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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第 75 章

肃亲王心里想:我那么好的儿子不也看上你了...

“阿诚还是不错的,人品好对小悠好就行,”肃亲王叹了口气道:“这日子要是致儿还在多好。”

提起梁致,郭霖比刚刚更难过了。

现在看季诚对林悠的用心程度,以后肯定不会差。可他呢,为梁致做过些什么?

晚饭自然是要两家人一起吃饭的,季诚这边只有许大山一家,席间其乐融融,林悠不时的偷瞟着季诚看。

好像是没见过一样。

郭霖就是再不痛快见两个孩子如此有情也得忍着,吃到差不多了,借口自己出去透气放下筷子就走了。

“父亲...”林悠光顾着自己甜蜜了,全程都忽略了他老爹的脸色。

“他没事,可能是吃太饱了,”肃亲王夹了筷子鱼眼睛放到季诚碗里:“阿诚,小悠对我好就好比这鱼之目,你要好好待他。”

“爷爷放心,他就是我的命,”季诚满心赤诚,没有多漂亮的话语和承诺。

只一句,林悠是他的命,就能概括全部。

郭霖在王府里闲逛,正赶上府里的管家,正一台台的整理着聘礼分类入库。其中几样东西有些眼熟,青玉发冠、玉风铃...那不是季诚初入京城的时候在他这打的秋风吗?

这小子!

用在他这打的秋风!来娶他的儿子!

第一场雪还没下,京城街头玩耍的娃娃们就已经换上了御寒的夹袄,去年冬天齐王用火炕和大棚赚了不少的钱。

如今冬日来临,火炕和大棚生意依旧如火如荼。季诚每日都在城防司和洗浴忙碌,到了年底他钱许大山的钱才总算是还清了。

临近小年许克忠和许二奎也从豫州到了京城,本就不大的二进小院热闹异常。

他们实在是想不到,只不过半年多没见,竟然发生了这么多变故。许克忠抱着外孙子不撒手,他感叹道:“没想到林哥儿的身世竟然这样显赫,”说完看了眼,正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正在廊下和小厮们处理鸡肉的季诚。

就这玩意还能配得上人家吗?

看着自己爹那略微嫌弃的眼神,许涟笑着道:“他们感情好着呢,要不也不能这么早就接您过来。”

季诚自幼没有父母,家里的长辈只有大伯娘田淑芬和他这么一个干爹,成亲这样的大事,他不来谁来。

至于田淑芬提起她季诚就一顿摇头。

入冬的一场雪一点没有初来怯场的意思,漫天的大雪倾泻而下,枝丫颤巍巍的承受不住,雪白从树梢落到墙头。

一众太监连带着宫女慌乱的向交泰殿跑去,见到明德帝后,一个像是公鸡被掐了脖子的太监磕头道:“皇上!皇上!小皇孙落水了!”

明德帝噌的一下子站起来,歇斯底里问道:“人呢!人怎么样?”

这太监负责照顾梁禅的起居,如今皇孙落水,太医正在救治,就算是救过来了,他也是活不成了。

太监一口气哽在喉咙,磕头道:“皇上,就是他,他日日收罗一些稀奇玩意逗皇孙开心,小殿下平时乖的不行,怎么就留今个非要去溜冰,一定是他受了什么人指使!”

后面的一个太监登时软了手脚,扑通一声跪在地大呼:“陛下!陛下奴才冤枉!”

这时候明德帝懒得听他们攀扯,他踹翻了太监道:“查!一个都不能跑!”

梁禅刚落水里,就让人捞了上来,太医赶来的及时,万幸他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明德帝把小小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里。

发着烧的梁禅没了往日的精神,熟睡的模样跟他的儿子梁恒小时候一模一样。空旷的寝殿里传来明德帝幽暗的声音:“好孙儿,皇爷爷只有你了。”

腊月二十三大皇子梁轩和三皇子梁宇,只拉着不到十个车马的行礼,去往封地。他们这辈子不仅与皇位无缘,就连他们的父亲都对他们嫌恶至极。

连个年都不让过完,就赶紧打发他们到大昭最偏远的北疆。

腊月二十八,驿官来报,大皇子和三皇子在滁州黄良坡遇袭,只剩一条胳膊的三皇子梁宇差点遇刺身亡,大皇子似是心灰意冷,并未借此机会返京。

护着自己弟弟和母妃,继续赶往北疆。

滁州领兵的盖良东历来与渝王私交甚密,在没查清真相之前,这事都跟渝王脱不了干系。

除夕宴梁禅早早的就被太监抱回了寝殿,一群妃子不管平时如何明争暗斗,当着皇帝的面都要装出一派和气的扬起。

酒过三巡,明德帝挥退了后宫一干人等,他抿了口酒,悠悠地说道:“老四,你二哥让你弄死了,老三也差点死了,禅儿才三岁你也不放过吗?”

