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若瞳1

人数不多的午自习教室，安静的除了个别翻书声音，笔划在本子上的声音，还伴随着轻微的呼噜声，还有那个一直在卡帕卡帕的剪指甲的声音，天逸刚睡觉无论在哪里都不是很深，估计是亏心事做的太多做饿，噩梦，怕报复吧，这都是作为一个人应该承受的，古代很多例子在这不举例了，详情可以搜索百度，古代十大恶人榜首。天逸趴在桌子上，脸朝向里面，因为在外面阳光透过的窗户照的更加睡不着，人家是单眼皮，内双，眼皮又薄，遮不住阳光的。一个手放在自己胳膊上枕着睡觉，手指头别人一个一个拿捏这，还有清晰的剪指甲声音，还有熟悉的笑声，还有若瞳曾嫌弃天逸指甲很长而且里面还有好多泥，就想要让剪了。天逸不愿意。他不喜欢剪完直接有种露出肉的那种感觉，感觉十指透风的那种感觉，这是因为手指尖的那一点肉在指甲的保护下变得比其他的肉变的嫩，手指头上的一点肉都是这样，况且是一个人？

前面做的那个小蕾回过头：你小点声行不行。若瞳点点头：好的，快剪完了。然后自己拍了一下桌子又继续趴着。小蕾是坐在天逸前面的，之前没事总爱上课扭头，老师也点过她的名字，扭头也没什么，就笑着：哈哈，你今天是不是又没洗头，好像个鸡窝。你数学作业写了没有，要不你抄我的吧。你这件衣服穿上好丑哦，都不适合你。天逸在哪自嘲式的幽默，然后她在哪当真。天逸：没有，没有，我眼睛虽然大，但是没有姐姐眼睛有灵光啊。她就在那笑着：哈哈，确实像个山羊的眼睛。服了，跟你说话了？不过你就运气好，坐在老子的面前，受到了点主角光环的照耀，真以为那些人围过来找你的啊，完全心里没点笔数，后来就没在回头了，见面了也是脸上特别厌恶的表情，一般不会说话。天逸在班里所有的女生就看见她厌烦，又在自己前面，总喜欢把自己的头发盘成一大盘，或者是绑个小辫子，上课一直揪着，一会动动头上的发卡，一会怕乱了又动动，你们一猜就知道她学习肯定不好，学习好的也不会分到跟天逸一个班啊。有次正在上课，老师还在上面黑板写字，媛姐吼：你能不能不要弄你那破头发。全班不算很安静吧，但是老师还在，谁还能把屋顶掀了，但是媛姐这气场真是强到爆炸啊，老师在讲台上抬着眼镜一脸懵，班里的其他人都看向媛姐，包括小蕾，媛姐：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小蕾：我怎么你了。媛姐：你一直弄你那破头发，影响到我看黑板了。

这句话天逸一听就很假，憋住趴在桌下笑着。她上课老子没事就朝她那看一眼，不是在扭头看向窗外，就是在低头看书，刚开始的时候老师从后面过来，看见她在看书，就一把抓过来，什么也没说就要把书拿走，你们要说在看书还要拿走是不是不让学习了，那个老师在自己课上能容忍你看其他作家写的书。媛姐站起来大喊：把我的书给我。老师：这书是你该上课看的？媛姐：这不用你管。老师：你当个学生不让老师管，你想让谁管？把你爸叫过来管你吧。媛姐一把将书夺过来：你去呗，又没人拦你。老师手拿着课本：你算是没救了。然后继续领读。

