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
殷神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后悔，同时又有不轨的念头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倘若他能获得雅典娜的预知能力，那或许，就真的是天下无敌了吧？
“别做梦了。”
雅典娜忽然又是一声冷笑，就像是再次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一样，不屑地道：“就算你获得了我的能力，你知道在我预知的第二种结果之中，最后你的下场是什么么？”
殷神摇了摇头，虽然他从雅典娜的语气里听出来那可能是种不好的结果，但谁不想提前了解到的命运呢？即便那已经是注定不会发生的事情。
雅典娜“哈”地笑了声，道：“如果你杀了我，短时间你，你的愿望的确都轻易实现了，拥有了预知能力的你，杀了叶千城，当上了大夏的帝，然后……你不满足于宙斯凌驾于你之上的地位，向他发起了挑战。”
“你被他轻而易举地杀死，像一条死狗一样，被践踏在脚下。你的尸体被用于实验室分析，他们提取了你的基因，试图破译出你能吞噬他人异能的秘密，而这，便是你最后的价值。”
“这不可能！”
殷神脸色瞬间变了，当即便怒视着雅典娜，随即冷笑道：“哈，我竟差点儿被你骗了！你说这些话，不过是想要在我心中树立宙斯不可战胜的形象吧？你还真是他养的一条忠犬！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吗？”
“我从来不说谎。”
雅典娜平静地看着他，碧蓝的眼眸之中竟然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绝望，“你没见过宙斯，根本无法想象他的强大。拥有吞噬异能的你，的确具备了挑战他的资格，但也仅仅只是拥有了这个资格而已，面对他，现在的你不值一提。”
“你说这些话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殷神逼视着她，“动摇我的决心吗？还是防止我和你们众神殿撕破脸皮？你放心，我需要你们，你们也需要我。
“我虽然要靠吞噬异能者才能获得新的能力，但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会对你们动手，我们是盟友，你完全没有必要一遍遍向我吹嘘他的强大。”
“你真的误会我了。”
雅典娜摇了摇头，起身，凝视着他，认真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一见面就戳穿你的底细？我大可以一直装糊涂下去，但我没有，因为我要先向你展现我的诚意，你必须要相信我，我们可以合作。”
“我才是真正需要你的那个人，而你也需要我。对于宙斯而言，你只是一件工具，当你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就会被毁掉。”
“合作？”
殷神不明所以：“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合作吗？你还想要怎么合作？”
雅典娜沉默了。
她低下头，似在犹豫。
半晌，她才重新抬起头来，一字字道：“我们一起，杀了宙斯，推翻众神殿。这便是你我之间的合作！”
这话一出，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一样的安静。
只听得到两人都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殷神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儿来，他眯起眼睛，眼神怀疑地看着雅典娜，忽然嗤笑道：“你该不会是宙斯派来诈我的吧？杀了他？我为什么要杀了他？”
“他不死，你就永远无法成为新的王，所有异能者的王。”
雅典娜冷冷地道：“你不明白，宙斯是个疯子，我已经受够了他，而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他将给这个世界带来一场灾难。”
“我曾经无数次地动用能力，想要分析出自己杀死他的可能性。在我的计算之中，我一共对他出手了七千多次，每一次都用尽了计谋，施展出各种手段，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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