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慢走啊！以后可不敢再让他出来乱晃了！一定要好好管教！”
“嗯。”
“慢走啊慢走啊！”
圆通科长站在旁边尴尬的看着，一直到两个涂山氏狐妖走远，才松了一口气转向了姜正风，严肃的说道：“以后我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这是最后一次。”
姜正风冷哼一声，“圆通，有些事情既然做了，那就不是那么简单抹干净的。”
“你是打算以此继续要挟我吗？错儿已经犯了，我不想此后的所有余生，都继续去为那个错误埋单。或许我该从师傅的话，回到山门静修。”
圆通说完一甩袖子就想走，姜正风站在原地出言威胁，“圆通！如果你走了，你的山门后辈以后别想进这个门了。规矩你应该懂。”
圆通仰头叹了一口气，然后低着头走向来自己的办公室。
在圆通走后，姜正风转头看向了门房里的牛大爷，“今天的事情。。。”
门房牛大爷头不抬眼不睁的听着他的小收音机，半晌才抬头，“你说什么？我年纪大了眼花耳聋的，也就能分辨个妖气了。每天里这来来往往的人鬼妖那么多，我只管进来的。”
姜正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也走了。
此时躲在旁边一直偷听的张维德，眼看着他们二人走远，才整理了下衣服擦了擦汗从墙角的树后走了出来。
刚才为了怕他们发现，张维德并没有靠的太近，只模模糊糊听到一点点内容。
他还记得上一次他在圆通的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了什么签字，当时正在忙上一个案子的抓捕，也就没在意。如今好似昨日重现，他这才想起来那件事。
如今看来应该是圆通有什么把柄在姜正风的手上，所以他们之前说的签字就是要圆通科长同意释放灰毛小狐狸？
这姜正风的表情，看上去是明知道他们的身份，可又如此惧怕那两个狐妖。
看门的牛大爷应该知道什么，得找个机会问问。
张维德记得当年来这灵异调查局的第一天，就见过这个看门的牛大爷了，二十年前他似乎就已经这么老了，就守在这门房里，二十年后还是一成不变。牛大爷时不时的还跟他打招呼，有时候是问候，有时候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张维德此时才走近那门房里，敲了敲窗户，然后进门，“牛大爷，我最近有一个案子调查需要看看旧档案。关于那些陈年旧案的，想找找有没有什么联系。找您拿档案库的钥匙。”
“走吧。”牛大爷拿上了一串钥匙就带着张维德进入了那门房的里屋。
里屋一半是牛大爷平时睡觉的地方，另一半是一个铁制的镂空旋转楼梯，看风格应该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可也不知道多久了，似乎从来都没有修葺过，两个人踩上去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那牛大爷一边走一边念叨：“外勤科的，临时工张维德。你的权限等级是什么来着？”
张维德却是有些不明白后半句是什么意思。虽然这档案室他曾经来过两次，可是那时候还有其他人也在，牛大爷从来没提过什么等级的事情，今天这是怎么了？
“牛大爷，什么权限等级？”
牛大爷压根没有吭声还是一直往前走，张维德多走了两步拦在前面。
“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什么权限等级的说法？”
“哦我想起来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张维德只好继续跟着走，楼梯一直下来是一个走廊通道，通道上还有一个铁闸门。
牛大爷，先用钥匙打开了门边的盒子，然后用掌纹解锁。
咔的一声，那道铁门应声而开。
铁门后面又是长廊，两侧有无数的小房间。
牛大爷带着张维德继续往前走，“这几个屋子，你之前和别人来过。这里是C级的，这里的正式员工都可以查阅。当然近些年也很少有人来，外面都联网了，你们也能看到。”
张维德记得这里就是五年前和师傅来过的地方，原来什么人都能看，倒是让他没想到。
又继续往前走，牛大爷看着张维德说道：“这边就是S级的了，有这个权限的如今还在这里的人，不超过五个人。”
“哪五个？”
“这两个屋子，你不能进去，这里是SS等级的。”
说完那牛大爷飞快的按了一下手里的钥匙，两道厚重铁门突然落了下来，哐当一声把那两间SS等级的给锁住了。
“好了，你慢慢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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