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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怀正担心着,张昭突然飞身而起,跃到廖海的面前,双掌快速推出,硬生生地接下了君若木那一拳。
“啊,“张昭大喝一声,用尽全力将君若木的拳头推开,嘴角也随溢出一道血丝。
君若木被逼退,马上又变换招式上前,此时却是逼着张昭而去。
凌霄在轿里不紧不慢地道:“来人,去把他们隔开。”
“是。”
凌霄一声下,有十来人侍卫拔剑上来,横排拦在张昭的面前,拦住君若木,不让他前进。
君若木看到在人数上不占便宜,便停下来恨恨地盯着廖海道:“有本事的话,就别躲在别人的面前。”
廖海上前见张昭脸色苍白,立刻怒火往上串,大声道:“君若木,本侯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那就出来呀,“君若木冷笑道,“别像乌龟一样躲起来。”
顾墨怀在马车上,生气地道:,“不就是一件披风吗?若木你用得着这样不依不饶的吗?你的气量都到哪去了。”
顾墨怀这下真的是生君若木的气了。她觉得就是一件披风的事,闹成这样也该差不多了。君若木回头看着顾墨怀道:“那不只是一件披风。”
看到顾墨怀和顾子衿在凌霄的马上,君若木心中又有恨意升起,浓浓的直想往廖海身上发。可是廖海的面前有太多人,他双拳难敌数手,就想着激廖海出来,好将他打倒。
“说你气量小呢。你以为本侯会怕了你吗?”
廖海说完就跳了出去。
见此,张昭立刻跟着跳出去拉廖海回来,可是此时君若木已经抓紧时机。用尽全力拍出一拳,张昭过去刚刚好挨了这一下。
张昭吐了一口鲜血往下倒去。
廖海立刻将他接住。
张昭看着他,虚弱地道:“你傻不傻?明明是个侯爷,有得是方法,为什么要赤手空拳地跟他拼命?”
廖海见张昭受伤,气得眼都红了,回头怒视着君若木道:“即然你那么着紧她,本侯会让你想见她一面都难。”
听到廖海这一句话,正在看折子的凌霄马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只要有廖海这一句话,张昭的伤才不算白受了。
侍卫抬着张昭匆匆赶回摄政王,廖海紧跟在后面,到了摄政王门口,顾墨怀才下马车跟过去。
廖海走到顾墨怀的身边,担心地道:“张昭这伤应该没什么事吧?”
“要看过才知道:“顾墨怀对廖海自信地笑道,“你放心,有我在,就算是有什么事也不怕。”
“也对。”廖海心安地笑了。
顾墨怀回以他一笑,快速跟进去,见侍卫把张昭扶上床,就坐到床边给他号着脉。
廖海跟到顾墨怀的身边,着急地问道:“怎么样?他没有什么事吧?”
“受的伤是挺重的,但是也没多大问题。”顾墨怀拿出银针,“下上几针打通血脉,再服上几剂药就没什么问题。”
“等等,要下针吗?”张昭看看廖海道,“请长信侯先出去吧。”
廖海瞪起双眼道:“墨怀一个女人你都不怕,你还怕我一个男人在这里吗?”
张昭横了廖海一眼道:“你比女人还可怕。”
廖海不服气地道:“你这就不对了,咱们同是男人,怎么比女人还要顾忌了?”
顾墨怀笑看廖海一眼,朝门口喊道:“左奴,进来一下。”
廖海改为瞪着顾墨怀,“你这是一言不合就放女人?”
“快出去吧?”顾墨怀把银针放下,推着廖海往门往走去。
还没到房门口,廖海见到左奴走进来,立刻吓得躲到一边,紧接着就跑了出去。
顾墨怀在左奴的帮忙下,给张昭度过穴,又开好药方,留下左奴在这里照顾张昭就走了出去。
廖海马上走上前。问道:“怎么样,没什么问题了吧?”
“没有什么问题了,接下来只需要按时服药就可以。”顾墨怀道。
“那本侯先回去了。”廖海说完就转身离开,走得还非常快。
“长信侯,你这是真是要离开呀?”
