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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5 章 房子太大

支持正版,购买比例不足百分之80,请等待48小时后再看,么~看着那俩人皆大欢喜地走了,她也欢喜。

“我说你们柳记现在是怎么做生意的?怎么什么不干不净地都让进来呢?”这时候一个高颧骨尖嘴儿的妇女领着一个男人气呼呼地跨进铺子里。

聂青禾一看来人,就知道是过来说风凉话,指责自己女孩子抛头露面,不该接待翠姑那样的人,九成九是不会买东西的。

她不以为忤,脸上挂上礼貌的笑容,“娘子有礼了,娘子真是生得一头好秀发,黑鸦鸦的真是羡煞人了。”

她这话一出,那女人脸上的尖酸刻薄一下子就变成了笑。

“哎呀,还行啦,我以前啊头发还要黑还要亮还要多呢。”

聂青禾几句好话砸进去,她就已经亲热得不行了。

她夫家姓岑,娘家行李,但是男人是上门女婿所以人称李娘子。她像是忘记自己要来找聂青禾的茬儿,一副自己人的样子,“妹子我和你说啊,你得会分人。那个娘们儿妖里妖气一看就是个窑姐儿,你让她进这样华丽的地方,那不是拉低咱们正经人的身份?还连累咱们的清白呢。”

聂青禾不附和不反对,脸上挂着笑,随便她说,心里却盘算卖她点什么才好。

她看这李娘子头发虽然黑、发量不少,但油也是真油,而且头皮屑都挠出来浮在头发上,就说话这会儿功夫,她都抓了好几把。

头皮分泌的油脂混合着桂花头油以及榆木刨花水,实在是不怎么好闻。

但是聂青禾没有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依然微微地笑着,一副很虚心倾听的样子。

李娘子继续喷那些青楼女子,“就那么往床上一躺,就赚钱了。钱来的那么容易,还想跟我们一样四处走动?那不是恶心我们吗?我和你说,女孩子啊,就不能随便抛头露面的,你看你会梳头,你去温娘子那里找个活儿干,肯定行。你在这里,整天接触那些不干不净的人,有碍风化。这以后正经男人女人都不敢来,人家怕自己男人被勾搭。”

一边说她一边用力抓头皮,她已经好几天没洗头,而且每天都用头油刨花水,天气又热,真的很痒。

她这话说得低俗又没素质,聂青禾却也没跟她杠。

聂青禾歪了歪头,笑得十分亲和又无害,“李娘子,您是不是头皮痒?我们铺子正在为老主顾配一些黑发生发止痒洗发膏,到时候李娘子买回去洗头试试看。”

李娘子有头皮屑,而且头发出油,头皮痒,的确很需要,但是她从来没想过看大夫,这就和掉脚皮一样,看什么大夫?

首饰铺子居然有?她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开始跟聂青禾打听。

聂青禾让她等几天,到时候再来买。

李娘子被她这么一说,头皮更痒了,忍不住又抓了几下。

聂青禾继续笑着刺激她,“李娘子,您看,我要是不在铺子里招待娘子们,那您这头皮不得一直痒下去吗?痒得厉害了,就跟有无数小虫子在头皮底下爬一样……”

“哎呀,你可别说了,我痒死了。”李娘子忍不住又接连抓了两把,抓得太狠都带血丝了,她连声催促聂青禾早点把那个洗发膏拿出来。

聂青禾:“娘子且耐心等待,过几日再来。我瞧着您这发量很多,挽了发髻特别容易热,头皮就更容易痒。不如把发髻松一松,让头发散下来一些会舒服不少。”

李娘子抱怨道:“散下来?那不是披头散发惹人耻笑?咱们做女人的,首先要注意仪容。”

聂青禾拿出一个大号的发网,“这是我们店专为老主顾订制的发网,有一定的松紧弹性,您可以把头顶的头发盘起来,把下面的挽住然后用发网兜着,这样既不热也不散乱,还松快舒服。要不,您试试?”

李娘子拿了过去,左看右看,倒是挺别致的,她往头上比量一下,嘿,正好。

“多少钱?”

