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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回家’

“没事,你想来,咱再来,我没事!”满库大度的说,却让我生气之极。

“我有病啊?我还来!从小到大,我每一次来咸阳看望我婆,我婆从来都没给过好脸色,骂人欺人踅地方,难听之极!骂我妈,骂我,谁来骂谁,笑欢我家穷,嫌我家带的礼品少,其实,每次主动来咸阳,都是我家屋经济条件好的时候,是我妈真的想她妈了。我妈人本来就比一般人大方,更何况她知道我婆的心性,礼当本身就带的非常充足。但总是没达到我婆的要求!所以,今个儿来,我不顾你的反对,使劲的买礼当,再加上咱妈给的床单连你的奖品,这些东西在农村走三家亲戚绰绰有余!如果算上大舅那份,走五家亲戚还是大方人。就这一次了,我哪怕穷死,再也不想听她的侮辱,看她的脸色!她给吃个啥就是个啥,无所谓的事情,她活她的人,我做我的事!我只要仰不愧天,俯不怍地,走到人面前钢棒硬正就行。从小到大,我看见别人到他喂家气长的,她婆,她爷爱的那个样子,真是羡慕极了。每次我妈,我爸骂我家,我总想有爷连婆的庇护。我原以我婆骂我,骂我妈,总是我妈垯垯做的不合适,时间长了,她就慢慢改变,因为我妈总在她力所能及的时候看望我婆,而我是个孙子辈的人了,我去看她,更是另外的事情。可是这么多年下来,特别是我考上大学,我越来越明白:人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这一家人!记得我蕞姨给我做了一条裤子,不敢放到包里提着,非叫我穿到腿上再给回走,说害怕我婆搜包,我以为我姨紧张过度,没想到事情真是那样发生了!每次我来,我都是帮忙做活,田里,地里,做饭,锄地,洗衣裳,拉水,端尿盆,见活就做,就这,我婆总骂骂咧咧,一块糖都舍不得给!炒肉她自己一吃,东西芒上人一散,要不是看在小姨的脸上,要不是从小没有人疼,要不是那个‘亲’字垫底,我早跑了,也不可能一二再,再二三的到咸阳找挨骂去。上大学,两个舅都曾寄过钱,二舅也就三百元和我去他那儿一趟给的路费钱,还有借我妈的二千元盖房钱。三舅每次二百,能寄一千元,虽然我把三舅的钱还了,可是两个我舅的情意我得记着!别人的钱对我来说是主动寄来的,这份情与请求帮助而获得帮助不一样!我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也不管别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可是那钱却实打实寄出了,我也收到了。喝水思源,我不得不去看望外婆,我若不去,二个我舅认得我光脸还是麻子!况且别人帮助在先。我能不去吗?!不能!两个我舅,特别是二舅总是在给我强调什么血亲,认祖归宗的传统思想,他认为我若不去便是不孝!开始的时候,我还觉得,我以前在外婆的眼里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孩子,她发发威风,认为无所谓,我知道她是一个非常势利的人。我觉得自己考上大学了,在我婆的眼里是个‘人物’了,还幻想着利用这个契机化解她与我妈之间的矛盾。我妈在我家屋日子好过的时候,还常常想我婆呢,特别是楼房盖起来的时候,成天还念叨想把我婆、我爷接到我家屋住几天,让她尽尽孝心!可是,每次去,我婆都是破口大骂,翻着陈年老账,从来都没有给过我连我家屋人好脸色……”

“就为个沃?”满库不解的插了一句话。

“真的,就是因为这些事事!有许多事情我都不好意思给你说,说出来让人笑欢!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人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再暖丝毫没有意义,这么多年我总是拿着热脸贴人冷屁股,受够了!这样的亲情不要也罢,何况我虽然叫她一声‘婆’连‘爷’,他们对于我来说与陌生人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陌生人来的友好!他们借用着那个称谓,冷漠无情,肆意的侮辱我的人格,做为‘小’子辈,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所以,走不近的人,暖不热的心就算了。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对你说咱这是最后一次去我喂家!早上去的时候,我还在想,我婆在咱结婚当天没有任何表示,这今个我带着你去看她,我想她应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她会在吃饭或者招待上面弥补一下她的失礼。可是去了我才知道自己想错了,今天是托你的福,没有骂我,我估计,那种势力的人,看到了未来的利益也不会再骂了,可是她依然不会把我放在正常孙女的位置。你说我再这样压抑着自己,维系这样的亲情还有意义吗?”