顾墨怀实在是有点意外,她觉得以廖海以往的行事作风,这个时候会想尽办法进再去看一看张昭的。
廖海回头给顾墨怀抛了一媚眼,又转身离开,“以后直接叫我廖海就可以了。”
顾墨怀笑弯了眉眼,轻喊道:“那就快回去休息吧。”
廖海离开,凌霄就带着顾子衿走来。
顾墨怀走上前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张昭为实行本王的命令受伤,本王理应过来看看。”凌霄道。
“也对,那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顾墨怀以为凌霄说的是保护廖海的事,“刚刚忘记让廖海跟张昭道谢了。”
凌霄笑没有接话,拉着顾子衿越过顾墨怀,走进张昭的房间里。
张昭见凌霄来,立刻艰难地起来,在左奴的搀扶下行了个礼。
凌霄放开顾子衿上前,亲自扶着张昭坐回床,让他躺了下来。
张昭拘谨地看着凌霄道:“卑职慌恐。”
凌霄对他笑了笑道:“这是应得的礼遇,那件事你办得非常好。”
顾墨怀走进来道:“对,你奉命保护廖海受伤,他扶你一下也是应该的。”
张昭愣愣地看了顾墨怀一下,随即又微笑着道:“顾大夫说笑了。”
“我是说认真的。”顾墨怀对张昭眨眨眼,开玩笑地道:“你还可以问他要点赏赐呢。”
凌霄坐到床边,理理袖子道:“说吧,你要什么赏赐?”
张昭慌恐地摆摆手道:“这万万使不得,卑职不需要赏赐。”
顾子衿讶异地道:“还真的有赏赐啊?那个长信侯就有这么重要吗?”
张昭抬头看看顾墨怀,又低下头在心里暗道,重要的不是长信侯,而是另有其人。
“那就等你想到要什么。再问本王要吧。”凌霄站起来,拉着顾子衿走了出去。
“恭送摄政王。”张昭在床上行礼,
顾墨怀跟去问道:“摄政王,张昭这次立的功是不是很大,他除了保护好廖海,还帮你完成别的事吗?”
顾墨怀可不认为廖海对凌霄来说有那么重要,她认为一定是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
凌霄拉着顾子衿走,一直没有回答。
顾墨怀跟上去,见他没有要回答,也就非常识相的没有去追问。
三个正安静地走着,出了张昭那院,就见楚静书带着那个荆女走过。
楚静书上前对凌霄福福身道:“顾大夫远道回来,妾身命厨房给她多加了几个菜,给她洗洗尘。
“你命厨房?”凌霄皱眉看着楚静书道:“本王不是已经吩咐下去。不可以让你进厨房了吗?”
楚静书温顺地笑了笑道:“摄政王的交代妾身不敢忘记,妾身只是在厨房外,把厨师喊出来交代一下。”
顾墨怀见楚静书都说到这个份上,只好上前行个礼道:“多谢楚夫人如此关爱。”
从刚刚她一直都有注意到,楚静书的嘴巴里边是含着草药的,但是距离得远,她没有闻得到是什么草药。
虽然没搞清楚楚静书现在是什么情况,但看到她嘴巴里边有东西,就知道她那个毒还没完全解去。
凌霄将顾墨怀拉回来道:“不用谢她,是她多管闲事了。”
“对。”顾子衿冷哼道,“我和摄政王一早就吩咐厨房多添菜,哪里用得着她来操心这事。”
看到楚静书又在这里装温柔贤淑,顾子衿觉得再多看再一会,都会觉得恶心。
楚静书难过地红了眼,委屈地道:“妾身真的有心跟楚大夫重修旧好,看到你们一大早就出门了,才去吩咐厨房做那些事的。”
凌霄下厌烦地看着她,沉声道:“马上从本王的眼前消失,不要让本王再说第二次。”
“是,摄政王不要生气,妾身这就离开。”楚静书盈盈福福身,拭去眼角的泪,才带着一脸难过离开。
凌霄眯眼看看楚静书身后的荆女,对顾墨怀道:“你才刚回来,对楚静书身后的丫环有什么看法。”
“这个环看起来很特别,但我又说不清楚哪里不一样,反正是跟一般的丫鬟不一样。”刚刚在打量着楚静书的时候,顾墨怀也有注意到那个丫环,第一眼看她就觉得她不一样。
顾子衿皱眉道:“那个丫环名叫荆女,我跟她交过一次手,觉得她的武功应该不弱。”
“她身边突然带回来这么一个人,很明显就是用来对付你娘的。”凌霄低头看着顾子衿道:“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挑好合适的人选跟在你娘身边,让他随时保护你娘。”
顾墨怀看了看顾子衿,又看向凌霄。她怎么都想不到,才出一趟门回来,就变得在摄政王府里边也要人保护着。
顾子衿抬头看着凌霄道:“这个人选很难决定,那个荆女的武功跟我不相上下,一时间很难找到这么一个高手。”
凌霄想了一下,“那就让张昭去保护吧。”
“不行。”顾墨怀和顾子衿齐声道:“张昭要保护你。”
凌霄看看她们两个,微微一笑道:“其实也就保护几天,过段时间就不用了。
顾墨怀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过段时间就不用了?难道过段时间你有什么动作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凌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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