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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西北暗探

“老夫人,三娘感染了风寒从宫里家来,如今到二门了。”

“你去迎进来,陪着回院子吧,说我身子不适,不必来请安了。”

夜色落幕,自打花渐开来了孟芫的院子,一般都是她来守夜,竹鹤也不争抢,其余几个丫头试过几次,可孟芫在家就窝在书房里不叫人打扰,要么就是出门只带两个丫鬟,其余人也是有力没处使。

此时两人正在书房,花渐开将最近她得知的消息不论大小全都整理进暗格,孟芫像是真的感染了风寒,这时候有些恹恹,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花渐开整理完消息,试探着问:“娘子,回来的时候我见着忧不思留下的记号,说是要我去找他。”两人同为一个杀手组合,向来形影不离,忧不思性格稳重老道,这次留下记号花渐开有些担忧。

“你且去看看小心一些,别留下把柄。”花渐开心惴惴不安的看着孟芫,孟芫倒浑不在意,点头允了。

孟芫打开一本书,将前些日子收起来的佛珠重新拿出来挂在手上,念经对于她来说没什么用处,但捻着珠子却能心安。

这边一个寻常的胡同里,忧不思正趴在砖瓦上探听消息,这些日子确实惹上了一些事情,他这些日子闲着逛京城,去过码头转了几次,还与漕帮的人打过交道,有一日去望风的时候,见一艘船虽然是挂牌运布匹,但船异常的沉,吃水看起来也不像是布匹,好奇盯了几眼,却发现了一位熟人,不由得叫他心惊。

再三考量追了上去,可平日里都是两人做事,如今一个人盯梢就不能给花渐开传信,只能匆忙留了个记号然后寸步不离的看着,他将记号留在了从皇宫回孟家的必经之路上,只要娘子回孟家,那花渐开就一定能见着。

那群人分批次进了一个早就租赁了一个小院,这胡同附近都是些手艺人与工匠还有货郎安混居的地方,鱼龙混杂。

院子虽然小但是每晚都有几个人在这边巡逻守夜,他发现的那个至关重要的人物上午造访这里,呆了半个时辰便离开了,忧不思不敢跟着太紧,只能在这屋顶潜伏,寻找合适的机会再离开。

况且商队中有几个高手,武功与内力皆不在他之下只能撑着精神盯着,谁料一个疏忽,刚一动,就被人发现。

“谁?”与质问声一起来的还有飞针暗器,忧不思也不犹豫立即翻身下了房顶,朝着大道跑去。

“哪里来的鳖孙也敢坏了爷爷的好事,给我追!”

七个人应声而动朝着忧不思离开的方向追去。

忧不思轻功算不上一等,只能靠着熟悉过的地形快速跑,被后面的人咬的很紧,只能期望今夜花渐开回来,于是奔着临安坊跑去,加上那边是权贵居所,夜间巡逻要严谨的多。

这头花渐开刚出了孟府,还走多远,就发现一群人正追着一个倒霉鬼满京城的跑。

京都宵禁,能这个时间还这么有心情的,不是忧不思也和他有关,花渐开也踮脚飞上屋顶追出去了。

一群人只瞧着前面的忧不思,直到有人被后面的冷箭所伤才看见后面也有人!

忧不思也察觉到后面有熟悉的脚步声,心生一计将人引到河边,两方人马在空旷的河边停下。

“我说,你怎么大晚上的招惹了这么些不知死活的野鬼?”花渐开最近在孟芫身边,处处要小心谨慎,如今见到忧不思,脾气冲天语气泼辣。

“这不是很久没活动,有些手痒吗?”

对方看来是人狠话不多的角色,拎起手中的刀剑冲着两人杀过来。二人对上七人有些招架不住,过了几招之后才知对方都不是好糊弄的,花渐开放到一个时,忧不思杀了两个,对面还有四个人。

局面渐渐平稳,四人武功合起来与她二人正好平手,但若是不留活口都杀了,显然有些难。

“你给我快点,别磨蹭。”忧不思每一次干活的时候都十分后悔当初选搭档的时候没擦亮眼睛,给自己选了这个不讲理的刁蛮丫头,明明他比她要多费力气,“你就恶人先告状吧。”

忧不思退后几步,得了喘息,将别在腰间的银月弯刀扔给花渐开,花渐开接住刀,将随手抢的破刀扔了出去,有自己趁手兵刃在握,杀起人来得心应手。

眼瞧着花、忧二人占了上风,剩下最后两人时,一人断后另一人竟然要逃走。

两人对视,瞬间对最后一个人缠上去,最后这个人武功高强,竟然一时找不到破绽,花渐开是个急脾气,将银月弯刀朝着那人印堂劈去,这一刀似有开天辟地之力。

那人擅长刀,如此不要命的近攻叫他心神一乱,但他也不是第一天干这个买卖,抽刀不准备防备弯刀,直接抽开刺了过去,花渐开如此莽撞奔上去,自然暴露自己的命门,如此就看对方舍不舍得与她搏命了!

