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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若瞳

学校的杨树最多,可能好像种的全是杨树吧吗,因为这个树苗比较便宜,而且周期很短,到时候还可以卖钱,村里有的人田地里没有种地的时候,就会种满杨树,但是到了一定的季节,它的柳絮就能飘的满地漫天都是,轻飘飘的跟一个小精灵,你伸手去抓它它就能马上脱开,你需要要双手去轻轻的合上,它也有可能从你的指缝中溜走,你行走在它们之间不去不去抓它们玩了,却依赖的像个小孩,粘在你的眼睫毛上,头发上,衣服上。你怎么拍打也赶不走,有的风围着它们转一圈在地上跳着舞,像一个小旋风,同时柳絮也暴露了风的轨迹,风也吧四处飘散的柳絮汇聚在一起,这时候你一抓都能抓一大把。你走在满是柳絮的地上,走的快点,后面的风能带动起它们,飞起来想冬天的雪,不过它们落在你脸上是暖的。

学校宿舍后面那一大片空地里面的杨树全是天逸它们种的,因为初一还小怕弄不好,初三准备中招都挺忙的,这项大工程就叫给我们不小也不忙的一届了。老师出发前还打鸡血:大家好好干,等以后长成了,你们毕业后都可以回学校来看看。天逸:那老师,我们能刨走?老师:这个也能见证我们的成长,等多年以后回来可以骄傲的:你看,这树都是我们当时栽的,现在都长那么大了。好了,好好干,中午,我让食堂给你们加鸡蛋。天逸:“切”老子差那个鸡蛋?说那么好听还不是把我们当免费的苦力。倒是若瞳在哪喊的满劲。栽树没有很麻烦,就是刨坑,放进去,填土,再浇水。天逸在哪占着一个铲子什么也不敢装个样子,老师不是一直在那。在哪就笑着:慢慢干,累的就歇会,不着急的。哎呦,你看***同学干劲多大啊。若瞳来给点纸擦擦汗,这些刨坑的活就留给男生干,他们力气大嘛。若瞳:没事,老师,我刨的动。老师:我已经跟食堂说好了,中午加鸡蛋,偷懒的没有啊。旁边还坐着媛姐,这偏地方只有这有片砖块的地方,其他没有地方做,不然她站在那啊。她可不是什么傻人,也不会因为别人的一点夸奖就卖出自己的力气。

天逸递给她一支烟:来一根。媛姐看了一眼:你这烟好意思给别人让。天逸:你好好看看这是黄鹤楼,包装是散花而已。媛姐:我眼不瞎。说着媛姐就掏出一包烟,盒子很小,里面的烟也会是很细那种,牌子没有见过,看不懂的英文。天逸:难怪看不上,原来是进口的啊,来一棵尝尝。媛姐:这是女士香烟,你是女的?天逸:你说是就是了。媛姐:“切”,伸手就想去拿天逸手里的火。天逸反应过来:你干嘛,非礼?媛姐推了天逸一下:非你个头。然后想把他拽过来去拿火机,被天逸递到另一边的手上。媛姐伸手就想立即去抢,她可不会求你或者让你这样被耍,就只直接全力出一击,但是他们做的是在一个木板上,她全力伸手的时候可是下面撑起的砖也塌了,失去了平衡,但是按照平衡的方向去顶多趴在天逸的腿上,但是她在情急的时刻却是往后倒,后面是堆砌起来的砖块,媛姐原本就是头回直接磕在后面的砖块上的,其实她的头发那么厚,后面绑着一个马尾,还有那力度就算碰上了也不会有多疼。但是天逸却用手去垫了一下反倒是被挤的,跟砖块的擦伤,媛姐立马起来了,天逸也马上把手缩了回去,完事之后心里就是生气,更之前那次一样,那个羊根本就不会伤害到她,就算伤害到她了,那不是她活该?你心里不是应该高兴?这次也是一样,搞不懂伸什么手啊。还有她宁愿去倒在后面也不愿手趴在天逸的腿上,一个女孩跟你坐在一起的时候身体不自觉的倾向你,不是喜欢你就是心里觉得你是自己人,亲人那种的吧,或者是好朋友。身体的语言比嘴里的语言要诚实好几百倍。天逸看着她宁愿去违背习惯常规倒在一面墙上,也不愿倒向我,心里该是有多讨厌自己。

