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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第 40 章

在闻骆抽完第三只烟时,明栖醒来一次。

她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四周都是想要将她推下悬崖的人,从梦里惊慌失措的醒来,可身边却是空荡荡的。

“哥哥。”她一手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朝着空气喊了下,声音带着哭腔。

被这声“哥哥”拉回了思绪,闻骆将烟蒂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回头应她:“我在。”

房间很大,闻骆站在落地窗前,隔着并不算遥远的距离,传来一声令人放心的“我在”,明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那颗悬在空中的心脏终于回到原处。

她几乎不可抑止地流出了眼泪。

黑暗中,感官无比敏感。

空气里传来鞋子在地面的摩擦声,紧接着,床头那盏台灯泄露出暖黄色的光晕。

闻骆半跪在床沿,抬手捧起她精致的小脸,拇指轻柔地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

“做噩梦了?”他声音也很轻,仿佛一直在关注这位随时可能惊醒的小朋友。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明栖微微偏过头,躲过他的手掌,反倒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用鼻音瓮声瓮气地回了句:“嗯。”

闻骆安慰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他的怀抱永远宽厚温暖,像是一堵巨大的墙,挡住许多许多的悲伤。

明栖偷偷将眼泪蹭在他的胸口,小声说道:“我梦到好多人拿着刀子逼我,质问我凭什么这么有钱。”

回想起这个有些怪诞的梦,她抽了抽鼻子:“然后我说,有钱的是我爸和闻骆,你去找他们吧不关我的事。”

闻骆打断道:“嗯?”

明栖抬头,目光落在他的鼻尖,懵懵地反问:“什么?”

“没事,”他嘴角微勾:“你继续说。”

这倒是符合小公主的行事风格,永远有人给她遮风挡雨,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潜意识里都是和自己无关。

明栖想了想,似乎更难过:“然后他们说,都是你爸和闻骆的钱,你凭什么享受这些?”

“我说,我是他们亲密的人啊,我不享受谁享受,他们互相看了看,就要把我推下悬崖。”

在这场梦里,有钱就是原罪。

明栖理解不来这个逻辑,甚至感觉这个逻辑隐隐动摇着她的世界观。

于是,她松开闻骆,看着他的眼睛,无比认真地发问:“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闻骆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像是高中时代的老师,认真思索关于同学们提问的人生问题。

良久,他捏了捏她的指尖,拖着她回到现实。

明栖用一种渴望救援的眼神看着他。

闻骆的眼神微敛,有从未有过的严谨,声音朗朗道:“七七,我是你的丈夫,共享我的财产,在道德和法律上都是合理的。”

他顿了顿:“我们可能比很多人都幸运,可是这份幸运是祖祖辈辈经营来的,你如何使用这份幸运都不可耻。”

是啊,她没有违反任何公序良俗,甚至还一直在用自己的名义做公益。

她没有什么错。

明栖嘴角悄悄往上翘了一些,说道:“那我可能比你还要幸运些。”

“嗯?”闻骆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明栖抓着他的胳膊,身子向前探去,在他唇上一吻。

“因为,”她声音微微上扬,胸腔里像是有一整个乐队敲锣打鼓:“我还拥有你啊。”

拥有你,是幸中之幸,是比买彩票中了五百万天上掉馅饼还要幸运的事情。

像明栖这样,在家人的簇拥和朋友的关爱下长大的小孩子,永远不会有千回百转的拧巴心事,连喜欢都能说的格外好听。

本来是要闻骆哄人的,现在他却发现好像被明栖哄的更开心些。

他伸手环住她。

“我也很幸运,”他说:“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情话永远动听,明栖像只小蜜蜂一般欢快起来:“那你能陪着你的小幸运睡觉么。”

她声音有点娇气:“我还是有些怕,需要你在我身边。”

她这样说,闻骆简直不想松开她,大掌在她背上安慰似的摩挲着:“嗯,我一直在你身边。”

目的达成,明栖又开始龟毛起来,凑着鼻子从他颈肩闻到胸口,嫌弃似的捂住鼻子:“你抽了多少烟啊,赶紧洗澡!!!只有洗了澡的男人才配陪我睡觉。”

“洗了澡的男人?”闻骆眼神微寒。

明栖掀了下他的衣服,检查一下:“不然呢?”

闻骆将人扑倒,又抬起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膛,认真纠正道:“只能是洗了澡的闻骆。”

明栖:“……”

这就是传说中该死的占有欲?

