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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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们竟然赢了，我们居然赢了…。”范思雨激动地抱住金鹏，本在欢呼中的金鹏立马呆住了，任她挂在身上乱嚷乱叫。刘婷在一旁捂嘴看着他们笑。

“这是真的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四中竟然败了，还是败在一中手里的…你信吗？”

“我百分之百确信，你瞧瞧四中现在的脸色就知道了。”

罗康三人组恨不得抱团转圈，但空间有限，施展不开，便扯着嗓子嘶喊，尤其最为夸张，前后左右忘我的朝死里喊。

祁孝跟随大众喊了一会儿，就坐回椅子上平稳呼吸。

“哎，他要去哪了？”周琦琦被轰闹声吵得心烦，站起身来，有些急切地望着下台阶的人说。

“应该是去找球队的人吧！”齐蕾也注意着说：“哎哟，瞧把你给急的，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矜持点，就算今天说不上话，来日方长嘛！”

周琦琦失落地颓到位子上，齐蕾安慰道：“别愁着个脸了，我知道你今天是专门为他而来，又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你亲眼看见了本人啊，我保准以后有的是机会……”

祁孝心里紧张着谭晁的伤势，看着围成一团沉浸在喜悦中的球员们，缓步走了过去。

“孝孝，赢了，球队赢了，晁子他们好棒啊！”徐婧越说越兴奋，拉着他和小姐妹们再次蹦跶起来。

“晁哥，我还是觉得你那一球太神了，我到现在都还很震撼！”潘海回想着比赛结束的那一瞬，眼里就全是钦佩。

“是啊，是啊！真的好险，差一点，就只差一点，我们就会输掉，晁哥，你当真是太牛了。”

“对，你是我们球队的大功臣，我们以你为荣！”

“哎哎哎…晁子功劳大，这是肯定的。”秦文翘嘴道：“照你这么说，那我们其他人就没有功劳啊，我在场上拼死拼活，冲锋陷阵的，怎么没见你们夸夸我。”

“你还好意思称功报劳，要不是你犯规，我们用得着…”

“潘海。”黄明打断他，对大伙儿说：“我们现在已经赢了，就不要再去计较谁谁的不是，成果来之不易，我喜欢大家和气地享受这一刻。”

付莫聪撞了一下秦文的肩膀，秦文反手就给打回去，只听一小学弟说：“队长说的是，我们现在是第一耶，哈哈，牛逼啊我们！”

“这第一的位置，竟被我们拿到手了，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大家叽喳个不停，有些个别的还向蓝队得意地昂头，本就气氛沉静的蓝队几乎都狠戾地看着他们，特别是以昆雨为首的几个人，咬牙切齿。

要不是方圆、王斌和齐教练处在两队中间交谈，估计会同观众席一样嘴炮开战！

谭晁从队伍里走了出来，见祁孝和徐婧他们挨揍在一起，看着画册说笑，他走过去低下头说：“我也喜欢这张。”

祁孝闻言抬起头和谭晁来了个面照面。他一惊，连忙向后躲，想发火看到谭晁膝盖上两处暗红的伤，顾不上脸红，凑近去细瞧：“疼吗？”

“不疼，就破了个皮，小伤。”谭晁被他触地犯痒，向后退了一步：“真没事，回去擦碘伏消消毒就行了。”

徐婧在一旁也愤道：“还小伤，擦破这么大两块，那逼人也下手太狠了点，今天就放他一马，以后要是遇上，让他瞧瞧我的拳头！”

祁孝也并没有放下心，两次都摔的那么重，这个不省心的说不定还有其他伤故意瞒着。他站起身，便见苏珊拿着水也起身说：“我帮你洗一下伤口，以防细菌感染。”

谭晁刚说了一个“不”字，就被祁孝抢先：“我来吧！”

他接过水，就把谭晁推到席下的墙根处，扭开瓶盖说：“忍着点！”然后蹲下开始给他洗伤口。

谭晁腿抖了两下，祁孝抬头问：“是不是很疼！”说完见谭晁突然弯下身，他警觉地向后一仰，幸好墙很高，看不到下面状况，左瞄右看后，警告道：“你规矩点，这是体育馆。”

谭晁就着姿势意味地盯着他：“那你的意思是，不在体育馆就可…”

“不可以，哪里都不可以。”祁孝把他腿肚子一揪，斜眼道：“一天天，你脑袋里竟想些龌龊事，你最好别惹我，站好！”

谭晁“嘶”的一声，歪扭着说：“你轻点，我疼！”

祁孝给他清理完伤口，站起身就去掀他的衣摆，谭晁惊愕却没阻止：“干嘛？”

看着胸前不停晃悠的脑袋，握住正在腰间摸索的那只手，沉声说：“你确定要在这里……”

“神经病。”祁孝抽开手，扭头就走。

“这哥俩真的好有爱啊！好羡慕这样黏乎的感情啊！”原科洁花痴道：“祁孝好暖，好有责任感啊！我也好想被他照顾。”