媛姐站起来:抠死你拉倒。天逸抓住媛姐的脚脖:能不让你用?媛姐一脚甩开天逸的手,就又坐在那了。天逸:我帮你点。媛姐:不用,我自己来。天逸:就这一次。媛姐冷漠分明的脸嘴里叼着一根细细斜成四十五度角的香烟摆在天逸的面前,齐刘海乖巧的发型,下面遮着好看的面孔再加上这根香烟的点缀,真想做个画家给她画下来,摄影师拍不出她的灵魂的。媛姐皱着眉:你点不点啊。天逸才从这意境中走出来,打了几下不过离得太远被风吹灭了,那个天气的风都是一阵一阵的。天逸拿手捂着火苗还是乱刮,这个地方两边都还是风口。媛姐扯起她的外套才勉强点着,细烟很好点的。天逸看着媛姐染指红指甲的纤细的手指夹着细烟深深的没有染口红却是红红的嘴唇轻微的闭在一起吸一口在吸入肺,吐出跟哈气大小没有两样,之后偷过媛姐一次烟,吸了那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很轻,完全就是摆设嘛。不过媛姐吸烟的样子每一刻都那么动人,眼睛里藏着故事的女人最有女人味吧。

天逸:你为什么吸烟啊。媛姐:你不是也吸,需要原因?天逸:天底下那个男人不吸烟?媛姐:咋没有,咱班那个***就不吸烟,还有那个***。天逸:停,他们也算男人。媛姐:“切”就你算男人行了吧。天逸:那我可是十足的男人啊,浑身散发着男人味的,天逸扇着自己的外套。那边杂乱的人群中传来:媛姐你在这啊。在她奔来之前媛姐捏灭了手里的烟放进了烟盒里,然后习惯性的手插进口袋里。天逸也赶紧剩下的半根放进砖缝中,然后用力一挤。若瞳走过来:你俩在这偷懒?天逸:刚在那干完,坐着歇一会。天逸说着把干净的铲子反过来,就算不反过来,她也不会怀疑。若瞳:咋有股烟味,你是不是在这吸烟了。天逸:媛姐抽的我,我哪有啊。然后又走过去拍了一下媛姐的肩膀:媛姐你还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抽烟对女孩子最不好了,皮肤容易变黑,牙齿都还发黄,洗都洗不掉,时间长了还会长胡子,长喉结。媛姐不耐烦的站了起来了,捂着若瞳的嘴压在她的身上:行了我知道了,啥时候被你咒成男人了。若瞳嘴露出一点缝:我没有,我就是,呜呜..........她就算没有说出来也知道后面是什么,她永远就是关心别人,不理解的人还会嫌她烦,真是不会说话。媛姐:我要是成男人了,第一个先把你收了。若瞳然后从媛姐手底下钻出来,跳到一边指着媛姐:“哼”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当然了我这窈窕的身材,美丽的脸蛋谁看了会不喜欢。媛姐笑着指着胸上面的部位,若瞳立马痒的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媛姐:就你这小身板还窈窕。然后若瞳又戳了戳媛姐,两人就互相戳着笑着。

大概只有媛姐在跟若瞳这样单纯的人才能卸下平时在其他人面前身披的护甲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吧。可我心里藏着太多的秘密,这辈子都活不成若瞳那个样子,会感觉很无力,并不是因为活不成若瞳的样子,而是拥有不了那样的媛姐。前面的人叫了若瞳一声,是让她回去继续做累的活吧,可是最善良,最单纯的是并不是像天上的太阳照着别人睁不开眼,而是被利用。可以被光电板利用发电啊,被植物利用光合作用,比村里的大妈利用晒起衣服。

媛姐回过头看见天逸在哪笑:你笑啥。天逸:笑你像个傻逼。媛姐:你不笑也是个傻逼。本来是想会来继续做的,估计是看见天逸在哪再去就跟去找他一样,就在哪傻站着。天逸站起来走过去,胳膊搭在她的肩上,马上被推下来:哎,你刚才为什么掐灭烟啊,你怕她挠你痒痒?媛姐:有你媛姐我怕的人?天逸:那不一定啊,我看你就很怕若瞳啊。媛姐:我那是嫌她唠叨的我烦,你刚不是也掐灭了?天逸:我见你掐灭了还以为老师来的?媛姐:你会怕老师?天逸:哪有当学生不怕老师的?媛姐:那老师是让你在这歇了?天逸:这不是主要在这陪你?你说这都在干,只有你自己在那偷懒,你自己都不会好意思的啊。媛姐:你放心,我脸皮没你想的那么薄。你尽管去干你的,我坐的住。天逸:行,那我去栽棵属于我的纪念树,可千万别再跟着过来了,不然我会觉得你对我有意思。媛姐扭头就走了:“切”就算你栽的树埋在地里化成了石油也没那个可能。天逸脑袋一脸蒙:就算化成石油那也是我的。“切”