好在成熟的男人能将自身情绪收发自如,并且体贴别人的情绪。

闻骆只抱了她一会儿就去洗澡。

剩下明栖一个人,她还是不太敢上网,生怕看到网络上的言论,只好打开电视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

是娱乐频道,还在报道什么业内看好的新戏开机,女主角是盛时烟之类的。

等到闻骆洗好出来,明栖早就乖乖躺好,被子盖到胸口。

见他没穿上衣,索性翻了个身,脑袋枕着手臂,眯着眼睛看他。

闻骆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骨架很大,身材颀长,又肩宽窄腰,人鱼线胸肌和腹肌一个不少,每块肌肉都在散发着荷尔蒙。

如果在网络上看到这样的男色,明栖绝对会分享给关佳意一起品鉴。

但闻骆是她专属的,关佳意注定看不到了。

关佳意真可怜,明栖心里想,顺便又多看了几眼,替关佳意把她的那份也看回来。

被色胆包天的小兔子盯着,闻骆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然后正常套上睡衣,再然后——解开浴巾。

明栖觉得,他似乎有意把这步骤放慢了些。

她终于察觉了点儿不好意思,悄悄将被子拉过头顶,虚张声势地命令道:“要抱着我睡觉哦。”

“这就睡了?”闻骆声音里有些笑意。

“啊,”明栖有些心虚,小声说:“我我,我今天都没有回家,妈妈……估计担心死了,早点睡,明天、明天回家看看。”

*

闻骆有没有抱着她睡觉明栖不知道。

但她知道她是在他的怀里醒来的。

两人吃了早饭,然后回明家。

明家和闻家毗邻,都是坐落在市中心的别墅群,叫悦澜湾。

这些年不断有劳动力涌入城市,江城住房紧张,就连“别墅”审批都限制了很多,更别说在市中心建个别墅群。

不过,当年悦澜湾开盘伊始,社区户主就是非富即贵,到现在几乎也是各个行业首屈一指的大佬,所以无论市区如何开发,这块土地是十年如一日的没人动过。

闻骆将车子开到小区门口,保安就已经通知明家了,所以等两人到了明家前院,林岚一把就将明栖抱住,又拉着手左看右看,生怕了她出了一点问题。

“宝贝……”林岚大概是关心则乱,怎么看明栖都不对劲:“你最近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都饿瘦了。”

她就没好好吃饭一天至于饿到肉眼可见的瘦么。

“没有没有!”明栖赶紧疯狂摇了摇头,又给了林岚一个熊抱:“你看,我现在身强体壮着呢,都能跟闻骆掰腕子。”

闻骆:“……”

提到这位她从头发丝满意到指甲盖的女婿,林岚自然把目标转向闻骆,连连夸赞:“还是阿骆会照顾我们七七,昨天我担心的呀,生怕七七想不开……”

林岚说起话是停不下来的,身后明文贺咳了一声:“大冷天的在院里聊,也不怕你宝贝女儿感冒。”

“闭上你那乌鸦嘴!”林岚立马反驳回去,然后拉着明栖往大厅走,边走边说:“等会儿跨个火盆去去晦气。”

明栖:“啊?”

林岚:“你爸就管不住那张破嘴满嘴跑火车。”

明栖:“……”

身后,明泽吊儿郎当地拍了拍闻骆的肩膀,似乎表达了什么意思。

闻骆紧抿嘴唇,没有讲话。

林岚这些年自学了珠宝设计和艺术,和明栖较为一致地喜欢洛可可风,明文贺附庸风雅喜欢文人字画古典韵味。

两人平时过日子也谁也不让谁,更别说在房间装修上。

所以明家这几个亿的豪宅,一间是金碧辉煌的洛可可宫殿,另一间就是屏风雕花水墨字画,公共房间刚好是整数间,林岚和明文贺各自装修各的,互不打扰。

所以,走在明家豪宅里,就跟穿越似的。

一行人最后在林岚装修的会客大厅停下。

得知明栖和闻骆回来,林岚给明栖准备了滋补的骨头汤。

一碗汤上飘着油,明栖看了汤两眼,又看看闻骆。

闻骆不着痕迹得偏过头,跟明文贺打招呼:“叔叔,昨天的事是我思虑不周。”

她又看看明泽。

明泽立马接闻骆的话:“哪里哪里,我也有责任。”

明栖:“……”

林岚的厨艺,他们三人可谓是有目共睹并且从小到大深受荼毒,根本没有人想承担这份痛苦。

三个男人已经开始对昨天的危机公关进行事后复盘,并且追根溯源,寻找幕后推手。

这头,明栖跟林岚斗智斗勇。

“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明栖夸张道:“你就不关心我的心情么。”

林岚不搭茬:“宝贝儿,我觉得还是身体最重要。”

明栖:“我昨天哭了好久好久,那群人太过分了,不过他们为什么要骂我。”

她顿了顿,看向明文贺:“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么?”