满库笑笑说:“在你!只要你高兴就好,我咋么个都无所谓!”

“嗨!今个其实最对不起的人是咱妈!咱走的时候,咱妈还专门给咧个床单捎上,她是给我撑门面呢。你看咱俩个空手而归,这算个啥事!”背着小包,我的心里不舒服极了。

“哎!没事,没事,不是给咱妈捎咧一把糖嘛!沃就对咧!”满库笑笑,拍拍我的肩膀说。

“嘿!”我苦笑一声:“把咱妈当三岁娃打发呢?谁没见过糖!”突然,我的脑子里冒出一个主意:“满库,你看咱俩是不是给咱妈买点东西带回去,就说是我婆给咱妈捎的。你看买啥合适?反正我以后再也不会去咸阳了,我不想咱妈心里不自在!”

“哎!用不着,用不着!咱妈给你床单她不可能想着咱婆再给回个礼,你要是害怕咱妈不自在,我回去就说你婆要给东西呢,是我不要,嫌重很!就没拿。你看这样行不行?”

“雾个样子不好吧!农村人有农村人的礼性呢,你一句话能让你妈心里的疙瘩解开吗?大过年的,咱何必要惹人不痛快呢!”

“没事,我说没事就没事,我家屋人我比你懂!你想花钱买啥家?买啥都不合适!再说咧,上午我带出去的钱都花的差不多咧,我妈么,浪费沃钱弄啥呢,万一再叫我妈知道,我妈不但不高兴,还会骂咱!嫌咱浪费钱呢!我家屋人我知道,没有么多的事,何况你的包里有咱婆给的糖呢,那可是实实在在人给的东西,咱买的,包子地是个虚的!听我的,没错!”满库一脸的肯定。

“满库,你拿捏好,我是不想惹咱妈不高兴,大过年的。人给咱撑个体面,咱再让人不高兴就太不应该咧!你想好,咋么个办效果最好,咱就连咋么个办!钱少了,可以买个小一点东西,钱多了,买个大一点东西,沃不成问题!我的意思你明白?”

“明白,明白!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对我家屋人还是很懂!没有么多的事!那几个好糖你记得给老婆吃了就行咧,老婆一辈子还没吃过那么好的糖呢!这一回借你的光还能吃到这么好的糖,就高兴很,不信你看着!”

长途汽车,一路呕吐,回到婆婆的家中。一进门,便躺在床上休息。满库回家了,又登上了讲演的舞台,嘻嘻哈哈,叽叽喳喳,两个小侄子像可爱的天使一样,坐在沙发上陪我渡过那寂寞难熬的婆家生活。他们俩个看到呕吐的我,一个着急去端水,一个着急前面去叫人,比起满库贴心多了。医生来了,吊瓶又挂在了我的手臂上。

“慧娟,你晚上想吃啥?”婆婆站在窗户外大声问。

“妈,我晚上不吃饭,胃里难受很!”努力提高声音回答婆婆的关心。

“慧娟不吃,满库爱吃汤汤面,咱做些汤汤面一吃!”听到我话,婆婆干净麻利的给嫂子说。

空空如野的胃里,两天三夜未曾进食一顿舒适的饭食,听到婆婆那丝毫没有怜惜的言语,我的心一阵阵的伤痛,想想满库我忍着心里的不快与难过,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那一滴滴的药水注入到我的体内,没有人陪伴,没有照看,就连俩个陪伴的小侄子都被家里人“关心”的叫到外面,不让他们打扰我的休息。咳嗽吐痰,恶心想吐,身体酸软的我不得忍着,自己想办法。孤单、难受的我听着满库前院房子里嬉戏的声音,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孤儿。

“吃吃吃!来,妈说吃一碗,吃一碗!”婆婆端着汤汤面来了,热情的说着,似乎看不到我挂吊瓶的不便,更看不到浑身酸软,有气无力的我无法起身的艰难。看着那一碗油腻腻的面条,突然,我想到了对门春平的话:“你包笑,等你结婚了,你就知道,到了人nia屋,你就是大人,没有人会这么关心你!表面上对你好就不错咧!”

