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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2 章 第一百五十一章

闻言亦浅也顾不得和白九说话,当即转头,回答:

“自然是救你的人。”

谢适诧然,他望着头顶青色的床幔、四周陌生的陈设以及床边的一男一女,不由警惕。

略微蹙眉,谢适想到自己仿佛是中了毒,闭眼前他似乎听到大帐外王涣嘱咐的声音,心下瞬时清明,京中到底是容不下自己。

不好,太子!

心中一凛,还未多想,头是越发地疼,让谢适有种仿佛头要炸裂的错觉,他下意识抬手抚额,不料手腕抬起不到三寸便失重地落回了原处。

针扎般的刺痛传至全身,谢适惊异地吃力略抬起身子去看右手,不料再次整个人倒在床上。

“才醒不久,伤又没好,你就莫折腾了。”

短短两个再简单的动作就已令谢适满头大汗、喘息加重,想必伤势定然不轻。若再折腾两下,好不容易因丹药愈合的伤口再挣开反倒不好。

亦浅摸了摸鼻子,好心提醒。

身上的异样令谢适心中一时翻江倒海,面上不敢多露,只得不动声色地看向说话的人。

入目间,一清丽明艳的女子映入眼帘,眼神善意清亮,如山间的泉水淙淙,此刻正不错眼地望着他。

轻咳一声,就要有礼地移开视线,只见一青衣男子兀地遮挡在那姑娘身前。

如守护着珍宝的恶龙,小气且吝啬。

白九侧移两步,牢牢地挡住了谢适的视线,将身后的人挡地严严实实后,方回头恶狠狠地看了亦浅一眼,直把亦浅看得莫名其妙。

但有来有往,她亦不客气在白九后腰上拧了一下。

是什么狗脾气,乱发疯。

纵然被拧,白九也绝不让步,他如扎根的树般直立,只下意识拧了拧眉,然后看向谢适问到:

“谢兄受人算计遭此大劫,如今也算柳暗花明。只是不知,其间的事,谢兄知道多少?”

眼前身着道袍的男子清雅出尘,无论谁看都不由称赞一声得道高人。

想到藏到边关冰洞的太子,谢适心下一动,眼中略带热切:

“京中想取太子性命,王涣奉命而来。我们率先不知,可若只是寻常刺杀,兄弟们皆可应付,但这次实在是蹊跷万分。”

闻此,白九回头和亦浅对视一眼,确认谢适实在不知蘅梧的事。

耸了耸肩,觉得也算正常,亦浅戳了戳白九示意继续。

白九极小幅动作地动了动腰,尽量忽略腰间的痒感。

想回头惩戒不怕死的某人,但当前情景确实不适合,微吐一口气,看向谢适,简洁地将当前形式说了个明白。

“那太子他…”

谢适闻言下意识追问。

听白九的语气道门已然介入,那太子殿下可否会有…

“表哥的事将军莫要担心,我这边已然有了眉目,还要多谢将军对表哥的忠义,亦浅在此谢过。”

说罢,亦浅从白九身后走出,然后对着谢适的方向盈盈下拜。

“表哥?”

谢适呢喃,突然眼前一亮,问到:

“你是丹阳县主?”

“正是。”

在白九不痛快的目光中,亦浅起身,温声说到:

“之前的事将军做得极好,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就好。”

不知是被哪个一眼取悦,本来有拉长脸趋势的白九没有打断亦浅的话,安静地站在她身边,听她交代。

破军魂魄出窍多时,难免染上俗世杂气,其怨念犹甚,此后定对谢适心性干扰极大。亦浅微微蹙眉,望向此时还不自知的谢适,叹了一口气。

王涣算是这一切的推手,解决了王涣,真相大白,望能平息破军的怨念,

想于此,不由提议:

“王家诸事未了,将军不妨与我们走上一趟。”

谢适不由苦笑:

“适愿往,只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说罢,抬了抬手腕,不料此时虽有刺痛,但已然能抬起。

谢适不可置信,当即撑着胳膊就要起身,虽肺腑间很不痛快,但若忍着也可动弹。

他方才的样子亦浅是知晓的,不由也是疑惑,转身踮脚凑近白九的耳畔,小声说:

“方才观哥哥脸色,还以为你给谢将军服的不过一般伤药,不料哥哥竟这般大方。”

忍不住动了动耳朵,白九含笑,略低头,亦在亦浅耳畔说到:

“我给的就是一般伤药。”

“怎么会?”