有的老师在上面讲课，看见媛姐一直在看向窗外，那个粉笔扔向她，她知道的，都砸想她的头了能不知道？老师：窗外有帅哥啊，你一直看，把头扭过来。媛姐不说话，也不搭理她。站在讲台很没面子的，老师就走下台拽着她的衣服扭过来。媛姐扯过来：别碰我。老师：你在窗外一直看啥？不看黑板。媛姐：不是你说我看帅哥了？老师望向窗外一个人都没有：那？媛姐：被你吓跑了。老师：我就那么吓人？媛姐：你自己那着镜子照照就好了。老师气得指着门口：出去。媛姐一摔书就把老师挤开就出去。冻着看帅哥也比看你强。这种事例举不胜举啊，别人都谈初中老师对自己影响多大，师生情多么的浓厚，这个学校师生完全就是两个毫不干系的系统或者帮派。也没有学生下课闲着没事主动问老师问题，老师更不会找你说问题，就连课堂上污蔑老师，有的气不过会顶两句，常犯家长都不会叫，也不会开除，就不管她了呗。他们也知道好歹，你只要做的不过，我们也不会越过那条线的，虽然这只猫不爱吃老鼠，但是老鼠也不会每天在它面前晃，毕竟那是猫的天性，万一哪一天虽然不吃，但是习惯的性的去抓住咬一口，你上哪说理去。不做就不会死，除了你憋不住的时候。但是媛姐那人就不会憋，随意不要去惹。

小蕾看着全班的目光都看向自己一直拉着她往深渊里走，对于这喜欢往高处站的人，自尊心强的人怎么受得了这个。但是媛姐说的完全有理啊，头上那发卡后面卡个大的，后面恰一个，两边的碎发，上面一串，关键是没有动，都被她来回碰乱了，这个毛病我知道，小发特别喜欢甩头，动不动就整理头发，但是一扭头就乱了，然后继续看着镜子整理，几根头发让他玩的那么累，有时候围在一起说话，小发也不说话，就看着我们在那甩头，但是头发很长能影响到我们，媛姐：你脖子有毛病了。小发甩了下头：头发遮住眼了。媛姐：长了就去剪啊。小发：开玩笑，留了这么久的，剪你的，也不能剪我的。媛姐拍拍厚厚的刘海：姐姐我的遮不住。小发：爸爸我的就愿意遮。媛姐：你说谁爸爸？小发依然掰扯着他的头发，带着儿化音：这么多人都没承认，就你承认了。媛姐一书过去。

小蕾跟她一个村得罪她知道不好过，也没法再说什么就趴在桌子上哭了。老师同样是在讲台上无奈的表情，你说她吧又懒得说她，也说不过，最后还不是给自己弄的难堪，不说吧自己也是个老师看见学生这么目无尊长，也有学生都哭了，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啊。就聚集身体所有的气，燃烧掉小宇宙，爆发洪荒之力：出去。媛姐二话不说就出去了。下课，媛姐就自己回来了。踹了一下她的桌子：以后你上课再摆弄你的头发，我给你点了。走过去又踹了一脚：以后你要是哭，滚回你家哭，别在这恶心人。完全是说的自己的心里话啊，为媛姐点赞，不过她这出头要么是看不惯她那矫情的样子，要么就是为了若瞳。此话怎讲？天逸虽然眼睛直线顶着黑板，但是旁边的余光能看见，这个大部分都能，若瞳看黑板她在哪一只弄头发，若瞳需要扭着身子，那个地方根本就影响不到媛姐，而且她还把书专门用书架挡起来，会看黑板。啥时候也对自己这么体贴那该多好。