聂青禾:“大号发网20文,还有小号的十二文。”

李娘子自不差这二十个,可她习惯性地就要还价。

聂青禾笑微微地看着她,这又不是地摊小商贩,你还价。这是金台城最奢华的首饰铺子,只有买够多少的时候才会给优惠,单独就买那么一两样是不可能优惠的。

这是店里的规矩。

聂青禾没说话,可李娘子自己脑补了一堆,瞬间脸红了一下。

她还想说自己杂货铺买的发网也就十个钱,但是她自己脑补一下自己那个的确小,只能兜住一个小发髻,而且还没有松紧,不服帖,这么一看的确是这个好。

她吆喝着男人付了二十文。

聂青禾知道她不会再买别的,便让她先看看,自己则去招待其他女客。

李娘子哪里还有心思看,她得赶紧回家洗头然后换上发网,真痒死了。

她拉着自己男人就往外走,一边走还偷偷掐他,狠狠地瞪他,“可别把魂儿勾走了,这外面的女人都是狐狸精!”

男人是上门女婿,唯唯诺诺的,也不敢说什么,跟在她后面赶紧走了。

走到黄记铺子的时候,他们从一旁拐进去。

矮胖的黄掌柜指头上戴满了宝石戒指,看他们进来就赶紧问:“怎么样?有没有让他们没脸?”

李娘子心烦气躁,“表哥,你们有没有专门治头皮痒的洗发膏?那丫头说过几天他们就有的卖呢。”

黄掌柜昨天就注意柳记多了个丫头帮忙梳头插戴卖首饰,他心里嫉妒今儿就找人去打探,原本他计划让表妹去柳记铺子大张旗鼓地指责聂青禾女孩子家家的抛头露面,有失体统,再指责柳记让女孩子当伙计,有失体面。他想逼着柳掌柜辞退聂青禾,以后也不敢再用女伙计。

如果柳掌柜不辞退她,那他就让表妹指责聂青禾勾搭她男人,铺子里有女伙计不安全。

甚至让表妹在那里梳个头,挑挑刺,闹一场,也能让柳记没面子。

谁知道这娘们儿啥动静没闹出来就跑回来了,还问他要洗发膏。

首饰铺子,卖什么洗发膏?

难道他黄记会和柳记一样不务正业么?

找女人招徕生意,首饰铺子卖洗发膏,什么乱七八糟的!

黄掌柜以为是乱七八糟,聂青禾却觉得很有必要。

这年头女人男人的头发都长,勤快的可能三四天洗一次,不勤快的怕是一星期洗不了一次。不洗头不卫生,招虱子、头皮痒、头皮屑,那都是跑不了的。

很多人长时间不洗头,就拿篦子通头,可以把污垢篦出来,也能解痒,但是治标不治本啊。尤其他们为了头发光亮还喜欢各种抿头油、刨花水,黏糊糊的要是清洁不到位,总归是难过的。

现在的清洁品有限,主要原料就是皂荚、肥皂荚、无患子豆、豌豆面、猪胰子、草木灰、淘米水等。有钱人家在原料里加上各种香料制成澡豆、茉莉花肥皂和香皂等,极尽奢华,各家还有自己的秘方,坊间闻所未闻。

即便是能用淘米水洗头洗脸的人家,那也是富裕人家,普通人家哪里能天天吃大米?

若是家附近有皂荚树或者肥皂荚树,那可以揪来自制,没有的就去买这些原料简单加工成的肥皂团。

就这样的,很多人也舍不得花钱买,就直接用草木灰洗。

在这种条件下,不少人都有头皮的毛病,却也没有好办法。

聂青禾给人梳头做发型就发现大部分人有头皮的问题,很需要一款带有杀菌、止痒、去屑、滋润功能的洗发药膏。她已经想好了配方,前世她自己熬制使用过,非常有效。

虽然柳掌柜说过她想做什么可以直接去柜上支银子,但她还是先申请一下。

柳掌柜正和钱二掌柜在盘账,听说聂青禾找他商量做洗发膏的事儿,他立刻丢下账目就走了。

钱二掌柜望着柳掌柜匆匆离去的背影,越发觉得肚子里冒酸水。

聂青禾也没想到柳掌柜这么积极主动配合,便很认真地和他聊头皮问题,就说自己梳头遇到的,有些客人们头皮不清爽,有的则很痒,还有的头上生了虱子、癞子的。

她一副为客人着想很想帮忙的样子,“大掌柜的,咱们能不能跟花想容合作,也推荐一些好用的洗头发的用品?”

