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天珩你变了

琉璃说完转身离去，霍灵则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品凌天珩叹了口气，到是没有再关门回去。也伫立在门口等待着。

“天珩，你变了。”琉璃走后许久，霍灵才嗝咽的出了声。凌天珩没有答话，霍灵继续慢慢的说着，一边说一边缓缓靠近凌天珩：“你刚刚没有叫她师妹，你变了，天珩。”

凌天珩浑身一抖，一向平静的眸子，多了几分慌乱之色。

“你一向洁身自好，除了对天祁外，与所有人都保持着距离，即便是我，子衿，若嫣，斩言都一样，你从未叫过我们名字，可是你刚刚叫她琉璃……”

凌天珩的脸色白了几分：“你想多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干涩起来，虽然是否认，却也同时证实了霍灵的猜想。

霍灵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她身体晃了晃，泪珠不断的掉落，近乎绝望的冲着凌天珩大喊：“可是她的眼神，她的脸色，却与以前别无二致，她心根本没有你！！我是女人，我看得出来，她只是当你是师兄，你知道么？”

“我知道。”凌天珩闭了眼睛，他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才没有对她坦诚，甚至不敢表露出来：“她还小……”

“她快20岁了！很小么？凌天珩，她对你没有感觉的！”霍灵痛哭出声：“天珩，我爱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都不肯好好看看我……为什么……是啊，她只是个孩子，她还不懂，可是感情跟懂不懂没有关系的你知道么？我像她那般大的时候，已经喜欢你了啊……当时的我，也不懂，可我是喜欢了，然后才慢慢懂了。”

凌天珩长舒了口气，脸色也十分难看，但他仍然十分冷静的看着霍灵，一字一句的说：“那你该明白，我也不会喜欢你。即便没有她，我也不曾喜欢过。”

凌天珩叹了口气，语气也放缓了许多：“霍灵，我承认你说的都是对的，感情无法勉强，你做不到，我同样做不到。她不懂，我会让她慢慢的懂。我从未在你面前提及过子衿，但你也是明白的，子衿对你，你对我，我对她，都是一样的。求而不得的痛，我明白了。”

凌天珩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很好的说客，尤其是面对感情，像他一直与所有人保持距离一样，这也是他第一次直呼他们的名字，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么多年来，他们在他心一直都很重要。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了霍灵的苦，子衿的苦，甚至若嫣的苦，而他也开始品尝到了他自己的苦。谁也没有资格说其他人，因为首先，他自己便做不到。

霍灵再也说不出什么，她无力的蹲在地失声痛哭，将这些年的委屈一次性的哭了出来，面对以前的凌天珩，她当然不会放弃，因为她知道他心无人，所以她是有机会的，但此时此刻，她却有些绝望了。

第二日，琉璃来到山门处，远远地便看到凌天珩直立的身影……

“师兄。”琉璃前打了个招呼，但当她看到凌天珩的脸色时，不禁呆了一呆。“师兄昨晚没睡好么？”修炼者，尤其还是元婴期的修者，别说一晚，是几日不眠不休脸色也不会如此憔悴啊！难道昨日与霍灵谈的不好？

“不碍事，启程吧。”凌天珩的笑容依旧温柔，琉璃看不出什么，既然他不愿意说，她自然也不好再问，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于是点了点头，拿出自己的飞剑御剑而行。

天剑门的位置偏向东南，靠近魔兽森林，两人离开山门后，直接向西方飞行，第一站便是排名第一的灵墟阁！灵墟阁与无尘岛距离天剑门不算太远，但灵墟阁毕竟是排名第一，而无尘岛则是排名第三在天剑门之下。两人选择灵墟阁为第一站，没有人会说些什么，至于其他门派的先后顺序，可以按照路途远近来通知了。

两个门派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急速飞行下，三日的时间，两人便已经可以看到灵墟山门了。靠近灵墟阁山门后，琉璃顿时眼睛一亮！

各大门派的山门都是极其重要的地方，整个门派都必然笼罩在护山阵法之内，天剑门便是如此，灵墟阁自然也是如此。而灵墟阁不愧是以阵法而闻名第一的门派，仅仅看到山门，已经足以令人震撼了。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仍然觉得震撼，这灵墟阁的第一排名绝非浪得虚名，若是论个人实力，我天剑门不逊色任何门派，但若是论整体实力，以及门派的防守力量，却远远不及灵墟阁。这并非是我妄自菲薄的说法，同时也是门派各位长老的感触。”

