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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 第六十一章

迹部景吾依旧靠在不远处的吧台边缘,一手晃着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咖啡像是毫不在意一样,而手指却已经把易拉罐握的微微有些凹陷。青山青的过去是迹部景吾刻意了解过的,这对兄妹如果相互比惨的话,哪个都不会比哪个好一点。

佐藤管家见状,觉得自己不该多呆,跟青山青说继续去处理事情后就离开了。在一阵沉默以后,青山青轻叹口气笑了出来。他把低着头盯着茶几面的青山白慢慢揽进怀里。“没关系,有我在。”

顺着青山青的力气,青山白往他怀里靠了靠。她在脑海里努力思索自己为数不多关于她妈妈对她的记忆,希望从中找出她妈妈不会这么做的理由。可是除了让青山白等等时,她妈妈对她随意扯起的嘴角以外她对妈妈的记忆是空白的。“她叫什么名字来着?”感觉到青山青揽住自己胳膊的手紧了紧,青山白又一次垂下刚刚抬起的眼眸“也没那么重要......”

“妈妈是个有追求的人”青山青安慰性的拍了拍青山白,语气又放温柔几分“没事,好好在这里读书就好了。不会再发生什么了,我向你保证。”然后青山青把头转向表面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仿佛一直在用鼻孔看着他们两个的迹部景吾“我们的迹部大爷在那里站了很久了,我来之前什么都没有跟他说过,他现在听的也是一头雾水。”

被点了名的迹部景吾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走到他们两个面前,把手里的易拉罐放在青山白的面前。“这种天气贴的这么近干嘛?”本来还有些心情沉闷的青山白一听迹部景吾在吃自己的醋,顿时沉闷就被一阵烦躁代替。青山白故意把屁股挪了一下,又挨着青山青坐的更近一些,眼睛看也不看迹部景吾一眼。这种无声的挑衅让迹部景吾的眼皮不自觉的跳动几下,他现在又不好把青山白揪起来。青山白的事情他的确不知道什么,但是他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哈,看不出来你们兄妹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青山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坐起身来“装给你看的,这种天气又是哪种天气?”

“你以为本大爷会在意吗?”迹部景吾眉毛随着语尾一起上扬,还不忘看一眼青山青。见青山青面部表情还算轻松,他才放下心来,感受着自己刚刚那咖啡的那只手从指间传来的一阵阵麻意。

青山白去了神奈川念书以后,青山青一时间是适应不了的。不管之前的青山白是什么样子的,也都是在青山青眼前晃悠的。青山青黑白色生活中也一直都是青山白为他添上各种颜色的,本来青山青以为自己的生活又会回归于冷静。但是迹部景吾却彻底的填充进来。他代替青山白在自己眼前晃,渐渐的青山青开始把对青山白的温柔也复制一份给了迹部景吾。“我们该回去了,你逃课很久了。”

说到这,迹部景吾把一条腿往旁边撇了撇,双手插入裤兜。“本大爷心里有数”

被迹部景吾这莫名其妙的回答逗笑的青山青摸了一把青山白的头站起身来,刚想开口讲话就觉眼前一黑嘴唇发麻,身体的重量突然不受控制的往脚跟压去。见青山青像要往后仰,迹部景吾一个率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跨过去接住青山青的后背。

青山白侧身坐着一阵惊愕忘记起身来,呆呆看向迹部景吾干巴巴说句谢谢。直到青山青顺着迹部景吾的力气坐下后,青山白才小心翼翼的拉了拉青山青的手,通过青山青冰凉的手她感受到一阵颤抖。青山白心底突如其来涌起一阵害怕“哥......”

青山青想要握紧青山白的手告诉她自己没事,但是专心抵抗眼前黑暗的他竟然发不出声音来。只是胸口一阵阵泛恶心,耳朵也传来嗡鸣。在他咳嗽了几下后,迹部景吾皱起眉头把青山青横抱起来。青山白这个时候与迹部景吾是默契的,她小跑着为迹部景吾引路,到达自己的房间。

将青山青放到青山白的床上后,迹部景吾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来像哄着孩子一样把糖递到青山青苍白的唇边。“青山哥,吃了就不难受了,把嘴张开。”青山青牙关紧闭,自顾自抵抗着难受。青山青无反应,额头阵阵浮出细汗。迹部景吾一急,用手握住青山青的两腮却又不敢使太大的力气,只得用手指慢慢揉搓青山青的脸希望他牙关松动。一旁青山白心急,不敢多说话只能蹲在床边保持自己情绪的冷静。

迹部景吾在终于把糖送进青山青的口中后,松了一口气。才察觉到自己现在是跪在床边,真是太不华丽了。看见青山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蹲变成跟自己一样的姿势以后,想想青山白之前是怎么对待青山青后,少有的较真问道“你这么关心青山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青山白没心思理会迹部景吾欠揍的话,只希望迹部景吾能够告知自己青山青的状况。从青山白严肃神情中读出这层意思,迹部景吾站起身来拉过椅子坐了下来后开口“没事,低血糖。”

“一直这样吗?”青山白也坐在地上,向迹部景吾问道。

迹部景吾把手肘搭在椅子把手上,视线不离青山青“你不知道?”