至于小蕾后来为什么不跟天逸说话，这要从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段“恩爱纠葛”中说起。好像是在这以后，随意吧。正在自习吧，小蕾从后面递过来一个纸条，上些写着：我可以跟你做朋友？被媛姐讨厌就好像是跟所有女生为敌，就算是有也很少的，就好像后宫一个妃子一直想到皇后却被打入了冷宫，只好跟我这个在皇帝身边的第一大红人来盘点关系了。天逸觉得：我不跟垃圾做朋友，这样直接伤人，自己这女生大暖炉形象不好，就算自己不喜欢但是心里也不想去伤害女生。天逸觉得每个女生都是上帝的宠儿，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有独属于自己可爱的一面，喜欢还来不及？谁会舍得去伤害，除非你让人厌恶的忍无可忍。你知道吧，一般平时看起来老实的人，发起火来你想象不到他能做出什么。天逸：当然可以了，能跟你这样的美女做朋友是我的荣幸。小蕾：你觉得我美？天逸：不光是我觉得，我室友也是这么说的。小蕾：哈哈，是？我怎么都没听他们说过？天逸：他们怎么能明面上说？都是在宿舍偷偷说的，你也没问过他们啊。小蕾：他们都说我什么了？天逸：说是身材好，胸大，穿衣服还有品味，五官端正，就是说你好看了，要是她做我女朋友然我做什么也愿意。小蕾：那如果我做你女朋友你也愿意？天逸：那个男的看见不愿意。............过几天就收到情书了，其实那几天她就一直明示暗示：听说谁谁班的跟谁表白了，那几天一直粘着天逸，天逸最不喜欢就是女生粘着他，但是天逸并没有发火，却是一直温柔的对着她，一来是那种天逸一直假装糊涂，不懂她的暗示，看着她内心焦急的样子，相比她粘人烦的程度要开心的多。那种每次她急着跺脚，想说话扭头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一天天的在焦虑矛盾中度过，可别看着没人理她要强的多了，没希望不可怕，可怕的是好不容易有的希望看着它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却一点无能为力，或者是抓住了只不过是一场空，沙漠里的海市蜃楼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一次次的给人希望，最后又一次次的破灭，直到消耗完人的希望为止。

二就是看着媛姐生气：你不知道我跟她不对付？你还跟她玩那么近。天逸：那是你的事，又不关我俩在哪谈情说爱。媛姐;你俩在谈了？天逸：还没有，不过快了，你吃醋了。媛姐拍了一下天逸的头：我吃你个头啊。天逸：没会吃醋，你生那么大气干嘛啊。媛姐：你跟谁都行，就是不能跟她。天逸：想管我啊，可以，全天下就两个女人能管，一是我妈，二是我媳妇。媛姐：你有妈？天逸：没啊，妈你是做不了，可以做我媳妇啊，想怎么管就怎么管，我这个人就是你的。媛姐扭头就走了：做梦。天逸：我总有一天会梦想成真的。之间媛姐的背微微颤了一下，手臂抬高，她是不是在捂着嘴偷笑啊。天逸对于媛姐的但凡一点主动都会遐想，想着有一天也会像其她女孩喜欢我，会为自己讲的笑话而笑。收到她的情书是意料之中的事，因为天逸之前给的她的暗示，足以表明我喜欢你了，但是她信不信是她的事情了，刚才说了对于一个在满天的荒凉里但凡看到一点希望，你已经没那个能力去判断那是不是海市蜃楼，你都要自己去尝试一下，对于她那种总想把自己凌驾于一切人之上，高看自己，却唯独看不起任何人，天逸就没指望她是真的喜欢自己，她也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才表白的，是想成为一个站在高处旁边的人，这样她能收到其他人的敬仰，事想一下一座山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爬上，怎么能算的上高山？哪个人还会爬？因为爬不上留在人们心中敬仰的印象？有的诈骗电话：您好，我是是***栏目组的，恭喜您在成为第99位幸运观众，免费获得最新苹果平板一台，请您告知一下您的地址，我们给您免费包邮到家。你可能会事想一下，我没有看过这个电视节目啊，但是想到免费平板，就说服自己：可能是家里的其他人看的吧，也不去询问一下。把地址就说给他了，过几天家里就被偷了。走在大街被递了名片:您好，我是***影视公司的经纪人，我刚在在哪吃饭，看到你非常有成为一个明星的潜力，这上面有公司的地址，还有我的电话，如果您对这有兴趣的话，到时候可以来我公司参观一下，如果您没有了，那我只能是觉得很可惜了，未来电影史上少了一位影后。旁边的闺蜜劝她说这是骗子，不要信。就算是平时在好的闺蜜，你也会想这一定是她嫉妒没有看上她，再说了去看看又不能把我咋滴。你看了公司有模有样的，实则上是让这些人签一份她们不知情的条约，安排她们去陪大老板，依次来牟利，等到你意识过来，天价的违约金你玩不起，只好一步步沦为别人的赚钱的工具。你想这你能一步登天，却没料到成了别人更上一层楼的垫脚石。上这些当的人就是那些爱贪图小便宜，总想着不劳而获，天上掉个馅饼砸到自己嘴里，如果只是想要的东西，自己脚踏实地努力得来的，别人骗术在高明给你画的饼再大，你也毫无所动，那些想一步登天的人，就不想想自己身上有什么比别人有长处的能被天之骄子选中，哪怕你比别人美的出众，出众的口才都算，就怕自己普通人一个却想惊艳别人的眼光。