琉璃点了点头，此时她也充分的了解到了灵墟阁的强大。从山门的守护大阵便足以看出这个门派在阵法的底蕴。琉璃便是以符入道，一般的阵法她虽然不能说一眼看得透彻，但至少也能看出个大概，只需仔细推敲，破阵不过是时间问题，天剑门的护山大阵于她便是如此。

灵墟阁的护山大阵，虽然不白泽布置的玄奥晦涩，却也一眼望去，令琉璃眼花缭乱，其至少叠加了万阵法，其严密程度天剑门可不止高一筹。白泽布置的阵法往往由繁入简，朴实无华却又暗藏杀机，而灵墟阁的大阵则是观之华丽万千，实则同样凶险万分！

“看两位道友的穿着似乎是来自天剑门，请问二位来此，可是有关门派大之事？”灵墟阁敞开的山门两侧弟子已然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前询问。

“不错。”琉璃点头，并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这是她身为天剑门弟子的标志。

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有一份灵动与缥缈，几年的历练，也使得她对于符的理解越发深刻，与符相应的特殊韵律时时融入其。灵墟阁本以阵法而闻名天下，看到护山大阵后，琉璃便觉得自己至少不能丢了师傅的脸，于是每一个动作都做到尽善尽美。

灵墟阁的弟子自然认得，当下行了一礼：“副掌门早有交代，若是天剑门来人，可直接请入门内，请两位前辈随小人入山。”灵墟阁弟子说完跟旁边的人交代了一声，便前行带路，而他身旁的人也快步离开，应是前去禀报了。

两人进了山门不久，前方便远远的飞来一人，身着黑白相间的长跑。靠的近了便听到他的大笑声：“哈哈哈，今年果然还是凌兄你前来啊。好久不见啊！”

“李兄，别来无恙。”凌天珩亦前打招呼。

“哎，这位是？”李昊看向一旁的琉璃，一脸惊艳的问道。

琉璃虽然从小长得精致漂亮，但已经快二十岁的她，看去也十一二岁，嫣然是个娃娃，毕竟她早达到了金丹期，但由于她还未成年，理论并不会停止成长，但却非常缓慢！要成长到成年的模样，恐怕需要很多年的时间了！而那之后，恐怕很难再长大了！毕竟一般人是应该保持在突破金丹期时的模样的。为此琉璃真心郁闷了很久……却毫无办法！！

不可否认的是，白泽为她准备的这具躯体本是最完美的，再加天龙锻体的修饰，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绝对找不出分毫瑕疵的完美。即便只是个孩子模样的她，仍然完美到了极点！凌天珩自她10岁起，便常常能见到她，已经习惯了。

“这是我派掌门亲传弟子顾琉璃，琉璃，这是灵墟阁副掌门亲传弟子李昊。”凌天珩见到李昊失神皱了皱眉头，突然开口打断。

“李师兄。”琉璃点头打了个招呼，头微微一偏，躲过他的注视。

李昊这才幡然惊醒，不禁有些懊恼：“是在下失礼了。”他到是很绅士的道了歉，虽然眼神仍然时不时的会飘向琉璃，但却也在正常的与凌天珩交谈，三人继续前行，带路的却变成了李昊，而之前那个弟子则返回了山门处。

“凌师兄，今年果然还是你来了，可得多留几日才好，我李师兄啊，天天盯着酒瓶子，都盼你盼了许久呢！”此时，前方又多出了一名女子，装束与李昊差不多。

“慕容师妹。这是我派掌门弟子顾琉璃，琉璃，这是灵墟阁大长老亲传弟子慕容潇潇。”凌天珩似乎常常做这些外交事宜，无论是说话做事都十分得体，一举一动尽显绅士风度，琉璃不禁佩服起来，这些她可完全做不到。

“慕容师姐。”琉璃喊了一声人，然后便不知要说些什么了，与凌天珩的炯炯而谈天差地别。

“呀，今年怎么换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我还以为会是若嫣或者灵灵来呢。”慕容潇潇来到琉璃身侧，一双美眸打量着琉璃，不禁啧啧称叹：“凌师兄可真是好福气，身边总有不同的美女相随，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呢。看的我都要被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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