“妈,我不吃!”虚弱的我强挤出笑容说。

“哎,这么好的饭可不吃!嗯……”婆婆端着碗转身边向外走,边走边说:“慧娟不吃,满库赶紧吃,妈说,你赶紧吃,你沃总爱吃咱屋这汤汤面,面好的,可不吃!”

房门外传来一片热闹的招呼吃饭声,一个人静静的躺在自己的新房里打着吊瓶,当我再次听到满库那高声的嬉戏,心里就像刀剜一样的难受。不断的问自己:“那就是你的丈夫?这就是你的新婚!”

身居曹营心迷离,情压心底气难分,孤军难敌表面心,忍忍忍!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灵敏的亲情探测器,热冷瞬间知。

天亮了,回门的日子到了,高烧退了不少,只是整个人依然觉得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总有一种不稳的感觉。半碗不到的稀粥下肚,放下碗,对婆婆说:“妈,我妈说叫我早一点回去,屋亲戚都等着我家开席呢!”

“哎!急啥呢,急啥呢,你哥开车送你家去,一时就到咧!比你家自己搭车快多咧!不急,妈说不急!”婆婆不紧不慢的走着,四下寻找袋子,篮子。

“急啥呢,急啥呢!一时就走家,正收拾东西呢!收拾东西呢!”满库笑嘻嘻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歪着脑袋说。

“不是我性急,是咱妈性急,去晚了,我妈骂呢,这是惯性!”着急的我低声说完推了满库一把,示意他帮忙收拾东西。

“咋?屋谁亏待你咧,看把你给急的!”满库故大声意嬉,一躲身,似乎我像孙二娘一样会给他一巴掌。

尴尬的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难受极了,我不明白满库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把自己推向那种尴尬的境地!站在婆婆家里,我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无处躲藏的羚羊!

加油站,满库给大哥的三轮车加满了油,露天敞开的三轮车一路向武功狂奔。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飕飕”划过脸庞,穿透衣物,刺进肉体。俩个侄子却兴奋的呼喊着,团缩着,惊呼着,来到村口。

母亲和利平姨站在路边,远远看到我们,挥挥手,利平姨向回走了,母亲热情的招呼着大哥和侄子们向家走。下车的我,却看到母亲黑煞一样的脸庞,随之便是当街怒吼:“叫你老早来,老早来,你看都啥时候咧!一屋的人,光等你家呢!”

原本几天分离之苦和见到母亲的亲切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耐着性子,笑笑解释:“妈!路太远,我家早上出门不晚!我已经尽力催了,也只能是这个样子!”

“路远?你也能知道路远!你再知道路远些,你就老早起来,老早来咧么!抗的纠到纠咧,这才走呢,还给我说路远!你老早弄啥去咧!”母亲不依不饶的骂,招来街坊、路人的注目。

生气的我正色说:“妈!车是他大伯开的,我一个人老早起来有用吗?……”

“咋可没用呢!你叫他家走呢么!……”我的话没完,母亲气呼呼,急巴巴的吼。

“我是人屋领导?!人都得听我的?一个屋老老少少,你说我一个新来的算老几?……”恼怒的我不由的站住脚,回过头冷眼瞪着母亲低声吼。

“走走走!掌给回走!”母亲笑了,打断我的话,挥挥手,示意我赶紧向回走。

“妈,你今个待谁呢?一屋人咋咧!几个我姨结婚,人回门的时候,你都是这个样子,谁没给你甩脸子,着气的走咧,你经咧多少回,你就一点不反思?!有你这样的吗,见面就给人个冷气拱心,我早来半个小时能弄啥?还不是吃饭,坐呵,没事干嘛!你觉得你这样急呲白脸的有意思吗?”生气的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一个成年人听不懂儿女的忍让,逼得哑巴得说出话来。