再说了平时天逸那帮人对她嗤之以鼻的态度，她是看不到还是咋的，怎么想的会喜欢她，天逸说是他们不善于表达，那样做只不过想引起你的注意而已。按照一般她应该不会信，但是对于一个身处在没有希望的深渊里，但凡有一点都会尝试抓住的，骗子一般都会找那些渴望发财，但是没有实际行动，没有方向的人指点一下，最后还在不过走进他们设的圈套而已，对于女生她们往往最孤单，脆弱的时候有个男的对她们好一点都是感激不尽的，干了很久的大地，来点下雨她们就觉得很甜，天逸看见路边撞到树桩受伤的小白兔，是觉对不会放过的，你慢慢的靠近。手轻轻摸着它们的毛皮，相比以往的警觉，现在直接躲进你怀里。

在递给天逸情书的第一节后，她就迫不及待的：我给你那信你看到了？天逸：看到了，我再考虑两天，两天跟你说。小蕾：我信都给你了，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还有什么可考虑的。天逸：两天后，一定给你答复。天逸没想到她比自己还着急，原本想多吊她几天，玩玩？可是人家坐不住啊。本来是想着再让她焦虑两天在后说：对不起，我兄弟喜欢你，我不能跟我兄弟抢女人。然后小蕾:你那个兄弟是谁？天逸：对不起，我不能泄露兄弟的秘密。最后既伤了她的心，自己还装了一把大好人。真的是千古一良计。但是后来又想到了更良策。有的时候自己都羡慕我自己怎么就这么聪明？我踏马就是个天才。

在厕所吸烟，别人给他让烟，一般别人无论让什么烟，不会挑的，天逸：这什么烟，能抽？小个去我桌兜里把我的拿来。小发：哎呦，今天逸哥这是要放血啊。天逸：这烟太次了，年纪大了，就得抽点好的。平时都是让小灰去，小个喜欢八卦，他最适合去拿烟，放在下面的情书了，看不到也没关系，反正那烟盒里就剩下两根烟了，其他的被自己提前转移走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天才可不会干，对于这好奇心重的小个那么明显能发现不了？而且人家嘴快，当即都让全班知道了，他也不怕我打他。最后到上课也没见他拿的的烟，还是有人通风报信说他跟小蕾在班级里吵起来了。小个：呀，就你样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也配喜欢俺逸哥。小蕾：拿过来，用你管啊。小个吐着舌头：就不给你。。小个：我给大家念一下小蕾给逸哥的情书啊，你好，逸哥，我叫小蕾，别人都叫你逸哥，我能叫你天逸？最后结尾爱你的小蕾。这封信光写她自己的名字都别写给天逸的名字多，一般情书都不会写自己名字的，但是这个是真的多，只要告诉是谁送的就行了，不然天逸这一招也不管用啊。