见到乖女儿单纯到至今都不知道事情真相,林岚深深地叹了口气。

明栖看了眼林岚,又看了眼明泽,最后将目光放在老爹身上,又问了遍:“真的出事了?”

明文贺摇了摇头:“别瞎想。”

倒是明泽眉毛一挑,“啧”了一声,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没型没款地说:“还真是不傻。”

明栖:“?”

明泽:“冲着江河来的呗。”

“冲着江河来为什么要拿我开刀?”明栖一秒钟切换成不高兴模式:“为什么不是你?”

明泽:“我不配。”

明栖:“……”

闻骆坐在一旁静静听着,这会儿才揉了揉太阳穴,跟明泽交换了一个眼神,将这个谎圆下去。

“如果来动明泽就是要动江河核心,一旦计划落空了他们担待不起。”

这话传递了两个观点,对手来势汹汹,但是还有可能不成功。

也是,现在想搞垮江河,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

明栖认为这话有点儿道理,但又不是那么缜密,小脑袋转了转,又问:“那……”

“叫我宝贝女儿受委屈了,”明文贺突然出声,问道:“最近香港有一颗紫粉钻,要么拍下来玩玩?”

紫粉钻很是罕见,由于开采困难,几乎是有市无价,现在终于遇到了一颗,明栖立马被美色蛊惑,眼睛一亮:“谢谢爸爸,爸爸真好!”

然后张开双臂,像只展开翅膀的小蝴蝶一般飞过去,给了明文贺一个大大的拥抱。

明文贺这个人对待感情马马虎虎,但是对着这个女儿却是没有底线的宠溺,被小棉袄一抱,整个心都融化了,颇为感慨地在她后背拍了拍,故作严肃地嘱咐道:“都嫁人了能不能有点大姑娘样子!”

明栖吐了吐舌头,撒娇道:“七七这不是喜欢老爸嘛。”

这声喜欢可叫林岚嫉妒上了,咳了一声,吸引她的注意力。

“前阵子你不是看上了一辆房车么?”林岚顿了顿:“有空买回来吧,妈给报销。”

那辆房车价值五千万,明栖当时也就随口一提,现在居然也是自己的了。

她又小蝴蝶似的飞到林岚身边,给她一个大大的贴贴:“妈妈真好,我爱妈妈!”

林岚哼了一声,意味不明道:“叫我宝贝承受了这么多,应该的。”

这话也不知道是跟谁说的。

明栖只当她在抱怨,并且属于收礼物上头的阶段,转头看向明泽:“哥哥。”

明泽双手掩面:“你找你老公去。”

明栖看向闻骆。

作为明泽的好兄弟,闻骆怎么能不懂他的意思,淡淡道:“你哥说下次逛街所有消费他都包了。”

明栖立马欢呼:“哥哥万岁!”

明泽:“???”

“成,小崽子长大了胳膊肘往外拐了。”

林岚朝明泽翻个白眼:“给你妹妹花点钱怎么了。”

明文贺跟林岚头一次达成战略同盟,接话道:“就是。”

明泽:“……”

那我走?

明栖翘着嘴角,看向闻骆:“那你呢?”

讨礼物当然是要所有人都要给了,闻骆一手撑着下巴,眉毛抬了抬,朝她招了招手。

明栖颠儿颠儿过去,闻骆倾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清的语气说:“悉听尊便。”

明栖脸有点红,拍了他的胳膊一下。

明泽赶紧在旁边煽风点火:“瞧瞧,当着我们面说上悄悄话了。”

林岚横他一眼:“谁像你,三十来岁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明泽反驳:“我才二十七。”

明文贺也哼了一声:“二十七了还好意思说。”

“成,”明泽咬牙切齿:“等我哪天把孙子给你们抱回来。”

又在说梦话了。

明文贺和林岚集体忽视他,然后看向乖乖宝贝明栖。

明栖坐在闻骆旁边,被猛然一关注,手指捏了捏沙发,小声商量道:“其实,不用那么破费的。”

“嗯?”