“走走,妈说给回走,给回走,我就是想叫你老早到咱屋来呢!”母亲红着脸,语气温和了许多。看着母亲的样子,我知道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压下恼怒,跟着母亲向家里走去。

一进门,那金灿灿,油潞潞的汤汤面便端了上来,老远闻着,不吃都觉得香气四溢!我和母亲、利平姨帮忙端饭照顾客人。活稍微一少,所有人都不要我上手干活,同出一辙的话:“去,去,去!这达不忙,不要你上手,今个是专门待你家呢,你是客!”让我真感觉到了“客”的味道,心里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早饭过了,大哥和侄子们走出家门,去了外面街道,家里冷冷清清,只有母亲不断的奔跑着,四处请人来家吃饭。看着兴冲冲的母亲,再看看来家转身便走的本家,我不知道母亲哪来那么大的兴致。

闷悠悠走进父亲的房间,迎面便听到笑呵呵的问话声:“咋样?这几天到人nia屋,感觉咋样?”

“满库家人说话的语气柔瓤,都是那种多栽花少栽刺的人!听他们说话,根本就分不清事情的真实面目,每一个人都是一种夸张的表扬,太过分了,到了失去可信的程度。”

父亲笑了:“哎!一屋一个习惯!再是么个样子,爸说你以后说话弄啥长个心,不要学咱屋人么直接的!话到嘴边留三分,想好了再说!无论他咋说,可是做出的事是实的!话好嘴甜,无非是想多占点便宜!啥事,你要用眼睛看,不光要用耳朵听!到人nia屋呢,你就是大人咧,不像到你妈你爸跟前呢,不高兴了顶她两句,自己亲娃么,顶了也就顶咧,那我连你妈还能把你家咋咧?最多是我家不高兴了打你家两把掌,那你家也是我的娃么,你还能咋样,打咧也就打咧。这到人nia屋咧,不一样咧,毕竟你不是nia他妈,他爸生呵,养呵的,话出口要谨慎呢,要连人好好处,和气了你的环境也就宽松咧。虽然说你家在外头工作呢,到沃屋也呆不了两天,但是你总得回去,回去了,人对你高接远送是咋么个?还是平平常常是咋么个!大咧,要会听话呢!”

“呵呵,爸,我能知道!我不会主动和别人闹矛盾。就是有问题,我也会先忍忍,看看情况,弄清楚,分清有意无意。绝对不会先连人着急!”

“那就好,那就好!长大咧,成大人咧,就要学会处理家务呢!爸知道,你从小做事稳当,脾气不好!到你婆家可得把沃臭脾气改嘎!婆子娘可是不你妈,你顶一半回可以,也许一半回都不行!人毕竟没生你,也没养你,对你的心性、脾气、做事方式等等都不知道,连你的心也离着呢,这是新人相处,表面的和气不代表以后一直都是雾个样子!你……”

“爸,我能知道,我能知道,我不会连人着气的!一年到屋也就住么几天,有啥矛盾可闹的嘛!农村人无非是想在钱上多占点便宜,我家挣钱呢,我不在乎,多给一点又能咋!无非是我家少用一点,少吃一点,心情好了比啥都强!”我打断父亲的话说。

“嗨!你这个傻娃子!家务事就么简单!你怕说你到外头呢,不连人到一垯呆,你就没事咧?其实你一样事也少不了!你连满库结婚了,就连雾个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处的好不好,不是你一个人大方,你一个人好就行的,还得看你的遇货!遇货不好了,你一天好日子都过不下去!满库他妈他爸问你要是顺茬,沃他哥也再刷个脸皮搜腾克朗的想问你要,nia也谆是理由!你能有多少钱?你能挣多少钱?你俩个到了城里也是那穷人的里数儿,这房子买咧,还要还贷款,将来再添个娃,还把你说的豁开大方的!要豁开大,你得有!要是没有了,我看你连咋么个豁开大方家?到时候矛盾就不出来咧?”父亲用挑战的眼神看着我。