青山白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迹部景吾不看她的反应,她开口道“谢谢你”

“本大爷应该做的”迹部景吾没有在跟青山白客套“最近他很累,没怎么睡。”

“抱歉,因为我。”

这样讲话的青山白让迹部景吾有些不适应,于是他撇了一眼天天把不耐烦挂在脸上的青山白现在竟然真真切切的表现出愧疚。“你的事本大爷不大清楚,但是可以跟本大爷说。”迹部景吾说完后想了一下又补充一句“不是怕青山哥太累,帮你也是应该做的。”

青山白有些惊讶,望向把所有关注都投给青山青的迹部景吾。一时间她意识到自己一直觉得迹部景吾做什么都是以青山青为出发点的想法有些愚蠢。“你快过生日了吧?”

没心思想这些的迹部景吾敷衍点点头后,问道“本大爷赏脸坐在你床上的话,介意吗?”

“可真是感谢你啊”青山白无精打采的回应道。

得到青山白的许可,迹部景吾坐在青山白的床沿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叠成正方形为依旧皱着眉毛的青山青擦去额头上的细汗。“等青山哥缓过来一些,本大爷就带他回去。”

本来青山白想说让青山青休息一下明天再回去的,但是想想如果青山青看见自己的话就一定会强撑根本得不到休息。从今天见她开始,青山青就在强撑着,她看的出来的。可能自己提到妈妈这件事也刺激到青山青了,思来想去还是把话从喉咙处咽回去。青山白即使重新活过,也至今没有想过了解一下青山青的过往。青山白看青山青眉头不再紧皱,像是睡着了,于是压低声音。“我哥好像睡着了,迹部,你能不能跟我讲讲关于他的事情。”

捋了一下青山青散在额前的几缕碎发,迹部景吾问道“你想听什么?”

“说你知道以后,最想告诉我的。”青山白用手撑着下吧,与迹部景吾一起望着青山白的脸。其实,青山白也对妈妈好奇着,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感情去好奇,毕竟她连妈妈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了。明明只要随手一查就查的到的东西,她却至今不知。

迹部景吾深吸一口气,把青山青露在外面的手轻柔放进被子里。确实,有一段关于青山青的过往他十分想让青山白知道。

当迹部景吾讲完后,青山白只得用牙咬住嘴唇。连迹部景吾都能知道的事情,她想知道应该很容易。终究她把自己放在世界的中心,把暴戾撒给除她以外的所有人。青山白脑海里一个字一个字把迹部景吾的话在过一遍,最终形成画面,眼前的青山青也慢慢模糊。

他们的妈妈是一位钢琴演奏家,叫泉加奈。她爱钢琴胜过爱一切,也疯狂渴望得到她爸爸的认可。可是她的爸爸与青山川很像,在他耳朵中钢琴的声音绝对不会有钞票的声音美妙,也不会比生意达成后两支相撞的高脚杯声音高雅。在嫁给青山川后,人们对她的了解渐渐从一个钢琴家变成了青山川的夫人。为此泉加奈备受打击,决定培养她一眼就看出来极其有天赋的儿子。比起被称为青山川的夫人,她更想被人叫天才钢琴家的母亲。

懵懵懂懂的青山青从能坐着以后,就会被泉加奈抱在钢琴前。而只愿意做生意场上赌徒的青山川从未在意过,不论青山青被如何对待。后来出生的青山白一听到钢琴声就会啼哭不止,世界里一直只有钢琴的青山青在三岁时有了这个妹妹以后也常常心不在焉。在青山青五岁练琴时因为一首曲子总弹错,泉加奈把正在熟睡的青山白举过头顶对青山青说道:是她影响你的吧?再弹错的话,就把她摔死吧。后来青山青为了青山白好好活着奋力的练琴,而经常听钢琴声音就会哭的青山白始终是让泉加奈不舒服的。她与青山川离婚,最终选择带着青山青离开青山家。

青山白掀开被子一角握住青山青即使放在被子里也冰凉的手,吸了吸鼻子。“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多吗?”迹部景吾描述的很简单,青山白能想出的画面也不能更多。她有些不能体会当时青山青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到底青山青是怎么逼着自己才能让钢琴成为后来他生命里的热爱。得知她妈妈要摔死她之后,她本来有些绝望的心情竟然豁达不少。幸好,她对妈妈也没有多少期待。“真是的......她叫泉加奈啊。要是当时摔死我多好?”念出这个名字时,青山青觉得缥缈又陌生,像是这个名字在与她毫无关系。

迹部景吾当时知道后心里也如被巨石压住一样跳动都觉得艰难,他爱网球是自发的去热爱,而青山青爱钢琴是被逼出来的。迹部景吾也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热爱,或者说迹部景吾不知道青山青到底是爱钢琴还是不敢不弹。“只要细查就查的到”

青山白没有什么自责的话可说,她与青山青相互之间存有自责他们两个谁都算不清、补不上。或许是青山白欠的更多,也或许是青山青自己不够狠心又太过于优秀让泉加奈的威胁奏效自找的。“你知道后......再看我,一定觉得很欠揍吧?”