大家都有些不可思议,从小到大,明栖从来没有在花钱上说过一个“省”字。

她组织了下语言,认真道:“我已经很幸运了,拥有了很多,可是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贫穷的人,我也得尽帮帮他们。”

五岁时,明文贺就用“明栖”的名义成立了基金会,帮助有罕见病的儿童,后来又陆陆续续帮助山区女童上学、成立希望小学以及关注女性卫生等,十八岁之后,基金会就正式在她名下了。

这些天,网上很多的声讨声都是买来的水军,以及对她生活羡慕嫉妒恨的,可也就是这群声音,再次提醒了明栖贫困差距依旧存在,世界的各个角落还有很多等待帮助的人。

这话一说,到是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当年明栖身体不好,明文贺建立基金会就像是给她集赞功德一般,让她多行善事,求各路神仙保佑她的身体健康。

“那就真的不要紫粉钻了?”明文贺问她。

那么漂亮的紫粉钻呜呜呜,明栖忍痛摇头:“虽然……但是……还是算了吧。”

还是公益事业更重要一些。

“真的?”林岚也跟她确认。

他们许诺给她的礼物,就是这份礼物的等额价值随便她使用。

明栖含泪点头:“真的。”

“成。”明文贺和林岚异口同声。

到嘴的紫粉钻和房车飞了,不心痛是假的。

明栖决定为自己的大爱回房间休息会儿,跟父母打过招呼,就要起身。

可,突然又被闻骆抓住了手腕。

明栖蔫蔫的回头:“怎么了?”

“公益是公益,礼物是礼物。”闻骆眉毛一扬:“紫粉钻和房车,哥哥送你。”

明栖:!!!

啊啊啊啊啊啊!

“真的么!”

闻骆点头:“当然。”

某人立刻开心到原地起飞并且转着圈圈回到房间。

*

会客厅内,没有了明栖,气氛又岑寂下来。

四个人分别坐在沙发一侧,无形之中划了一个框,让周遭氛围都凝重起来。

“这阿烟,”明文贺声音也有点颤抖,似乎难以想象这一切都是她干的,有些无力地发问:“她图什么啊?”

林岚冷哼一声:“当初她叫七七住进ICU时我就说别再管她了,你倒好,养虎为患。”

“怎么不管?”明文贺反问:“盛医生走的早,她妈又是那个情况,我能不管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

“人家领你情么?”林岚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你帮人家当亲闺女,人家也当你是杀父仇人。”

“林岚!”明文贺朝她怒吼了一声,旋即才发现自己失态,又瘫回沙发上。

一旁的明泽倒是没有给明文贺面子,依旧吊儿郎当地开口:“我可是受够给别人当哥的日子了。”

盛时烟也算是命好,还是小豆丁的时候,就跟明栖长得有几分像,明文贺见了,也是有愧疚在身,就把对明栖的爱爱屋及乌,分了些给盛时烟,给她当半个亲女儿对待。

就连一众礼仪,都是按照世家小姐教的,可是小家子气是骨子里自带的,怎么学都学不像。

高中那会儿,明泽就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妹妹”了,在本校的初中部,按照明文贺的嘱咐,他也没少关照过盛时烟。

谁知道后来明栖闹小性子,放着国际高中不读,偏偏要来鸟不拉屎的市一中,俩人还偏偏成了同班同学。

“那能怎么办?”明文贺说:“那还能怎么办?我还能勒令她闭嘴不成。”

“明文贺!”林岚毫不含糊地戳破他那点伪装,一双优雅的眼睛里透露着寒光:“你能不能不要消耗明栖来补足你的愧疚感了,明栖的身体怎么样你清楚,你是想再折腾几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么?”

说到这里,林岚似乎也没有吵下去的欲望,头颅微仰着,双手掩面。

“当年你的错误凭什么要叫七七承担,她那会还是个小婴儿,因为高烧差点奄奄一息。”

林岚现在都能记得,早产的明栖不丁点大,发烧了整日的哭,声音还算洪亮。

可后来高烧不退,越治疗越严重,哭的劲儿都没有了,抱在怀里都看不到身体的起伏。

在没有明栖之前,林岚期待着这段婚姻有个转折,有了明栖之后,她就期待着明栖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

她甚至都不敢期待明栖像明泽一样出人头地。

可后来,明栖十七岁时淋雨进ICU是因为盛时烟那个姑娘,二十三岁遭受网络暴力,盛时烟也是幕后推手。

他们的吵架当着闻骆的面进行,甚至没有任何遮遮掩掩。

闻骆仿佛是唯一理智的人,眉头紧锁着,冷静道:“这次这件事,盛时烟还联合了其他公司。”

这话倒是点醒了他们。

盛时烟可并不是只对付明栖,她现在想要整个明家给她父亲陪葬。

明文贺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们处理好那些公司就好,”闻骆脸上出现了在生意场上惯有的冷漠和锐利:“至于盛时烟,交给我。”

他嘴角一勾,像是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声音冷淡道:“我跟她没有任何交情。”

*

《盛世爱》剧组内。

闻骆早就坐在了休息室,手里翻阅着一份江城经济报。

这周,江城商圈并不平静,不少企业都受到了重创。

“拍完没?”似乎看累了,他抬手揉了揉额角,朝旁边的邵明阳吩咐道:“请盛小姐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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