徐婧揽住她的肩，故做苦涩道：“醒醒吧，孩子！”

“人都到齐了吧！”方圆笑眯眯地和王斌前后上车，又再次确认：“到齐了没有？”

“齐了。”黄明向后扫了一眼说。

司机发动车，驶离四中。

方圆满面容光地说：“你们这群小子，果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取得这么好的成绩，这充分显示了你们存在于体育界的价值，当然啦，这也展现了你们不畏的篮球精神，我感到很是欣慰，因为大家的努力与结果是成正比的，再此，我也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和理解。”

“教练，我们也很感激您不辞辛苦的栽培和鼓励。”黄明道：“如果不是您当初的坚持，也不会有今天的我们！”

“队长说的没错，谢谢您，教练。”

“谢谢教练……”

……

“停停停，你们有这份心就够了。”方圆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说：“都安静一下，听我说，这次的成功并非偶然，还有个更大的因素就是…”

“王斌学长…”一小学弟借着赢了比赛，胆大地接起话来。

方圆并没有呵斥，顺着接道：“对，就是王斌，他为了母校，为了你们，从猎豹队里抽出宝贵的时间来指导你们，你们可要好好感谢你们的学长，没有他这几个月以来对你们事无巨细的细心督促，这次比赛也不会这么完美收尾。”

王斌早已起身，面对大家温和地笑着，时不时和徐婧撞上视线，颇不自在。

“来，大家把最热烈的掌声送给王斌。”方圆拍起手说。

一时间，车厢里全是掌声、欢呼声，好不热闹！

“大家的热情我都收下了。”王斌笑着说：“说实话，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关键是你们的悟性高，一点就痛。这次联赛，我看到了你们厚积薄发的潜力，以及坚持不懈的毅力，和勇于挑战的斗志，这些都足以证明你们非常的优秀。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学长，你才是我们的明灯，没有你的照亮，我们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真的谢谢你为我们球队的付出！”潘海激昂道。

“哟哟哟，文化人还造起句来了！！！”

“学长，谢谢你……”

一番热情过后，方圆道：“好了，静一静，既然大家都如约完成了学校的众望，那你们应得的福利定然不会少。”

“还有福利？这么好的吗？”

“啥福利啊？”

“教练，您快说啊！”

大家伙儿满怀期待地看着方圆，方圆咳了两嗓子，说：“看来你们都忘记我说过什么了。”

“哦，我想起来了，如果我们拿了冠军，学校就请我们免费出去玩。”秦文举手大声道。

众人瞬间悟了过来，一下子又开始没完没了地讨论起来。

“去哪儿玩你们自己商量，确定好了，我就跟上头说。”方圆在吵闹声中提起嗓子说：“大家要玩就玩尽兴，可以带家属一起。”

“太好了，学校万岁，教练万岁！”

方圆满意中带着训斥意味：“臭小子少贫，赶快想好了，我今天就报上去。”

“这么说，我们也可以去。”徐婧和她的小姐妹们乐呵起来。

“想去哪儿玩？”谭晁拇指摩擦着谭晁的手背说。

“随便。”祁孝说着见王斌向后排走来，一把抽开手。

“你们想好了没有？”王斌到徐婧身旁站定说。

徐婧摇了摇头，侧身向后问：“晁子，你们想去哪儿玩？”

“都行。”谭晁答道。

“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秦文高声道，大家闻言都对他行注目礼。他接着说：“既然你们都没有什么好点子，不如我们就去县里最大的游乐场玩，怎么样？”

“切，还以为有什么好点子了，那“欢乐世界”我都玩烂了，里面的项目一点也不刺激。”潘海驳道。

“教练，我们可以玩几天？”秦文问方圆。

“这个嘛？你们想玩几天？”方圆想了想，反问。

“我们可以选？”秦文越问越带劲儿。

方圆深意一笑，说：“不过，我得告诉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不出县。”

秦文“哦”了一声，又说：“县里真没什么好吃好玩的，想来想去也只有欢乐世界可以耍一耍了。”

这么一说，大家都苦想起来。好歹也是学校出钱啊，不大动干戈，还真占不到便宜。

秦文机灵鬼又上线了：“你们仔细想想，欢乐世界的周边还有好玩的吗？”

“有一个小观园。”付莫聪道。

“再往远处想。”

“有一条小吃街。”潘海道。

“再想！”

“岓锋山，那里的日出晚霞很美，有很多人专门到那里都踩点。”一小学弟说。

“都说的很对，但可以往娱乐方面想一想！”

“附近的酒店，餐厅，KTV…算吗？”徐婧说便捂住嘴，王斌笑着搭上她的肩。

秦文见方圆面不改色，高呼一声：“算！”

………

大巴到校门口“滋拉”一声，停了下来。

“晁子，你们真不去吗？”徐婧说。

“我想回家休息。”谭晁摇头，又听秦文说：“晁子，不好吧！今晚是教练请客，去吧！”

