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原生之力

“似乎在你这个的世界，才会有我无比向往的东西呢。”

“看起来，蓝色星球的人类，才更是值得研究的东西。”

“原来，高位格的神出现在低位格的面前，可以展现出类似的姿态吗？”

托雷基亚一眼洞察了真相。

他还是没有放弃劝说拓雷亚。

“光的背面，并不是黑暗，而是暗影。”

“就如同我们，处在被遗忘的角落里。”

“看似属于你的泰罗，即将在迪迦的带领下建立新的光之国。”

“这都是即将发生的事情。”

突然，托雷基亚使用能量形成了防御屏障，伟大之盾。

美菲拉斯星人的暗处偷袭被格挡住了。

“托雷基亚，将他放下来！”

美菲拉斯威胁：“不然，我就将你假死的消息传出去！”

“哦？居然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美菲拉斯么？”

托雷基亚从单手手掌中放出的黑·蓝·白三色电流破坏光线，美菲拉斯一样挡住了。

大概估算出了实力，托雷基亚优雅地让出了位置。

美菲拉斯就将拓雷亚挡在了身后。

“拓雷亚，你难道不想超越你面前的这个堕落者吗？”美菲拉斯问，“我有办法，但你现在必须跟着我离开。”

“哦哦，我可没有胁迫拓雷亚的意思。”托雷基亚摊手，“既然你想带他走，为什么不问问他本人的意愿呢？”

“我跟你走。”拓雷亚说，“我能感受到，你是真心来帮助我的。”

拓雷亚再面向了托雷基亚：“我知道你很想做的是什么，但是希望你不要在我这个世界的光之国上打主意了，有朝一日，我拥有了超越你的实力后，我会带你去拜访泰罗的。”

“这个人类，真是呢。”

“看来，我之前对于人类的理解，还是有点浅薄了。”

托雷基亚目睹着美菲拉斯将其带走，陷入了思考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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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塔尔迦带着贝贝剑，向着王座觐见。

“陛下。”

他献上了这件宝物。

如他所料。

一双恶魔般的眼睛，亮起了红芒。

“竟敢如此——”

“我定要拧下你的头颅！”

“不必如此，陛下！”

艾塔尔迦站在王座下，俯下身，轻声说着。

“好好好，这下，那些卑鄙的光之使者就会惧怕我的威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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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川，你呢，被黑洞掠夺后，究竟之后发生了什么？”

长连彦将大川志的汤碗换成了茶碗，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好奇。

尽管蓝星上发生了无数的怪诞事件，但是大川志之后的遭遇却让长连彦禁不住询问。

这不仅是guts的队员们关心的，蓝星上的人们，甚至是造访蓝星的友善外星人，都对大川志的去向充满了好奇。

尽管高层统一采取了一个模糊的回应——当然，长连彦知道，这是蓝星的军事战略。一旦被外星生物知晓蓝星的最强帮手再也没有出现过，对蓝星的太空拓展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因为自己足够老的资历，长连彦有幸见过一些神秘资料的——封面。

仅仅是上面的一些代号，就让他心惊胆战。

“黑洞里面是一处时空隧道，我恍惚间解除了巨人的姿态，驾驶着飞机，我还看见了我的父亲。”大川志说。

失马的印记最终还是消失了，他一边在时空隧道内旅行，一边用闪光剑观看着失马曾经的战斗。

“真的？你见到了那位消失在光中的飞行员？”即使是这个时候，长连彦的第一反应就是向上级汇报，当然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星球上。

“唉，即使我愿意留在这里，接受新的生活，但是想到过去的同伴......不过，我还算幸运的了。”长连彦感慨。

大川志看着自己曾经的伙伴。

他不是高层，接触不到当初的危险情况。

蓝星向外扩张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火星只是第一步。

大川志当然知道guts想要找到他的另一种目的——他的终极武力。

当初，无论是什么原因，巨人的石像被制造出来了，有人雄心勃勃地想要重启这一计划，虽然最终被按下。

但是，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泄露，怎么还会有另外的可能呢？

据武藏所说，地底也保存着巨人的兵器。

他没有将其摧毁，而是全部封印了。

但是封印，总会有松动的一天。

“其实我在宇宙中，也没有过的那么自在。”大川志慢慢地叙述，“回到宇宙中，似乎一些本来不属于我的记忆重新出现了，我开始了解到一些宇宙中旅行的通用规则......”

大川志只是简要地说了说自己在一些非人形智慧生命星球上的遭遇，长连彦已经听的出了神。

当听见大川志说出光之国的时候，长连彦说：“不可能！无穷无尽的战士吗！难道他们的手上有着无尽能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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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长连彦不是战斗序列，但是他的服役时间超过了十年，对于一些敏感点，还是非常清楚的。

大川志心中一痛，岔开了话题。

“关于这个星球，或者是桂将军，你了解多少？”大川志问。

“大川，你这么多年还是这个性子啊，一直想从朋友那里找到答案。”长连彦的脸上出现了温和的笑意。他说：“我是一个普通人类，关于情报方面，我实在是无法告诉你——你不是人类，你是帝拿，我了解的很多消息，在你那里，或许会误导你——在你被黑洞吞没后，我想了很久，就连guts的每一位都很自责，如果每次都能带给你正确的情报，你那么多年就不会过的这么辛苦。我们还找到了——当然，请放心，我还是你的好兄弟。”

长连彦拍拍大川志的肩膀，好让他放心。

“没关系的，即使是错误的情报，也有它的价值，当时我......”

