也道:“是啊,老师,我带来的稳婆是京中出了名的好,只要经她接生的妇人,无一不母子平安,您就放心好了。”

林世君点头,“陆三小姐说得对,有这么厉害的稳婆在,你更是不用太过担心。”

楚恒哪里能不急,旁的事情他都有把握,唯独妇人产子,他是一点忙也帮不上,而且还是在这样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如何叫人放心?

阮秀蕊在屋子里每喊一声,他就心慌一分。

不行,得看看系统空间有什么灵丹妙药,要是实在是有什么事,也能保住母子二人的性命。

楚恒正准备打开系统商城,屋里便传出阮秀蕊一声大喊,紧接着一道孩提哄亮的哭声传出。

楚恒便是一愣。

林世君和陆湘激动出声,“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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