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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全:江湖路远,不见不散

苏珩花光自己的积蓄,在墨城寸金寸土的地方买了套公寓,上下两层,三百多平。

他置办好的第一天就去找了宋禹,钥匙在食指上转着圈,难得将情绪表现在脸上,有些得瑟。

宋禹握住苏珩的手腕,一寸寸往上,跟摸什么珍宝似的,硬生生把人家的脸给摸红了,然后才拿过钥匙,问道:“哪里的?”

“家里。”苏珩云淡清风。

宋禹愣了下,才明白他什么意思,心里一阵百味杂陈,“住在我那里不方便吗?”

“方便啊。”苏珩轻轻敲了下宋禹的脑门,“但你不是很喜欢云锦街那道吗?买来送你了。”

这话说的,苏珩虽然是特助,平时安景文跟迟寒都会发奖金,但买那种房子也勉强了一些,他将积蓄全部砸进去,此刻却像是随手得来了一件好玩的物件,送给宋禹图个乐呵。

宋禹心神微颤,不自觉攥紧钥匙,仔细盯着苏珩,“想清楚了?真给我?”

这几年宋禹接管了宋氏全部的生意,换个说法,他比苏珩有钱的多,但此刻仍旧会因为苏珩的“倾囊馈赠”而心生感动,他们确认关系的第二年就结婚了,婚礼随了苏珩的意思,没有操办得多么盛大,但亲朋好友全在,当时安sir喝了点儿酒,扯住宋禹的领口,指着不远处蛰伏的黑豹说道:“对苏珩好,一生一世,否则那个就把你脑袋咬下来。”

宋禹就觉得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脑袋,老婆说东也不能往西。

男性Beta可以通过移植人造生殖腔达到生育的要求,但是要遭受什么痛苦可想而知,苏珩有那个意思,但是宋禹没同意,他当初选择苏珩就考虑到了子嗣问题,宋开的儿子越长越好,就是天赐的继承人,至于他跟苏珩,二人世界足矣。

两人这些年来红脸的次数屈指可数,还全都是因为苏珩过度工作,不顾身体所产生的,宋禹每时每刻都在兑现结婚时的承诺。

今天是白棠小女儿的满月酒,叶千灵给所有人都递了请帖,笑眯眯地收红包。

白棠厉害,接连三个儿子,最后仍不死心,终于如愿以偿。

“女儿就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嘿!”白棠抱着心肝宝贝站在酒店门口,正逢盛夏,也不用担心孩子着凉之类的,白棠恨不能给所有人炫耀一遍,“看看这眉眼,这嘴唇,可爱吧?跟千灵如出一辙!”

肆轻歌跟安景文在门口嗑瓜子。

闻言安sir忍不住嘴欠,“万一是个Alpha怎么办?跟桃枝似的,那日有个男的在商场调|戏她,她差点儿把人家脑袋锤通。”

肆轻歌闷笑出声。

白棠浑不在意,就算成为Alpha,那也是他的第二大心肝宝贝!

说着话宋开领着摔摔从马路对面过来,两人舔着甜筒一点儿都不看路,宋开还有闲工夫跟摔摔说:“怎么样?赶巧遇到这家店,也是个网红打卡点,我的蓝莓味挺好吃的。”

摔摔舔得舌头都要飞了,含含糊糊:“我的菠萝味也好吃。”以后让桃酥经常买来给他。

他们谁也没看台阶,摔摔一个趔趄先往下趴,宋开眼疾手快立刻去扶他,又舍不得甜筒,眼瞅着就要被带着一并趴下,两人动作一致,优先护好甜筒。

“哎?”肆轻歌第一时间飞奔过去。

“哈哈哈!”安景文放肆嘲笑,然后让瓜子壳呛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肆轻歌先抱住宋开,要去接摔摔的时候一只手比他更快。

秦闻将小孩捞起来,脸上带笑:“你们三岁吗?干嘛呢?”

摔摔有些不好意思:“秦叔。”他很喜欢秦闻,同时又有些敬畏,不仅仅因为迟寒等人态度,更因为秦闻给人的感觉,明明是个Omega,却比任何一个Alpha都要大气从容。

宋开的甜筒砸在肆轻歌胸口,糊了一片,顿时不干了:“我还没吃完!你再赔我一个!!”

“赔赔赔。”肆轻歌忙不迭应道,立刻去对面买了一个蓝莓味的,然后在宋开笑眯眯的注视中一口咬掉大半,剩下的量跟刚才的差不多,“拿去吧。”

宋开:“……”

肆轻歌轻哼:“让你吃一个都算不错了。”

秦闻围观全程,摇了摇头:“全都三岁。”

林亦带着祝小桑后来到的,因为一些越来越多的合作,林亦这些年跟白棠关系不错,给他包了个挺大的红包,祝小桑跟秦闻第一次见到的形象相差甚远,不再那么战战兢兢畏手畏脚的,成了一只奔跑在田野上快乐的小兔子。

“秦闻秦闻。”祝小桑走到秦闻跟前,将一个精致的平安扣塞到他手里,略显羞涩道:“送给你的。”

他每次来都要带各种各样的小东西,无一例外都是自己亲手弄的。

秦闻十分稀罕:“谢谢!”