大川志回过头，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打开了院门：“你们说完了吗？大川志，还是先和我说一说吧。”

长连彦本来还想问问大川这些年他在宇宙中的其他经历，但是看见这个疲惫的男人出现，他就像以前在餐厅见到长官一样，乖乖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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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您是知道长连彦的来历的？”

桂家的府邸中还囊括了一个不小的校场，将军将大川志带到了台上，两人坐在台上品茶。

“其实这个星球，来过很多的天外来客，只是这些记录不会被流传下来罢了。”

将军饮了一口热茶说：“长连彦很有烹饪的天赋和技巧，我没有为难过他，想做将军府里的厨师，也是他的想法——治大国若烹小鲜，他要是有意，在我的手下做一位将军，也是可以的。”

“将军话中的意思，您也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人了？”

大川志觉得这位将军平易近人，和他之前接触的星球土着有着很大的区别。

他的眼神，他的动作，更像是一个现代人类。

而且，古代文明的统治者，总是很有排场的，这位将军见自己的时候，完全是现代人的相处方式。

将军摆手：“我只是见过非常多意外来到这颗星球上的生命，甚至不少不是人形生物......我小时候很好学，自然能读懂他们嘴中的‘科学’是何物——对了，我叫桂曲，我们还是平辈称呼好了。”

“很多？”大川志实在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在桂将军小时候，经常会有其他星球的人来到这里吗？”

“我对于这件事情也很奇怪，但是你想想，这颗星球上，恐怕也有很多你现在还想不明白的事情吧？”

将军缓缓地说：“这颗星球，我想，是被当作了什么实验的场所吧？我曾经有幸和一个人形的外形科学家成为了好友，它一直认为，它被投入到这里，是作为被观测的存在，就像是被投入鱼缸中的鱼，只能被高维的生物去观测。”

遇上这么心平气和，又有聪明才智的将军，大川志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讨论了。

似乎看出了大川志的心思，将军接续着说：“我从夫人那里知道了一些你的事情，不过我还没有去见玉子，我想，这颗星球上，已经没有比我更见识广泛的人类了，还希望，你可以告诉我当时玉子的情况，你也不希望，玉子成为被操纵的怪物吧？”

“这个我可以保证，玉子小姐没有受到一点的侵害。”

大川志赶紧说。

桂曲将军盯着大川志，浓密的眉毛像是拧成了一团。

他留着长胡须，还留着八字胡，但大川志毫无畏惧地直视。

“好了，我知道我的气场对你没有什么作用。”桂曲将军严肃的脸又恢复了平静，“戚夫人告诉我玉子身上的玉还没有碎，所以即使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糟糕到什么程度。”

大川志松了一口气：“对于玉子小姐来说，那种情况下已经做的很好了，她的身体中有一股力量阻止了入侵，这才让我及时伸出了援手。”

“那是姆力，在这里，这种力量有很多的说法，不过我还是习惯这么称呼它。”将军解释说，“这个星球上出生的人类，体内会潜藏着一种沉睡的力量，需要后天的帮助才能唤醒——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引导着玉子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作为我的女儿，我希望她能有自保的本领。”

“如你所见，我是一位大将军，现在你站在的土地上建立起的国家，但它没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它更像是各个城市的真正掌控者联合起来的组织。”桂曲说，“这个国家，横跨三片大陆，但是据我所知，这颗大星球上，至少有五块有生命的大陆。我们占据的三片，也就是两块大陆，相比于遗失的三块，不过是它们的五分之一。我曾经搜集查阅了大量佚失的古籍，对于人类已经损失的领土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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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川志：“没有别的国家了？”

“其他地方，已经不是人类的乐土了，应该叫做人类的失乐园才对。”桂曲拿出一张沾着血的粗布：“这是一封求援信，经过了重重困难转交到了我的手上，桂邑毗邻一处敌方城市，是王国的一处前沿。”

虽然能理解这颗星球上人类的语言了，但大川志对于书写还是不太能看懂。

“大概一百多年前，别的外星生物入侵，并占领了大片的陆地。人类组成了英勇的联军，但还是节节败退......”讲到这段悲伤的往事，将军将目光投向了前面正在校场训练的孩子们：“它们的能力超过了我们的理解和认知，即使我们求助于某些意外落入这颗星球，找不到离开方法的，善良的外星人，也很难在正面战场获得决定性的胜利——我听夫人说，你正面击败了基里艾洛德人。”

面对将军期待的目光，大川志硬着头皮说：“请见谅。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来这颗星球，也只是巧合而已。”

将军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大川志究竟是不是人类他并不在意，他只关心大川志能不能前往正面战场。

即使像是麦克斯奥特曼这样的观测员，他们在面对星球内部的纷争，据说因为是前车之鉴，一般都需要保持中立的态度。

虽然这颗星球有很多的古怪，但大川志没有立刻下定论。

“那么，你可以透露一下，你的战斗力，在外星生物中，处于什么级别的？”

桂曲问，“小兵，兵长？还是精英？或者是不朽这一类？”

“精英。”桂曲嘴里的判断方法，大川志倒是在星系中游历时候，有外星人提起过。

这只是很粗略的表面战力判断，对于智慧生命来说，个体的战斗力并不是最重要的，但是以星球为单位生存的族群，他们繁衍困难，个体的开销很大。

这么一来，桂曲的话大川志不由得相信了几分。

看来桂曲确实接触过一些见识广博的外星生物。

当然，如果要真正施以援手，仅仅是这些不足以让大川志取信。

这时，大川志眉毛一扬，看向了城外的方向。

他没有说话，只是飞快地向那边奔去。

桂曲直接跃上了校场的小门，让正在执勤的士兵惊呼出声。

“那是什么人！”

“是府邸的食客吗！”

“将军！”