天逸走过去撵开正在那栽的同学:起,起开,你们的栽法都不对。若瞳笑着:逸哥,你来了。旁边还有几位其她的女同学笑着,台词就省略了吧。天逸直接把半桶水倒进坑里。若瞳:逸哥,你还没填土?天逸:你们那样的种法,树苗的成活率很低的。然后再往里面添水,最后霍成一团稀泥。天逸松开就往一边垂了。扶了好几次都倒下去了。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天逸使劲地往下按,结果用力太猛就被自己掰断了,旁边的女生都捂着嘴惊讶着,路人甲:啊,刚老师说了,弄坏了一棵十元钱的。天逸直接□□阙成几节扔到了旁边的垃圾堆:没事的,这么多棵少一颗看不出来的。然后天逸低头去一边放树苗的地方准备去拿一棵,树苗的根部都是包着土的,天逸只是拿起了前面的半段,它不断才怪。然后天逸就又掰成几段扔到那个垃圾堆里面。坐在对面的媛姐:你是去栽树的,还是去掰树的啊。天逸:用你管。媛姐不屑的白眼到底:“切”。

天逸有放进一棵树还是那种问题,路人乙:再填写土吧。天逸:不用,这些水土比例我是算好的,再多水分就不够了。你去搬几块砖过来,虽然当时没弄明白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照做了。天逸把砖摆在树苗的四周:这样就不倒了嘛,关键水分还足,再大的风也吹不到。路人丙:这样它会不会长不粗。天逸:你要是穿着小孩的衣服,你就不长了,它还往外撑了嘛。若瞳在那拍着掌:逸哥,最棒。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着。然后天逸又走出人群跑回了班,拿出了一个圆规在他刚才种的那棵树上面刻上了自己的名字,原本就是跟两个只有大小般粗细的树苗硬生生的被他刻上了张天逸这几个大字。然后:老师不是让我们种树留做纪念?不把自己名字刻上怎么知道那棵树是自己种的?等长大了毕业后混的惨了,就过来把自己的树给刨走也不至于饿死嘛。然后其他人都拿过圆规或者是回教室拿小刀之类的。小蕾拍了一下天逸:你又偷拿我的东西。天逸:咱都是同学,啥偷不偷的那么难听。

若瞳拿起圆规就要往天逸那棵树上刻字,被天逸给拦住了:你就种这一棵,你还抢。若瞳还是执意要刻:哎呀,我就喜欢这棵树嘛。天逸拽着她的手看着她楞了一会心里很明白这句随口说出的潜规则。但是就算是这样又能怎么样,我身处在一大片的杨树林中,每棵树大致一看都一样,干嘛只在一棵树前停留等待着她的成长,而放弃了除她以外的所有的树。其实有的人看似在一棵树前绕圈实则只是起点而已随之蔓延的就是整个森林,即使是行走在百花丛中,而能做到片叶不沾身,享受到花的甜蜜却得不到蜜蜂的叮咬,那样是生活岂不快哉,你们看他或许只是个海王,其实不知道他掌管着海洋,别人可能能力只有守一棵树,采一朵花,可是但当一个男人能也越大的时候,他需要承担的责任就越大,古代皇帝朝堂对百官,庙堂忧万民,国内安居乐业,外各国和谐责任全系天子与一身,所以佳丽也需要三千。你见那个天子为一人而背离万道,是落得好下场的,明确的说史上有一个妲己的老公就是一个很大的暴君,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名字了,最近王者妲己玩的多,还能记起来,这个游戏的人物跟历史相差太大了,游戏人物那操作多简单啊,最无脑的英雄,按照历史的话她会幻化成别人的模样的,所以她应该想元哥那样能变成别人,她可就算半个皇帝了,而且皇帝还是听她的,也得有个武则天在家都能轰炸的大招,最重要是有九条命,所以每条命应该自带九个复活甲,而且是没有冷却时间的那种,这样的妲己岂不强到爆炸。