柳掌柜摇了摇头,“花想容也没有对症之药,得去医馆看,当然医馆也未必看得好,还要看大夫的医术如何。”

这年头谁家有点什么好东西都是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不只是他们首饰铺子的工艺,那些染布、织布、绣花的也是如此,就连酒楼的厨子也是把菜谱秘藏,酿酒的酒坊也把配方藏着,医馆的大夫自然也是敝帚自珍,自己的药方秘方也不肯轻易传给别人知道。

一个大夫会看什么病,就取决于他的师门。有些人就凭着那么几个药方,也能混一辈子饭吃呢。

而一般人都是生病难受得不行才去找大夫抓药,头皮的问题在他们看来不是病,自然不会去看大夫,所以就算大夫有能治疗头皮问题的药方,也并不会很流行。

聂青禾就一副很惋惜的样子,“有些娘子的头皮之症真的不轻。”比如那个李娘子。

柳掌柜心下一动,问她,“花仙姑可曾教过你怎么解决这种问题?”

当初聂青禾给他描述那个梦境,实在是太逼真、太瑰丽,那飘渺的仙境,奢华的装潢,还有那美轮美奂的庭园,打扮精致的仙子们,就如同真的活在那里一样,不由得他不好奇问。

聂青禾想了想,一拍手,“大掌柜你真厉害,我还真想起来了。”

来顺都听激动了,在一边握拳给她加油。

聂青禾:“梳妆的那个亭子旁边,有一个小花圃,真的有人在做东西。她们把各种叶子、果子放在水里泡,还放在瓦罐里熬,熬出一些黏糊糊的黑乎乎的东西,然后用那个洗头洗澡……”

柳掌柜心里都激动起来,胡子微微抖动,果然还有存货!他努力不动声色,微微颔首,“你记得用什么做的吗?材料易不易得,若是太珍贵,那就不方便了。”

现在富贵人家已经有一些加了各种香料的澡豆、茉莉香皂之类的奢侈品,再添太奢侈的劳民伤财完全没必要。

聂青禾蹙眉想了想,缓缓道:“应该是有扁豆一样……对,是皂荚,还有一些果子,还有生姜、木灵芝……什么的,好些样呢,我不知道名字。”

柳掌柜按捺着心中的激动,“可记得模样?”

聂青禾闭上眼睛回忆了一番,点点头,“记得。”

柳掌柜:“这好办,你去林掌柜那里支钱,带上来顺赶着驴车去找,管他药材铺杂货铺的,只要能找到就行,买回来你带大力和子健去试试。”

聂青禾故意犹豫了一下,“大掌柜,我怕做不好浪费钱。”

柳掌柜笑道:“不要怕失败,什么好东西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要大胆地试,一次不行就两次,直到做出来为止。”

聂青禾就没压力了,毕竟她也不敢保证一次成功,万一真的失败会浪费不少材料,肯定会被钱二掌柜他们埋怨的。

柳掌柜给聂青禾打气,“要是做出来,就叫花仙姑洗发膏。”

聂青禾最喜欢柳掌柜了,他总是能给她打补丁,把她的说辞合理化。在她的有意引导下,柳掌柜还帮根据不同的药效起几个名字,比如黑发生发膏、止痒去屑膏、滋润清爽膏等。

有柳掌柜顶在前面,聂青禾也不怕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被人怀疑,因为现在大家都会觉得是柳掌柜的主意,她带大哥和陈子健去做而已。

前期自己过于弱小,就是要借助力量猥琐发育,闷声发财。

等柳掌柜走后,聂青禾心算了一下,今日因为那些心思不纯的男人,她发了一笔小财。虽然来梳头的妇女不多,但是赚的更多。

昨天赚了五十六文,今天到目前为止赚了253文!

钱二:“我看未必。大掌柜找了这么个小丫头撑门面,东家和东家娘子都问了呢。”

他俩嘀嘀咕咕的,然后就看到聂青禾用篮子提了三四个巴掌高的白瓷瓶出来,两人赶紧转身躲。

聂青禾动作却快,一把拉开木板门,笑道:“二位掌柜别急着走,我有事儿麻烦两位。”

林二掌柜立刻转身笑了笑,“我们随便走走。”

钱二掌柜跟被人勒住脖子一样,不情不愿地回身,朝着聂青禾点头算打招呼。

聂青禾就把提篮朝他们递过去,“这是新熬制的洗发药液,两位掌柜拿一瓶回家和家人洗头用用看,如果有什么意见只管跟我提。”她还叮嘱了几句别吃下去,弄到眼睛里就用清水洗便没事。

先把铺子里的人征服了,才好让他们出去吹,也方便反黑。

林二掌柜拿了一瓶,看钱二不动便替他拿了一瓶,然后跟聂青禾告辞,拉着钱二就赶紧走了。

钱二:“你还真打算回去试试?”