宋开眼尖地瞥见,赶紧冲过来,“我的呢我的呢?”

祝小桑很喜欢这种氛围,就是自己的辛苦跟心意没有被浪费,朋友们都很珍惜,于是慷慨地再拿出一个递给宋开,“有的。”

“刚刚好。”宋开嘟囔,“可以挂在我车里,我新买了辆车。”

秦闻:“碰碰车吗?”

“滚!”宋开没好气:“我车技可以的好吧?”

“你半个月前才把人家车头撞歪。”秦闻善意提醒。

其实这有点儿冤枉宋开,当时是那辆车从侧面忽然驶出,宋开躲闪不及,当时下车查看时态度还挺好,谁知对方不依不饶的,说是新车,才开了没几天,宋开一看前面脏兮兮的挡泥板就知道这人打算讹自己,仔细盘问才知道对方连保险都没买,当时宋开就冷笑一声,给肆轻歌打了电话。

小肆十分钟赶到战场,那人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肆轻歌脸色骤沉,上前开门见山问了车的价格,也就二十多万,他点了点头,当即给男人转了钱,对方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么痛快,下一秒金蛇就把那辆车绞得粉碎,男人脸色发青地看着这一幕,差点儿晕过去,肆轻歌带着出了恶气的宋少扬长而去。

宋开的车也撞烂了一个灯,肆轻歌物色了一番,又买了辆新的。

宋开未必稀罕一辆车,可凡是肆轻歌送的,他都宝贝非常,一个作一个纵,这些年来感情顺遂。

等宾客落座,白棠就开始抱着女儿来回奔走,送到嘴边的酒来者不拒,到路寒山跟前时安景文起身挡住了,脸色难得严肃:“他就不喝了,我喝,再自罚两杯。”

秦闻看过来,“路叔怎么了?”

路寒山有些无奈,他倒是想喝来着,说话的嗓音有些低哑:“感冒了,但是不严重。”

安景文边喝边瞪了他一眼,这都拖了一周多了,叫不严重?前三天起床都费劲儿。

秦闻蹙眉:“怎么没说?”

“小病小痛的没什么值得说的。”路寒山神色坦然。

路寒山的鬓角已经有些发白,他虽然保养得当,但不可能跟顶级一般毫发无损,早就看开,所以没什么害怕的。

但安景文害怕。

他几乎全部的眷恋跟心思都系在了路寒山身上,看到他便觉得欢喜,从来没想过分开,至少他活着一天,路寒山就必须陪他一天。

安景文喝完酒,路寒山递了茶水过来,两人配合默契,坐在那里就仿佛自成一体。

迟寒盯着老丈人看了几秒,忽然轻笑一声,虽没有任何讥讽之意,但看热闹的成分大有。

安景文顿时不服气了,笑屁呢?

孙开宁看懂了,没忍住说道:“迟寒,你是第一个进火葬场的,别笑话别人了。”

迟寒回怼:“你没进过?当时皱成梅干菜的是我?狗兄弟是我兄弟?”

孙开宁辩解:“高阶跟顶级都这样!咱们中有谁没进吗?”

桃酥坐直身体,温柔地给摔摔夹菜。

众人:“……”

迟寒看向桃酥:“你秀什么呢?”

“秀恩爱。”桃酥笑道。

一场酒席吃完,大家四散离去,秦闻有些撑着了,迟寒陪着他一边遛弯一边消食。

“好快啊。”秦闻忽的感叹。

迟寒扭头看他,只觉得那些落在青年眼角眉梢的细碎光亮动人极了:“什么好快。”

“感觉跟你离婚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如今我们都人到中年了。”

迟寒顿时脸色一黑,“宝贝,咱们不是说好不提那些了吗?”

秦闻“噗嗤”一下笑出声,抱住迟寒的胳膊:“我忍不住。”

夏日繁花似锦,迟寒却毫无感觉,只能嗅到那股浅淡的薄荷香气。

“今晚想吃糖醋鱼了,还有蒜蓉开背虾,蒸饺来一份,孩子们都不在家,做给我一个人吃。”秦闻温声。

“行!”迟寒懒洋洋应道,四下无人,他趁着秦闻不注意,一下子将青年抱起来,秦闻惊呼一声,已经被迟寒抱着飞奔出去好几米远。

他原本想拒绝,可又实在舍不得,放纵低低的笑声和着阳光撒了一地。

人生在世,偶尔贪欢。

故事从他们开始,也从他们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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