天逸慢慢的回教室，透过窗户看着小蕾在拽着小个的胳膊踢他，小个：死妖婆打人了。有次她画着妆来到学校的，脸上的白跟脖子两个颜色，嘴唇那叫一个红，脸上也是，她坐在班里，别人还有老师看她那种眼光，我都替她尴尬。画成那样还敢出门，她是想着自己还不够招黑？天逸走到门口的时候收起嘴角得意的笑容。小发拿着信走过来：逸哥，别告诉我你答应了。天逸镇静的：还没？小个：我逸哥不可能那么没阳光。小蕾快哭着趴在桌子上哭着。小个走过去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事后小蕾问天逸:你怎么不把信收好？天逸：我看完就放抽屉了，不然还能让垃圾桶里啊。小蕾：现在全班都知道了，你怎么说。天逸：那两天我想给的回复是，我有女朋友了，但是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事发后天逸在二班就认领一个，这个是河村的，之前在她们村玩的时候认识的。然后小蕾抓着书：你是不是一直在耍我？天逸真诚的眼光：没有啊，我只是说你很好，很漂亮，但是我有女朋友的，你突然给我一封情书，我也很无奈。小蕾只是生气没在说话，之后见面就是恨的牙痒痒的那种，随便恨我的人那么多，不差她那一个。但是她也没理由说天逸什么啊，没人知道这从开始都是天逸故意的，谁能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这么有心机。

这都在那好久的事情了，天逸感觉剪到小拇指的时候，故意的扭过头，枕着上面的那个胳膊，把那个手伸出来，伸到若瞳的前面，若瞳蹲在那笑着，天逸趴在桌子上睁开一只眼看了一下然后又闭上假装睡觉，天逸不喜欢剪完指甲指头有种跟没穿衣服的感觉，但是被人这样拿着手细心呵护着一个指头要剪好几次感觉真的很暖，若瞳继续卡帕卡啪的剪着，那个时候午自习都快下课了，小蕾扔过来一本书，只蹭到天逸手的边，把若瞳手里的指甲剪砸到了地上：说了不剪了，你还剪，没看到别人都在睡觉？若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把书拿起来放到她的桌子上，两个手合在一起握着一个指甲剪：对不起啊。然后狼狈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举着一本书盖着自己的脸。这时候全班的人基本都被她那一句吵醒了，小发刚睡醒的样子：死妖婆，叫啥叫。小蕾：我就愿意叫，怎么了。小发打个哈欠继续睡觉：你愿意叫就叫呗。天逸起来背靠在桌子上：做下。小蕾看了他一眼。天逸：说的就是你，我让你坐下。班里的有的被吵醒的人都看着小蕾，她也很无奈的看着天逸，然后坐下了。不甘的转过身去。天逸：跟若瞳道歉。没有说话。天逸朝着她板凳踹了一脚，没有反应继续踹着。直到她扭过头，伸手跟撒娇一样伸手想打他。她以为他晃着她的板凳是跟她闹着玩的，她是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随便拿书砸人，最后还理直气壮，这样的嘴脸正让我想到一个人，打完人最后还哭着闹着自己心里有多委屈，跟自己不对一样。

然后天逸又踹了一下她的板凳：我让你道歉没听到？她才消失笑容，恐慌的看着天逸：对不起，行了吧。然后扭过头去，天逸继续踹着脚：我说让你跟我道歉了？小蕾回过头拍了一下后面的书，脸上的表情跟一再触犯她的底线，或者逸跳狗走进它的领域，呲着牙再赶你走的样子。天逸：你书砸到谁了，你不跟谁道歉，你跟我道歉有用？若瞳走过来像个犯错的孩子：不用了。小蕾带着不服的：对不起。然后扭头拍在自己的桌子上。天逸也不屑：什么态度。原本以为已经平息了，但是她听到后含泪带着哭腔：我就这态度怎么了，你不是打架跟牛逼？不服你打我啊，来，你打我啊。把天逸的桌子往前推了推，其实是抬了抬。天逸：抱歉，我不打女人。但是小蕾一直在那掀起桌子，眼里含着：来，你打我，我让你打还不行？若瞳拉着想要去劝，一手把她给推开，除了她也没人会去劝她了吧，好人全让她给做了。天逸一点都不敢看，并不是害怕见到女人哭，是因为她刚才的模样还有那几句话像极了一个藏在他小时候留在脑子里，一个几间不大的房子，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到处摔着锅碗，跟一个男子争吵着，旁边一个小女孩哭着拉着女子的腿，女子一把将她踢开，天逸就站在那脑子里看着发生的一切，女子的嘶吼声，女孩的哭声，锅碗碎在地上的声音，明明是哪个女子做错事，而她却哭着嘶吼着：来，你打我啊，你要是不打我你就是个孬种，我跟你姓。男子伸出手没有举到半空中没有打，蹲在地上抓着头发，女子朝着男子的头打了几把掌，是不是一个人就算再大，做错了是，跟个小孩子耍无赖，就可以得到别人的原谅，然后那些被伤害的人只能将委屈咽到肚子里，还要努力克制装出一服完全没事的样子，明明是自己受到了委屈，反而需要安慰的却是那些施害者，然后自己要宽容大度，这就叫懂事？那我宁愿做一个永远不懂事的大人。如果世界上做错了事情是不需要接受惩罚，那我就做最坏的人，如果世间根本就没有公平可言，那我永远不会追求绝对的公平，天逸害怕坐在板凳上，扭着头，任她随意胡闹，是想到了一个就藏在自己脑袋里，努力想忘记却时不时会出现在自己脑海的里一个女人，晚上有的时候想到自己快发疯的时候，真想脑袋里有一个橡皮擦，可以把那些所有不美好的回忆，全都擦掉。否则我会一直讨厌这个世界下去。

