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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周荣笑看着张小伟,眼底满是玩味之色,“怎么,你认为不妥?”
“你?”张小伟眉头一皱,转头问着盛光,“盛长老,李媚儿是北部战区的人,周荣这个东部战区的长老凭什么指派她?”
“血婴谷位于北部战区和东部战区的交汇处,历来都是双方共同负责防御,指挥权也由双方轮流掌握,五年一轮换,最近五年,血婴谷由东部战区指挥。”盛光解释道:“血婴谷常有四星怪物出没,普通战将难以应付,李媚儿刚刚突破半步溶血,正是需要历练的时候,周长老安排她镇守血婴谷,也是一番好意。”
好意?
周荣这是公报私仇,想借怪物杀死李媚儿!
“我也刚突破半步溶血,同样需要历练,劳烦周长老跟我一同陪着李媚儿镇守血婴谷!”张小伟恨不得立马见到李媚儿。
“可以。”周荣眼底玩味之色更弄,“等你把你负责的将士们的伤全都治好了,我就陪你一起去。”
“盛长老,需要我疗伤的人有多少?”张小伟又问着盛光。
盛光想了想,说道:“战事吃紧,伤员比正常情况多得多,你就负责两个百人队的伤员吧!北部战区和东部战区各一个。”
“盛长老,这恐怕有些不妥吧?”周荣摇摇头,“张大夫是顶替他诊所那十几个名医来的中心禁地,那他就应该把他们的活儿全都干了,你却只给他安排了一个人活儿。”
“你的意思是……”
“北部战区我管不着,东部战区就让他负责十五个百人队吧!”
“你确认?”盛光眉头一皱,“现在的伤残比例将近百分之三十,十五个百人队的伤员加起来足有四百多,他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这是他的事,我只要结果。”周荣一摆手,“我把伤员交给他了,同样的伤势,如果别的大夫能治好,在他那里得不到有效治疗,我便会军法从事!”
周荣露出了他狰狞爪牙。
张小伟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何尝不是一眼就认出了张小伟?
张小伟想要找机会弄死他,他就将计就计把他带到中心禁地,到了这里,张小伟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刀就握在他的手里,随时都能落下。
还想救出李媚儿?
你连见她机会都不会有!
“这恐怕不妥吧?他可是敖大帅赐给令牌的人。”盛光缓缓摇头。
“非常时期,非常对待,任何人都不得例外。军法不严,如何对得起与怪物搏命的将士?”周荣义正言辞。
“这……”
盛光还想再说些什么,张小伟一摆手。
“不就是十五个百人队,四五百伤员吗,交给我就是了,我要是治不好他们,任凭你处置,我要是治好了,你立刻跟我去血婴谷。”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盛光看傻子似的看着张小伟。
四百多伤员,每一个都要动手术,即便是保守治疗,一个也要耗费好几个小时,就算张小伟不吃不喝不睡觉想要全都治好也得两三个月——这么长时间,排在后面的伤员怕是早就死了。
他们一死,就给了周荣杀他的借口——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周荣砍的。
“一言为定!你现在就跟我走。”
张小伟已经上套了,岂能让他挣脱?
周荣根本就不给盛光劝张小伟改口的机会,直接带着张小伟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越野车,急速离去。
“唉……真是不知死活。”
盛光重重一叹,登上了另外一辆越野车,急急跟了上去。
张小伟是敖大帅看重的人,但凡有一点可能,他也要竭力保住他。
……
两辆越野车在如梦似幻般的地心世界里一路疾驰,大约十几分钟之后,来到了一座山谷。
这里是东部战区的伤兵营,重伤员全都集中在这里。
刚到山谷,扑面而来的就是浓浓的血腥气息,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伤员和忙碌的医生、护士。
张小伟一路走来,很快就发现,伤员之中最轻的也是断腿断胳膊,绝大多数伤员都是全身发紫、发绿、发黑,明显都是身中剧毒,还有一些是全身被大面积烧伤,惨不忍睹。惨呼声、哀嚎声、咒骂声不绝于耳,整个伤兵营简直犹如人间地狱。
在跟随周荣走进一排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的时候,一个面容憔悴的老大夫匆匆迎了上来,一把拉住周荣,满脸的急色。
“周长老,药都收到了,现在最缺的是大夫,你赶紧征调一些,越多越好,越快越好,我这边的缺口起码一百个,大夫不够,许多伤员只能等死!”
“大夫不是草药,一时半会儿的,我上哪儿给你找那么多?”周荣一指张小伟,“不过,我也不是空手来的,这个人是我专门请来的大夫,他医术超群,一个人就能顶十五个,你把你们治不了的重伤员全都交给他。”
“他?”老大夫上下打量了张小伟几眼,“周长老,你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吧?”
……
不远处,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大夫转头看了这边一眼,目光扫过张小伟之时,眼底骤然闪过一道冷芒。
张悬!
“张小伟……你居然也来了这里!既然来了,你就休想离开,杀父之仇,灭族之恨,我一块儿跟你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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