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心吧,他们就睡一下,没有做别的事。”张昭边走路边打哈欠。
左奴不赞同地道:“话是不能这么说的,两个人关着门在里边,有没有做什么事别人怎么知道呢?这样传出去对我家主子的名声不好。”
“你家主子也不见得会在意这个,她也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
张昭笑了笑,加快步往自己的院走去。现在是他的休息时间,他得尽快回去睡一觉,明天早上还要早起。
“我家主子是不在意,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要帮她留意起来,帮她给打算好。”
张昭走的实在太快了,步伐也迈得特别大,左奴要小步跑着才能跟上。可是这个时候天色很黑,而且连一点月色都没有。
她跟在后面跑得急,没有注意到脚下,一不小心踢到一个小石头,就直直朝张昭扑了过去。
张昭感觉到人影逼来,立刻侧身躲,看看左奴摔向地面,才道:“因为我们谈不拢,你就要对我下暗手吗?”
左奴结结结实地摔了一跤,感觉到处都痛,她咬咬牙站起来骂道:“看到我摔跤,你都不知道扶-下的吗?”
张昭愣愣地看着她道:“我以为你打算在后边袭击我,所以不敢靠近。”
“袭你个头啊。”左奴气极,捂着摔疼的手道:“难道我傻吗?去袭击你。你身上的功夫那么高,我袭击你不是去找死吗?”
“也对,那你有没有摔疼?你也知道我是个贴身侍卫,平时最注意的就是袭击这些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张昭拉着左奴走到一盏灯笼下,就去卷她的袖子。
左奴忙把手缩回去,红着脸道:“你这是要干嘛?”
张昭一脸无辜地看着左奴道:“你不是把手摔到了吗?让我看摔的严不严重。”
“果然是有怎么样的主子,就怎么有怎么样的手下。”左奴看着张昭道:“女孩子的袖子,你怎么可以随便卷起来呢?”
“你还真是扭扭捏捏的。像你家小姐一点吧,做人爽快一点。”
张昭有点受不了地说完,便一把将左奴的手拉过来,快速将他的袖子卷起来。
“那我就向我家小姐多一点吧。”左奴这次没有把手缩回来,一脸奸笑地看道张昭道:“既然你都看过我的手了,那就要对我负责。”
“什么,就看一下手要负责?”
“女孩子身上的皮肤是不能给别人看的,除了丈夫......”
醒来看到凌霄在仆人的侍候下穿衣服,顾墨怀整个人都愣住了,过了许久才愣愣地问道,
“我是怎么回到这个房间的?”
凌霄挥手让仆人退下,走到床边道:“你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吗?”
顾墨怀茫然地揺揺头。一夜好眠,她是睡得人事皆不知,唯一知道的是,她身上的伤没那么痛了。
“你忘记答应过本王,晚上要在这里睡的吗?”凌霄勾住她的下巴,弯腰靠近她他脸,一直到鼻尖挨着鼻尖。
顾墨怀往后避开,吱唔地道:“我.....我不是又回来了吗。”
凌霄哼了一声,站直身道:“本王等下要进宫,你今天要不要去太医院?”
“去,当然要去。”
顾墨怀气势如虹,想要站起来,却被凌霄压住臂膀。
“小心扯到伤口。本王昨晚没睡好,就是因为你的伤口还没好。”
顾墨怀一脸莫名其妙,“我的伤又不是痛在你的身上,怎么会影响到你的睡眠呢?”
“昨晚本王半夜醒来,要不是看你身上有伤,就把你拉起来给本王按了。”
“那你昨天晚上岂不是没有睡着?”顾墨怀皱眉看着凌霄。
“跟你睡在一起是一种折磨。”
跟她睡在一起,闻着她身上的药香,那就是一种磨人的诱惑,他昨天晚上几乎都在为这个抵抗着。
虽然这样是一种折磨,可是他情愿承受这种折磨,也想要让她睡在他的身边。
“就有这么讨厌吗?”顾墨怀不满咕哝道:“既然这么讨厌的话,我睡着了又还要把我弄过来。”
“你理解下的琢磨跟讨厌是一种意思吗?”凌霄敲敲她的额头,“还不快起来,晚了本王就不等你了。”
“哦,哦.....你一定要等我。”
顾墨怀小心地起来,就往房间走去。昨天被整得那么惨,她今天一定要以最好的状态出现。
凌霄揺头看着顾墨怀。他本来想着她一身是伤,就让她休息一天的。可是见她自己醒来了,就知道她一定会去的。
那么倔强倨傲的她,又怎么可能让自己有一点退让,今天她是要以备战的态度去了的。
顾墨怀回到房间,左奴已经把梳洗的东西准备好,顾子衿也等在那里。
顾墨怀对左奴道:“昨晚我是怎么跑到摄政王的房里去的?”
