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十二年三月。
大雨如注,狂风怒号!
那雨,犹如老天要灭了世间一样,一直大雨倾盘,使得处处泛起河流;那风,犹如老天在发怒,把树摧残得弯腰欲折,哀嚎不已。
在通往都城郊外的路上,一匹马在雨中飞驰着。
那路虽然泥泞不堪,但马力十足,每当陷入泥泞中,总能飞拔而起。
马上坐着一男一女,雨水虽然打湿了他们的头发,覆在脸间,但面容依稀可见。
那男的虽在雨中狼狈不堪,但双目炯炯,神态从容,显是非常之辈;那女的,由于坐在马上,紧靠着那男子,身材不知道如何,但风吹开发端,姣好面容,实为殊色。
“青哥,还要多久才到?”
那女的拨了拨挡住眼睛的秀发,低声问道。
“还远着呢,我们到前面灵石镇投店住宿一晚再说!”
那男的说着,催促着马向前。
那马雄健之极,一路冒雨奔驰,很快就到了灵石镇了。
这时,雨势逐渐减弱。
那马上男女,找了一家旅舍,便进去投宿了。
“他们不会追杀过来吧?”
那女子蹙眉担忧地说道。
“放心,这么大雨,不会追来的!”
那男子一壁安慰女子,一壁进入旅舍。
这旅舍很简陋,连吃的都没做好。
那男女奔驰半天,感觉肚饥似火,当下问旅舍的老板要了一些肉。
那女子便生火烹肉。
不久,肉香四溢,令人闻之流涎。
“再烹烂一点,才香呢!”
那男子笑着说道,他在肚饥之下,兀自能克制自己,等肉烹烂,足见忍耐能力很强。
“好的!”那女子嫣然一笑,抚了抚沾上不少泥土的秀发,说:“待奴去梳洗头发,让柴火慢烹!”说着,便去拿出镜子梳发了。
这时,突然有声响,门外来了一人。
那男子已经,忙抬眼看去,见来了一人,赤髯如虬,坐在一蹇驴上,顾盼自豪。
“这人一看,就非等闲之辈!莫非是太尉裴建派来的?”
那男子心里想到,刷马的速度便缓了下来,心里暗暗担心着。
虬髯大汉把手上的革囊往炉前一丢,便像回到自家一样,拿起一个枕头,便欹卧观看那女子梳发。
那男子见他恁般无礼,心头无名业火滚起,便欲发作,也不管他是不是太尉派来的人了!
那女子见了,一壁握着秀发,一壁示意那男子勿发作,忙把秀发扎好,然后裣衽问道:“大哥,怎生称呼?”
“张姓!”
虬髯汉子兀自目光炯炯地盯着那女子,显得好生无礼。
那女子笑着说:“巧了!奴家也姓张,大家是自家人,我就是你妹子了!”
虬髯汉子哈哈一笑,说:“既如此,那就是舍妹了!”
李青听见他这么说,当下断定他不是太尉裴建派来的人了。
“妹妹张红,哥哥排行第几?”
张红轻启玉齿问道。
“第三!”
虬髯汉子说道。
“青哥,快拜见三哥!”
张红忙对洗马男子说道。
那男子走了过去,一拜说:“李青拜见张三哥!”心想:“看来,此人不是太尉派来的人!”
虬髯汉子哈哈一笑,说:“我张虬髯不意今日得一弟一妹啊!”说罢,扶起了李青。
他那炯目又看了看李青,说:“李贤弟,看起来不是寻常之人,何以困顿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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