之后没过多久，天逸跟几个朋友从校外买完火烧回来，看见小蕾一个人在树林里准备去推车，天逸把火烧给旁边的人：拿着。飞奔着朝着她的后背就踹了过去，天逸能感觉到他后背骨头的响动，然后就猛的趴在地上了，但是他突然在自行车堆里还看到一个人~媛姐。她为什么会在哪？怎么冒出来的。她去推车？她没有自行车啊。她去偷车了？她偷车干嘛啊，又不养我。但是天逸心里很慌，怕看到这么打女人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虽然在她心里估计还没条狗有好感了吧，但是天逸还是不希望她看见。媛姐也是愣愣的站在自行车堆里看着天逸，天逸目光也看见她了，心里不觉有点啥：你不是说让我打你？现在我来了，这辈子就没听过这么贱的要求。听着自己都心虚，然后扭头就走了。

再事后媛姐反而笑着跟天逸：你那中午那一脚怪牛逼啊，她半天都没起来。天逸：你在说啥啊，我咋听不懂啊。媛姐：嗨，我懂，你不想其她人知道，但是看着真解气，那个贱人要不是一个村的我早都想打她了。媛姐是很的聪明，她说的其她人一定是女生，要是男生的话都在旁边，而且平时天逸打架那个样子他们没见过。天逸看着她在那笑着拍着手，开心的样子。让我想到一个故事，一个王为逗妃子一笑，戏诸侯的故事，最后国灭了，天逸当时在想逗人开心就这么难？他这种技术太低级了吧，但是遇到媛姐，无论天逸能逗多少女孩笑，只要媛姐不屑的“切”天逸就觉得自己输了，没有一点成就感。看见媛姐现在的笑，天逸觉得打多少人都可以，尽管女人是现在唯一喜欢的，但是那个妃子只能一笑，因为那个王就一个国。

至于天逸为什么要打那个小蕾，还事后过来那么久，你们有没有听过“迁怒”这个词，老板将气撒在员工身上，员工将气撒在自己老婆身上，老婆将气撒在儿子身上，儿子撒在猫身上，猫撒在老鼠身上，老鼠撒不气就把员工皮鞋咬坏了，上班迟到，老板生气。有的时候我们没办法跟吵自己的人对抗，反而迁怒比自己弱小的人身上。常见的就是父母吵儿子，还是儿子吵父母多。我们没有办法跟他们去争吵，只能迁怒到其他人身上。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总喜欢把最坏的脾气留给最爱自己的人，好的脾气留给那些不好的人。天逸的迁怒是想打一个自己一直没法打的人。

你们先看看后来小蕾带着她妈妈卷土重来，二人双贱合璧，天逸以一嘴之力杀的她们闭口不言？这里边脏话太多，而且内容低俗不堪，精彩是精彩但是容易屏蔽本书，还要写完给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