“对啊，晁哥，天上免费掉馅饼，不吃白不吃，去吧！”潘海也劝道。

谭晁摆了摆手，祁孝跟在他后面下了车。

“教练，我先回去了。”谭晁对方圆说。

方圆念他膝盖有伤，不做挽留，拍了拍他的肩：“今天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等我通知。”

“好。”

手机响了，祁孝从兜里掏出来接听道：“喂，晁姨。”

“你们到了吗？”晁淑梅难掩喜悦地问。

“刚到。”

“那你们明天回来吧，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我正想跟您说呢，晁子他们的教练明天要组织出去玩几天，可能这这几天都回来不成。”

“玩？去哪儿玩？”

“不知道，反正不会出我们县。”

“那你们身上的钱够不够，要不……”

“不用不用，晁子他们赢了比赛，是学校花钱出去玩。”祁孝连忙解释道。

“这么好。”晁淑梅在电话里一个咋呼，继续说：“那你们可得注意安全啊！？在外面不许乱吃乱喝，带好衣服怕着凉，还有……”

“哎哟，你就放过他们俩吧！他们有分寸你就别瞎叨叨了，你让哥俩清净清净行吗？”

“谭勇才，我跟儿子说话，有你什么事！”

祁孝听着电话看了谭晁一眼，谭晁无语凝噎。

“知道了，晁姨。”

……

“好，好，知道了。”

挂电话后，祁孝扫着街边的店铺说：“晚上，想吃什么？”

见其不说话，祁孝撞了一下他的手臂：“问你话呢，想吃什么？”

“我想吃……”谭晁盯着他嘴角越来越弯。

“什么啊？”祁孝瞪了他一眼，弹开道。

谭晁一把抓住他的手，故作停顿：“吃…”

祁孝大力甩开他的手，愠怒道：“你有毛病吧，别以为你赢了比赛，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给我小心点。”

谭晁“哦”了一声，见祁孝转头就走，连忙跟上。

买完饭，祁孝经过诊所时，拉住谭晁的手说：“进去消下毒。”

谭晁腿一直隐隐刺痛，皱眉道：“说了回去用碘伏弄一下就完事了，快走吧！”

“你等等，我进去买点东西。”

吃完饭，谭晁就躺到椅子上，祁孝端着碗筷进了厨房，等他收拾好出来后，卫生间里已是“哗啦啦”水声一片。

祁孝把碘伏和买来的医用品都拿出来，等谭晁洗完澡出来，见他双膝上红润淋漓的伤口，连忙把他按坐在床边，开始用生理盐水冲洗。

他一想到谭晁那两个重磅落地的场景，心里不禁发颤：“打篮球上升人身攻击，活该他们赢不了？”

谭晁笑了两声，祁孝不满地继续说：“本来就是，下手这么重。”

谭晁看着他叨叨，心里一阵涟漪，又见他用棉签沾上碘伏蹲下，轻擦着伤口，谭晁微微靠近，看着他的额尖，叫了他一声。

“干嘛？”祁孝抬头，四目相擒，谭晁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见其不反抗，欣喜地扣住他的后颈，急躁地撬开牙关，探了进去。

祁孝扛不住他的肆掠，在扫荡的舌尖上咬了一口，立即窘迫起身：“你收拾一下，我去洗澡。”

谭晁看他抓起衣服，窜逃般地进了卫生间，捂嘴笑着摇了摇头，摸了摸湿漉的头发，起身。

祁孝在卫生间里磨叽了许久才出来，见谭晁规矩地躺在床上，他把两人的衣服晾到阳台后，轻手关上门，便来风扇前吹头发。

吹完头发，他把电风扇挪至两人床尾中间，瞧着谭晁的膝盖，发愣地坐到他的床边。

谭晁睁开眼，见祁孝望着他的腿，于是弹起身扣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你……别……”祁孝挣扎了几下，缓缓放下手，闭上眼睛沉溺起来。

等结束时，两人已是气喘吁吁，谭晁迷离地看着他，视线移到脖子上那几块已变淡的吻痕，祁孝连忙起身逃避他直勾的视线，却被谭晁拉入怀中，向床倒去。

“咔吧”一声，灯灭了，谭晁把他按到身上就开始上下其手。

“不行，你的伤……”祁孝抓住他乱摸的手。

“不妨碍。”谭晁说着就把他的衣服拽下来。

祁孝紧捏提着裤子，想从他身上爬起来：“你放开我，我身上还没好，你别这样。”

“我不咬。”谭晁紧紧扣住他的腰，哑声道。

“不行，你给我放开。”

“啊，我的腿！”谭晁闷哼一声。

祁孝惊慌地去摸他的膝盖，却被身下那个混蛋给趁机扒下裤子。

“谭晁，你个臭流氓。”祁孝说着便被谭晁按到胸上，然后他抬腰一把拉掉自己的裤子。

两人在黑暗中轻喘出声，伴随着风扇的噪音欲来欲烈，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声音慢慢变缓。

“你干什么，你住手……别得寸进尺…”

“那继续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