“昨晚你都回来睡着了,可是没多久,摄政王又跑过来,把你抱到他的房里面去。”左奴低下头道:“摄政王做事我也不敢出来阻止。”
“没事,你先下去吧。”顾墨怀挥挥手道。
“是。”左奴带着愧疚退了下去。
顾子衿跟过去把门关好,走回来道:“我爹他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顾墨怀将皮面具撕下来,深不以为然的道:“他刚刚还说跟我睡在一起是一种折磨。”
“既然是琢磨还要抱你去?”顾子衿不解地道:“这是什么心理?”
“是什么心理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顾墨怀边洗着脸,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你们男人应该比较理解男人的心思,同类吗.....”
顾子衿坐到一边,不赞同地道:“我不是男人,我是男孩子,我还是个小孩子。”
“好吧,你也还小,看不懂他的心思,我也不懂,那就算了。”
顾墨怀将脸拍干,将皮面具带好,再梳洗一翻,便拉着顾子衿走出去。
这时不止凌霄等在那,廖海也在那里等着,还一脸的斗志昂扬,颇有今晚要大干一场的气势。
顾墨怀走过去,拉廖海的手起来号着脉道:“今早起来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不知道有多舒服。”廖海拍拍胸脯道:“今天如果有豹子老虎敢出现,本侯一个人就能把它招倒。”
“等着我们的,说不定不会是老虎豹子,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顾墨怀放开廖海,有点担忧地看着前方。
凌霄看了看他们俩道:“你们现在的状态太过被动了。”
“是吗?”顾墨怀转头看向凌霄,“我想的是先把郭怀远看住,但是缺少一个契机和借口。”
“走吧。契机说不定马上就来。”凌霄拉着顾子衿先离开。
顾墨怀与廖海对视一眼,一起在后面跟着。经过昨天,他们两个是越挫越勇。
然,来到太医院里,等待着他们的的,是一屋子中有中毒的太医,每个人都在哀嚎着腹痛,嘴唇也发乌。
顾墨怀忙了一个上午,才将太医们身上的毒控制住,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人也累翻了。
廖海走到顾墨怀的身边道:“今天早上太医院里边的太医都中毒了,都是因为吃的早餐里面有毒,只有一个人没有中毒。”
“谁?”
顾墨怀倒了一杯茶,想要喝来解渴的,刚放到唇边,马上就闻到那里面有毒,就只好放了下来。
“郭怀远,整个太医院里边的太医,就他一个没有中毒。”廖海皱眉道:“因为他身上有伤,早上的时候并没有跟太医们一起吃。”
“这也太明显了吧?”顾墨怀瘫倒在椅子上,疲惫地看着廖海道:“难道是我们怀疑错人了吗?”
会动脑的都不会把自己留出来,这样子会让别人对他的疑心更大,可是他也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
“要不然我们找个机会派他出去吧。”廖海往里边看去,“这样子我们就少了个怀疑的对象。”
“找什么机会来派他出?”顾墨怀想了一下道:“还不如找个人来看紧他。”
“用什么借口看紧他?”廖海看着顾墨怀道。
顾墨怀想了一下道:“很简单啊,就以他身上有伤为借口,派两个侍卫日夜轮流看着他。”
“那就这样吧,我去找两个侍卫过来,你也该去御书房了。”廖海话还没落下,就看到张昭走进来,他连忙走上前,谄笑道:“昭,你是来看本侯的吗?”
张昭直接越过廖海,走到顾墨怀的面前道:“镇国公的肺痈发作了,摄政王说他劳苦功高,让你
亲自去给他看一下,然后顺便留个太医下去照顾他。”
顾墨怀皱眉道:“我去看他倒是可以,但是一屋子的太医都中毒倒下了,哪里能找得到一个人留下来照顾他?”
廖海笑了,道:“还有一个没有中毒的,还能站起来行动。就让他去吧。”
顾墨怀看着廖海疑惑地道:“你说的是郭怀远?这样不太好吧?他身上也有伤的。”
“摄政王说的就是他。”张昭道:“他屁股上的那一点伤不影响的。”
吃个中午饭哦后,顾墨怀就打算喊上郭怀远去,可是凌霄也说要跟着去。
顾墨怀不赞同地道“你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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