林二:“那当然,就冲着花出去的银子和那一车的药材,我也得试试。”

他把另外一瓶塞给钱二,然后就先回家去了。

钱二拿着那瓶洗发液,有心丢一边又怕被大掌柜说,要拿回去又觉得有点抹不开面儿,最后只得一咬牙拿回去给老婆和老娘用。

他是绝对不会用的。

钱娘子已经烧好了饭,正用温水在家给婆婆洗头洗脚呢。

钱老婆子裹着小脚,是非常旧式的老派人,洗头洗脚都要查日子。这一查至少就得十天,所以她一个月顶多洗三次头。夏天热,哪怕老人活动少不那么爱出汗,可身上的油灰气还是很重。尤其头发长,整天挽着纂儿盘着头,捂得头皮更是一股馊味儿。

天长日久的这样,那头皮不得毛病才怪呢。

钱老婆子就有头皮痒的毛病,还伴随着大块的头皮脱落,有些地方甚至生了癞子。

这种情况是要去看大夫的,可钱老婆子却觉得天下的大夫都是骗人骗钱的。

她总说,“就没见大夫真能治好什么病的,我爹拉肚子拉死了,我娘得个风寒死了,我姊妹儿乃子疼,看了那么多大夫,最后都烂出来了,也不见哪个大夫给治好。我就不信,我头皮痒,还能痒死我?”

钱娘子说不服固执的老婆子,看她头皮被挠出血实在不忍心,就想悄悄去找大夫开点草药回来烧水洗洗,结果被老婆子知道挨一顿骂不说还逼着把草药给退回去了!

这会儿是真严重了,在家里挠,挠出血还痒,就让儿媳妇给烧水烫,用篦子使劲梳,说是虱子在她头皮里面下了虮子,都要给烫出来篦出来才行。

可头皮能顶开水烫?那不是犯糊涂吗?

看钱二回来,钱娘子跟见了救星一样,让他赶紧的劝劝老娘吧。

钱二犹豫了一下,就把那瓶药液递过去,瓮声瓮气道:“洗头,别弄嘴里。”

钱老婆子以为儿媳妇让他花钱买的,张口就骂败家子,“洗头不是有灶坑灰,买什么了,还花钱?”

钱二立刻道:“没花钱,铺子里做的,白给,你就用吧。”

钱老婆子一听白给?那倒是不能浪费,她皱巴巴的手一摆,“快拿来给我用用好不好使。”

钱娘子让她低头,双手扶着锡盆沿儿,然后倒了一些药液出来搓在头发上。药液有一股子浓郁的汤药味儿,起初有些苦涩,闻一会儿倒是觉得不错。

只是钱老婆子的头发太脏,从来没洗净过,所以第一次搓不出泡沫,反而油乎乎的。

钱娘子就先用水冲洗一下,然后再倒一些上去,这一次搓出了白色的泡沫,只是头发还是太脏,很快那泡沫都成了黑褐色的。

钱二一直偷偷看呢。

钱娘子一边给婆婆洗头,一边让钱二帮忙倒水。

钱老婆子扶着锡盆沿儿,“舒坦,舒坦!这东西好,把那些虮子都给杀死了!”

钱娘子也仗着不花钱来的,足足给婆婆用了四次药液,换了三盆水还是脏兮兮的,直到第五盆水才干净了。

钱老婆子舒坦得眼睛都眯缝起来了,“这是啥,还挺好用的。”她忽然想起来,喊她儿子,“憨猪儿,别把那些水倒了,我还得洗脚洗身上呢。”

钱二:知道你抠,都倒在大木盆里给你攒着呢。

钱老婆子听他说没倒,老脸笑出一堆褶子,“憨猪儿,这是好东西,娘洗完你接着洗头洗身上啊,你洗完给你媳妇儿洗。”

钱娘子吓得赶紧拒绝了,说这么好的东西让钱二洗吧。

钱二也吓得借口铺子还有事,他只是回来送药液的,饭都不吃就溜了。

翌日,聂青禾早早地来到铺子里。

她先去后院看看大哥和陈子健,结果一进门两人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两大锅已经熬好的普通款洗发膏。

她之前计划的不同材料熬制的不同作用洗发膏,譬如黑发生发膏、去屑止痒膏、清爽去油膏、滋润护发膏等,因为聂大力如今才接触,就先从最基础地熬起,所以这一次熬制的是一锅生姜何首乌的,一锅茶枯桑叶侧柏叶的。

聂青禾惊讶道:“大哥,你俩晚上没睡觉?”