亦浅不可置信地抬头,明明谢适伤势恢复地这般快。

突然抬头,额头正好蹭过白九的唇,温热的触感一闪而逝,亦浅的脸蓦得通红。

白九像是没察觉到亦浅羞涩,似是什么都没发生般,面露温和的笑,轻声说出四个字:

“佛佑之人。”

想到谢适身上的那道佛光,亦浅了然,正要向后退去,不料白九猛地俯身,重新站定,捂着额头,亦浅忿忿地看向白九。

白九耸了耸肩,理直气壮:

“礼尚往来。”

“咳。”

一声提醒,当即吓得亦浅如兔子般跳到了一边。

习惯魂境中的旁若无人,实在忘记此时正躺在床上的谢适了。

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看自己裙子上的花样,打定主意再不开口。

谢适在一旁心中也是惊涛骇浪,这姑娘若是丹阳县主,那,岂不是太子的心上人!

想到启程回京时太子意气风发地告诉自己他回京就要定下亲事,且对方是自个从小爱护恋慕的表妹。当初自己自是恭喜,谢适捂了捂眼,实在想不出殿下睁眼发现准.未婚妻和他人在一起的崩溃暴躁样。

默默为殿下默哀了一瞬,谢适当即起身,对白九二人说:

“我们走罢。”

白九看了一眼亦浅表示询问,而被两个男人看的亦浅则面红耳赤,当即迈出步子,没有答话直直向门外走去。

她觉得方才谢适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就像自己是红杏出墙了般,摸了摸胳膊,脚下不停反倒加快了步子。

*

王府。

管家恭敬地在前方领路,白九亦浅三人则跟在后面。

三人并没有想隐藏谢适的踪迹,事已至此,藏躲意义不大。

刚穿过长廊,亦浅便快走两步打听:

“王通王公子可在府上?”

不想亦浅会如此发问,想到之前谢适身死的消息还是王通带来的,当即隐晦地看了谢适一眼,不敢怠慢仙师,老实回答:

“在,在府上的。”

亦浅闻此不由拍了拍手,看向白九提议:

“既如此就不着急,哥哥我们不妨先去看看卢荷。”

白九当然自无不可,当即转了方向。

管家苦哈哈地跟上,然后向一旁的下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告知老爷夫人。

亦浅白九对其的小动作毫无在意,谢适更是对此无关紧要,其实他对王家兴趣不大,要不是顾忌到县主提议有她的用意,他是半分不想踏足王府了。

他可听县主两人说了,王家在他“身死”后可没什么特别的动静。

王府花园。

看着好端端的园子却因为卢荷在此囚禁的缘故而变得草木零落土地焦黑,一副神恶鬼厌的倒霉模样,亦浅不由明白方才管家苦兮兮愁容的来源。

瞥了眼身边的始作俑者,亦浅想不通:

“哥哥好歹也换个地方吧,你瞧瞧这好好的花园成了什么模样。”

白九摸了摸鼻子,当时他急着回去照料亦浅,解决卢荷后他都没和王通等人多说话,随意找了个空地加了禁制后便着急离去了,不想就算没了人魂,卢荷的怨气竟还这般浓郁。

装作没有看见亦浅的眼神,看了眼阵中已然失了神志的卢荷,不由担忧:

“阿浅你成么?我看卢荷这般也没什么不好,不如就…”

在亦浅的目光中,白九闭嘴,做出了个请的姿势,当即退了两步,护在她身后。

亦浅在白九看不见的地方略微含笑,当即祭出招魂铃,一手指向卢荷的方向,念咒:

“以我血引,魂魄来兮!”

咒毕,一滴鲜血从亦浅中指指尖飘出,直直飞向招魂铃。

饮了血的招魂铃瞬间红光大震,紧接着周围刮起一阵狂风,待风止过,瞬息之间,从四面八方飞来许多光点,然后在招魂铃下逐渐成型。

随着被补得零零落落的卢荷人魂回归其魂魄之后,亦浅收了招魂铃,看向正看着自己的白九:

“到底魂魄被打散过,一时不能完全补全,不过到底无妨,最多轮回两世,人魂自可添补完全。”

白九对卢荷人魂之事并不十分在意,他只关心亦浅,正要问她何时学会的补魂,蓦得眸光一凛,将一粒珠子扔向某处: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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