天逸:行,你过你要写我下面。若瞳:那为什么?天逸:因为在一家人里面都是男的地位最高的啊。若瞳笑着:哦,我们是一家人啊。天逸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也怕她多想:你叫我哥,就是我妹妹,当然是一家人了。小娜:我也叫你逸哥的啊,我也能刻上面了。若瞳张嘴想要说话但是没有说出口。天逸:停,叫我哥的人那么多,全都刻上,那我这树还活不活了,以后还指望着它娶老婆?小娜笑了笑。后来天逸偶然几次看到若瞳在上厕所前都要在这片杨树林中在树上刻着什么,自己偶然间路过发现上面的名字已经刻在树的骨子上了,跟别的其它树上面只是在表面只是在表皮,随着树干一圈圈的增大,早就不明显了,而那棵树确实刻着流着树的汁液,外面的皮已经在一次次的自愈中一次次的被划开,早已经分裂了很明显的两个人的名字,天逸当时一想着绝对是若瞳干的,这是有多恨我的树啊,也明白了她那时是有多喜欢自己。可就是那个每次到这来把树上的名字认真的刻一遍的傻女孩,是我现在再也见不到的人,脑海中只记得片刻她拿着圆规刻完,手轻轻抚摸这它,嘴里不知说些什么,然后笑着,对着一棵树都能笑起来的女孩,你们说她该有多甜。

不一会若瞳拉着媛姐走了过来。天逸:你不是不来?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就来找我了。天逸心里清楚她不是来找他的,但是不这样说,难道说:嗨,你来了,你来是做什么的。光是废话还不说,还把气氛搞的尴尬。天逸自以为自己很会说话,后来才发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会说话。媛姐:“切”的一声还话都看的搭理他了。就跟若瞳来到一边。若瞳:这棵树是我专门为你选的,你就把名字刻在这。媛姐:刻着干嘛,这么小怎么写啊。若瞳:这样可以代表着我们的友情再随着这棵树成长啊。媛姐:幼稚。还是一笔一划的去刻了。天逸走过来:我也要刻。若瞳拦住了:不行,这棵是代表我俩友谊的小树苗。天逸:我种的唯一一棵都给你刻了,别那么小气嘛。天逸摸着若瞳的头,眼神里透漏着骚气。媛姐手里拿着圆规示意着。若瞳:那你要刻的话,我再给你找一棵。天逸望着还在那弯腰刻字的媛姐:没有你的名字,我自己刻上有什么意义。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若瞳低头笑着。

那片杨树林后来都长的很好,秋天叶子落在上面一层,显得很干净,包括那光秃秃的树干,唯一不满的就是上面刻画这扭扭曲曲的名字,很丑却很有意义。大概每个人故地重游的时候都会去那片杨树林,看着或许还有的名字,想起以前,却觉得那些桌椅都变小了,教室感觉矮了许多,以前那个跑一圈都很累的校园,一眼望去竟然那么小,因为我们那时候都长大了,所以觉得桌椅很小,长高了觉得教室变矮了,我们眼睛里看过的世界更全面了,才会觉得生活三年的学校有多小。但是当你再走进中间的大道,迎面看见松树,有的教室就算翻新了也还会记得它本来的样子,因为那是你看了三年的房子,怎么会忘的那么快,再到后面的操场走一圈,发现当初那个一群打闹的少年只剩下一个人,再走进班级在往自己以前的座位上做一遍一定能回想到课上都做过什么,你发现你一坐下就超过了同桌画的三八线却没有了那个掐你胳膊的人,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找到当年你刻下的字,小时候喜欢站在讲台前装老师,现在即使没有人却连走上了讲台的勇气都没有了,想想自己照顾一家子都那么累,况且是一个班。最后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教室,若不是去擦泪的时候忘记摘掉的眼镜提醒自己,我看着空荡荡的教室还真的以为是回到了三年前。最后再漫步在那片杨树林,你看着以前种的那棵树上的名字,你还是想起了沉封在心底不愿提及的人。看着树上刻着冰冷的名字,心里却是像的活生生的人。手指摸着名字的笔画却再也想不完整她脸的轮廓,你才发现她早已经离开你好久,你却一直以为她都在你身边,那么大的一个人了,却像个傻子一样在哪抱着树哭着,幸好没人啊,他们要是看到你那样,聊起来能笑话你一辈子。

过一辈子,那到底是多长啊,等一辈子,是需要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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