聂大力英俊的脸上挂着骄傲的笑容,“睡了,轮班睡,现在可精神呢一点都不累。”

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不管多累,睡一觉就很精神。

聂大力和陈子健也是能拼的,昨晚上聂青禾走后,他们就继续配料处理,浸泡的、研磨的、剁碎的,最后上锅熬制。好在之前做熬第一次的时候,他们就多准备了不少材料,这一次也只是查漏补缺而已,而且材料比第一次少了很多,所以就比较轻松。

两人轮班睡觉看锅,等早上聂青禾来的时候就熬出两锅,一锅生姜何首乌的生发黑发膏,一锅茶枯桑叶侧柏叶等的去写止痒膏。

聂青禾看大哥得意的样子,便故意板着脸很严肃地告诉他以后不可以这样,“身体是一切的本钱,你把本钱弄坏了,以后不但干不了活赚不了钱,还会生病花很多钱。所以你们要记住了,健康是第一位的,一个人健健康康的,没病没灾,那他就算赚一大笔钱了。”

两人都年轻,对这种话是不以为然的,不过聂大力很乖地听着,用力点点头,“青禾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聂青禾让他们去休息,可两人神采奕奕半点不困,她也就算了,只说下不为例。

她让两人把去屑止痒膏存在大瓶子里,把生姜膏分出一多半做成洁面膏。

去杂粮坊买一些最细的绿豆面和豌豆面,再磨点薄荷汁,一起加在熬出来的洗发膏里。豆面本身就有清洁的作用,去腥去油去腻,加上皂角汁液自然清洁力更佳。只是豆面也贵,加多了成本会上去,而且也容易降低皂角液的含量,所以需要一个最佳比例。聂青禾试探着让洁面膏呈粘稠的糊状,方便小勺子舀即可,不必非要捏成澡豆那样的干团子。

等有条件可以加上猪胰子以及其他香料,做成高档的洗脸皂,一块就得一两银子!

她看聂大力能把作坊掌管好,便放心交给他,叮嘱他时刻检查存货,短缺的就让来顺去采购。

她用巴掌大的瓷瓶装了几瓶洗发膏,另外用瓷罐装了两罐洁面膏,放在篮子里提到前面铺子。

来顺已经把她的工作区域打扫得纤尘不染,她夸了来顺几句,送他一小瓶洗发膏,然后把剩下的都摆在多宝阁上,花想容买来的胭脂水粉也按一定的规律摆放整齐,再把三个不同款式的梳妆匣放在案桌上,里面盛着木梳、梳头用的篦子、U型夹、发网等梳妆工具。

看看自己的摆设,她总觉得缺点什么,比划了几下,她明白过来——缺少一套好用的化妆刷啊。

这时候要买现成的化妆刷是不可能的,只能去笔店里订做。

她看现在时间尚早,还没顾客上门,便去了街上一家专门卖笔的铺子。

街上有文房四宝的铺子,这种基本就是中间商赚差价,去各地进货然后在铺子里卖。

如果她要订做笔刷,那必须去专门卖笔的铺子,因为这样的铺子才有自己的作坊和师傅。

她跟那位戴着水晶老花眼镜的掌柜说明自己的来意,要订做什么样的化妆刷。

眼镜掌柜又把王笔匠叫出来跟她沟通。

聂青禾跟王笔匠说了自己的需求,一套二十枝笔刷,大中小、长中短、粗中细,各有不同,而且笔刷的角度也不同。她还拿画眉的黛石在一块纸上把笔刷的形状给画出来,然后告诉王笔匠尺寸,表示自己要做三套。

王笔匠可没见过这种,他左瞅又瞅,“你这是要干啥使?刷浆糊做裱糊,还是涂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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