明德帝言语里没有愤怒,只有质问。

他的父亲不喜欢他,他知道,可从来不知道会不喜到这种程度,不管是他的那个兄弟死了,第一个怀疑的都是他。

难道真的一点父子亲情都没有吗?

渝王只愣了一瞬,跪下不疾不徐地道:“父皇,您真的认为此等杀兄,杀侄的事是儿臣做的吗?难道儿子在父皇眼里就是如此不堪的人吗?。”

“难道真的不能有人做了这一切,然后再栽赃嫁祸到儿臣头上吗?”梁康看了一眼梁烨,之后把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事到如今你还在攀咬!”明德帝把早就准备好的供词仍在渝王的头顶之后,阖目长叹:“常言道,天家无父子,他们都是跟你血脉相连啊。”

“你看看这上面的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不是你做的!”明德帝突然拔高了声音喊道。

大皇子和三皇子曾经风光无限,尤其是三皇子为人猖狂,就连欺霸官员妻女的事他也干过不少,死在他们兄弟二人手上的人命何其多?

他们兄弟前朝后宫树敌无数,如今势如山倒。别说他们遇袭了,就算是被仇家剁成肉泥,他也不会感到意外。

“父皇若仅凭区区几句供词,就认定儿子做下了这等事,”梁康抬头看着,这个给了他生命的人,他心头最后的一丝温情在明德帝冷漠的表情里流失殆尽。

“那儿臣毫无怨言!”言罢,梁康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三个响头之后,他们便不再是父子。

“渝妃无德教子无方禁足揽月宫,渝王生性残暴...先拘禁在他的王府,”明德帝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漠然道:“年后再处置。”

侍卫站在渝王两侧,打算身手禁锢着他,梁康挥了下手,站直了身躯,下巴挑高睥睨的看着这个已经年华老去,腰背有些佝偻的男人指尖点向梁烨道:“父皇,你真的以为他就那么纯良?”

“您难道看不出来,肃亲王皇叔爷早就被他拉拢过去了?”

明德帝一生五个儿子,各个为了这一把皇椅痴迷,他哀叹一声道:“四儿,你真的是以为,你大哥二哥三哥,都倒了就能轮到你了吗?”

“我的傻儿子,你怎么还看不明白,皇叔是在朕的授意下才站到老五身边的,”明德帝觉得自己累极了,这江山熬的他心血干涸,一丝精力也无:“朕再无德,也不能让血统不纯的皇子继位。”

“哈哈哈,血统不纯!血统不纯!”梁康长叹两声之后扶膝而起,扫了扫身上的灰尘道:“儿臣最后祝父皇,福寿永昌!”

梁康一路狂笑着走出了宫门,到最后他的脸上净被泪水湿透,表情似笑似哭,说不出的诡异难看。

大渝血脉!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一半血脉就是他最大的阻碍。

可这又如何!老大老二老三他们,哪一个有他这般谋略,他自认文治武功不输给任何一个皇子。凭什么!凭什么!就仅仅是因为血脉这么荒谬的理由就断了他登天的梯!

最大的阻碍又如何!他偏要让这最大的阻碍变成最大的助力!

梁烨啊!梁烨,且看你我兄弟二人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大昭皇帝从腊月二十七开始封印,开年的正月二十五才重新起印。中间所有政务都给中书省和门下省整理,除紧急事件外,一应事项都是起印后再处理。

季诚第一个有家人的年就是跟林悠在一起过的,第二个年在一起的人更多,只是今年林悠得待在王府里陪着肃亲王和郭大帅。

他到现在还记得,林悠抱着个脏兮兮的盆坐在炕上守岁的认真模样。过了正月十六,这个人就能年年的为自己守岁祈求平安了。

除夕夜的大街上没有几个人影,季诚熟练的就跳上了肃亲王府的墙头,他每次跳墙的位置都是固定的。跳了这么久,府里的侍卫都见怪不怪了。

“季大人,过年好啊,”冬日寒冷,到了今日他当值又不能回家过年,侍卫大哥第一次寒暄道。

正专心翻墙的季诚差点被这一嗓子吓的掉下去,堂堂朝廷命官被目睹跳墙头的全程,怎么着都有点觉得不好意思,季诚讪讪地回道:“过年好,过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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