“不至于,不至于!”我不屑的说。

“啥不至于?是你不至于,还是别人不至于?”父亲淡淡的笑着问。

“都不至于!他伯人来咧,你也看到了,我觉得不会是你说的雾个样子!满库连他哥关系好很,说是从小到大都没吵过架,一屋人都这么说的。要真是这个样子,那他哥肯定有待量,不是那种叽叽歪歪的人!我家这边更没得说,本来就报着吃亏的态度,这样咋会出问题嘛!再说了,我觉得我婆子、阿公人会说话很,满库一直说他家姊妹几个长大,他妈,他爸没出大声骂过一句,更没打过一把。这样的父母能差到哪里去!不会出现矛盾的,你放心,爸!我还想着满库连我一达养活咱屋呢,我不可能对nia他妈,他爸差了!人心换人心呢,我不好,就想让别人对你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听到我的话,父亲笑笑说:“好好好!嗯,你能把你家沃日子过好就不错咧,还想管我!看你的沃贷款咋给人还家!”父亲一脸的不屑。

“贷款它总有还完的时候!还完了不就好了吗?”看到父亲那种不屑的样子,我心里不舒服极了。

“贷款完了,你还有买家电,添家具,娃念书……,沃给后去事还多着呢!你想管爸?哼!只要十年后能借上力就不错咧!这还要你有心呢,再没心了,屋弄啥不要钱,头在那帮拉扯嘎,还有个钱给我?!我等着!”父亲不以为然笑笑,似乎我开空头支票。

“爸!你咋是么个人呢!看人给你说好话呢,你还是么个,我再给你说不管你,得是你就高兴咧?”我拉长了声音不悦的说。

父亲笑笑,不屑一顾的挥挥手:“好好好!嗯,爸可错咧,爸可错咧,可把你的人没搁住!对咧,这话不说咧,那你给爸说,你到人nia屋三天时间,没发生啥事吧!你给爸说,拿爸听嘎,给你做个参谋!省得你傻呼呼的,看不出个明堂,叫人过去笑话咱屋没家教!”

听到父亲的话,我挠挠头说:“爸,其实没有啥特殊的事情,待客的事我估计你已经知道了,雾帮连咱的风俗不一样!显得失礼数!做饭连咱这帮也不一样,好东西厨子都不会做,做的啥都黑嘟嘟的,不像咱这边色香味俱全。要说有事,我觉得好像没啥值得说的事情!”突然,脑海里浮现出大哥新婚晚上奇怪的举动,不由得说:“爸,我光是觉得他大伯说话奇怪很,么大的人咧,好像说话不分场合、地点和时间!”

父亲笑笑:“你说,拿爸听听咋么个不分场合、地点和时间!”

听完我嘻嘻哈哈的回忆,父亲低下头,未可置否,眨眼又抬起头郑重的问:“满库是个啥表现?”

“关满库的啥事呢?”看着父亲的样子,我惊讶的问。

“你就说当时你哥说话的时候,满库在场的表现就行了!”父亲一本正经,执着的问。

“满库没有啥特殊的表现,连我一样,该弄啥还弄啥呢,一点反应也没有!”嘴里回答着父亲的问题,我心里不免嘀咕:这是怎么了?

听完我的话,父亲笑的前仰后合,夸张之极,虽然极力控制着,那样子也是我从小到大甚少见过的开心:“我把你俩个傻娃子!一对棒槌么!你大伯哥是给你说家法呢!媳妇给婆子娘提尿盆,沃是早得很,早很很的下数!包说任个,就是爸这一辈人都稀少的很,那是老上年的讲究!你哥第一次问你婆子说是尿盆没提了叫你嫂子提去,那就是给你说话呢!你嫂子连你是一样的人,嫂子能提,为啥你不能提!当然,我估计他也不可能真想着叫你去提尿盆,他一个农村人,小门小户的,我看条件还不如咱屋!他有啥资格指挥你去履行老上年的讲究!无非就是想听你一句话:拿我去提去!人就是要你雾一句话,就是告诉你,进我家这个门就得遵守我家屋的规矩。咱还傻的不知道雾个下数!叫你大伯哥给白说咧!按道理说满库应该能知道他家屋人的用意,可是满库也是不明白,看来,你家是念书娃,一天到外头呆的多咧,再一个娃子娃也可能与屋人沟通的少,不知道也正常!……”父亲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边擦眼睛,脚激动的不断在上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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