迹部景吾用沉默对青山白进行回应。他没有细细了解过青山白的事情,是对这对兄妹的尊重。有的事情如果人尽皆知,便最终会成为笑话。青山青从来没有避开迹部景吾,迹部景吾这样通透的人深知此理也甘愿做个只管关心青山青的人。

之后,青山白和迹部景吾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在床边谁都没有再说话。夕阳透过窗子,想把最柔和的光洒在这三个人的身上。可是迹部景吾只能辜负它的好意拉上窗帘,不让青山青被这层温暖覆盖。

青山白握着青山青在被子里的手,他的手却一直是凉的。摸到指甲下方有些不平,青山白把青山青的手从被子里稍微扯出来一些。见青山青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四个手指指甲下方的关节都有一条淡粉色凸起来的疤痕,平日里没发现现在看来,在他白皙的手上特别扎眼。

用另一只摸了摸,一旁的迹部景吾开口说道“青山哥小时候练琴弹错,被钢琴盖砸的。幸好......”

没等迹部景吾说完,青山白就接起话来“不如砸废了,让她没指望。”青山白觉得自己的童年是煎熬的,而现在却觉得比起自己青山青的童年才更加的煎熬。她被不认识的人折磨,尚且可以恨。但是青山青却被妈妈折磨着,又该以何种情绪面对才算天经地义呢。

所以如今的青山青才能这样的波澜不惊,把一切都掩入眼底的笑意中。也正是如此,青山白才明白也许青山青对自己的好根本不是愧疚与弥补,即使青山青自己也没意识到是因为从小自己受折磨保护下来的妹妹,他根本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只是他也没有在多好的环境下长大,以为包容与忍让就是给青山白最大的保护与自由。不断用食指摸着青山青手指上的疤痕,青山白小声嘟囔道“后来都回来了,还弹琴干嘛?”

“你不接纳他。”迹部景吾口中极淡吐出的几个字,给青山白最干脆直接的回答激起青山白曾经对青山青恶劣态度的回忆。她不禁苦笑,觉得自己重活一遍也是愚蠢加倍罢了。青山青努力弹好钢琴保护了青山白,所以如果不弹钢琴他的精神也无处可躲。

感觉到一直有人在摸自己的手指,青山青微微收了收手睁开眼睛。见两个脑袋都朝自己凑过来,吓的他往一旁侧了侧脸。青山白收起沉重的情绪,这一刻她也要为青山青坚强起来。“啊呀,你注意身体啊,吓死我了。”

对于青山白情绪的转变,迹部景吾很满意的哼了一声,见青山青准备坐起身来就在他后背加了个靠枕。青山青向迹部景吾道谢后,把还握在青山白手的手收了回来。青山白微微抿嘴,知道青山青是在意那几道疤的。

也是可笑,那么明显,自己现在才发现,明明那双手经常会摸自己的头。

透过窗帘,青山青知道现在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知道华谷佑理也在这里住,青山青直了直腰板“好像睡的有些久了,迹部我们回去吧。”

“不急,他们晚上肯定要吃饭到很晚才回来。”青山白摆摆手“急什么?”

“嗯?现在不想我们回去,怎么周末不回家?”迹部景吾双手环胸与青山青一起靠在青山白的床头,翘起二郎腿居高临下的看着青山白又回到平常多余的状态。

“你的话要是少说一点话就不至于那么多余了”青山白啧啧嘴,仿佛两个人刚刚的交谈没有发生过“为什么是你们?那是我家,不是你家吧?”

见青山白和迹部景吾两个人这样,青山青虽然觉得太阳穴有些疼但是身体上的疲惫减轻不少。他掀开被子,示意迹部景吾给自己腾出地方下床。迹部景吾站起身来,顺势揽住青山青的腰给他一个站住的支点。而腿有些发软的青山青得到及时的帮助实在无法拒绝与迹部景吾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有事要处理的,周末记得回家。”7K妏敩

青山白随之也站起身来,阻止想要转身为自己把床整理整齐的青山青“别弄了,被迹部坐过了,这床单我可不要了。”

迹部景吾懒得理青山白这些没用的话,现在他把青山青揽在怀里心里美滋滋又无比满足,青山白讲什么他都可以滤掉不听。

“都说的什么话”青山青伸出食指轻点青山白的额头“不过确实不能被男孩子随便坐你的床呢。”说完青山青有些警惕的看了一眼迹部景吾,迹部景吾本来美滋滋的,突然觉得有些手臂发僵。

青山白一脸可惜的摇摇头,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向迹部景吾。“他到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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