那人到最后迟疑了些许,忧不思看准时机,将鞭子缠上长刀,一收那刀便动弹不得,花渐开直接摸了那人脖子。

“你能不能不这么冲动?”花渐开没时间和忧不思拌嘴,“快点,人跑了咱们就暴露了。”放走一个前功尽弃还会坏事。

两人连忙去追那个跑了的人。

夜晚的空气中飘着浓重的血腥气,宵禁时间,一位看着身体修长的娘子在街上游走,手中拿着个木桶,身后背着包袱。

这人就是孟芫,闻到气味后拿出帕子捂住口鼻,在河边看见了倒下的六个人。

“杀人便杀人,为何做的这么恶心。”尸横遍地,血将河边的土染成了红色,这般场景明日必定会有人报官。

放下身后的包袱,将包袱中的化尸粉拿出来,整整五斤的化尸粉,正好够用。

用油布将手缠上,帕子紧紧系在脑后,将特制的香丸放在舌下,开始动手将人搬在一处,随后将化尸粉扬上去。

坐在河边透气,等着化尸成水,一盏茶的时间,地上已经不能看了,比原来还恶心,还吓人。

孟芫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拿着自己带来的水桶从河里打水将现场处理的干干净净,可还是太恶心,在河边将吃的晚饭全都吐了出来。

随后拿出盘香,点燃后放在地上,那香灰十分轻,落到地上一点点风就被吹散了,血腥气也被压下去,孟芫将自己收拾干净,吃了一个香丸压下这恶心的感觉。

“都怪你,就是不传信来,我怎么能不带家伙出门。”

“我一个人看着人家一群人,怎么□□给你去传信。”

两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哎呀,反正娘子没来,我去将人绑上石头投河不就好了。”

两人看见满地清风还有缕缕香烟,“娘子!”

孟芫善后坐在河边一个树上,“多谢娘子,您帮我们大忙啦。”

娘子出手,干干净净。“不是要投河吗?可要下去洗个澡?”花渐开狗腿的上前给孟芫捶捶肩。

孟芫摇摇头,“走吧。”

三人起身飞去忧不思暂居的院子。

“忧不思,今晚怎么回事?”

忧不思在孟芫面前跪下,“是属下的错,前些日子在码头见着一艘有古怪的船,多看了几眼,没想到发现了一个人。

“是谁?”

“东乌。”

“东乌?”孟芫听见这个名字没什么反应,倒是花渐开像是听见了仇人一般,浑身的杀气混不收敛,连脸色也变了。

“他与那群古怪的商人在一起?”

“是,那船上的货也查了,是铁矿,卸了货就找着卖家出手了。”

“你们觉得这古怪的商人是谁的人?”

“令主!”花渐开失了平常的活泼,“放心,我们花儿想要的人命,早晚的事。”

“看样子好像是凰仪堂的人。”

“那就是平月在背后了,这个拙劣的模仿者,如今也算是有模有样了。”

“您是说是东乌给平月出谋划策?”

“东乌这个孽障多活了不短的时间了罢?”

“之前他叛逃正逢您出事,情急之下没能料理他,如今一年余。”叛逃的人都归孟芫处理,孟芫当时失去了联系,所以没人能处理东乌。

“你们俩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快三年了。”

“你们对他了解不多,说他叛逃也是冤枉了他,本就不是我的人。”

“可是他杀了我琴姐姐。”花渐开的眼眶红的吓人,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样子全都不见,动了杀心的杀手都很怖人。

“没说他叛逃,可没说他不该死。”

“还有多久天亮?”

“还有三个时辰。”

“忧不思知道东乌的落脚处吗?”

“知道,他早就草木皆兵,是不肯与那些人待在一处的。”

“你们俩去将他带过来,之前没算的账,今日来算。”孟芫衡量一番,当即做下决定,既然决定就不能犹豫,还需当机立断。

“今晚?可娘子您……”

“不妨事,早解决早心安。”

孟芫扔给两人一段香,“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直接将人迷晕了捆过来,给你们俩一个时辰来回,若是未能得手就别打草惊蛇,改日再来。”

“是。”花渐开着急的出门,“她与琴宁感情深厚,你管着她一些。”

“娘子放心。”

孟芫松了口气,其实她在西北的故事可以一分为二来说,前半部分是她被北梁兵匪掳走,浑浑噩噩的跟着阮从回在北梁当个脑子不够用的暗探,整日里没什么正经事做还需要阮从回给她善后,后来阮从回死了,她莫名成了暗探首领,从而树大招风被路锦门中觊觎首领之位的人当成叛国贼来追杀。

后半部分是自己侥幸活命,自己一边追查杀害阮从回凶手一边寻回原本路锦门安排在北梁的暗探,当初路锦门在阮从回在的时候隐隐约约就已经开始分裂,阮从回死之后彻底一分为二,追杀她那一部分是阮从回内部的竞争对手,这部分人后来被自己杀的差不多,剩下一小部分是当年阮从回的心腹,可这里也掺了沙子,这东乌就是其中一位很出色的双面探子。

东乌能在路锦门与北梁之前辗转腾挪,其本身有五分才华,剩下的五分全都靠路锦门仁慈大义的手段。

古往今来,豢养死士与暗探其实一个原理,就是像养蛊一样叫他们自身自相残杀,然后下毒药来控制,可路锦门组成复杂,有从军中抽调的斥候、有是从江湖上招募的能人义士,还有很多愿意投身西北报效大越的义士,从根本上来说,这群人不能用非常手段来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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