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宇桐觉得他的小姑娘实在是太可爱了。
你捧着那些看不见的帅气站在跟前,胡宇桐差点一个把持不住,就想绕过鼓来抱你。
但比意识转化为行动更快到来的,是胡宇桐在抬眸时视线注意到的摄像机,像极了高瓦数的灯泡充斥着排练室的每个角落。
倒不是怕被看到或者怎样,只不过现在毕竟是排练时间,而且如果真要做些什么昭告天下的举动,那必须不能是在这逼仄的小角落里。
而应该是,更盛大,甚至更疯狂的场合——
胡宇桐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他经常听到这样的评价,说他打鼓时有一种献祭美,仿佛要倾尽自己的所有,全身心地投入。
他想,这不过是一种理所应当的本能,对自己的所爱一种自然而然的表现。
鼓是他的所爱,而你也是。
“你说你,一个人就傻乎乎地跑这节目来了,哎……”
听胡宇桐这样说,你把手放下,有些不满地抗议道:“叹什么气?这话说的,是不想让我来哦?我是你们组的嘉宾你很失望?觉得我是来给你添乱——”
“停停停!”胡宇桐立刻坐直了身子,“我就说了一句,你别给我瞎扩展,我哪儿是那个意思啊?”
“哟,这还嫌我话多了。”你故意闹他。
胡宇桐招架不住,一时间没了辙。这要是放私底下可容易解决,直接手一伸把你搂进怀里揉就好。可他刚刚才做过心理建设,克制住了想抱你的冲动。
“我现在真是治不住你了。”
“如何领导天才团队的书白看了?”
“……”
胡宇桐终于坐不住了,立刻就站起身来绕过鼓,三步并作两步走向你的同时还煞有其事地撸起了袖子。
结果走到你的跟前他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两手叉着腰,好气又好笑地低头看着你。
虽然他只是这样一语不发地瞪你,可距离还是太危险了。你甚至觉得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否则你的脸颊不会在他接近的刹那一下烧了起来。
滚烫炙热,好似那颗迫不及待想要拥抱的心。
但你最终还是忍住了,在理性快要丢盔弃甲前,你赶忙逃走,向着未被他用身体挡住的那一侧——也就是他的鼓所摆放的位置。
“怎么?别告诉我你现在连鼓都会打了?”
胡宇桐见你坐在他的鼓前,两手抄着他的鼓棒,乍一看倒是颇有一番架势,像是下一秒就能来上一段似的。
你乐队里的Icey虽和他不是同一类型的鼓手,但业务能力也算得上足够优秀。只是胡宇桐一想到,在这些未能见面的日子里,你向其他鼓手拜师学艺,心里到底是有些吃味的。
“你这么快就把我提示板上的内容给忘了?我可不是在乱写的。”
「乐队可担任位置:鼓以外。」
——胡宇桐怎么会忘呢?
当时他看见这行字,差点就没绷住笑出声来,同时心底里还有些小害羞。他想,你这也太直白了,无外乎是在□□裸地对所有人说:
「我就是奔他而来的。」
可他毕竟是个堂堂东北男儿,怎么能人都还没见到,仅仅因为一行字就乐得心花怒放呢。所以,当时他故意背过身去同队友商量——当然这也是他的本心,同时给予自己平复心情的机会。
可再怎么做心里调节也是徒劳的,后来他还是因为太过激动直接把你那块板给撕了下来,现在回想起都还觉得有些尴尬。
“对了胡宇桐。”
胡宇桐本还陷在复杂的情绪中,你的一声喊立刻就将他的意识从回忆中拉了出来。他不自觉抬了下眉,一双眼睁得又圆又亮,好奇地等待着你的下一句话。
“你还愿意让我牵你的鼓棒吗?”你说着,就抬起靠近他的那只手,将鼓棒的一端递向他。
大概只有很短的时间,胡宇桐对于你的行为稍稍疑惑了一下,但很快他的脑海里就跳出了一些影像,是关于去年的某一个夏夜——
同样是在排练室,同样是你和他。
只不过,当时是他坐着,而你拎着一袋吃的气喘吁吁地跑来找他,他故意装作没看到你,你也就在旁边乖乖侯着,结果越等越委屈,喊他名字的时候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他当然也还记得,那会儿他故意冷脸对你的原因,因为那时的你过分担心一些有的没的,因此拒绝了他的组队邀请。
其实有时候也会好奇地想,如果那会儿你答应了他,你们两个现在又会是怎样的呢?
不过人生哪儿来那么多如果,更何况此时此刻,胡宇桐竟有些感激当初你的拒绝。或许,正是因为少了当初他那份自以为的“照顾”,你才能成长得像今时今日这般好吧。
明明现在你们所面对的舆论压力远比当初严重许多,可这一次你却没有退缩,反而是一个人无畏无惧地直直向着他走来。同时还为他带来了光和希望。
胡宇桐轻轻握住了鼓棒的另一头,开口时的话音比他的动作还要轻柔,“我把这根鼓棒送你,以后这就是你的鼓棒了。”
“以后,我们互相牵紧。”他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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